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新增提醒還在繼續增長著, 林訴叉掉了一個又一個。可關掉一個,就會有兩個新增。
林訴呼吸急促,先是手指, 後來是雙腿, 最後全身都止不住顫慄。
眉頭緊皺, 最後上小號開啟了小號資源雲。
第六感告訴, 問題就出在這裡面。
網盤連結還沒有被和諧掉, 能透過後臺看到下載數量, 數十萬的下載量可以看出這段資源有多麼受歡迎。
林訴點進了自己的資源庫, 看到了資料夾裡共享出去的資源。
最上面是一段影片, 下面還有一個壓縮後的資料夾。
影片的名字被自己標記成了“微信聯繫方式134……”, 為標題太長,134後面的字元沒有顯示出來。
而那段“微信聯繫方式134……”的影片正好好地躺在這裡面,看起來沒什麼問題, 那麼問題就出在下面這個資料夾裡。
林訴點選了下載。
檔案不大, 才1m大, 秒速下完。
熟練地解壓之後,壓縮包變成了資料夾,裡面是十幾張照片。
林訴點開照片,看到裡面的內容後皺起了眉。
裡面只是一篇論文而已。記起來了,個小號是他高中畢業後申請的一個號。為了能拿到學術分,剛上大一就寫了一篇論文。
只是後來沒用到, 就把論文扔了個小號裡沒再管。
片論文是要發給老師看的,為了能讓老師第一時間聯絡上,記得在論文的最後面還加上了院系姓名。
林訴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滑動著,很快翻到了論文最後面。
果然,自己的姓名和院系都在裡面。
林訴渾身一僵, 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
本來那個影片應該是匿名的,可因為這個論文,誰不知道影片是他發的?
不是不打自招嗎?怪不得趙頌和李連那麼快就解碼出了那個小號是自己。
林訴的眼神暗下來,本來想在背後捅刀,卻跳成了預言家。事到如今,要麼假裝別人陷害,要麼乾脆不應。
反正他和桑九池早就撕破臉了,現在什麼都沒有,赤腳的不怕穿鞋的,還有什麼好怕的?
林訴關掉檔案,開始安靜地收拾被褥。
一邊收拾,腦海裡還閃過一絲疑惑。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收拾的動作頓住,林訴再次火速拿出了手機。
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那篇論文裡雖然有自己的姓名和院系,但根本沒有自己的聯繫方式!那些人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為慌張,的手指上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解鎖都受到了阻礙。
林訴最後用密碼開啟了手機。
重新開啟資源雲,點開了影片的詳細資料。
聯繫方式+134xxxxxxxx。
看清楚聯繫方式的時候,林訴的眼睛徹底睜開。
眼底全是驚恐。
是他的微訊號!
不對,不對,絕不可能。
可以肯定,聯繫方式輸入的就是桑九池的。
絕對沒有改成自己的,可是這個影片的聯繫方式為什麼變成了自己?
是誰做的?誰能有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
是趙頌嗎?不是他。如果是他,絕不會急敗壞來找自己。也不會是李連,李連是個炮王,其他根本不行。
難道是馳野找人做的?
標題變了,那裡面的內容呢?!
林訴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鼓起勇點開了段影片。
一道粘膩的聲音毫徵兆地從手機裡傳出來,林訴趕緊調小音量。
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到每天和相陪伴。
不可能吧?
林訴低頭看向手機中的影片,瞳孔驟然收縮。
的是自己。
本來應該是桑九池的臉換成了自己,而那幾個曾經打了馬賽克的男人卻有了臉。
周若清、李連、趙頌、王柏。
四個人一個不落,全都有了臉。
們像野獸一樣發瘋狂吠,將倫理和理智全都拋之腦後。
林訴的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根本不是那段影片,那段影片雖然經過ai換臉比較,可只要有心辨認,很輕易就能看出是合成的。
可這段影片,竟然看不出絲毫造假的跡象。
就好像真的一樣。
腦裡像一道驚雷劈下,林訴頹然跌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手機。
幾十萬的下載量,網上那些人,下的是自己的影片?
