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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退路

鄭雪琪睜大了眼,模樣非常可愛。似乎直到現在,她才想明白近幾天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前因後果。

“你的意思是、我弟怕我分走屬於他的財產,特意給我下的套?”

“差不多吧。財錦動人心,鄭家的財富在南海省首屈一指,拿到這筆錢,十輩子也花不完,動點手腳很正常。”

鄭雪琪還在猶疑,一碗紅燒豬耳飯“砰”的一聲擺在她面前,她本來是餓了的,想到雲劍說的這些事,變得半點胃口也沒有。

“大小姐,糧食得來不易,別浪費啊。”雲劍好心勸道。

“沒胃口,十五塊錢而已,倒了就倒了吧!”看著熱騰騰的米飯,鄭雪琪沒有動筷子的意思。

“賺十五塊錢容易,得一碗米飯卻要一個春秋。要是不想吃,何必要點?”

鄭雪琪眼眶一紅,抬首道:“你、你也嫌棄我?”

“現在沒有,如果你總是這樣浪費,以後肯定會嫌棄你。”

鄭雪琪緊咬貝齒,美目中瀰漫著一層霧氣,她似乎還想說什麼,終是一語不發,提起筷子扒飯。“喵?”

石頭昂起腦袋,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它想不通,為什麼男女主人會因為一點小事而鬧得不愉快?

雲劍坐在那裡,有些自責,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對於過慣了奢侈日子的鄭雪琪來說有多麼無趣。況且,她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也是因為遭到家裡人的特別對待,這種時候,自己應該多一些理解和安慰,而不是花八門,怎麼看都不是一群普通人。“咦?發生什麼了?怎麼江州市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修行者?”倆人坐定後,雲劍不禁問道。

甦醒這麼長時間,他呆在江州市的時間不多.

雲劍自問,他做事情向來雷厲風行,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碰上跟鄭雪琪有關的事,就會變得婆婆媽媽。

假如這次來看的不是鄭雪琪而是冷小琴,他敢打賭,自己最多託人帶個話,絕對不會親自跑一趟。因為在他看來,即便是託人傳個話,那也是給了天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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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多久!”

“只知道地點,具體多久我也不清楚。”“你不用擔心我的,有石頭在,沒有人能欺負我。”扒完最後一口飯,鄭雪琪狠狠地灌了口水。末了,她又斜了雲劍一眼。這一眼,當真是風情萬種。彷彿在說:“除了你會欺負我,其他人都不會。”雲劍乾咳一聲,低聲道:“你別這樣看著我,這段日子我不近女色,等過些時候再滿足你。”

鄭雪琪面色微紅,也不著惱,她低著頭,過了半響,才幽幽道:“你、你真的願意娶我嗎?”

雲劍沉默了,如果鄭雪琪問的是雙修道侶,他覺得沒什麼,因為在仙界,從來沒有規定,說雙修道侶要從一而終。

但這顆星球的“娶”卻意義深重,一旦點頭,則意味著是一生廝守,起碼對鄭雪琪來說、是無法分割的存在。

“算了,早猜到你是在開玩笑的。何況我現在又繼承不了鄭家產業,對你來說就更是累贅了鄭雪琪神色淒涼,她從荷包裡摸出一份紅燒豬耳飯的錢放在桌上,黯然道:“我要去找工作了,你自己保重!”

她起身招手,全身雪白的石頭低叫一聲,雙爪抱著下品靈石噌的一下跳上鄭雪琪的肩膀。臨走前,它念念不捨的瞅了一眼還有存貨的錦盒。“靚仔,你要吃點什麼嗎?這是我們的選單。”雲劍還在想有關鄭雪琪的事,耳邊驀然想起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哦、紅燒豬耳飯。”

年輕男子拿出紙筆,刷刷刷寫上幾個大字,同時乾笑道:“剛剛那個是你女朋友吧?你真有服氣,我老婆要是有她一半漂亮,脾氣有她一半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結婚了?”雲劍有些意外,這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單從看外貌,看不出是個已婚人士。“是啊,要不然,早就問你女朋友要聯系方法了。”年輕男子嘿嘿笑道,隨後拿著單子往後臺走去。

