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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出現

才會反思他們的教育出了什麼問題,以至於處在大好青春時期的學生為什麼做出這樣的暴力舉動。”

**暗恨不已,詢問學生?恐怕是想見到林天和寒雪衣然後問出一些問題。林天和寒雪衣兩個學生不清楚這裡面的貓膩,答案經過這些記者的修飾,立刻就會變成對警察局不利的言論,說不定還會出現無數版本。

“各位記者朋友們,警察局的同志正在對那些學生做筆錄,過後還要對他們進行必要的心理健康教育,現在不便讓你們去採訪他們,需要等到等警局的程式走完。”

剛剛說話的女記者很年輕,這時聽到**的話,她忽然彎下腰從兩個警察張開的手臂下鑽過來到**面前,速度太快太突然以至於兩個警察都沒有拉住她。

來到**面前,也許是剛剛鑽的動作太過激烈,現在前進的勢頭又沒能立刻消掉,以至於那個女記者伸出的話筒直接塞到了**的嘴裡,嘴唇都給他頂開露出了裡面的牙齒,**的腦袋立刻歪到了一邊。

而這一幕,又被後面的攝影師抓拍到了,隨機一陣大笑傳來。此時,**的頭還沒有轉過來,但心裡早已經尷尬到了極致,不用想他都知道,明天甚至今晚的報紙報道警察局槍擊事件的時候,肯定會出現一張他的。

特寫就是現在這個尷尬的場景。這些膽子上天的記者才不會管他會不會因此丟女記者當然也發現了這尷尬的一幕,但剛想收回話筒的時候她又改變了主意,反而再次把話筒往前戳了戳,身體也讓開半步。

似乎想要讓後面的攝影師拍的清晰點,同時嘴中。

刁鑽地質問道:“汪組長,請問有什麼不方便的?難道是幾位學生在警局裡遭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我們之前看到幾輛警車開往了街對面的拘留所,請問。

被帶到拘留所的人是那幾位學生嗎?另外,你們警察局做筆錄和進行心理健康教育難道要到拘留所去做嗎?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汪組長。”女記者問話的時候,已經有兩名警察過來把她往外拉了,但這名女記者的腳卻像兩塊膏藥一樣粘在了地上,怎麼拉都。

拉不動。外面的記者見狀,立刻激動了,一股腦的往女記者這個位置擠過來,像是支援一樣,根本不留空隙以防兩個警察把女記者拉出來,反而連帶著。

把這兩個警察往裡擠進去了點。**尷尬過後立刻後退兩步,稍稍避開了女記者的話筒,心裡暗恨這些記者的鼻子還真是靈,沒想到警車剛去拘留所就被他們看到了,恐怕拘留所那邊也有不少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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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正衣領,**努力做出嚴肅的表情,說道:“記者朋友們請放心,幾位同學都是祖國的太陽和花朵,絕對不會在警局受到不公平的對待,至於你們說的警車去拘我暫時還不清楚。”

這時外圍一個沒擠進來的記者接了個電話,臉上突然露出巨大的喜悅,而後對自己身邊的攝影師說道:“快到外面去,打架的雙方是表姐弟,表姐現在在醫院,她媽媽在趕來警局的路中,我們直接去警局外面等。”

也許是太激動以致聲音大了些,也許是旁邊的記者耳朵太靈敏了,立刻就有兩個人聽見了,一聲大吼便道:“衝突雙方是表姐弟,快去外面,表姐。

的媽媽就要來了。”聽到這一聲大吼,一些沒能擠到近處的記者立刻和攝影師向警察局外面跑去,裡面的記者雖然也想去,但無奈**也是條大魚,他們擠進來了自然不願意離開。頓時有兩個記者大聲吼道:“汪組長,請問表姐弟之間為什麼會打架。

難道是其中一方遭到了親戚的暴力虐待以至於人格分裂?我們必須去採訪那些同學,詢問他們是否遭到親戚的暴力對待,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們揭開黑暗的真相。”“對對對,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們,我們要。

揭開黑暗的真相。”**一張臉立刻綠了下來,他之前已經問清楚了事情的前前後後,柳玲玲被送到醫院的事他也知道,開槍後,警察局第二次聯絡了柳玲玲的家人,特意叮囑不要聲張,沒想到還是。

被這些記者知道了。“各位冷靜冷靜,如果每個案子都這樣,那警局的工作將無法展開,在此我還要提醒各位,事情的真相沒出來之前,請各位不要妄加猜。

測,如果你們口中人格分裂的話被傳出去,無疑會對這幾名同學今後的學習造成嚴重影響,具體的事情,警局調查清楚後會儘快給各位一個交代。”見**說完就走,這些記者開始激動了,吼叫幾聲直到**的身影消失,便一溜煙地向警局外面的馬路跑去,。

