在警察進入房間之前,方澤和吳夕開啟了旅館的窗戶向下看去,下面只是孤零零的停了兩輛警車。
按照標配,兩輛警車撐死也只不過是四個人,方澤還看到了其中一輛警車裡面有一個大個子的穿著警服的白人在那裡抽菸。
也就是說上來的警察只有三個人而已,方澤隨後開啟了熱成像儀證明了自己的猜想,門外面只有四個紅外人形影像,其中一個應該是旅館的的那位老大媽。
打個手勢讓吳夕暫時進入盥洗室躲避一下,方澤站在了門後面,等待那三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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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幾聲非常不客氣的敲門聲傳來,方澤沒有動。外面的三個警察見到裡面沒有動靜之後,本來準備破門而入,但這個時候旅館的老大媽趕緊遞過來了鑰匙。
‘咔’‘咔’
鑰匙在孔內轉了兩圈,門被開啟了,一個白人警察端著槍走了進來。
這個警察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然後又將目光瞄向了掛著吳夕那件染血的外套的盥洗室,朝身後打了一個手勢,另外兩名警察也陸續進入了房間。
就在這個時候門後的方澤動了。
右腳靈巧的一甩直接將門重新關上,然後在站在最後的那名警察反應過來之前,一肘子直接甩到了他的腮幫子上。
異國他鄉,面對的又是非我族類,方澤出手少了很多顧忌,這一肘直接將這個白人大個警察的腮骨連同半邊臉牙齒全部打碎,將他整個人打飛出去半米,直接一頭撞到了床頭櫃上。
另外兩名警察用最快的速度調轉槍口,瞄向了方澤,但是無奈方澤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一隻手抓住一個白人警察的手腕,向內使勁翻折,‘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後,方澤一腿橫在半空向鞭子一樣的打在了白人警察的腹部,將他橫掃出去,撞上了第一個白人警察。
跨步一腳踢在這個警察的頭上,也不知道是把他踢死了還是踢暈了,方澤另一腳踩在了第一個警察的胸口,將他牢牢的踩壓.在地上,然後彎腰將他的手槍撿起來別在自己的腰上。
“不要砸壞房間裡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再次被開啟,之前方澤在旅店櫃檯上見過的那位白人大媽走了進來先是大聲的咆哮了一聲,然後才注意到了房間內已經躺展了的三個白人警察。
“女士,打壞的東西我會照價賠償的,不過您能先把門關上嗎,我要個這三個警察進行一場友好的交談。”
方澤看著這位白人大媽說道。
“當然可以,顧客就是上帝,賠償多少錢你走的時候放在房間內就行了,我先去睡覺。”
大媽點了一下頭,然後‘嘭’的一聲重新關上了門。
“為什麼來抓我們。”
方澤對這自己踩著的白人警察問道。
這個白人警察看了一眼自己生死不知的兩位同伴,然後一臉驚恐的回答道。
“我不知道,這是局長的命令,他們只說讓我們抓人,其餘什麼都沒有說。”
“那你們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這兒來的。”
“先生,您知道的,在伯力,可沒有多少亞裔男女敢半夜在街上遊蕩搭乘計程車,我們剛釋出懸賞通告之後,就有一個司機主動打電話給警局。”
這個時候吳夕從盥洗室出來,看了一眼樓下留守在警車內的那名警察,發現這名警察依舊懶懶的坐在車內抽菸,於是放心的走了過來。
“我覺得我們應該是被林彥拖累了。”
“這傢伙到底運送的那個冰櫃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玩意,怎麼連警察也招來了。”
方澤看那位白人警察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於是又補了一腳,將他踢暈過去。
“我們換個地方藏一晚吧,等明天時間一到立刻就乘船離開伯力。”
吳夕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
方澤一邊回話,一邊將躺在地上的那個白人警察的大衣扒了下來披在了吳夕身上。
“好客的毛子們送過來的這個大衣還真是及時。”
吳夕用大衣把自己裹緊,然後去拿行李。這個時候三名警察身上佩戴的通訊器也在同時響起了起來。
是那個在下面留守的毛子警察感覺到了不對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方澤和吳夕兩人沒有理會,直接收拾了東西下樓,經過櫃檯的時候,方澤還放下了幾張大鈔在櫃檯上,算弄壞東西的賠償。
樓下,剛走出來的方澤和吳夕迎面就撞上了那名想要上來檢視的留守警察。
一拳將他打暈,拖到一邊,方澤看著停在街邊的兩輛警車,突然說道。
“要不要試著開開毛子的警車?”
“警察上有定位裝置吧,這確定不是自找麻煩嗎?”
吳夕披著毛熊警察的警用大衣,因為大衣實在是太大,看著就像是批了一塊被子在身上。
“上車吧,我有辦法解決。”
方澤拉開了警車的門,讓吳夕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自己做到了駕駛位。
大腦侵入進警車內的定位裝置和通訊系統內,全部破毀掉。方澤一擰車鑰匙,汽車發動。
警車賓士在伯力夜晚寂靜的街上,心情開始輕鬆起來的方澤開口說道。
“我怎麼突然有一種玩‘俠盜獵車’的感覺。”
吳夕回道。
“那款犯罪主題的冒險遊戲啊,聽說都已經出到第五部了是嗎。”
“對啊,大名鼎鼎的《GTA5》,怎麼你也玩過。”
“沒有,我那個搭檔‘蕭鼓’以前喜歡玩這種遊戲,聽說裡面還可以車震呢,真的假的。”
方澤有點心虛的回答道。
“就只能看見一輛車在那兒揺,沒一點意思。”
“是嗎。”
吳夕突然笑著看著方澤,然後開口說道,
“我怎麼聽說把車門撞掉之後,什麼都能看清楚呢?”
“咳。”
方澤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那是只有老司機才會的招數,我這種純情小男生怎麼可能懂。”
“可惜了。”
吳夕伸展了一下自己柔美的腰肢,
“我還以為你有車震的經驗呢,想和你試一下,既然你是純情的小男生那我就不好意思調.戲你了。”
“別啊。”
方澤將車速降下來,然後停靠在路邊,轉頭說道。
“新司機不經常上路發車,一輩子都成為不了老司機,要不咱實踐一下?”
吳夕正要說話,突然遠處一個人影跑了過來,‘咚’‘咚’‘咚’的就開始砸警車的車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