雲劍摸了摸兜裡的錦盒,情緒有些低落。他縱橫萬載,見過的漂亮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即便這樣,鄭雪琪也絕對算得上入流。

下午,雲劍回到學校,對於他曠課一上午的行為,班主任一句話也沒說,臨近畢業,曠課的學生太多了,根本管不過來。

倒是唐薇薇,私下裡找過雲劍一次。大致意思無非是:昨天你在學校被人誤解,沒能挺身而出,深感抱歉云云。

雲劍笑了笑,沒有怪她的意思,那種情況太麻煩。連幫他辯解的冷小琴都被拉下泥潭,險些惹上一身騷。唐薇薇沒有強出頭,也算得上明智了。夜裡,雲劍站在陽臺,繼續對著映月湖勾勒玄武虛影,

一星期後,萬壽福準時邀請,雲劍收拾妥當,便欣然前往。這一次,江月青接待他時要恭敬得多。萬壽福三樓,上一次三人聚首的靜室裡,雲劍趕到時已有三人在這裡等候。除了忠伯與孫長青,還有一個中年人。

雲劍看到中年人的第一眼,就確定這人也是先天境的修行者,但他靈氣不純,比起孫長青都要差上數籌。

“雲兄弟,你總算來了,看看時間,還以為你退縮了呢!”忠伯打了個哈哈。

見沒有人接他的話,他收起笑臉,介紹道:“這位是萬壽福在江州市的新管事,渤海之行兇險萬分,無論你們有沒有收穫,以後這家分店都會交給他打理了。”

“雲先生好,在下姓林,以後還請多多指教。”林姓中年人踏前一步,躬聲說道。

“嘿嘿,指教你是忠伯的事,他要是能指教你,說明忠伯已經死了。你這樣說話就不怕得罪了老上司?”孫長青怪笑一聲,林姓中年人則臉色一變。

“你用不著謙虛,都是先天境,誰又能指教誰?”見忠伯沒有在意,那人的臉色才微微好轉。譴走了林姓中年中,三人相互寒暄幾句,然後一起離開萬壽福,前往江州市的高鐵總站。

忠伯人老成精,雖說來的還是上次的兩人,但他還是從細微之處察覺,向來無法無天的孫長青對龍門這位後生多了幾分敬畏之心。這點細微的發現,讓他心中凜然。

身為散修,沒有人想要得罪龍門,這種得罪是指真正的衝突,絕不願在言語上做多少退讓。七天前那位陰柔男子就是明顯的代表,那人跟龍門過節不小,儘管言語間相當不服氣,也只敢在言語上。

忠伯卻知道,孫長青的實力比那陰柔男子還要高上一籌,為人更是桀驁不馴,此時他的態度,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龍門的存在。

站臺上,忠伯佝僂著身軀,對倆人說道:“孫兄弟、雲兄弟,這次渤海之行要拜託倆位了。要是能成功,老頭子還有重謝。”

“忠伯,您老收心吧!孫某人已經收了你的禮,只要力所能及,定當全力以赴。”

“那就有勞孫兄弟了。”忠伯目露感激,又扭頭看向雲劍。

對此,雲劍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白收你了禮。”

三人道別,雲劍踏上高鐵,這是他第一次坐高鐵,他以為跟上次華山郊遊坐的火車相當,結果登上列車以後,卻小小的吃了一驚。

高鐵上的環境異常寧靜,跟火車的喧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以說完全是兩種環境。除了環境不說,他還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高鐵上的諸多乘客,有一小部分都是實力不弱的修行者。

一些實力弱的,與八臂神將相當,實力強的,已經踏入先天境。再看年齡裝扮,也是五花八門,怎麼看都不是一群普通人。

“咦?發生什麼了?怎麼江州市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修行者?”倆人坐定後,雲劍不禁問道。

甦醒這麼長時間,他呆在江州市的時間不多,遇到的修行者實在很有限。

在映月湖瞥見忠伯以前,只遇到八臂神將和那晚在巷子盡頭要刺殺他的醜陋大漢。除了這兩人,陳起也算半個修行者。

孫長期嘴角微列,露出一口錚亮的鋼牙:“忘了跟雲兄弟解釋了,這趟列車是專門為我們這群人準備的,你看到的這些人,除了修行者,剩下的全都是想去見見世面的富家子弟。”

“哦?那這些人恐怕非富即貴吧?帶這麼多人不怕出事?”

