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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幫你弄出來可好?

這些甲士盡皆傻眼。

論行跡潛匿,世間確實有不少手段。

比如蕭逐鹿的潛行,比如聶錚的遁甲。

各大宗門或多或少都有屏氣凝神降低存在感的功法。

但是眾人剛才看見的……

那哪裡是潛匿?

根本就像是死掉了好嗎?!

還是灰飛煙滅的那一種!

這些甲士都開始暈頭轉向的找尋起聶錚來,比如用刀鞘橫掃一圈,看看能不能打到什麼。

亦或者從旁邊的屋宅內借盆水來開始往四周潑灑。

更有甚者直接往城門口奔過去,打算在那裡進行堵截。

殊不知聶錚在指使傀儡說出那樣一句話時,自己早就已經靠近保定城北大門了!

等到他們在保定北門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時,聶錚已經開始在心中盤算一炷香時間大概何時到了。

不過也就在這時,有一輛馬車咿咿呀呀的也行駛出了保定北門。

然後就緩緩停在了聶錚的身前。

聶錚詫異的看了一眼馬車,暗紅色的木質車廂上花紋繁複,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惹眼的裝飾。

同時還有隱隱藥香從中飄出。

很快馬車簾子就被掀開了,從中則盈盈款款的走下來一人。

正是那溫裳。

只見她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衝駕車的車伕說了句:“你先回,我等下自己回去。”

聶錚有些詫異。

這樣的神醫怎麼看都不像是的閒人,而此舉……很閒。

保定城北門外,就是曠野了,毛人都沒一個,她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幹嘛?

而她下了車後,竟是朝著聶錚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聶錚當然是納悶的,現在自己身上遁甲符的效果未消,她不應該發現自己才是。

於是聶錚便往旁邊讓了幾步。

不料聶錚往哪裡讓,那溫裳就往哪裡偏轉方向!

一連幾次之後,那溫裳眼角一彎,好似月牙。

“是安公子在此嗎?”

簡簡單單幾個字,讓聶錚大受震撼,差點不小心就破了自己遁甲符的效果。

很快,聶錚的身影在溫裳身後浮現出來。

聶錚身影剛剛浮現,保定城門處大呼小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在那裡!”

“天吶!”

“他是怎麼出去的!”

很快,這群甲士就集體跑出城來,使勁上下打量眼前這個聶錚,想看看他是真是假。

聶錚攤攤手,還未說話,溫裳開口了:“是不是盧大帥想請他一晤?”

這下甲士才發現眼前這個女子是那溫神醫,於是紛紛點頭應是,同時上前見禮。

“小女子也是過來尋他的,各位大哥若是不嫌棄,就先回營吧,容小女子好好與他分說一二。”

有了溫裳做緩衝,戍邊軍那些甲士也就沒再堅持。

至少這樣回去也是一個交待,所以紛紛告辭離去了。

待到保定城北只剩下溫裳和聶錚時,那溫裳並不看向聶錚所在的方向,而是轉身衝向一個空白處開口說道。

“安公子,還是收了神通吧。我知道你在這裡。”

溫裳看向的方向,正是聶錚所在的方向。

於是聶錚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散掉了凝聚高階傀儡符的元氣,揭下了身上的遁甲符,出現在溫裳跟前。

“你應該不是修士吧?你怎麼能夠判斷我在這裡?”

溫裳繼續眉眼彎彎,衝著聶錚盈盈一禮後,說道:“你身上有我特製的香粉,我這裡的蠱蟲就喜歡吃這種香粉,所以很輕鬆就能找到你了。”

聶錚點了點頭:“難怪今早你是第一個尋過來的,不過……早上你不是已經把話帶到了?為何這時又來尋我?”

溫裳的人美音甜,在恰到好處的陽光下,整個人彷彿都在泛著光彩。

只聽溫裳說道:“當時說話不方便,所以只能那樣說了,眼下公子隻身一人,有些話小女子不吐不快。”

溫裳這話語焉不詳,讓聶錚有些摸不著頭腦。

說話不方便?

什麼意思?

現在說話就方便了?

看著聶錚呆愣愣的模樣,溫裳再次甜甜一笑。

“公子……怕是有隱疾在身吧!”

聶錚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隱疾?

哪裡的隱疾?

“你這話可千萬不能亂說,我才二十,還很能幹的。”

溫裳不是李素瑾,聽不懂聶錚的葷話,所以她一本正經的繼續道:“公子昨日摟住小……小……小女子時……”

溫裳的臉突然泛起了暈紅,眉眼低垂,語氣也帶了幾分羞赧之意。

“……小女子感覺到公子的內息有些不正常,實在太過洶湧澎湃了。”

聶錚聞言頭皮就是一緊。

瞧瞧她這嬌媚的姿態,該不會是摟一下就看上自己了吧?!

自己身上還有傳聲符呢!

剛才她說的那些話,要是給李素瑾聽到耳朵裡面,自己還活不活了?

聶錚咽了口唾沫,嗓音乾澀:“溫姑娘,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聶錚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傳聲符。

只有自己剛出門時,傳聲符裡有些動靜。

到後面自己需要利用遁甲符藏匿時,這傳聲符是一點聲響也沒發出過。

也許是李素瑾在忙?所以沒帶傳聲符在身邊?

最好是這樣……

那溫裳繼續道:“小女子可沒亂說,安大哥血氣方剛,當時我可是深有體會。”

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啪”一聲響,似乎是某物墜地的聲音。

聶錚欲哭無淚,怕是要活不成了。

“咦?安大哥可曾聽見什麼聲音?”

