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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驚天動地

在地下室內,鄭浩平靜的躺在那裡。他此刻的意識在漸漸的恢復中,於朦朧之中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拼命地跑過去,就在要觸手可及的時候,卻發現夢境破碎了。

那道身影似乎在對著他說些什麼,只是鄭浩自己也沒有聽清楚呢。他躺在石桌上喃喃道:“青青。”原來那個熟悉的倩影竟然是青青。他感到一陣的失落,不覺得握緊了拳頭,而血脈的覺醒更是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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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似乎發現自己醒了過來,他環顧四周,這裡白茫茫的一片,他搖晃了下腦袋,努力的尋找記憶,然後他記起來了他要接住那個過路人的一拳。但是他沮喪地發現記憶到了這裡就什麼也沒有了,難道說他自己已經死了?他抬眼看了下周圍,想要找個出口,就算是陰間地府也總有個孤魂野鬼吧。他想找找看這周圍有沒有人。

可是他找了好久,差點把腿都跑斷了還是沒有找到一個人,也沒有找到一個出口。他想起了剛才那個夢境,那個人影很像青青,但卻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以前的青青沒有這般的冷,那種生人勿進的他喃喃道:“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一個人影也沒有,周圍白茫茫的一片,難道我真的已經死了,人死後會是這樣?”

萬般無奈下,鄭浩坐了下來不再走了,反正也是徒勞的。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他清楚地聽到了那個聲音,卻聽不出這是男是女的聲音,也聽不出這聲音從何處而來。

那個聲音道:“你終於來了。”鄭浩感到很奇怪,問道:“什麼意思?你在等我?你是誰?這裡是哪裡?”那個聲音道:“你能來到這裡,卻不知道我是誰嗎?

鄭家的鄭浩。”鄭浩突然站了起來,顯得有些激動,道:“你是誰,你知道鄭家?”那個聲音道:“我藏身在你的血脈之中,你說呢。”鄭浩當即反映道:“你是我的血靈?”鄭家血脈一直都有血靈的神秘說法,但一直都只是傳說之中罷了。如今鄭浩親身經歷了,怎能不讓的他激動呢。這意味著他的血脈已經覺醒,而且是很大程度上的覺醒。不然是不可能出現血靈的。

但是鄭浩也是有所疑惑,他問道:“你是怎麼覺醒的了?我記得白天的時候,我還受到了那神秘過路人的致命一擊。我是怎麼會在這裡的?”那個聲音道:“當然是我救了你,我當時控制了你的身體,擋過了那一擊,但隨後你就昏迷了。現在這裡是你的意識之中,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呢。

”鄭浩仔細想來,那過路人的那一記強悍攻擊,他確實沒有本事擋得過去,原來竟然是自身的血脈在那一刻覺醒了。他又問道:“為什麼我當時體內有種恨奇怪的感覺,一直催促著我去靠近那一拳。為什麼?”那個聲音道:“那是詛咒之蠱,他在催促你尋死。”鄭浩恍然大悟般,道:“原來詛咒之蠱也已經醒了過來了啊。”那個聲音道:“沒錯,現在唯一可以對抗他的方法便是,讓我進入你的體內,用血脈之力徹底清除掉它。”鄭浩點頭道:“好,我需要怎麼做?”那聲音有了一絲的波動,道:“放開心神讓我進去。”

鄭浩盤坐在地上,雙眼緊閉,道:“好。”那聲音顯得更激動了,但掩飾得很好,道:“慢慢放開心神,讓我進去。”只見這時周圍的白霧竟然開始濃縮,化作一縷白煙,慢慢的朝著鄭浩的眉心而去,它發出桀桀的笑聲,勝利就在眼前了。

終於它開始沒入了鄭浩的眉心,一點點的滲透進去,速度有些慢,顯然鄭浩還是有所顧慮,並沒有一下子全部開啟心神。他很謹慎,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白煙似乎有些生氣,道:“你要徹底的放開心神,不然會前功盡棄的。”鄭浩突然問道:“血靈不應該本身就在我的體內嗎?