“不會的,這些人的安全,自然有龍門負責。”“龍門?”

“對,龍門.

這趟列車一共八節車廂,雲劍跟孫長青從七號車廂上車,一直走到三號車廂,才挑了了個角落的位置坐定。三號車廂人不多,一眼望去,起碼有一半的位置是空著的。

坐在角落,雲劍隨手揀了本雜誌,用眼角打量起車廂裡的其餘人等。看了一會,他暗暗點頭,跟他猜測的一樣,坐在這裡的人個個都衣著不凡,彼此在交談的時候,臉上總掛著成功人士該有的自信。

孫長青順著雲劍的眼神望去,看到車廂內的一眾年輕人,不禁輕嘆一聲:“雲兄弟,這裡許多人跟你一樣年輕,看起來比你富貴體面,但今後的成就,好比蚯蚓跟巨龍,無論他們有怎樣的際遇,都不可能再超越你了。”

“那可一不定。這位兄臺雖然儀表堂堂,但在座的哪一位不是人中之龍?這位大哥,你一語否定在座的諸位,就不怕把他抬得太高了嗎?”

孫長青的聲音原本不重,不應該有人聽到,可他說話的時候正好有三人進來,於是就有人聽到了。

順著聲音,雲劍看到的是一個男字,這男字只有二十出頭,臉龐很端正,鼻樑挺直,上身套著一件青色寸衫。唯獨一雙眼睛,看向他的時候有掩飾不住的譏誚。

在男人身後,兩名頭頂板寸的中年人垂眉斂目,說是保鏢,反而更像跟班,因為絕沒有哪個保鏢會對周圍的環境和人物不管不你要是因為一時意氣跟對方起了爭執,那就徹底如了對方的意。所以雲劍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你……”被人徹底無視,鄭永安心中大怒,正要繼續說下去,結果只說了一個字,剩下全都憋了回去。

孫長青已經站起來,他本來就生得高大,此時站直身板,比鄭永安要高出一個頭,孫長青俯視著鄭永安,冷聲道:“年輕人,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禍從口出。”

面對極具壓迫的氣勢,鄭永安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等到緩過氣來,才察覺到有人在扯他的衣襬。鄭永安惱羞成怒,正要開口怒喝,突然,他瞳孔收縮,滿腔怒意頃刻間蕩然無存。他想起了三天前彭氏兄弟的話:“我們兄弟可以做一次保鏢,但你最好記住,不要招惹一些惹不起的人,否則,別怪我們見死不救……”

鄭永安心神懼震:“這、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子也是我鄭永安惹不起的人?”

孫長青搖搖頭,重新坐下。同樣是年輕人,他下意識拿眼前人跟雲劍比了比,不由大失所望。他看得出,年輕男子身後的兩名中年人是修行者,但實力較低,連“築基境”的門檻都沒有摸到。再看車廂裡的其他人,除掉一小撮修行者外,請得起修行者做保鏢的並不多,顯然,這男子的身份的確是不簡單。

鄭永安的怒意被強行壓下,卻好像被壓縮的火藥一樣,變得愈發不穩定。他走向一個靠窗的位置,正欲落座,對面一人忽然抬手,笑道:“大少爺哦!不好意思、這裡已經有人了。

“對,已經有人了。”

鄭永安雙目微眯,怒意暴漲,寒聲道:“既然有人,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難道是我眼瞎?”那人眉毛彎彎,笑道:“我不知道你瞎不瞎,但這裡確實有人,你還是另找位置吧。”

