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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修煉!名門正派

蘇瓊整理好屋子,走出去天邊剛泛起魚肚白,門外喜鵲在喳喳叫。心情在不經意間都變好了,連放在院子裡的棺材都變了不那麼陰森了。反正實在不行拜四眼道長也行,只要讓他能接受世界的另一面。每走一步,心都在撲通撲通撲通的跳,全身發麻,虛汗不自主的冒出。這個可是要接觸到傳說中的長生九世,御劍飛天。他不由自主的緊張顫抖。

走出門,穿過前院進人大廳。

九叔和四眼道長己經在三清像面前做早課,蘇瓊緊張的微微顫抖,大腦總胡思亂想,眼神四處遊移,等待九叔做完早課,揉揉臉整理一下迫不及待的心情,蘇瓊萬萬沒有想到,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拜師成功,在四眼道長滿臉殘念一下,去拜祭過祖師。

大廳中,九叔手捧桃木劍,滿臉正氣,面對大廳牆上的祖師爺畫像嚴肅地喝道:祖師爺在上,今我茅山派第38代弟子陳九,再此收徒,請祖師爺鑑明。

隨即又轉身對蘇瓊呵問道:“我茅山派,還是傳承久遠的名門正派,無甚規矩,只要出了我門,不殺人放火,不欺師滅祖,不尋釁滋事,你可做到。”

蘇瓊九叔的每吐出一個字,都在狠狠的叩擊自己的心房,這些問題好像不是在問蘇瓊兒子在問心,不敢亂想,緊張的身體緊繃,不知道該怎麼接,硬著頭皮道:“徒兒定當照做。”

九叔點點頭繼續遊板著臉的呵問道:“你是否能用於盡一生時間斬妖除魔。”

蘇瓊剛要回答,忽然蘇瓊感覺九叔的臉和自己無限的拉遠,眼前一暈,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頭噬人的妖魔,整條村莊殘破不堪,路邊,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都倒在血泊當中,甚至蘇瓊能輕鬆地看到,一個三四歲的孩童滿臉怨毒,身體被壓在廢墟當中不甘的死去。

甚至他能看到左邊肚子被刨開的孕婦,和只剩下半身還和母親的臍帶相連,蘇瓊鼻間聞到濃濃的血腥味兒。

刺鼻的讓人想嘔吐。

此時在看噬人的妖魔,蘇瓊還有心思仔細打量了一下,妖魔成人形,身上如一塊塊橢圓形的石塊拼接成的,在石塊與石塊的間隙流淌著暗紅色的紋路,像鮮血一樣刺眼,妖魔臉上除了眼睛和嘴巴沒有其他五官,眼睛沒有眼皮像一塊,塞進去的紅寶石,牙齒也沒有嘴唇,直接像一個捕獸夾一樣,齒縫間還流著鮮紅的碎肉,手臂由細到粗,肩膀跟前的手臂,只有拇指粗細,手掌異常寬大,一手就能將一個人的頭顱握住。

蘇瓊臥槽了一聲,剛剛記得自己還在大學宿舍,怎麼突然就到這裡了,而且還遇到古裝村莊被屠殺的場景,蘇瓊說不怕是假的,不過他的毅力也非常人,驅動著雙腿,向倒塌的房屋後面走去。

邊走邊往後瞟,生怕他一步衝上來把自己給啃了,蘇瓊回頭見到的是妖魔那紅寶石的雙眼,一轉不轉的盯著的自己看,不知什麼時候手上握著十幾歲的小男孩,小男孩的眼睛朝這邊,眼裡充滿了祈求,蘇瓊逃跑的步伐慢了下來,臉上極為不平靜,嘴裡嘟嘟囔囔道:“就算你拿人質做要挾,也休想我去救人………。”這是蘇瓊會活的這麼多年以來,見到的最難的選擇題,全下去了,意味著蘇瓊是苟活還是作死,這可比我和你母親同時掉水裡,你先救誰的問題難多了,