此刻,林訴的腦裡只閃過三個字:完了。
網路是有記憶的,段影片可能會在今後的幾年、幾十年甚至近百年流傳網路,永遠不會消失。
才剛上大一,沉寂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拿到藝大的錄取通知書。
展示錄取通知書時,是多麼的風光兩?
現在不到半年,就以種方式出了名,不僅在學校抬不起頭,就連在家鄉的名聲也全毀了。
就算以後表現地再好,學校也永遠不會推薦出去比賽了。
如果之沒有想到釋出影片就好了,為什麼要想不開,非要釋出個影片?
林訴的牙齒用力咬著嘴唇,腥甜的味道染了口腔中也沒察覺到。
就在他後悔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林訴被這突兀的鈴聲嚇了一跳,等看清楚來電顯示,林訴咬咬牙,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就是劈頭蓋臉一陣痛罵:“林訴,你可真有種。沒想到你還偷偷錄了影片,把你錄的現在都拿出來!”
林訴冤枉死了,根本沒有那個智商錄影片好嗎?
“趙頌,不是我。的不是我。”
“還說不是你,個小號裡面都有你的論文,你瘋了嗎?你想死還要拉我們當墊背的?我們四個誰對不起你?”
林訴又一次委屈了,“我的沒有錄影片,我本來只是想把你合成的桑九池的影片發出去,可發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換成了個。而且你仔細看背景,我們根本沒在這個地方做過,段影片是假的!有人在害我們!”
趙頌還在電話那頭粗喘著,但聲音已經安靜了下來。
現在他們五個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證明影片是假的,是有人在害們,們就能洗白。
趙頌開始拿著影片自己看後面的背景。
背景似乎是在一家酒店裡。
但是他們四個很小心,根本不會四個人一塊去酒店。
看來影片的確是假的,但卻製作的麼逼真
趙頌到底是學霸,很快冷靜了下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林訴咬咬牙,“桑九池!”
趙頌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高冷的男生,失笑一聲搖搖頭,“不可能。”
林訴皺眉:“為什麼不可能?”
趙頌:“憑他的人脈,不可能認識麼厲害的影片製作大師。雖然不可能是桑九池,但那個人肯定和桑九池脫不了干係。要不然也不會把桑九池的影片換成你的,我接下來會找人證明影片是假的,你段時間給我老點,別再捅婁了知道嗎?!”
林訴抿唇。
初釋出影片的目的,就是為了拉們四個下水。
現在不是正合意嗎?可是為什麼自己麼憋屈?
哦,知道了。為桑九池和馳野還好好的,有問題的只是他們五個而已。
內卷地太厲害了。
正想害的人根本沒害到,還給自己潑了一身髒水。
自作孽。
林訴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趙頌結束通話電話,就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找視頻剪輯高手解碼影片,找到它剪輯的證據。第二件事就是尋找背景裡的酒店構造,去調查入住記錄。
影片的右下角有時間,是一個月拍攝的。
只要順著個時間查下去,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父母為他的事情已經一天沒有休息了,其實自從林訴將自己幫他剪輯影片的事情告訴馳野後,的處境一直不太好。
父母之利用職務之便做的一事情被扒了出來,現在正在被教育局和監察局聯合調查。
們做過的事情賴不掉的,罪只是早晚的事情。
學校裡的有人嗅覺靈敏,早就嗅到了父母大勢已去。
曾經對他關照有加的人雖然還沒有徹底翻臉,但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申請的國家獎學金也被打了來,就連報送研究生的名額都被駁回。
雖然比周若清和李連小,但為跳級今年已經大四,馬上就到了畢業季。
現在唯一還有自信的就是一家外企伸來的橄欖枝,那家外企已經接受了自己的offer,只等兩個月後實習期開始去他們公司工作。
如果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個工作也會跟著丟了。
現在疲於奔命,曾經的自信和自命不凡早已消失。
經歷了眼前的一切,才後悔初招惹桑九池和馳野的事情。如果能保持住自己的道德,不被林訴蠱惑,是不是事情就不一樣了?