只有幾家不止來一個記者的報社,留下了記者繼續堵在這裡。擺脫了記者,**心裡立刻暗歎,林天和寒雪衣襲警是事實,但這樣的話。

卻不好說出去,因為記者總能找到突破口。一開始,他們肯定是質疑林天和寒雪衣在警察局襲警的事實,學生敢在警察局襲警?這話說出去恐怕沒幾個人會相信。而且就算接受了林天和寒雪衣襲警的事實。

他們也會質問:學生為什麼會不顧後果地襲警?是不是遭到了暴力審訊和虐待?就算被學生偷襲了也死不了吧?警察至於這麼激烈對學生開槍?兩人襲警,如果警局起訴他們,警局無疑將因此陷入輿論的風暴中心,但是不起訴,警局作為法律的執。

行者,就沒有很好地遵守原本的職責。道德,道德在無形中給法律形成了掣肘,更給他們這些法律的執行者形成了掣肘。最重要的是,如果起訴,兩人襲警的動機肯定會公之於眾,如果讓這些記者知。

道林天是因為他姐姐被警察非禮才襲警,寒雪衣是因為本身被非禮才襲警,到時候警局肯定會被架在火上烤。而且,非禮這個說法也能成立,因為寒雪衣的確沒有同意那個審訊的男警察鄭嚴接觸她,是鄭嚴蠻橫地要去碰她,法律可沒規定在警察局不能戴。

帽子、墨鏡和口罩。雖然鄭嚴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不省人事,可是沒有人會同情他一個‘非禮’女學生的警察,反而會被宣傳成一個惡貫滿盈、畜生不如的人。而林天,將成為堅決保護姐姐的衛士,正義的化身,寒雪衣將得到所有人的同情。這樣一來,襲警的事,會讓人從感情上原諒他們。林天沒有滿十。

四歲,無法給他判刑,但即使起訴寒雪衣襲警,給她判了刑,警察局也會被群眾的口水淹沒,說不定警。

局前腳提出起訴,後腳就會有人扔狗屎進來。扔狗屎這樣的事,以前發生過。至於林天能打暈一個年輕力壯的警察的事,在波濤洶湧的輿論風波退去之。

前,沒有多少人會在意。雖然看不見寒雪衣的容貌,但僅僅從身材上看,**就知道這個‘女學生’肯定很漂亮,到時候再讓這些記者看到她的長相,即使不是非禮也。

會被他們說成非禮,更何況本來就可以算是非禮,說不定還會被那些記者暗示成非禮不成又潛規則等等一系列的謠言。警察在警察局裡非禮一名長相漂亮的大學生?引發女學生讀初中的弟弟反抗後,還‘開槍自衛’?警察對一個初中生‘開槍自衛’?‘

開槍自衛’?還是對一個初中生?到時候這些帶著特大問號的大號標題,肯定會順著或者倒著豎著,成為全國各地報紙衛視和入口網站的頭版頭條,席捲整個社交網站,他們這麼一個小小的分局,無疑會因此揚名,被全國所有關注新聞的人所知道。十分鐘前,被林天打暈的鄭嚴在醫院中醒來,被一番思想教育後,鄭嚴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給警察局帶來了嚴重後果。

雖然上司沒有說出責備的話,但這是看在他受了傷的份上,鄭嚴不是傻瓜,悟出了上司話中的意思後,立刻說出了不追究林天毆打他的責任。

聽到這個訊息,警察局上上下下都松了口氣,如果能簡簡單單平息下去,誰也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去起訴林天和寒雪衣。

拘留所,**神色有點複雜地站在林天面前,從感情上來講,上司做出儘早平息的決定,他心裡是有點不情願的,因為這兩人在警察局襲警可不是一般的小事,至於鄭嚴的責任,當然也要追究。可是,上司的決定不是他能更改的,更讓他心裡不舒服的是,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不僅被推出去應付記者,現在更是被指派過來做林天和寒雪衣的思想工作。

鄭嚴那邊說通了,但保不齊林天這邊還抓著警察局的尾巴不放,而且林天對寒雪衣如此保。

只是林天和寒雪衣都是兩個學生的模樣,這樣的事還需要通知他們的家長。

一部手機遞了出去,**說道:“跟你們的家長聯絡一下,請他們過來協商。”

協商?林天有點詫異,但沒有多問,只是說道:“我不記得家裡的號碼,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裡。”

**點點頭,衝後面的警察使了個眼神,後者會意,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個用塑料袋裝著的手機過來,裡面的手機正是林天的。

林天沒有客氣,直接把塑料袋撕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他本來就不記得兔子小隊的號碼,因為第一次撥出號碼後,通話記錄直接變成了一串符號,他也沒有再去記紙條上的號碼,而是直接燒掉了。

一聲嘟響傳來,手機被接通,林天沒有放開外音,而是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只不過他還沒有說話,手機裡就傳來了副隊長的話:

“隊長,總部剛剛向你下達了第一個任務,任務第一,我們的事等會再談。”

嘟嘟嘟,三聲手機斷線的聲音傳來,林天微微張開嘴巴,目光看向手機,只見剛剛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上出現一條簡訊:

代號:內容:保證在秘密不洩露的前提下,獨自從警察局出來。

寒雪衣就坐在林天的旁邊,作為修真者,即使林天不開擴音,這麼近的距離她也聽得見,這時候靠過來看見簡訊的內容,寒雪衣也不由得有點詫異。

這是第一個任務?