耳邊好像不停有人對自己說,你上去是送菜的份,還不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但蘇瓊的腳步還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估計是他自己也呆夠了平凡,既然做出了選擇,蘇瓊眼神一變,拭去了,因為生活需要的,平淡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像獅子發現獵物般的炯炯有神的雙眼,臉上也恢復了許多年前就放棄的冷冷的的臉色,心臟也比往常一樣,跳動的快了一點,整個人的精神氣質,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這一點變化就是強者與弱者的區別,弱者永遠妥協,強者永遠面對。

蘇瓊也沒有一股腦的穿上去,畢竟這麼多年的學習,也讓蘇瓊知道人與動物的最大區別,

蘇瓊透過反覆觀察發現,妖魔沒有其他的行動,就是身體微躬的巨大的手掌像握著一根香腸一樣,握著小男孩,眼神望向蘇瓊,似乎在期待著什麼,蘇瓊在妖怪身前轉了一圈,發現不管到什麼地方,妖怪都不進行阻攔,只是蘇瓊到哪個方向他就轉到哪個方向,但如果向他先攻擊就不一定了。這就像遊戲裡的中立怪,你不打他兩人相安無事,你要打他就要讓你嚐到亂引怪的痛楚。

蘇瓊在廢墟裡找來找去,傳說中的板磚都沒找到一塊,怎麼能讓他有信心,最後拿著半拉門閂,先用石塊扔上去,我不期然妖魔滿臉興奮的衝上來,好像放出籠子的野獸。

蘇瓊有些後悔,也不甘示弱,掉頭就跑,妖魔的步子太大,一步抵上蘇瓊兩三步。

突然,蘇瓊的腳被絆了一下,身體一個不穩,直接撲了下來。仔細看具身體下是一具胸口破開的小二服式的實體。蘇瓊左手,直接按進小二血淋淋的胸膛,蘇瓊甚至都摸到黏黏滑滑的脊椎骨,手掌從他胸口裡拔出來,甩甩滿手的血液,蘇瓊沒有其他任何不適的,沒有初此見到屍體的恐懼。

因為在那個世界,人和屍體已經沒有區別,每天掛著虛偽的笑臉,老闆們正想著怎樣對下屬抓心掏肝,為了賺錢什麼都不顧。

只是,鼻尖的血腥味兒,還是衝的蘇瓊胃裡一陣翻滾,嚥下嘴裡溢位的食物,撿起地上的半段門閂,剛想站起,突然後面一陣惡風襲來,蘇瓊知道藥完,無比緊張的閉上眼睛,手裡的門閂,猛然後揮,心裡想著一定要擊退,不然自己也會變成它牙齒鋒利的碎肉。

妖魔愕然了一下,半截門閂在他面前掃過,他甚至能看清楚,本傑門閂斷口的木刺,如果是平常,他一點都不放在眼裡,這種東西不知道在那拍門的時候,斷了多少個,說不定這個也是他拍門時候拍斷的,但就在他不屑的後一秒鐘,根本沒碰到他身體的門閂,像斷口上出現一個透明的門閂,一擊把他擊退了回去。

蘇瓊感覺手裡的棍子確實打到了妖魔,而且現在蘇瓊虎口還震的有些發麻,妖魔的心裡其實是臥槽的,不帶這樣玩兒的。他還有沒有妖權啊!

蘇瓊看自己造成的效果,還有點兒不敢相信,心裡一陣興奮,就說的嘛,來到這個奇怪地方不可能,一點福利都沒有,估計是之前力量被不知不覺增強了,蘇瓊底氣十足的上去,乒乒乓乓的一陣亂打,妖魔用看逗逼的眼神的眼神看著,蘇瓊無語地發現自己的力氣好像貌似還是那麼大。

蘇瓊頭腦才能靜下來,想想剛才的無腦情景,真是有點丟人,一衝動就變成了野蠻人,仔細的回想,蘇瓊發現自己變二了,這裡肯定是自己的夢,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蘇瓊也聽過,不知道那個誰誰說過的清寧夢,在夢中,他就是主宰,想要什麼就有什麼。蘇瓊剛才蹲在地上,一心只想,把他給擊退,而蘇瓊站起來,他已經在二米開外,這肯定是在做夢,夢裡的事情都是安他想法來。