還是無數人眼中被人家的孩子,有別人豔羨的德藝雙馨家庭,有早就安排好的通明大道。
只需要躺贏就好了。
如果不去招惹他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和普通大學生一樣為自己的未來煩惱。
林訴結束通話電話,聽完趙頌剛才的話,的心情竟然平靜了幾分。
將自己埋在被裡,盯著牆壁出神。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重來一世,按理說既有預知的記憶又有系統外掛,不應該輸才對。
能打敗外掛的,除了外掛還能有什麼?
特別是這個影片,聲無息地替換了自己的影片,連標題都改了。影片到令人害怕,自己的系統都做不到這一步,人類的能做到這一步嗎?
腦海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世的桑九池,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世的桑九池對別人的碰觸避之如蛇蠍,發病的時候自己是看到過的。那個樣子,好像一條癩皮狗。
發病的時候那麼嚴重,又怎麼會突然和別人跳雙人舞?
皮膚飢渴症種東西,說是心理疾病,可根本不可能好得那麼快。一再和馳野親密接觸,根本沒有犯病。
是不是他病早就好了?而且桑九池隱隱約約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林訴眼中閃過不快。
與其說敵意,倒不如用輕虐更恰當。
世只是把自己空氣,輩卻這樣。
莫非。
一個念頭突然一閃而過。
自己可以重生,桑九池為什麼不可以?
難道桑九池也是重生的?為什麼厭惡自己?難道在正常的時間線上,自己成功了,所以他是未來的桑九池又重生到了自己的條時間線。
看到的是上輩的未來,而桑九池看到的是這輩的未來。
只有樣,才能解釋桑九池那些奇怪的舉動!
桑九池是回來報仇的!
所以自己才會敗,不是因為能力失敗,是敗給了未來。
馳野肯定也是被利用的,馳野是他復仇的工具。
林訴“蹭”地從床上坐起來。
馳野和桑九池早在半個月就發生了關係,可這麼久了,還沒公開。
可見桑九池根本不想公開。
能看得出馳野很愛桑九池,可桑九池對馳野呢?桑九池用皮膚飢渴症接近勾引馳野,拿下後又只是利用他。
和自己有什麼區別?!
馳野才是年度最慘的工具人,不僅身體被利用,能力被利用,連背景都被利用地一乾二淨。
林訴眼中重新出現了希望,如果馳野知道桑九池的面目,會怎麼樣?
一顆心被欺騙踐踏,一會很失望的!
說不自己還能在馳野憤怒時趁虛而入。
林訴的小眼睛裡已經開始出現勝利的幻想,走到牆邊,將耳朵貼到牆腳,仔細傾聽隔壁房間的聲音。
隔壁,窸窸窣窣地傳來兩個男生的交談。
林訴眼前一亮,大步走出房門,走到了桑九池房門前,“咣咣咣”地用力敲了幾下。
房門很快被開啟,映入林訴眼簾的是馳野那張帶著許不耐的眼睛,“是你?你來幹什麼?”
馳野胸膛上下起伏著,平時略深的嘴唇泛著紅色,渾身透露著野獸的息。
一看就知道們剛才在做什麼。
林訴身子僵了僵,又很快鎮,“我找桑九池。”
馳野冷笑,眼神像看一個死人,“小小年紀,目中人。桑九池也是你叫的?”
林訴語塞,改口道:“我找桑學長,有事,很重要的事情。”
“讓他來吧。”裡面,響起了桑九池溫軟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馳野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變好。不情願地向後退了兩步,給林訴讓出了地方。
林訴走進宿舍,桑九池正坐在椅上。
身上的毛衣有傾斜,隱約能看到脖上粉色的痕跡。
淺淺的淡粉色,一看就是剛留下來的。
桑九池的眼神很冷淡,語氣十分疏離,“有事?”
