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戰,這是全國團隊預選賽長野賽區的最後一場比賽,無數熱愛麻將的觀眾們都將目光投向了這裡。『雅*文*言*情*首*發』而在對局室的四位選手,此時肩負著各自學校所有麻將部部員的希望,尤其是福祿美惠子,以往溫和的眼神之中現在帶有了一絲凝重。
而鶴賀學園的加治木由美,也在比賽前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清澄高中的宮永咲,雖然心裡有些緊張,但是在她之前的少女們為她所創造的三萬多分的優勢還是能夠稍微撫平她的思緒。
場上看起來最輕鬆的卻是龍門渕高中的天江衣,她哼著可愛的歌調,兩隻小腿在桌底下不斷的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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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這份輕鬆寫意卻並沒有減輕其他三人的壓力。誰都知道,去年全國大賽火力最為兇猛的就是天江衣,如果被她天真可愛的外表所迷惑了那才是最大的失敗。
配好牌之後,福祿美惠子看著自己的手牌:萬:25(紅)79;筒:24;索:23456;發中;寶牌指示牌:發。
既然是一開始作為莊家,逆轉的唯一希望就是儘可能透過連莊和出更多的分數。
‘這牌,應該可以!’
第一張牌摸到了【白】之後,福祿美惠子首先便將手中的字牌【發】打了出去。手中的牌鳴牌效果並不好,而且就算和了也並不是很大的番術,所以她決定採取默聽或者立直。
加治木由美沒有多少考慮便打出了一張【北】。
“月餅~”
天江衣邊笑著,邊將一張【一筒】打了出去。
而宮永咲則是打出了一張【南】。
福祿美惠子摸到的第二張牌,是【三萬】,一個有效張,便將手牌中的【白】切了出去。
“嘻嘻~白豆腐~~”
棄牌的時候,天江衣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跟著將手中的【白】打了出去。
福祿美惠子第三次摸牌,一張有效牌【五筒】。
她注視著手上摸到的這張牌,是不是告示著她這局的牌運。en8.
‘既然這樣的話……’
福祿美惠子的右眼慢慢的睜開,露出了燦爛有如藍色寶石般的右眼。
在清澄的休息室內,竹井久睜大了眼睛,心中的記憶頓時有如潮水一般的在復甦。她依稀記得,在自己初中三年級的時候,縣個人賽決賽,就碰上了有個寶石般漂亮的藍色眼睛的少女。
而且,那位少女左眼顏色和右邊的眼睛明顯不同,是咖啡色。在大部分時間內,都將自己的右眼緊緊的閉著。
天野對於這名少女的印象並不是十分深刻,只是依稀記得對方是竹井久的對手而已。但在轉播的特寫之中才發現了少女與眾不同之處。
而現在,他才隱隱理解了對方為什麼在平常閉著右眼。
畢竟是普通人不同的啊,不被接受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而且,如果自身的性格內向的話……
天野僅僅是想了一下而已,畢竟自己和對方並不認識。
第一時間發現少女睜開眼睛的便是加治木由美。
她邊打著麻將邊努力觀察著周圍的選手,透過前三巡她可以確定的是,龍門渕的天江衣沒有選擇進攻,而是在觀察。而清澄的宮永咲資料並不多,但可以確定的是,嶺上開花的機率很高。
而目前最有威脅的選手,自然是坐在她上家的福祿美惠子。看到對方在這時睜開了眼,她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第五巡,福祿美惠子將一張【三萬】橫放在她面前的牌河上。
“立直。”
早巡立直的好處就是剛立直就點炮的機率小了很多。首先就是自己的手牌難以被對手判斷,而且,作為莊家,也有一種威懾力,畢竟被怒點一發會很傷。
為了保險,福祿美惠子觀察過其他三家,唯一值得注意的便是在自己下家的加治木由美,在對方碰了自己的【中】之後,似乎是唯一有一點聽牌氣息的人。但,麻將就是風險與機遇並存,如果害怕自己被點而畏畏縮縮的話,那將永遠贏不了牌,畢竟這可是技三運七的一項競技運動。
加治木由美的手牌卻是不錯,甚至可以說很好,兩張紅寶牌,三個dora,一個中,6番跳滿的節奏。單聽一張三萬。
這牌,她是沒理由棄掉的,就算是莊家聽牌也一樣。
在莊家立直之後,輪到她的回合的摸到了一張【九萬】,心中略微安心了下來,是一張莊家的棄牌,絕對的安全。
天江衣仍然是一臉笑容,跟著打出了一張【九萬】。
而宮永咲則是微微的嘆氣,打出了【二筒】防守。
輪到福祿美惠子的時候,她摸到牌,然後直接將其翻轉,按在了自己手牌的最右邊,然後平靜的說道。
“自摸。立直,一發平和,赤寶牌,20符5番,滿貫12000點。”
加治木由美眼神黯淡了一下,自己的六番大牌沒有和,真的很可惜。但隨即,堅定的眼神再度充斥在她的面容上。
‘這只是第一局而已,沒有關係。’
“滿貫嗎?”
天江衣似乎毫不在意,來開了抽屜,將裡面的4000點棒交給了自己對面的少女。
東1局,一本場。
“自摸,立直,doradora,30符4番,一本場,滿貫12300點。“
福祿美惠子的話語再度引爆了全場,連續的滿貫和牌,她將自己學校的分數向top足足追回了32000多分。
而她的表演沒有停止,在東一二本場。
“立直!”
加治木由美開始立直,聽【二筒】和【五筒】。
“八索~~”
天江衣哼著歌,將【八索】打了出去。同時,望了一眼她的上家加治木由美。
‘只是三番而已,居然就立直了?呵呵。’
然後,她將目光看向了對面,那在她眼中顏色已經開始泛紅的手牌。
‘也只是滿貫而已。’
宮永咲依舊打出了一張【六索】的安全牌,開始防守。
而輪到福祿美惠子的回合時,她深藍的眼睛開始掃向全場,尤其是看向了加治木由美。
’她左手的食指不自覺的指向了牌的最左邊,而立直之後,眼神則是在我的牌河之中看了三次。從視線上來說,是我的【二筒】。更加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上一巡打出了【二筒】,她的眼神多停滯了四分之三秒,這樣的話,很大可能就是聽這個。而,她的眼神在最左邊巡視自己手牌有微微的向右偏移。所以,應該是兩向聽牌,【二筒】可以放在最左邊的地方,而另一張聽牌,自然就是【四筒】了。所以,這張牌的話,沒有任何問題!’
在那一秒鐘的時間,福祿美惠子僅僅是看了一眼對方,大腦就在飛速的運轉。
”立直。”
她淡淡的說道,然後將【三筒】橫放。
‘不會吧,這張牌很危險啊!’
宮永咲有點驚訝的看著風越的隊長,她手中也有【三筒】,打出去也能聽牌。但是因為這是生張加上加治木由美沒打出過筒子,所以她才決定放棄這局防守的。
加治木由美也楞了一下,但沒說什麼。
而當她摸到自己下張牌的時候,心中湧現不好的預感。
這是一張【七萬】。
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放棄進攻,放棄立直也會選擇將這張牌留下來。
但很可惜,在她打出這張牌的時候,耳旁傳來了一個聲音。
“和。立直,一發,平和,doradora,二本場,30符5番。”
“滿貫,126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