怎麼還需要這種手段?”那白煙掩飾道:“你可曾見過血靈?鄭家之中又有誰見過?”鄭浩如實回答道:“這倒是沒有呢。”白煙得意地說道:“所以聽我的不會有錯,徹底的放開你的心神吧。”鄭浩剛想答應,卻突然心神一震,似乎眼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青青又再次出現了,這次鄭浩聽清了她的話,“不要放開心神,那是詛咒之蠱,不要放開心神。”

鄭浩猛的睜開了眼睛,心神全面閉合,怒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那白煙灰溜溜的從鄭浩的眉心中脫離了出來,它不甘道:“你被騙了,剛才那個青青是詛咒之蠱。你好好想想,青青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鄭浩搖頭道:“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青青。”白煙冷笑道:“你真的確定?你沒有感受到她身上那種冰冷嗎?”鄭浩確實感受到了青青身上的冰冷,他開始猶豫了,到底誰說的是真的?那白煙繼續蠱惑道:“它就是詛咒之蠱幻化而成,你不要上當了。”

鄭浩再次閉上了眼睛,他在心中用力的呼喚青青,如果那個人真是青青,那他相信青青還會有辦法聯絡到他。

果然過了一會兒後,青青再次出現了,她顯得異常的冰不料這次的古箏聲竟然不再化作音符,而是形成了一道道利劍,朝著她刺去。女子花容失色,對著剛才那個男伴,喊道:“救我。”那男子早就已經朝著女子跑去,手中一道寒氣升騰,便是化作了一個冰盾,被他往空中一扔,那冰盾便是飛到女子的前面,想要攔下那些利劍。鄭漫冷笑道:“給我破。”

利劍便穿過冰盾,地上多了一些冰塊而已。男子急了,朝著空中大喊:“你還不現身?莫非要我兩死在這?”這時空中傳來桀桀的笑聲,“我早就說了你們兩個不是他的對手,偏偏不信邪,怪得了誰呢,哈哈哈。”那人一出現,利劍竟然盡數消失不見,連同地上的裂痕也是沒了蹤跡。

鄭漫道:“果然是你。白天的時候逃跑,現在去而復返,就為了帶這兩個廢物來?”那人笑道:“這兩個廢物是自己要跟來的,想見識下市面。”鄭漫繼續地下室外站著的是鄭漫和鄭婷婷,周圍的環境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中,黑夜中一點聲響也沒有。鄭漫對著鄭婷婷道:“你先進去,照顧好那小子。這裡交給我吧。”

鄭婷婷點頭道:“鄭漫叔小心。我會照顧好鄭浩的。”鄭漫淡然一笑,道:“放心吧,沒事的,一般人我還真不放在眼裡呢。這裡有我。”鄭婷婷走了進去,將地下室的門輕輕帶上,她一臉擔憂的走到鄭浩的石桌前,道:“小子,你可要快點。”隨後她才注意到,原來這時的鄭浩,已經停止了痛苦,胸膛上的那個青蛇若隱若現的閃著幽光。

鄭婷婷道:“還不錯,竟然熬過去了呢。”此時,鄭漫坐在石階上慢吞吞的喝著酒,他喝酒的動作更慢,但沒有一點停滯,顯得格外的灑脫與自然。只是夜更冷了。

從不遠處的地面上更是吹來了陣陣寒氣,一寸一寸,一節一節的土地被冰封,在夏夜的晚上冒著寒氣。鄭漫又喝了一口酒,道:“在這夏季卻偏偏要搞這一套,真是有毛病。不過用來冰鎮我這壺好酒也是好的。”說著手往空中一抓,便是將那道侵襲而來的寒氣握在了手中。興了。突然又是數道寒氣逼來,朝著慢吞吞的鄭漫襲擊而去。只見他將酒葫蘆開啟,一一將那幾道寒氣收了進去,道:“不錯,好酒啊。”

只見他將手往地面上輕輕一按,一道雄厚的力量便朝著地面流去,將那些原本冰封了的地面解凍了。地上的冰化成了水,冒著些許酒精的味道。鄭漫眼皮也不抬一下,道:“既然來了,不妨與我喝上一杯?”

