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的背一陣一陣地痛,他感覺到背部已經受了傷,血已經滲溼了他的西裝,這女人的話更激怒了他,他用陰冷的語氣說:"喻淺年,你最大的錯就是不乖乖地聽我的話,你乖乖的不就什麼都沒事了嗎?"
他陰沉地笑了,語氣陡然一轉,輕柔邪惡,仿如毒蛇發出的嘶嘶聲,明明是無骨的動物,卻充滿了危險和攻擊性:"我現在對你充滿了興趣,我不會放過你!在我沒有玩厭你之前,絕對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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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將她扛到肩膀上,任她在肩膀上又拍又打又咬又嘶,就是不放她下來。
這個狠女人,不能對她心軟。
"昊宇,你這個混蛋,禽、獸,混賬...放我下來,你再*****我,我就報、警,我會死給你看...啊...放我下去...混蛋!!"
他皺眉,俊美冶邪的臉孔佈滿了陰霾。
這女人出手真是狠,一點都不留情,他的下身還隱隱作痛呢,背也在流血,哪經得住她這樣瘋狂一樣的咬嘶啃。
大步走向他的悍馬H,開啟車門,將她狠狠地扔進了車廂。
淺年悶哼一聲,然後站了起來,要衝出去。
嗒地一聲。
門已經被他鎖上,根本開不了。
用沙啞的聲音罵道:"你是不是瘋了,快放我了。"
昊宇踩著油門,咻地一聲,車陡然開得很快,淺年又狠狠地撞到了座椅的背上,她頓時頭昏目眩起來。
他開得很快,根本不打算理她。
後來,發現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最後竟然沒有了聲息,好奇地回頭一看,發覺她昏了過去,潔白的大腿淌著鮮紅觸目的血。
嚇了一跳,一時握不穩,打了個滑,好不容易才穩一下來。
皺眉,這女人也太較真了一些,難道她就不能利用一下女人的專利,對他撒一下嬌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是鬧得彼此遍體鱗傷。
"喻淺年,你別裝死,這次我絕對不會信你。"他的語氣很僵硬,怒火還沒有消退。
每一次,她越是反抗,他就要她要得更狠更兇,也因為如此,她就鬧得更厲害,每次的歡、愛,兩個人都是傷痕累累。
昊宇要隔好久,等恨意過去了,想到無法自拔的時候,又犯、濺地去找她。
就像今天,明知道她那該死的個性,絕對不會乖乖地跟他走,明知道又要使用武力,他還是忍不住為找她。
現在,他又不心弄傷了她了吧?
儘管恨她如此狠心,心裡還是忍不住心疼了。
腿、間在流血,到底哪裡受了傷?
"喻淺年,不要用這一招,我絕對不會對你心軟的,更不可能放過你!"他的聲音沒剛剛那麼冷硬了,緩了一些。
淺年這個時候,真的痛得說不出話來。
忍不住嘶地吸著氣,腹部還是胃部,總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在身體裡面絞碎她的內腑那麼痛,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痛。
腿間的暖流汩汩地順著淌下,彷彿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也出來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