林訴看到桑九池副冷漠的樣子,不打一出來。不過一想到等下馳野就會看清的面目,林訴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努力勾起唇角想要微笑,最後卻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猙獰笑容,開門見山道:“桑學長,我發的影片,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桑九池手肘撐著桌,單手呈拳抵著太陽穴,聲音淺淡又隨意,“是啊。”
林訴呼吸一滯。
沒想到桑九池麼不要臉,一口應了下來。
上下打量著桑九池,發現眼前的桑九池和記憶裡的桑九池的確不一樣了。同樣是高冷,但眼前的桑九池目空一切,是上位著與生俱來的冷漠。
可曾經桑九池的高冷,只是害怕的偽裝,眼底沒有自信,反而帶著小心翼翼。
完全是兩個人。
或者可以說,是未來的桑九池涅槃重生後,才有了現在的桑九池。
桑九池能有現在這麼大的轉變,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是按照正確的時間線,自己未來徹底打敗了桑九池。否則桑九池又怎麼會來尋仇呢?
一想到原本的未來桑九池敗給了自己,林訴就莫名地興奮。
馳野走到桑九池面前,用他寬闊的手臂將桑九池輕輕撈起來,自己坐在椅上,讓桑九池坐在了的腿上。
緊接著,馳野將雙手從後面順著腰環在桑九池的肚上,桑九池眼中染上笑意,細而長的手指順勢蓋在了馳野手上。
馳野反手一抓,就把桑九池的手抓在手裡把玩。
兩個人自顧自玩著,好像林訴根本不存在一樣。
林訴急敗壞,指著桑九池一樣,“馳野,你知不知道,桑九池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你!”
馳野抓著桑九池的手頓住,視線從桑九池的脖上移開,放在了林訴臉上。
眼中,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不過裡面多了幾分探究。
有戲!
林訴心中一喜,趕緊繼續道:“你知不知道,桑九池是為了報復我,才刻意接近你。的皮膚飢渴症早就好了,那個病只是他接近你的藉口。是為了勾引你,利用你幫他做事情,甚至不願意和你公開。”
“你對他心意,卻只是利用你,我替你不值,馳野。”
林訴聲情並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本來以為會換來馳野的震驚和失望。
沒有桑九池可能是重生的事情抖出來,畢竟如果說出桑九池時重生的
可他失望了。
馳野只是挑了挑眉,驚訝地俯視懷裡的桑九池,“說的都是真的?”
馳野離得桑九池很近,溫熱的呼吸吹到他的脖頸裡,冷熱交替的錯落感讓桑九池不由打了個寒戰。
捏了捏馳野乾癟的指肚,眼神輕飄,隨意道:“一半一半吧。”
林訴一喜。
就怕桑九池會不承認,沒想到桑九池傢伙簡直不做人,場就承認了。
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還是太看不起馳野了。
馳野皺著眉咬上桑九池的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桑九池有難受,指尖用力握住馳野手,聲音也開始有急促,“皮膚飢渴症好了那個是真的,用病幌故意勾引你也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桑九池的聲音已經帶著綿軟甜膩的味道,聲音很輕柔,可每一個聲音又像帶著小勾子,一點一點勾著馳野的心。
手指看似無意地揉著的指尖,卻又像故意的,每一下都狠狠地刺激著。
個小妖精。
馳野微不可查地慫了慫腰,桑九池笑得更開心了。
馳野看著懷裡桑九池漸漸染上紅色的眼尾,微喘著粗看向林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林訴人傻了。
兩個混蛋,竟然把成透明的,旁若無人!
不,不是。
馳野這個反應不對啊。
不是應該好好質問桑九池,然後怒斥他的野心勃勃,最後跟著自己負離開嗎?
馳野這樣是鬧哪樣?!
桑九池都說在騙你了,你還倒貼,你是不是犯賤!