但是,周圍沒有半點聲音,依然是靜悄悄的。突然,鐺的一聲脆響,竟是古箏發出來的樂音。隨後便傳滿了整個華夏村。這古箏的聲音極為悅耳,令人聽之神魂顛倒。鄭漫一臉欣賞道:“彈得好,一定出自女子之手,也一定是個絕美的女子。”突然之間,古箏的琴絃被重重的彈了下,大地被裂開了一條縫,緊接著又是一條,隨後更是條條裂縫朝著鄭漫聚攏而去。

鄭漫見狀讚歎道:“以地面做琴絃,手段真是了不得。也虧得方才那寒氣將地面枯竭,才有這絕妙的效果來。”裂縫條條交錯,如果是個懂琴律的行家,一定能認出來,這竟是一道琴譜,也刻了一把地面的琴。只是這地上的琴譜,雖有一把地面的琴,但卻該如何彈奏呢?鄭漫依然喝著酒葫蘆裡的酒,不管不顧。

這時於黑夜之中走出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身上寒氣逼人,女的美豔動人。一定出自女子之手,一定是個絕美的女子。鄭漫所料沒差,他依然喝著酒,似乎永遠也喝不完。那男的在裂痕外停了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那彈奏古箏的女子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去。

她赤足而走,每一步都準確的踏在裂痕上,每踏一步,地面便傳來一道像是古箏的聲音,琤琤作響。鄭漫終於抬起了頭,眼睛有些醉了,道:“好手段,且讓我來破之。”

說著站了起來,搖晃了幾下差點摔了,似乎兩條腿也醉了。那女子繼續走去,終於在她踩了幾道裂痕後,空間瞬間變了一副模樣,彷彿她就是在琴譜之中,而所有的音符對準了鄭漫。女子每踩踏出一條音符來,那音符便朝著鄭漫撞擊而去,砰的一聲將他撞飛了去。隨後便是一聲爆炸聲響起,那音符自爆了。

鄭漫沒能奪得過去,處在爆炸的中心,轟然一聲,將他炸了個正著。濃煙散去,鄭漫衣履破爛,他反是笑了笑,道:“不錯,有點意思。”那女子皺了皺眉,顯然沒有想到鄭漫竟然被炸後一點事也沒有,她冷聲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得了幾下。”說著又往前踩著裂縫而去。這次竟是一道組合的音符,發出一道強烈的音波攻擊,鄭漫往前一躍,避了過去。

那女子冷笑道:“既然入了這琴譜,你命休矣。”原來竟是為了逼迫鄭漫跳進這裡面。鄭漫絲毫不在意,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招儘管來。”這時女子加快了腳步,不斷的踩在地上的裂痕,只見音符不斷滋生,對著鄭漫圍了起來。鄭漫喝了一口酒,道:“雕蟲小技,何足道哉?”女子從鼻子裡出聲,道:“狂妄。”

剎那間,所有的音符朝著鄭漫自爆而去。鄭漫將酒從嘴裡噴出,全部灑在了那些音符上,然後他手輕輕一揮,那些音符便燃燒了起來,紛紛掉落在地上,沒有半點動靜。那女子驚道:“怎麼可能?”鄭漫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還有,小姑娘,你彈的曲子雖然不錯,但太清冷了些,我這人好心,幫你改一下。”說著手往地上一按,那些裂縫竟然像線條一樣被鄭漫隨意更改。

女子大驚失色,道:“你個混蛋,你在做什麼,快停下來。”但這時音譜已成,鄭漫道:“放心,會是個不錯的曲子的。”說著鄭漫開始踩在音譜上了,他走的很慢,但竟能縮地成寸。

