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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李玄的剖白

“有些事情,必須要去做了。”

“李相直接吩咐就好。”

“你可還記得十餘年前,我曾叫你送信?”

“記得。”

“當時是你本人去,還是你安排其他人去的?”

通常來說,具體瑣碎的事情雖然由艾同安經手,但真正跑腿,並不會是艾同安本人。

“是江南一帶的綠林異人,不屬於任一家宗門。”

“嗯,你應該懂怎麼做了。”

艾同安當然懂,但這個命令依然讓他吃了一驚。

因為在艾同安眼中,李玄並不好殺,是一個說話做事頗具技巧頗有幾分圓滑之人。

不然也不至於艾同安自己跑出自作主張來為李玄分憂。

剛才的命令還只是開始,後面李玄的吩咐,竟然是大開殺戒。

近在宮廷近侍,遠在書局刊印,竟是遍佈南楚江山!

李玄沒有說太多原因,但艾同安已經猜到了,這必然和當年炎帝陵有關。

難不成……當年兇屍齊出襲擊生人,竟然是李相幕後主使?

可這一切……跟許晴鳶有什麼關係?

……

另一邊,汴梁城西。

許晴鳶未死,但是整個人已然昏迷不醒了。

她脖子上的衣帶是被李素瑾用火燒燬的,所以脖子上有一圈火焰灼傷的痕跡,不知日後是不是會留下什麼疤痕。

對李素瑾而言,這樣細緻的操控比大開大合的揮灑元氣還要耗費心神,所以李素瑾已經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了。

不過相較身體上的不適,更多的還是心頭上的沉重。

天下儒修,能夠擋得住自己禁言術的,除了創出禁言術的,李素瑾想不到別人。

可……自家哥哥……

他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

難道因為擔心政敵會將罪過攀附到他身上?

李素瑾思緒紊亂,那些稽仙司的探子齊齊走了過來。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要致謝,但是李素瑾根本不想搭理他們,橫抱著許晴鳶直接御使流光飛走了。

婁剛就在車廂裡遠遠看著,正在揣摩今日之事背後有沒有什麼隱含的資訊,就看見了這一幕,頓時有些傻眼,但隨即,婁剛反應過來一件事。

“李玄是不是有個妹妹?”

“是,平日喜好用女裝大佬的模樣來偽裝自己,在江南弄了個連環塢,就在聶大魔頭的遺址上建的。”

“她什麼境界?”

“似乎……是曙光。”

婁剛猛地點了點頭:“告訴他們,不用追了,去查他們兄妹之間是不是起了什麼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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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

很顯然,敏銳的婁剛嗅到了這一絲不同尋常。

兄妹鬩牆之事並不罕見,但是要上升到生與死的高度,那就很難得了。

婁剛放棄追擊李素瑾的原因有兩個。

一,李素瑾是曙光中境,自己那九名拂曉境探子跟她剛正面是不明智的。

二,李玄可不是怕事兒的人,以他的性格,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然後從別的地方找回來,可他居然安排人手來擊殺許晴鳶……看那李素瑾的表情,很有可能是他本人親至了!

所以……查清李玄背後的真實動機,才能真正的讓他傷筋動骨。

婁剛雷厲果決,想到便直接去做。

李素瑾那邊也是同樣。

和白凌波等人匯合後,簡單用符篆易容矯飾,然後就住進了明月樓中。

至於李素瑾本人……則回到了許久迴歸的府宅,有些事情,她需要親口問一問自家兄長。

是夜。

月明星稀,鴉鳴陣陣。

李玄靠在一張躺椅之上,一悠一悠的賞著無邊月色。

突然間一旁傳出了一樣的聲響,李玄頭都未曾偏轉一下:“好久不見。”

來的人自然是李素瑾。

“呵……別,白天才見過。”

“嗯。”李玄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不一樣的。”

緊接著冷笑聲就傳了過來。

“不讓我救不器也就罷了,現在連他撫養的孩子你也不放過?為什麼?難不成真是因為我是你的妹妹,你害怕稽仙司透過我查到你身上?恃此奪了你的權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宰相大人!”

李玄幽幽一嘆,聲音清冷:“不是。”

“哼。”李素瑾又是一聲冷笑,顯然是不信的。

“不器他……”李玄話說一半,突然打住,半晌後才繼續開口,“你應該心想事成了吧……”

“你什麼意思。”

“不器他……應該回來了吧……”

李素瑾的身子猛地就是一僵,說出的話都失了三分底氣:“沒,沒,怎麼可能,人死哪裡還有復生的道理。”

李玄笑了笑,也不反駁,而是自顧自的道:“你這十年來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你遇到的困難,我也知道的。”

李素瑾默然,自立宗門的困難,實在難為外人道。

但是每每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幾日後衙門裡的人就會態度大反轉,這一點李素瑾想不承認都難。

“今天我獨自在這裡,想了很久,總覺得有些東西,時不我待。”

李玄想表達的意思是此刻內憂外患,自己根本無暇他顧,白日裡想要將人殺個乾乾淨淨,可獨自靜下來後,又覺得這樣有幾分至大楚於不顧的感覺,心中有愧。

李素瑾沒說話,靜靜地聽著。

“當年之事,不讓你救他,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自己怕了。”

“你有什麼好怕的?”

“那時……我還只是一個禮部的小小官員,咱們的皇帝陛下……好大喜功,若是有什麼祥瑞,或是與國有功的東西獻上,他都是不吝賞賜的。就好比我此刻的丞相之位……”

按照常理來說,官員的晉升與考察,都是三年又三年,每次政績考評僅僅是個“合格”,那都升遷不了。

李玄他跟坐火箭一般直接登上丞相之位,雖然和他是儒修脫不了干係,但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獻了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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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好怕的?”

“那時……我還只是一個禮部的小小官員,咱們的皇帝陛下……好大喜功,若是有什麼祥瑞,或是與國有功的東西獻上,他都是不吝賞賜的。就好比我此刻的丞相之位……”

按照常理來說,官員的晉升與考察,都是三年又三年,每次政績考評僅僅是個“合格”,那都升遷不了。

李玄他跟坐火箭一般直接登上丞相之位,雖然和他是儒修脫不了干係,但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獻了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