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趕忙道歉:“是小人的不是,小人冒失了,但是姜大人,那位張公子,張公子他……”
“他怎麼了?”葉宛月的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張公子他昨夜突發急診,去世了,今日張家人都在靈堂呢。”下人說著。
聽著這話,葉宛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人死了?”
“是啊,家人說讓大夫來看了,是突然心臟疾病,才去世的,家人都在忙著發喪,具體事宜也沒細說。”下人回著話。
這個時候夜天灝也來到了葉宛月身邊,這些話自然夜天灝也聽到了。
葉宛月將求助的目光鎖定在了夜天灝的身上。
夜天灝自然知道葉宛月的心底的複雜,他輕輕安撫著葉宛月:“別擔心,有我在呢,我會陪你將這一切調查清楚的。”
突然發病去世了,而且還是在昨晚,怎麼會那麼巧合?
“天灝,我們現在怎麼辦?”葉宛月心底的柔軟,只有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展現。
“咱們去一趟張府吧。”夜天灝道。
“好。”
“我也去。”這個時候,姜穆戎和姜黎開口道。
“還有我們。”墨長祁和墨輕燕也跟了過來。
第一次一行人如此齊全。
於是幾人也便朝著張府趕去。
姜家人到底是西川皇城之內的官邸人家,看到姜家兄妹來,張家人受寵若驚。
夜天灝一行人也紛紛行了禮,在一旁與張家人聊起來。
“張老爺,節哀。”姜穆戎先是對著死者行了禮,然後安撫著張家人。
“唉,可憐我兒年紀輕輕,雖然已經成家,卻還沒能留下個後,就匆匆沒了。”
說起兒子,張老爺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著。
“張老爺,張公子身體之前可有異常?”葉宛月問。
張老爺認真回想著:“我兒生意繁忙,一直奔波,身體我也不太清楚。”
一旁,哭哭啼啼的年輕夫人上前;“我家夫君的身體向來很好的呀,所以這突然發病去世才讓我們一家人不能接受。”
“我的兒呀,我可憐的兒子啊。”張老夫人扶著棺木,哭得站不起來。
“唉。”張老爺也是一直抹淚。
“那,你們可有什麼仇家?”夜天灝問。
這話一問,張家夫婦全都愣住了,他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隨即,張老爺也便反應過什麼:“這位公子,你是說,是說我兒的死不是那麼簡單嗎?”
“如若沒什麼病,卻突發疾病去世,的確很讓人懷疑。加之令郎最近和一樁案子牽扯,不免讓人懷疑,是不是被害。”夜天灝沒有隱瞞,而是如實這般說著。
“什麼?跟一樁案子有牽扯,什麼案子啊!”張老爺詫異的問。
姜穆戎便將自己被綁架的事情上前告知了張老爺。
聽完這些之後,張老爺立馬搖頭:“不可能,我兒雖然浪蕩了些,但他膽子沒那麼大,做不出入室綁架的事端,更加不會找人做這種事兒!"
“再說了,誰不知道姜家在皇城之內的權勢,除了大將軍府在西川皇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最讓人敬重的官家便是姜家了,我們就是個商賈之家,哪裡敢去綁架公子您呢?”
葉宛月認真聽著張老爺的這些分析,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張老爺,如果您對令郎的死也有懷疑的話,可不可以讓我看看屍體。”葉宛月提議道。
“這……這……”
張大人還未說出什麼的時候,張夫人這時候卻上前阻止:
“不行,這怎麼能行呢,我兒本來就死的突然,而且我們西川皇城之內最有名的大夫都看過了,就是突發急診去世的,你開棺驗屍,這是驚擾我兒不能入土為安!”
張大人也道:“是啊,大夫都看過了的,怎麼會有假,要怪就怪我們福薄。”
“可是,前腳有人說他綁架了我和哥哥,現在他就去世了,你們不覺得是有人誣陷他,然後殺人滅口嗎?”姜黎著急說著。
姜穆戎也點點頭:“是啊張大人,這件事還是要查清楚的好,不能讓張公子死的不明不白啊。”
張大人的臉色很是不悅:“怎麼可能會死的不明不白呢,我兒已經被郎中看過了,就是發病身亡。”
說著,張大人的眼底再次泛著淚痕:“而且我兒跟姜公子您也無冤無仇,根本不可能去綁架您的,更加不可能找人去綁架您的,我兒都死了,你就放過他吧。”
“可是,可是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啊。”
“姜少爺,您這是要仗著姜家人的地位身份,欺負我們一個小小商賈嗎?說罷,你想要多少錢才肯善罷甘休!”張老爺真的怒了,口吻也變得非常不友善。
姜穆戎趕忙搖頭:“張老爺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沒有只是,姜少爺來祭拜犬子,我記在心上了,只是現在既然祭拜完了,姜少爺還是請回吧。”
張老爺開始下達逐客令。
而府上的家丁下人在聽聞老爺的意思後,也立即上前擋在了眾人面前:“諸位,請吧。”
“張大人,您怎麼確定大夫看的就沒錯呢?”葉宛月又道。
“你是什麼人,大夫看的有沒有錯,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管得著嗎!”張夫人指著葉宛月就開始呵斥。
“大膽,這位是西川的宛月公主,誰敢對公主不敬!”
站在葉宛月身後的夜天灝冷聲訓斥著那位張夫人。
此話一出,現場的所有人都被你震驚到了,尤其是張家人。
宛月公主的名號,在整個西川皇城之內,眾人自然是聽過的。
也不單單是聽過,甚至還知曉皇上對這位公主非常寵愛,這位公主的話在某種意義上可能比皇上的聖旨更管用。
張老爺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草民參見宛月公主。”
其餘的張家人看著張老爺跪了下去,也趕忙跟著跪下去:”參見宛月公主。”
“草民不知是宛月公主大駕,怠慢之處還望公主看在草民剛剛失去了犬子的份上,饒了草民一命。”張老爺摸不清這位公主的脾氣秉性,心裡萬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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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爺,我這次來不是為了為難你,而是為了搞清楚令郎到底是為什麼去世的,所以麻煩張老爺開棺,讓我們看看吧。”葉宛月看了看夜天灝,夜天灝給了她一個眼神的肯定,葉宛月也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