地面上傳出悠揚的古箏聲,確實優美動聽。?那女子如臨大敵,趕緊後撤,卻不料這次的古箏聲竟然不再化作音符,而是形成了一道道利劍,朝著她刺去。女子花容失色,對著剛才那個男伴,喊道:“救我。”

那男子早就已經朝著女子跑去,手中一道寒氣升騰,便是化作了一個冰盾,被他往空中一扔,那冰盾便是飛到女子的前面,想要攔下那些利劍。鄭漫冷笑道:“給我破。”利劍便穿過冰盾,地上多了一些冰塊而已。男子急了,朝著空中大喊:“你還不現身?莫非要我兩死在這?”

這時空中傳來桀桀的笑聲,“我早就說了你們兩個不是他的對手,偏偏不信邪,怪得了誰呢,哈哈哈。”那人一出現,利劍竟然盡數消失不見,連同地上的裂痕也是沒了蹤跡。鄭漫道:“果然是你。白天的時候逃跑,現在去而復返,就為了帶這兩個廢物來?”

那人笑道:“這兩個廢物是自己要跟來的,想見識下市面。”鄭漫繼續道:“白天讓你殺了雷天嘯後跑了,現在不知道你還跑的了嗎?”那人道:“不跑了,那多累啊,比殺了你累多了。所以我決定殺了你。”鄭漫一笑,道:“那我倒是很期待呢。”那人陰陰一笑,道:“是嗎?”

這時,地下室的門突然開了,鄭婷婷一臉慌張地跑了出那人看見鄭婷婷跑了出來,笑道:“小姑娘,裡面的人怎麼了?是不是渾身難受,連月光都變成了血色呢?”鄭婷婷下意識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又突然間意識到這個問題很愚蠢,顯然這一切是眼前這個人搞的鬼。

鄭婷婷怒問道:“你是誰?”那人笑道:“我是誰,想必你的叔叔知道。是吧?鄭漫。”鄭漫從剛才開始就在思考,這時才回過神來,他一直警惕著眼前這個人,道:“他便是地下世界殺手榜第十一的血月。”又轉過頭對著鄭婷婷道:“你去護著鄭浩,直接啟動鄭家血脈覺醒大陣。”

鄭婷婷嚇愣了,道:“這……”鄭漫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道:“快去,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鄭婷婷重重的點了下頭,道:“我知道了。”她再次跑入了地下室,來到鄭浩的石桌前,想要啟動鄭家血脈覺醒大陣。此刻,鄭漫攔將在外面,眼裡盡是殺機,顯然他是真正的動怒了。他道:“你帶來的幫手還不現身嗎?我可要動手了呢。”

血月哈哈大笑道:“鄭漫啊鄭漫,想不到你也有著急了的時候,你平常不是喜歡慢嗎?怎麼,這麼急著動手啊?哈哈哈。”鄭漫緩緩走去,氣息卻在恐怖的上升,那先前的一男一女見狀驚恐萬分,原來方才鄭漫根本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他走的很慢,但是周圍的事物似乎陷入了更慢之中。如此一來反倒是他相對的快了不少。

這是一種恐怖的意境控制。鄭漫整個人如同醉了一般,走起路來有些搖晃,卻格外的令人覺得飄逸。他道:“酒是個好東西,讓人忘卻憂愁。”他的意境全面爆發了,周圍陷入一種令人沉醉不能自撥的憂愁中,他說是忘卻,但總讓人勾起埋在心底的憂傷。

這種意境是在慢慢地滲入,來不得不點反抗,就像一個已經很困很困的人,眼皮慢慢的閉上,雖然慢但無法自拔無法自控。那一男一女陷入了這緩慢的憂愁中,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過往的憂傷,手更是不自覺地舉起,對著自己的脖子深深地插去,每用一分力,他們便多一分享受。而此刻的鄭漫只是緩步走向他們,僅僅踏出幾步便陷敵於被動之中。血月的手更是高高舉過頭頂,只要輕輕一按,他手中的力道就能震碎他自己的腦袋。鄭漫緩聲道:“一醉解千愁,結束吧。”

