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殺不管埋,比比東不是講究人!
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月開心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月開也不知道比比東這是怎麼了,這般反覆無常,如果不會月開知道鬥羅大陸的女性魂師們在魂宗修為時便能斬斷赤龍了,月開甚至懷疑比比東是不是月事來了!
也不怪月開會有這麼大的怨念,剛剛那會兒,月開都快覺醒第三武魂邪火鳳凰了,結果突然被比比東叫停,不由分說的丟了出來,這一刻,月開終於能夠與馬紅俊感同身受了。
唯一的收穫,就是比比東讓月開知道了,哪怕再怎麼強勢的女人,嘴唇和舌頭也是軟的!
但現在推門是不可能的,就算進得去,怕是也會被比比東丟出來,沒奈何,月開只能打道回府了。
一路飛奔,月開天色還早,在獨孤雁準備開始修煉之前成功達到目的地,看到月開回來的瞬間,獨孤雁還為之一喜,玉臉激動的泛起了誘人的紅霞,如嗔似怨般的說道:“難得你今天還知道回來陪我,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那狐媚子肯定是和教皇說了些什麼,否則怎麼偏偏專挑我的日子?”
一邊說著,獨孤雁一邊為月開寬衣。
可慾火上頭的月開卻沒有那麼多耐心,一個箭步已經將獨孤雁攬入懷中,不由分說的抱起,惹得獨孤雁嬌呼連連!
“色胚,你急什麼,人家又不會跑,真是的,明明下午才。。。”獨孤雁還想說些什麼,月開卻已經是蓄勢待發了。
。。。。。。
這一戰,直到後半夜方才鳴金收兵,期間好幾次獨孤雁都想叫來胡列娜助陣,月開卻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端是一番狂轟濫炸。
此時的獨孤雁已經是春泥一癱,軟如無骨的靠在月開的肩上,有氣無力的嬌嗔道:“你這是打算連同之前欠下的一併補上不成?”
“呵呵!”月開自知理虧,乾笑著沒有回答。
“哼!”獨孤雁又是一聲嬌哼,揚起雪白的脖頸,道:“我看是你這色胚毛手毛腳,被教皇趕了出來,這才迫不及待的找我洩火吧?”
獨孤雁話音落下,月開只覺得心頭為之一凸!
獨孤雁不會是知道些什麼吧?
當然,事實如何,月開都是不可能承認的。
可獨孤雁卻注意到了月開那一瞬間的神情變化,驕傲的哼哼了一聲,旋即說道:“別這麼看著我,教皇大人何等絕色,便是我這個女子見了,都不免怦然心動,更何況是你這個色胚!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告訴你,當初在天鬥城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貴族老爺們惦記著教皇大人這位冷豔美人呢!”
說著,獨孤雁還用青蔥玉指戳了戳月開的額頭,對月開腦海中的那些東西,可謂是又愛又恨。
不止是對月開腦海中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東西,獨孤雁對月開這個人也是又愛又恨,愛得死去活來,恨又恨不得把月開綁在身邊,日夜廝守,寸步不離。
“哼!”月開聞言,卻是冷哼了一聲。
獨孤雁見狀,沒好氣的瞪了月開一眼,繼續說道:“肯定是你這傢伙看教皇大人的眼神不正,被教皇大人逮了個正著,這才被趕出來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教皇大人太寵你了,還把你當小孩看,不知道你這色胚早就。。。哼!總而言之,這次正好給教皇大人提個醒,想來以後也不會在讓你留宿教皇殿了!”
“人家也不用吃教皇大人的飛醋了!”
看得出來,獨孤雁在武魂殿待得的確自在,當初還左一個比比東,右一個那個女人,這會兒就已經叫上教皇大人了,這種尊敬是做不得假的。
月開聽獨孤雁說完,怔怔的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欲言又止。
獨孤雁猜對了結果卻猜錯了過程,月開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錯就錯,也正好讓獨孤雁心裡有個準備。
“教皇殿以後是去不成了,以後只能讓獨孤姐姐陪我了!”月開避重就輕的笑了笑,柔聲調情道。
可此時獨孤雁被月開征伐得半邊身子都是木的,哪裡聽得進去什麼情話,反而笑眯眯的看著月開,素手已經來到月開腰間,雙眼微眯,在月開耳邊緩聲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在姐姐床上還敢想著別的女人,姐姐的碧鱗蛇毒可不是吃素的!”
說罷,獨孤雁在月開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以示警告。
雖然不疼,但月開還是訕訕一笑,不敢不從。
折騰了大半宿的獨孤雁很快便乏了,迷迷湖湖的睡了過去,照她自己的說法,這一覺,不到晌午時分是不要叫她了。
另一邊的月開卻睡不著,他還是想不明白,比比東到底因為什麼突然改了主意?
比比東看起來也不想是會瞻前顧後的主兒啊?
“我說,你這傢伙是不是學過其他雙修採補的法門?”邪終於出現了,只是此時邪的嗓音有些飄忽不定,言語之間還帶著吞嚥口水的聲音。
月開也是過來人,哪裡不知道邪這是什麼反應,當即老臉一黑,在心中罵道:“你是偷窺邪神嗎!?下次能不能請你自覺一點!?”
“幹什麼,我又不是男人!”邪理所應當的反駁道。
“可我是男人!”月開臉色更黑。
“嘁!你又不吃虧!”邪冷嘁了一聲,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尼瑪。。。”月開翻了個白眼,卻又無可奈何的輕嘆了一聲:“算了,你知不知道乾孃那邊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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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回事,心結唄!”邪譏笑了一聲,幽幽的解釋道:“千尋疾的事情,我和你說過吧?雖然比比東手刃了千尋疾,但那心結顯然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要知道,比比東可是接連遇到了一個軟蛋和一個人渣。。。”
話說到一半,邪突然沉默了一會兒,正當月開不明所以之際,邪這才繼續確信的說道:“嗯。。。現在還要加上一個渣男!”
“說實話,你能貼身靠近比比東都算是一個奇蹟了,要知道,比比東可是很厭惡男性的,對那種事情更是深惡痛絕!”
“要我說,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結如此難纏,否則也不可能裝鴕鳥了!”
“嘖嘖嘖!”
最後,邪還煞有其事的輕嘖了起來,就差沒把可惜二字說出口了。
月開對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也是習慣了,也懶得反駁她,只是幽幽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