林訴恨鐵不成鋼,眼睛卻直勾勾看著對狗男男,根本移不開視線。
看著桑九池漸漸軟下來的身體和柔和的五官,竟然也跟著紅了臉。
難怪那四個牲口上輩迷戀桑九池,樣子看過去,確實很美。
馳野眼神瞥過,看到了林訴的眼神。
本來的幽深莫測的黑眸染上怒意,馳野冷冷掃過去,聲音裡帶著脅迫的味道:“滾出去!”
那聲音再配上那個眼神,好像地獄裡鑽出來的惡魔,下一秒就能把撕成碎片。
林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退到門口就要往外走。
“把門帶上。”冷冰冰的聲音再次傳來。
林訴僵硬著身體,先後看了一眼,發現馳野已經低頭吻住了桑九池。
馳野一隻手握住桑九池的手,另一只手掐著的後頸。
桑九池眼神迷離,脖揚起,像一隻瀕死的黑天鵝,優雅魅惑又美麗。
林訴呼吸跟著加重了幾分。
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現在把們兩個人的照片拍下來,發在網上,一會引起軒然大波。
片刻後,馳野鬆開桑九池,將牢牢鎖在自己懷裡,看向林訴的眼神裡帶著威脅和警告,“林訴,別做多餘的事情。”
一句話,打消了林訴所有的小心。
林訴趕忙帶上房門,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開了。
送走了林訴,馳野再次咬住桑九池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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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九池的脖頸白皙細嫩,青色的細小血管都能看清。
馳野用牙齒小心翼翼研磨著桑九池的脖,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因為牙齒的阻隔而有模糊,“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沒有什麼皮膚飢渴症?”
桑九池覺的脖癢癢的,還有其他難耐的感覺。
好像數只螞蟻在心裡爬來爬去,難受極了。
太輕飄飄了,想力道再大一點。
桑九池咽了口唾沫,“嗯,對。”
有什麼溼漉漉的東西劃過脖頸,桑九池渾身戰慄了一瞬,就聽馳野咬牙切齒的道:“那你那天身體明明那麼激動,為什麼?”
桑九池仰頭,任由馳野咬住自己的脖。
兩隻手臂向上,抱住了馳野的脖,“然是因為你。”
馳野驟然僵住。
緊接著,忽然一個用力將桑九池抱起,走到門前關上插銷,又將桑九池重重摔在床上。
“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有想法?!”
桑九池:“嗯呢。”
馳野簡直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說什麼解放機器人外殼的訓練也是你故意的?你時就是想佔我便宜?”
桑九池噗嗤笑了一聲,“哪有那樣練習舞蹈的,我說什麼你也信。從小到大你那麼練習過嗎?”
我是沒有!可我時很相信你!
心中皎白如月光的桑學長,竟然是那樣的桑學長!
馳野看著桑九池狡黠的笑容,恨不得一口把吃肚裡。
馳野單手握住桑九池的手腕,將的兩條手臂壓在頭頂:“桑學長,你個變態。都研二了,竟然偷偷覬覦小五屆的大一新生,還想盡各種辦法勾引大一新生。你還以老師自居,樂趣在哪裡?”
桑九池扭了扭身,“別說了。”
馳野:!!!
越說還越來勁了?!
桑學長真的是個變態。
馳野冷笑一聲,另一只手摸上了桑九池的腰,“老師,今天我們學什麼?”
聽到“老師”個稱呼,桑九池渾身又重重抖了一下。
舔著嫣紅溫熱的嘴唇,呼出來的體都帶著粉色,“你想學什麼?”
馳野看著桑九池的樣子,眼底的漆黑更加幽深:“之都是從隔著螢幕跟著島國老師學,今天想現場跟著老師學。”
說完,還不忘加上一句,“好不好,老師?”
桑九池輕輕點了點頭。
……
桑九池哭了。
眼淚從眼角像線一樣流下,滑了脖頸裡。
馳野動情地親吻著桑九池的眼淚,將帶著略微鹹澀的淚水輕輕舔嘴裡,聲音沙啞又乾涸,好像沙漠中乾渴許久的旅人,“老師,我學的好不好?”