聲音便像有了魔力一般,那三人眼角流出淚水,只要輕輕動手,他們便都魂歸西天,也便就此解脫了。狀,手上的力道徒然增強,以此來解脫自己的憂愁。

人生幾多愁,人生幾多愁,了卻吧。突然就在這緊要關頭,一個白衣少年出現了,他手中拿著一枝長笛,往嘴邊一送,便吹奏出一去絕妙歡快的音樂來。笛聲一起,所有的憂愁轉化為了喜悅。那白衣少年一曲吹罷,對著鄭漫拱手道:“前輩的意境確實非凡,在下佩服。”明明破了鄭漫的意境,卻不勝不驕,顯得彬彬有禮。令得鄭漫都是多看了他幾分。這個少年不簡單呢。

血月他們從鄭漫的意境中解脫了出來,均是嚇出了一身冷汗,看向鄭漫眼裡多了一絲恐懼。僅僅多走了幾步路,便差點取了他們的性命。這手段著實厲害。血月壯著膽子道:“哼,暗中偷襲算什麼本事,看我取了你的狗命。”

鄭漫淡然道:“哦,是嗎?”只見這時的血月突然變得嗜血起來,他雙眼變得血紅,整個人氣息顯得異常的血腥。他舌頭舔了下嘴唇,道:“我要宰了你。”但那白衣少年卻搖了搖頭,顯然對血月很失望。鄭漫看出了血月的變化,道:“原來是狂暴血脈覺醒了啊,怪不得要與我一決高下了。我倒是很期待呢。”

血月的臉高速的抽搐起來,渾身不斷的顫抖,他在引動自身的血脈之力,但看上去顯得異常詭異。鄭漫仔細的瞧著,也在思量這血脈的詭異之處。據說這血脈一旦覺醒,便令人神志不清,所以一般人都選擇不覺醒。但現在血月卻偏偏覺醒了,而且他很自傲。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同?鄭漫雙眼不眨的盯著他看,將他裡裡外外看個透徹。只是這時,地下室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整個華夏村都處在震動之中。

白衣少年淡然道:“開始了。”又轉過身來對著鄭漫道:“我此行的目的並不在於你,還希望你能行個方便。至於你們鄭家的人,我可以做一些補償。”鄭漫冷聲道:“我鄭家之人不是你能賠得起的。再者,我既然在這華夏村內,就不會讓人染指這裡。”白衣少年依然風度翩翩,不怒不惱,語氣平和的道:“你確定?即使要對上我龍家,也在所不惜?”

鄭漫哈哈大笑道:“龍家?好大的口氣,就算是你龍家家主來這裡,也不見得染指這裡的東西。”白衣少年繼續道:“我只是讓你行個方便,我可以等,等裡面的人血脈覺醒後出來。然後你們自行離開。”鄭漫語氣更加冰冷了,道:“如果我堅持不同意呢?你能怎樣?”

白衣少年嘆了一口氣,道:“這已經是我最大限度的忍讓了,倒也不是我怕了你,只是鄭家的人丁不多了,我也不想趕盡殺絕。”鄭漫道:“那便來吧,我鄭家接著便是。”白衣少年道:“如此,恕我失禮了,各位動手吧。今夜誰的劍道域界出現了。砰的一聲,兩個劍道域界激烈的碰撞到了一起。處在鄭漫身後的一眾人等,更是幾乎靜止了一般,連呼吸都差點察覺不到了。

蕭劍的劍一提,所有的劍道域界便集中到了他的劍端。鄭漫兩手一指,所有的劍道域界便也集中到了他的手上。這一刻,白衣少年才從鄭漫的域界中掙脫出來,他看了看兩人的巔峰對決,心中震撼不已。

更別說那些已經見識過鄭漫厲害的人了。這一刻,他們都忘了要往地下室走去,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兩個人。這一戰,驚天動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