“那大概是生命即將逝去的聲音吧……”

“啊?生命逝去也會有聲音嗎?安大哥好生浪漫。”

“……”

保定城北,聶錚和溫裳在緩步徜徉。

準確點來說,是溫裳在前面走,聶錚跟在後面。

地面的芳草已枯,輕輕踏下時,還有些許沙沙聲。

聶錚有心告辭,卻被溫裳給攔住了。

“安大哥為何急著走?”

“事情已經辦妥,也該走了。”

溫裳巧笑嫣然:“在家中等候的,是嫂夫人嗎?”

聶錚撓了撓鼻尖,猶豫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是,沒錯,眼下不太平,回去晚了她擔心。”

“安大哥如此厲害,我才不信嫂夫人是在擔心你的安危呢~她定然是怕安大哥在外面沾花惹草了,畢竟安大哥如此一表人才。”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恭維話?而且還是漂亮姑娘的恭維話。

所以聶錚少見的有些羞赧,連忙擺手:“不敢當,不敢當。”谷

溫裳擺出一副憧憬模樣,兩樣似乎都在放著光:“好羨慕嫂夫人。”

聶錚看著她明媚動人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誇讚兩句。

只不過想到身上的傳聲符後,強行忍住了。

眼下趕緊回去,沒準李素瑾還能給自己留個全屍。

自己要是沒忍住撩人家妹子,怕是想跟自己的小兄弟合葬都得看李素瑾心情了。

念及此處,聶錚就再一次提出了要回去。

溫裳也終於出現了一絲失落的表情。

“安大哥眼下真的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不適麼?”

聶錚詫異搖了搖頭。

前些日子被摧心掌拍了一下,五臟六腑都有些移位,在靈獸山莊的相助下,恢復得極快。

此刻其實傷勢已然大好了。

溫裳神情凝重。

只聽她緩緩開口說道。

“小女子雖然不是修行中人,但是對這方面十分瞭解,安大哥體內囤積的元氣,至少也是曙光巔峰才能擁有的元氣儲量了……唔……可能曙光巔峰也達不到,怕是得清淨境才行,這裡小女子就不知道了。”

世上清淨境的數量太少,眼下活著的,也就玄元和紫霄的兩派掌門而已。

西涼的千穹宮和大理的點蒼雖然並稱天下四大宗門。

但是千穹宮太神秘,大理又是彈丸之地,它們有沒有清淨派的修士,世人都不知道。

以往白鹿書院的夫子據說也是清淨境,可是自打許多年前書院被焚以後,就徹底銷聲匿跡了。

所以有關清淨境的記載就很少了,溫裳也難以判斷。

聽了她的絮絮叨叨,聶錚這才明白,她說的,是自己體內的混元丹。

那是小山參和小靈芝總計一百六十年靈元混合而成的元氣。

這要是不磅砣那才有鬼。

聶錚表現的有些滿不在乎。

“安大哥真的是拂曉境嗎?”

“如假包換。”

“如果這樣的話,安大哥囤積這麼大量的元氣在體內,應當是有某些機緣吧!只不過……此舉很危險,安大哥可知曉?”

聶錚當然知道此舉很危險,這要是換成任何一個修士,怕是都得被小山參和小靈芝當場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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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不是尋常修士。

“多謝溫姑娘掛念了,不過我心中有數,在下真得告辭了。”

溫裳沒想到聶錚竟然是如此態度,不由得有些呆愣。

自己是沒把話說清楚嗎?

他怎麼還是如此不在乎?

“小女子有辦法幫安大哥將這磅砣的元氣疏導出來,避免傷身,不知安大哥可願意?”

聶錚現在有著這種不講道理的實力,完全依仗的就是混元丹中雄厚的元氣。

雖然不可再生,但是勝在用起來十分順心如意。

與此同時,自己還能將混元丹內的元氣一點點轉化到自身氣海中,幫助自己的修行。

她雖是神醫,可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懂。

能理解。

聶錚再次施禮稱謝,然後就準備離去。

這時溫裳卻突然“哎喲”一聲,手扶右腳腳腕,身形踉蹌。

聶錚循聲回頭,就看見了一臉痛苦之色的溫裳。

“安大哥請回吧,我一個人可以的,哎喲——”

溫裳一邊拒絕聶錚過來提供幫助,一邊卻緩緩坐倒在地,盡顯女子嬌柔。

“安大哥不希望露了行蹤,小女子又怎麼好幫倒忙,我自己一個人回去便好。”

溫裳的小心機其實就是扮一扮可憐,然後用善解人意的方式讓聶錚心生暖意,最後不好意思把她一個人丟下。

但溫裳終究的太年輕了。

沒見識過什麼叫鋼鐵直男。

聶錚詫異的道:“真的?”

溫裳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的感覺,咽了口唾沫,說道:“真的。”

“那你多保重!我去也!”

“……且,且慢!安大哥且慢啊!”

……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宅院的大門依然沒關,就那樣敞著。

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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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宅院的大門依然沒關,就那樣敞著。

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宅院的大門依然沒關,就那樣敞著。

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宅院的大門依然沒關,就那樣敞著。

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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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宅院的大門依然沒關,就那樣敞著。

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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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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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

最後還是聶錚貼著遁甲符,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溫裳回到了宅院中。

宅院的大門依然沒關,就那樣敞著。

李素瑾手腳很重,言辭上極盡客氣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