鄭永安眯著眼,他在琢磨爭下位置的成功率。攔住他的是一位女扮男裝的少女,在少女身側,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

老者紅光滿面,看起來六十有餘,此時老者正在閉目養神,兩人坐在一起,像極一對孫女。“這位姑娘,列車已經發動,不會再有人上來。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家公子要是有什麼地方得了你,還請不要在意。”鄭永安身後,響起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

那少女仍然笑著,態度誠懇地說:“你家公子沒什麼地方得罪我,但這裡真的有人了。”

“老前輩,您的意思呢?”

“我沒有意思,我孫女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如果你家少爺執意要坐,那便坐吧!”老者睜開眼,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小姑娘,你……”

“那裡有東西,你坐下去會死。”

鄭永安正要數落那少女一頓,冷不丁聽到個聲音,登時大吃一驚。他環顧四周,卻不知道是誰說的話,再看那對兄弟,也是大眼瞪小眼,一臉茫然。“哪個位置都可以坐,唯獨那裡不可以。

這一次,鄭永安終於發現聲音的源頭。三號車廂的入口角落,坐著他最開始看不起的孫長青和雲劍。雲劍手捧雜誌,看不清面容,孫長青斜靠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杯熱乎乎的茶,看起來有些懶散。最不喜歡的人說了最不喜歡聽的話,鄭永安冷冷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誰?”

“噗、真是個笨蛋,這裡臥虎藏龍,竟然公然打聽起別人的身份。”女扮男裝的少女“噗嗤”一下笑出聲。

鄭永安瞪了她一眼,卻敢怒不敢言。剛剛雲劍的提醒,讓他升起一股寒意。眼下少女的話,更讓他糊塗灌頂。他收起倨傲的心,走向另一個空出的位置。

“姑娘說得對,他的確是個笨蛋,別人一說他就信了。明明兩個人有過節,說不定,別人只是想找個藉口奚落他而已。”

這下子,不僅鄭永安怔住了,連角落裡的雲劍也抬起了頭,因為這個聲音他很熟悉。對方沒有絲毫遮掩,正用細小的三角眼上下打量著著他,這人不是別人,是之前在萬壽福碰到的陰柔男子。雲劍有些不悅,但還是問道:“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小子,話可別亂說,要是讓人以為我對龍門的人有意見,搞不好我連渤海的太陽都見不到。”“龍門?那是什麼?”一年輕男子忍不住問身邊的長輩道。

“龍門?那是我們惹不起的存在。現在,你只管看戲就好了,別再開口問任何問題。”

那長輩耐心解答。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是用了傳音入室的手段,能聽到的人只有寥寥數幾,一般人只聽到那後生的問題,卻聽不到那人的答柔男子咬著牙,完全不能理解。

裡面的聲音頓了一會,才幽幽起:“你誤會了,那樣的標籤二號車廂也有,應該是列車原有的裝飾物,這事可不歸我們管。”

陰柔男子臉色發白,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三號車廂裡,有三分之二的人是普通人,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修行者,就是這裡的一群普通人,那也是非富即貴,更別提修行者有多麼尊貴了。但對於龍門,知道的只有那一部分修行者。比如鄭永安身後的彭氏兄弟,他們對視一眼,粗獷的臉上異常凝重。

“龍門是什麼?那個人好像很畏懼的樣子。”鄭永安回過頭,眉頭緊鎖,對於對頭的來歷,他表現出足夠的重視。

彭氏兄弟正在猶豫,那紅光滿面的老者嘴角一扯,乾笑道:“小兄弟,你去渤海是為了看熱鬧吧?聽老頭子一句勸,不要去打聽龍門,這個勢力你得罪不起,為你撐腰的人同樣得罪不起。不是老頭子瞧不起你,不光是你得罪不起,車廂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得罪不起,包括老頭子在內。”

