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這般著急,你們有的是時間考慮,亦或是可以派信使去天啟問問,問問這虎符是真是假。”
聶玲瓏嬌媚一笑,又說:“不過現在西魏大軍壓境,陛下要是想著如何解決眼下的危機吧。”
“不是說,東陵有了大將軍便可以高枕無憂了麼,這年輕一輩裡也沒有出色的將領,只剩下一堆老弱殘兵,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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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東陵這般嘲諷陸庚年的,怕也只有她了。
畢竟手持二十萬兵力的虎符,不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以禮相待。
雖只是一塊兒虎符,卻代表了一個王朝興盛的兵力和強弱,別說二十萬,現在東陵能拿出十萬就不錯了。
年前損失一批將士,如今還未來得及招安,西魏來來勢洶洶。
受此嘲諷的陸庚年當即雙膝跪地,大聲道:“陛下,我願前往東洲,和西魏賊寇決一死戰!”
“陛下,臣也願意!”
一個接著一個以陸庚年為首的將士們站了出來,聶玲瓏說的沒錯,東陵除了陸庚年,就只剩下這些年輕卻戰鬥力不強的。
唯一強悍的早就死在了西魏,先前東陵以為自己有鳳凰號便肆無忌憚,懈怠了兵事。
如今鳳凰號啟動失敗,更是沒有了楚行烈的威懾,就連周邊小國也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安平縣主這一番話自然是將瑞慶皇的心思都拿捏的準準的。
瞧著那一個二個的好兒郎熱血澎湃的自動請纓出戰,安平縣主的臉上緩緩出現一抹笑容。
等到早朝散退,太子擋在了安平縣主面前,一手抓著她的手腕。
眸子裡透著幾分關懷,他問道:“這幾日你在將軍府過的可還舒坦?”
“你可知你不在我身邊的這幾日,當真是叫我想念的肝腸寸斷。”
這一番話肉麻情深,虧的沒有外人在場,否則怕是要為那郡主殿下打抱不平了。
安平縣主掙脫手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太子殿下這是作何?”
“將軍府裡的人對我如何你又豈能不知?”
她嘴角嘲諷意味甚濃,她在將軍府的這幾日太子根本就沒有來看過。
如今聽見她手裡有二十萬的虎符,對她的態度赫然不同。
楚景時到底是有些小心謹慎的,他說:“玲瓏,萋萋是我未婚妻,這婚事是將軍府和父皇定下的。”
這話便是表明了這樁婚事不是他的本意,崔又說的十分含蓄。
安平縣主心裡不斷的,這就是他的好姐姐,一心一意對待的男人。
還引以為傲的在所有人面前炫耀宣誓,如今她所愛的男人,卻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種話來,不知道她聽了會不會傷心呢?
陸卿凌說的對,這世上只有自己比別人更狠,才能不被人欺負。
陸卿凌把她當做棋子來利用,自己為何又不能用她的男人?
“今夜子時,殿下來將軍府找我吧。”
安平縣主惦起腳尖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轉身款款而去。
她身上總是帶著一股異香,雪白腳踝上的鈴鐺也是一陣叮咚作響,悅耳清脆。
太子失神地望著那一抹倩影,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到了晚上,夜色濃重,萬家燈火將歇未歇。
遠處漁舟晚唱,洲上一抹孤影寒燈。
木窗輕撫,晚風徐徐落入房中,一抹薄紗蓋住玲瓏玉體,輕輕輾轉間,薄紗滑落,露出那雪白嬌美的芳香來。
“殿下來了?”
朦朧間睜開雙眸,便瞧見床前站了一人,安平縣主緩緩起身,慵懶而又嬌媚的半躺在床上。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說:“殿下來了怎麼也不知會我一聲,這般悄無聲息的,可是怕被人發現了?”
安平縣主當真是妖嬈極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露著濃濃的風情。
楚景時嘴唇緊抿,低頭望著床上的女人,緩緩解開了衣衫。
“你比她美。”
他的頭緊緊的埋在少女白皙的脖頸間,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銀鈴輕晃,那香氣似乎越發的濃烈迷人。
咯吱咯吱的聲音不斷傳來,起夜的小丫鬟聽見屋子裡傳來的聲響,頓時好奇地趴在門縫邊瞧著。
便瞧著那兩具身體如火般濃烈的交纏,室內一片旖旎曖昧。
那掉落在地上的衣衫上赫然擺放著一枚龍形玉佩,丫鬟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慌忙的跑出了院子裡。
那龍形玉佩,和郡主殿下身上的鳳形玉佩是一對兒的,可如今卻出現在了安平縣主到屋子裡,故而那屋子裡的人除了太子殿下,還能有誰?
陸萋萋急忙趕來,連身上的衣裳都還未穿戴整齊,只見她腳步匆忙神色慌張。
一把推開了安平縣主的房門,卻見房中僅有安平縣主一人斜躺在床上。
臉上紅暈還未退去,身上衣衫半解,屋子裡更是有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安平縣主緩緩起身,身上僅著一襲薄紗,露出那雪白香肩,如此冰肌玉骨著實令人著迷。
“郡主殿下深夜來此,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
雪白圓潤的手指把玩著手中髮絲,媚眼如絲的看著。
脖頸上的清淤痕跡絲毫不加掩飾,陸萋萋顫抖著唇,一把抓住她的手,厲聲問道:“太子殿下呢?”
“你把太子殿下藏到哪去了?!”
才這麼短的時間殿下是不可能離開的,而她身上的這些痕跡又很好地說明了一切。
安平縣主撇了撇嘴,佯裝一臉懵懂的問著:“郡主殿下在說什麼?”
“這裡只有你我,哪裡來的太子殿下?”
“給我搜!”
陸萋萋可不會和她有那麼多廢話,手下丫鬟立馬出動,將整個屋子翻的底朝天也沒找出半個人影來。
安平縣主嘴角笑意擴大,緩緩說道:“郡主殿下這會兒可放心了?”
“賤人!”
陸萋萋著實是氣急了,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柔弱無比的安平縣主頓時倒在地上,眼裡迅速劃過一抹恨意。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太子殿下做了什麼,聶玲瓏,我如今能放縱你,往後也能殺了你!”
“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不要妄圖去搶我的東西,否則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陸萋萋下巴高抬,高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