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東西作抵押?”
這個毛子女人看著方澤說道。
“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方澤問道。
“你可以叫我柳德米拉。”
毛子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不過這個回答太不走心了,柳德米拉可是毛子一位著名女戰鬥英雄的。這個女漢子在毛熊衛國戰爭中一人一把槍幹掉了三百多名漢斯兵,堪稱一個傳奇。
“他們究竟是幹了什麼,怎麼氣的您都從墳墓裡爬出來繼續戰鬥了?”
方澤賤兮兮的轉頭對林彥說道,
“我就說這群毛子把列寧的雕像推倒後,肯定會有一些人的棺材板壓不住詐屍跑出來。”
“夠了!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什麼東西作抵押。”
柳德米拉瞪著眼睛看著方澤,方澤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靦腆微笑,說道。
“您聽說過裸貸嗎?”
“噗!”
一旁的林彥整個人呆呆的看著方澤,眼神裡閃過的滿是‘兄弟你真會玩’的意思。
“裸貸?什麼意思,是我用打借條的方式給你作抵押嗎?”
柳德米拉很顯然並不知道這種北唐特色,不解的問方澤道。
“當然不是。”
方澤認真的給柳德米拉解釋道,
“裸貸的意思是,你欠了我一筆錢,但是我沒有其他的方法保證你能還我錢,所以需要你脫光衣服,拿著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拍一張照片。當然我們這個交易數額比較大,所以需要你拍攝一段小視頻。到時候你還錢我們就把拍攝的東西還給你,不過要是你不還錢的話,倒時候滿俄羅斯的人都會看到你拍攝的照片和小視頻,如何?”
‘啪!’
方澤話剛說完,聽懂了的柳德米拉伸手就是給方澤一巴掌。
“下流,無恥。”
柳德米拉的這一巴掌打的狠極了,方澤的仿生肌膚上面頓時出現了一個紅巴掌手印。
“說好的毛子女人性開放呢?”
方澤苦著臉看著林彥。
“一部分人罷了,你總不會因為一個地方有一些腦殘比較出名就會認為那個地方全是腦殘吧,同理,一部分傳統觀念的毛子女人還是比較保守的,你剛好撞上了。”
林彥同情的看著方澤,這一巴掌挨的可真不輕啊,關鍵是方澤這巴掌還不能還手。
“換一個方法,不然就算東西不要了,我也會把你們全部打死在這裡的。”
柳德米拉眼神冰冷的看著方澤說道。
“好吧,看來由您親自拍攝影片的方法您不太能接受,那我們換一種好了。”
方澤看著柳德米拉問道。
“您能指揮動您身後的那群人嗎?”
“當然可以,我是副指揮。”
柳德米拉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
方澤說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點開一個影片,給柳德米拉看到。
“只要讓你的兩個手下出來按照這個樣子拍攝一段影片作為抵押放到我手裡就可以了,你看怎麼樣,這可是唯一的辦法了。”
柳德米拉好奇的看了一下方澤所展示的影片,然後連頓時紅了,猛的呼吸了幾口氣,然後這才說道。
“我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
“去吧。”
方澤笑眯眯的看著柳德米拉轉身回到了樹林之中。
“你讓那個毛子娘們看的是什麼東西?”
林彥好奇的問道。
“嗯,你聽說過比利王和他的兄貴哲學嗎?”
方澤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衝著林彥微笑。
過了一會,柳德米拉帶著兩個毛子士兵走了回來。
“開始吧。”
方澤開啟了手機上的攝像機功能,開始拍攝。
兩個毛子大漢對視一眼,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物,只留下一個薄薄的褲衩。
即便現在是七月份,遠東依舊寒冷,兩個毛子大漢在多了個哆嗦之後,猶豫著該不該進行接下來的動作。
“快點。”
柳德米拉喊道。
辣眼睛的一幕開始了,兩個毛子大漢抱在了一起,進行一種看似摔跤,實則搞基的各種動作,摸胸,抓檔什麼簡直不要太熟練。
“沒有叫聲。”
方澤給柳德米拉提議見道。
“大聲喊出來,毛熊的男人沒有畏懼。”
柳德米拉瞪了方澤一眼,然後看著地上摸爬滾打的兩個人大聲的喊道。
“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聲不可描述的喊聲,兩個毛子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基情了。
方澤拿著手機滿意的將這一幕都拍攝了下來。柳德米拉冷冷的盯著他說道,
“滿意了沒有。”
“棒棒的。”
方澤收起了手機,然後說道,
“現在你們去拿汽油,我們將冰櫃給你們卸下來。”
“好。”
柳德米拉說完帶著那兩個毛子士兵就回去了,方澤也和林彥來到了卡車後面,開啟了貨箱。
貨箱裡面果不其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冰櫃,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面。
“上面那個是裝了一堆死魚,兩個冰櫃重量上沒有差別,而且都上了鎖,把上面那個抬下去給他們就行了。”
林彥說著和方澤一起跳上了貨箱,把上面的那個冰櫃抬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然後再緊緊的關上貨箱門,防止讓人看出破綻來。
這個時候柳德米拉帶著人也拎著兩桶汽油過來了。林彥接過汽油讓方澤帶回了駕駛室,然後對著柳德米拉說道,
“引爆器的有效距離是兩公裡,等到我們駛出兩公裡之後,你們才可以裝走冰櫃,在這之前如果你們對我們動手的話,我們就遙控引爆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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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達成。”
柳德米拉說道。
這個時候方澤的頭伸出車窗外面,對這柳德米拉大喊道。
“別忘了把錢打過來,否則下一任比利王就是你們了。”
柳德米拉冷著臉沒有搭理方澤,轉身就走,林彥也上了車,兩人將花胳膊九兒的屍體放到了後面,林彥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
“這次回去之後,我一定先要買下一塊墓地埋我的兄弟們。”
林彥說著發動了卡車。
“他們的家人呢?”
方澤問道。
“我們會都是孤兒,在同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後來走上了混黑的道路,你朋友那天在我的小攤前吃殺豬菜遇見的那個小女孩小星語就是我們那個孤兒院解散前接收的最後一個孩子。”
卡車重新奔跑了起來,林彥將油門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開始狂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