鄭永安看著老者,似乎在琢磨此人說話的可信度。畢竟,兩分鍾前這人還差點害了他的命。老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道:“看在那位龍門朋友的面子上,你可以坐在這裡。”

見鄭永安還在遲疑,女扮男裝的少女冷笑一聲:“讓你坐就坐,這麼墨跡,跟個娘們一樣。”鄭永安目光閃動,給身後兩人使了個眼色,三人走向另一圈空著的位置。一場原本就不太可能爆發的衝突眼看要在老者的解釋下要平息下來,想看熱鬧的修行者都覺得不過癮,但又沒有人敢起鬨。因為自龍門成立以來,敢跟他們叫板的人物或勢力都已經煙消雲散,今天,他們再次看到有人叫板龍門子弟,自然興趣大增。

就在他們的興趣即將消退時,雲劍目光偏移,看了一眼寫著“禁止喧譁鬧事”的小牌子,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針對我。說真的,我跟你只見過一面,確定我們沒有半點仇恨糾葛。你針對我,難道是因為曾經在龍門手裡吃過虧,心中不忿,以為我年紀輕好欺負,所以想揉捏一下,以此證明龍門子弟不過如此?”

陰柔男子眯著眼,只陰測測的看著雲劍,既不贊同也不反駁,好像是預設了雲劍的意思一樣。雲劍指了指那塊牌子,又道:“還是說、你不過是指望我鬧騰得大聲一點,好讓裡面的人出來之行規矩嗎?”

陰柔男子冷冷的看著雲劍:“嘿嘿,小崽子還挺聰明,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目的,就該乖乖閉嘴,而不是繼續跳來跳去,免得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一指頭把你碾死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雲劍站起來,就要走向那陰柔男子。就在這時,坐在一邊的孫長青一把拉住他,低聲道:“雲兄弟,你別衝動,那種規矩雖然跟龍門有關,但卻是龍門的臉面,你在這裡動手,無疑是砸了龍門的招牌,會遭來處罰的。”

“沒關係,在處罰到來之前,我可以先給他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麼叫天有多高。”雲劍的聲音很重,重到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他抬起腿,一下撞開孫長青的阻攔。

孫長青吃了一驚,別人以為他只是做做樣子,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了阻止雲劍闖禍,他已經盡了全力。全力構成的防線竟然被對方輕輕一撞,便轟然瓦加,如何讓他心中不驚。

過道裡,雲劍舒展了一番筋骨,連看也沒看陰柔男子一眼。他走向紅漆刷成的鐵牌前,手掌輕輕拂過,一股灼人的熱浪燒得空間扭曲。

那塊長約一尺,巴掌寬的鐵牌上,紅黃相間的油漆像火堆裡的積雪,轉眼間融城一灘液體。“呼~”

熱浪消散,封閉的車廂裡憑空颳起一陣微風。雲劍轉過身,右手攤開,掌心位置,一粒指甲蓋大小的紅丸來回滾動。

陰柔男子瞳孔一縮,從雲劍起身開始,關注他的視線起碼有不下二十道,大部分人都是帶著一種看戲的心思。

而他是個列外,他認識孫長青已經有十幾年,太清楚孫長青的為人,見他跟龍門小子一起出發,有心試試斤兩,結果剛才那一幕讓他心神緊繃。在不通外界的車廂掀起一陣微風並不難,對於高溫的控制同樣不難,因為油漆的熔點本來就低於鋁鐵一類。

可最後躺在掌心那顆紅丸,著實讓他感到震驚。油漆是一種軟了就很難硬化的物質,起碼在常溫下很難,而雲劍卻在眨眼功夫完成這一環節。除了少數不懂門道的,餘下眾人不由紛紛凝神。雲劍微微一笑:“總算完成了,你剛剛想用這規矩對付我,現在,就讓你把它吃下去好了。”

“讓我吃下去?你怕是還沒睡醒吧?”陰柔男子色厲內荏,繼續喝道:“別忘了這裡是三號車廂,只要我大叫一聲,隨時都有人來解決你,你敢再進一步,別怪我不給你留退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