林天心裡又驚又恨,驚是驚訝,他驚訝的是原本以為第一個任務會很危險,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任務,恨是憤恨,憤恨的是自己作為兔子小隊的對長,手下卻對自己不管不問。

就算許可權為零,從感情上來說,那些隊員也不應該這樣啊?

副隊長說‘我們的事等會再談’,自己要跟他談的就是讓他們過來幫忙,現在有這樣一個任務,他還怎麼去尋求幫忙?就算尋求了,恐怕也會被拒絕吧?

一陣驚恨過後,林天尷尬地放下手機說道:“我家裡人讓我和我姐姐自己處理。”

一個大大的問號從**心裡升起,林天剛剛拿起電話還沒說話呢,他家裡人就知道這件事了?耍自己呢?

臉色難看起來,**立刻說道:“兩位,這樣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需要你們的監護人過來協商,你們兩個,不能自己做主。”

“可是家裡人真的讓我們自己做主啊?”

一輛奧迪私家車飛快地行駛在馬路上,後方一輛老舊的捷達車飛快跟上來,經過一個彎道時,捷達超車,但與奧迪車的距離很近。

奧迪車內的駕駛員是一名四五十歲的婦人,見捷達車快速靠上來,距離又如此之近,心裡突然一驚,腳下意識地立刻踩了下去。

轟,突然,奧迪車的排氣管內噴出一股熱浪,車子突然加速,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奧迪車與已經超出半個車身的捷達車撞在了一起。

這條路上車流量不大,後方的車主見狀都紛紛打方向盤繞開了這兩條車道,經過車禍現場撇眼過去的時候,卻都在心裡暗歎一聲:怪不得,原來是兩個女的。

捷達車裡的駕駛員是一名妖嬈的女子,這些路過的司機看到,忽然覺得腹下升起一朵小火苗,這麼熱的天,這麼性感的打扮,這麼妖嬈的身姿。

車子撞得不是很重,奧迪車內的婦人僅僅只是前傾了一些,不過被安全帶拉住。

一陣心驚過後,婦人抬起了頭,見奧迪車的車燈碎了一地,而捷達車的車尾只微微下陷了一點,當即怒了,加上今天聽聞女兒被打暈住進醫院的著急,各種情緒揉雜起來,不禁怒火更勝。

一把推開車門,婦人怒氣衝衝地走了下巧這時前面捷達車的車門也被開啟,一隻穿著黑色網狀絲襪的修長大腿伸出,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得有些離譜的高跟鞋。

下一刻,腿的主人終於下了車,這是一個妖嬈得有些離譜的女人,全身黑色行裝,唯有嘴唇紅如烈焰,眼眸一動,全身就散發出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媚意,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心裡都會禁不住癢癢。

看見這個女人的打扮,婦人暗罵一聲‘騷貨’後便怒火沖沖地走上來,一巴掌就想打到妖嬈女人的臉上。

只不過,婦人的手掌剛剛升上半空就被妖嬈女人一把抓住,而且嘴中才剛剛吐出一個‘騷’字,婦人便一聲驚呼向地上倒去。

妖嬈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勾引林天的火鳥,幾天不見,她對林天這個‘小弟弟’有點‘想念’,所以趁著休假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剛過來就接到了總部的任務。

拖住一個女人,讓對方一小時內無法趕去警察局?

火鳥搞不懂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任務會落到自己身上,這讓她覺得分外恥辱,假如被她阻止的女人不是這樣一個潑婦的話。

可是,再次撇了地上的婦人一眼,火鳥依舊看不出來這個婦人全身上下有不像潑婦的地方,更加可惡的是,因為這樣一個女人耽擱了她去見‘小弟弟’的時間。

之前她可是聽說了‘小弟弟’在遊樂場,這樣的機會,怎麼就被這樣一個潑婦給火鳥借力推翻婦人後並沒有再出手,而婦人起身,則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你敢打我?”

聽到婦人的話,火鳥帶水的眸子再次在婦人身上撇了一眼,心中苦悶,果然是一個潑婦,還是一個腦子進了水的潑婦,為什麼自己就不能打她?理由需要告訴她?

婦人不是沒有理智,是因為火鳥開著一輛老舊的破捷達,讓她第一時間認為火鳥是一個賣肉的騷貨,她需要怕一個賣肉的?