蘇瓊猛想手中的門閂自帶破甲,但這時候蘇瓊心裡五味陳雜,根本停不下來。一下砍在怪物的手掌上,怪物在千均一發之際,蘇瓊一揮拳,怪物就打著旋兒的飛了出去,而且像鑲嵌的寶石一樣的身軀,也佈滿了裂紋。

蘇瓊繼續嘗試,想象手中的是一把火龍劍,,一口閂劈上去,嘴裡念著化為灰燼,怪物真的全身著火,慘叫扭曲著燒為為灰燼,整個空間好似也被火燒扭曲了起來,轟的一聲,猛然像一面鏡子破碎了開來,每個破碎的鏡面上有的是村莊廢墟,有的是屍體的碎片。

一陣天旋地轉,回到了現實蘇瓊摸摸頭暈乎乎的站穩,蘇瓊停下來,看見九叔把最後一個尾音收了回去,臉上露出慈祥的微笑,欣慰的道:“你透過考驗,這一關的怪獸,其實本來是不傷人的。如果選擇戰鬥,就能很快醒來,如果不選擇戰鬥,也沒事就睡了一天而已。”

然後,九叔對蘇瓊的家庭情況進行瞭解,都被蘇瓊以半假半真的語句擋了回去。以九叔的精明,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話中的隱瞞。

不過透過前幾天觀察,蘇瓊的人品不錯。招魂的時候,又習慣性的用觀氣之法看了蘇瓊一下,蘇瓊命火沒有煞氣,其實按常理來說每個人身上都有煞氣,生靈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會變成氣,好的,變為祝福,惡的變為煞,除了小孩兒和聖人,都有煞氣,除非那個人連一隻雞都沒殺過。最後九叔笑呵呵的,一字一句的教了蘇瓊,《茅山基礎築基法》。

其實九叔的想法,蘇瓊大概也能知道點。估計是九叔覺得自己年紀大了,也沒有開山立派只能多教幾個徒弟。希望他們把茅山派發揚光大,如果不是還要看心性,九叔會直接在私塾裡面教起茅山秘術。

不然那些大門大派為什麼要,小孩帶到山上傳授,你以為以為他吃飽了沒事幹,還要給小孩供吃供喝,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還不是想把他們帶在身邊言傳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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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弟子不至於走歪路做惡事,最後被正義之士當成一波經驗給刷了。增長名氣同時也增長經驗,只要一提到某某,某某惡道,就是被他斬殺,無形間就比其他人牛氣了不少。

當然也少不了惡道師傅的惡名,說不定一些疾惡如仇的道長,直接把它師傅也刷了,如果刷得掉道士美名揚。

如果殺不掉,又一個有志之士死幹惡賊之下,可能那個道士,只是為了名氣。也沒有調查人家師傅是好是壞。

其實江湖上沒有絕對的對錯,可能人家師傅就是一個好人,別人要殺他,他是失手之下將別人殺死,結果明氣越抹越黑,最後被村莊驅逐,心中不憤,最後成為殺人營野大魔頭,被開宗立派得正義之士,刷成了一波經驗成就名聲和地位。

當然這只是,蘇瓊自己的猜測,如有雷同,不甚榮幸。

和九叔一起回到房間,蘇瓊迫不及待練功,九叔在旁邊指點道:第一次練功必須焚香沐浴,默唸清靜經否則心不靜,練什麼都不成的,那,這是清靜經。

蘇瓊謝過九叔接過清靜經,放在桌上,焚香沐浴後,手捧經書細細品讀。字雖然認識,但裡面很多內容,蘇瓊都不吃太懂,就這樣讀著讀著急躁的心情也寧靜了下來。這書好像就有這種魔力,能讓你看不懂的人,也能聚精會神的看。

九叔讚賞道:不急不躁,是修道的好料子。

蘇瓊心如平靜盤膝坐在床上,頭腦中回想九叔當時教的內容:“牙齒輕輕叩三十六下,心中不斷數的數字,精神越來越集中,舌扺上顎按,長吸短戶一停頓,一口**分三份。如在母親肚裡中,呼吸之間液體滲,胸如擂鼓,心如鏡。