見火鳥只是不屑地瞥了自己一眼,而且根本不理睬自己,婦人頓時怒火攻心,喝道:“我打死你這個騷貨。”

騷貨?火鳥一張妖媚的臉立刻冰寒了幾分,在婦人剛剛跨出一步的時候一腳踢出,直指婦人的肚子。

火鳥穿的高跟鞋不是一般的高,鞋跟也不是一般地細,踢中婦人的時候,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婦人突然彎腰捂住了肚子,臉色瞬間青紫,牙關緊咬著,臉上盡顯苦。

見兩個女人在大馬路上打架,其中一個長得還妖媚得不行,不管是經過的路人還是開來的車子,均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看過來,更有人交頭接耳打聽訊息。

即使這條路車流量不大,但一會還是被堵住了,後方不知狀況的車主,則不停地按著喇叭,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遠處的十字路口,兩個交警見這邊圍起來許多人,邁開步子立刻向這邊跑來。

婦人原本是彎腰捂住肚子的,但也許是太過疼痛,她不得不蹲下身子,雙手仍舊緊緊捂住肚子,臉上也開始冒出細汗。

而火鳥像根本不在意一樣,似乎是人多,被盯著不爽,回身從車裡拿出一副墨鏡戴上,隨後波浪形的頭髮一甩,女王範十足,看得一些慾火較盛的人心裡更加癢癢。

“幹什麼幹什麼,快讓開。”那兩個交警終於擠開人群跑了進來,一個立刻去扶倒在地上的婦人,另一個直接來到火鳥面前。

見有人站到身前,火鳥只是稍稍低頭,單手把墨鏡壓低瞧了一眼,隨後便又把墨鏡恢復原狀,重新昂起了頭。

“她撞了我的車,還想打人,我只是自衛。”

一股香水味從火鳥身上傳來,就算是她身前的交警,都不禁一陣心跳,但立刻正了顏色,一指地上的婦人問道:“那為何她傷得這聽到交警的話,火鳥輕輕轉了轉脖子,但即使這樣,下巴也是微揚著,眼鏡下視,淡聲道:“裝的,死不了。”

一聲‘自衛’,讓周圍不少男人慾火再一次升騰起來。

這些人無不雙眼在火鳥身上快速遊走,那雙腿,他們能玩兩年,那兩方激人的波濤,他們能玩到它變形,而兩者之間的翹起和蛇腰,肯定百摸不厭,至於那張臉,真真是媚惑人心。

被火鳥踢中,鑽心的疼痛也只是那十來秒,其實交警跑過來的時候婦人就沒有再感覺到疼痛了,但這並不妨礙她假裝。

只不過,火鳥一句‘裝的’,讓婦人像一個突然受了刺激的刺蝟一樣,立刻暴跳起來喝罵:“騷貨,你打了人還說我裝?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交警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婦人,這個樣子,不是裝又是什麼?就算要裝也要裝到底啊?總不至於別人一句話就自己戳破吧?

婦人也發現自己失策了,轉頭看向交警惡狠狠說道:“這個騷貨撞了我的車子,怎麼賠?”“少囉嗦,駕駛證都拿出來。”交警也煩了,在他眼裡這個婦人真是腦子進水了,也不看看主要責任到底在誰身上。

這時候,火鳥從車裡掏出了一個小本本,動作瀟灑地扔到說話的警察手中,同時說道:“帥哥,我可是直線超車,是這個潑婦自己撞上交警要駕駛證,婦立刻陷入了慌亂,但聽到火鳥的話,她又立刻激動了,憤恨說道:“直線超車?你靠得這麼近幹嘛?想殺人啊?”

“近嗎?”火鳥覺得自己彷彿在和一個白痴說話,繼續道:“就算是近,也跟你沒關係吧?我壓線了嗎?”

所有人向捷達車看去,只見它的車輪緊緊貼在兩個車道的中間線上,但距離壓線就是差那麼一點點,而這點距離連一釐米都不到。

婦人一愣,急忙向捷達車看去,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剛剛是右轉彎,捷達車貼得太近,她一緊張,直接把油門當成了剎車,車子陡然間加速而方向盤來不及轉,然後直直撞在了正常轉彎的捷達車上。

其實,更加讓婦人心慌的是,她的駕駛證上個月才被吊銷,因為上個月她剛剛出了一場車禍。

“別墨跡,駕駛證拿出來。”交警在外面工作一整天,灰塵吸了不少,又累,火氣原本就有些大。

“我,我駕駛證沒帶。”婦人說話的時候有些慌亂,以至於都開始結巴。

“沒帶?”交警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當然不會相信這樣拙劣的藉口,再說不帶駕駛證也違反交通規則,但他猜測的是婦人根本沒有駕駛證。“名字?”那交警卻掏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