呼吸之間若有若無,觀想經脈之中如溪流淌,吸氣時灼陽之氣,透過十萬八千毛孔,流入全身上下,呼時如有千萬濁氣,從毛孔中透射四面八方心中默唸曰:“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日清月濁,日動月靜;清濁之分,陰陽之妙;陰陽交泰,化成萬物;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唸咒時點點金光在體內進出,和太陽一樣,微小而散發著正大光明。

沒過一會兒,蘇瓊又感覺回到意識海當中。叫他意識海,而蘇瓊像人形煙霧飄在意識海的中央。渾身冒著白瑩瑩的光芒,有一些光芒脫離,蘇瓊的身體像螢火蟲一樣,飛向遠方落入湖裡。

意識海中隱約有人輕聲念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突然,整個意識海演化成了混沌未分,而蘇瓊站在,虛無寬廣無邊的地方,蘇瓊蹙著眉頭,左右張望,忽然出現了一個三米高的巨漢手持巨斧,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這個虛無的世界,一分為二許多灰色的氣體上升為天,也有一些下降為地。

而虛無中突然出現藍色的風,紅色的火,還有無色的水,和灰色的土霧,而清濁和風水火又融合的趨勢,天地在緩緩的收縮融合為無。

蘇瓊看見盤古眉頭一皺將手中的盤古斧向前一拋,盤古斧自動一分為三,斧刃化成了盤古幡,主要是開天闢地、衍生地水火風、斧背化成了太極圖主分清理濁、平定地水火風、斧柄化成了混沌鍾主鎮壓鴻蒙、鞏固洪荒世界。盤古也轟然倒下,將已經半世界化的身軀,演化成天地萬物。

蘇瓊收回目光半霧狀多身體波動不斷,就連半霧狀的情緒都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訝。腦海中腦中對於什麼是道什麼是一,似乎多了許多不可名狀的感悟。而茅山基礎築基法好像已經讀了千遍萬遍,其中的意思明悟在心頭。

茅山基礎築基法,看似普通低階功法,其中融入了許許多多的到道精華,道家的精華將天地人之間的修煉,寫得清清楚楚。人為萬物,二可能指的是盤古,也有可能指的是道。而修練的最高境界就是合一,把人變成最初的那個一。

蘇瓊立刻飛到意識海的中央,一頭鑽進神格裡面,神格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哈爾維斯的神魂碎片還在空間中,但蘇瓊肯定剛才的變化確實是神格模擬出來的,不然普通人的意識海,不可能有這樣的變化,找不到異常的地方,蘇瓊輕車熟路的一頭扎入,意識海深處。

外面的蘇瓊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的白芒一閃而過。雖然剛才進人卻實鑽進意識海當中但身體還在按剛才的方式呼吸,口中持咒語好像也沒停順口繼續默誦,好似時間在那一剎那停住了。

修煉到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空,收功停法,體內也沒生出氣,有些失望。隨後就釋然了第一次修煉不可能修煉出法力。站起來左摸摸右轉轉,發現自己身高沒有變高,力量沒有變大,沒有多出什麼異能,蘇瓊松了口氣,但是心中有著淡淡的失落。

這次神格的異動,雖然沒想過靠異能變強,但總是有點幻想自己的力量突然變強天下無敵。

剛從房間裡出來,就遇到四眼道長和九叔的比試,先從拳腳,拳來腳往的打了十幾個回合,但從淑瓊看來,明顯是九叔讓著四眼道長,四眼道長全力以赴,九叔總在不急不徐中將他擋一下。

道術就更精彩了,他們用的是茅山基本比試的方法,紙人比鬥,兩人各從腰間的百寶囊,拿出一張特殊製作的紙張。摺好了,往桌子上一扔,就變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人影。

四眼道長折出的提刀鎧甲武士,被九叔的呂洞賓,一劍削首。看他們比試蘇瓊真的大開眼界,特別是九叔用符字摺紙人的速度,真是堪稱一絕。

九叔看見蘇瓊站在旁邊,喊過來,解釋了一下剛才摺紙人比鬥,問了一下修煉有什麼地方不懂,透過昨天在意識海里的感悟,蘇瓊對於茅山基礎築基法,可能知道的的比九叔還多,自然說沒有。但知道的多不一定是懂的多,都同意明白知道,只是知道而已,就像一個人知道老天,但他懂老天嗎。蘇瓊還是有許多東西要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