桑九池不想說話,現在只想哭。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天已經黑了。
馳野從身後抱著軟綿綿的桑九池,“老師,我好像也得了皮膚飢渴症,我現在發病了,你幫我好不好?”
桑九池聽到這話,臉頓時紅成了蘋果。
不好,一點都不好,會死!
狗崽子怎麼養著養著變成了狼崽?
竟然沒有察覺到!
……
豔影片的事情持續發酵,周若清第二天就卸任了學生會主席。
李連也被家裡帶了去,別看李連外面玩的瘋,在家裡是有未婚妻的,未婚妻還是比們更強的家族。
為這個醜聞,對方已經提出了解除婚約。
對方因為李連的事情蒙羞,揚言要讓李家好看。沒過多久,李家的家族產業一落千丈,疲於應付未婚妻家族的報復,再也抽不開身練習心愛的舞蹈,最後落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至於趙頌,找了幾個高手來鑑定影片的假,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影片縫銜接,根本沒有漏洞,絕對是真的。
又去酒店調取了監控,可在監控中,卻驚恐地發現從來沒來到這裡的們竟然出現在了鏡頭裡。
而且在監控畫面的最後,“”自己竟然突然抬頭看了眼監控,衝著監控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趙頌差點嚇尿了。覺得“自己”根本不是突然對著監控笑,而是早就算準了自己會來查這個監控,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留下的。是那個人對自己的挑釁和嘲諷。
想到的,那個人早就算到了,根本玩不過對方。
曾經給林訴出主意,透過造謠誣陷桑九池,現在卻得到了反噬。知道自己被陷害的,可無濟於事,只能啞巴吃黃連。
都是那個神秘人對自己的懲罰。
為影片的持續發酵,趙頌為生活不檢點所有的榮譽都被取消,不僅失去了尊重、保研,還是去了最後那份外企工作。
的父母也被查出了受賄,很快就會面臨牢獄之災。將像所有普通的打學生一樣,畢業之後踏上找工作的艱辛之路。
不,比普通大學生更加艱難。為有父母的案底在,法透過政審,公務員、事業編穩定的鐵飯碗根本無法肖想,甚至連一名老師都困難。
趙頌捂著臉,淚水從指縫中流出來。
現在對程充滿了迷茫,再也不是那個天之驕。
王柏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不過由於檢舉有功,從輕處罰。最後警方以傷害人罪向法院提出了公訴。
至於林訴,影片的事情一經爆發,很多流言就像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比如說上課的時候含著東西,論文是買的別人的等等。
再也不是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所有的學生老師對他避之如蠍蛇,生怕靠近會惹上什麼流言蜚語。
之後沒幾天,警方以涉嫌故意傷人帶走了林訴。
之後林訴再也沒回來。
所有人這才知道,林訴才是那個傷害桑九池的主謀。
不僅騷,還壞,為了成績不擇手段,還傷害大家的白月光,壞透了!
桑九池為雙人舞舞蹈大賽的事情早已如日中天,涉及到他的事情更是傳的飛起。
林訴和王柏故意傷害桑九池的事情很快發酵,引起了各界的關注。
學校公關到位,沒過幾天就開除了兩人。林訴和王柏,不僅要面臨牢獄之災,還法完成學業。
藝大,踏進個學校就意味著走上了全國的頭部。
們原本會有廣闊的未來,們本該靠自己的力量為國家添磚加瓦,可他們卻被慾望左右矇蔽,造成樣的後果。
周若清、李連、趙頌、王柏、林訴,所有人都後悔曾經做過的事情。
可後悔也濟於事,事情已經發生,傷害早就造成,們能做的,只是承擔屬於自己的下場。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全國大學生舞蹈大賽在3月份左右舉行,大概是從正月十五左右。
時間過的飛快,期間有好幾檔綜藝節目邀請兩人參加,但都被兩人拒絕了。
們的目標是成為站在舞蹈界金字塔頂端的人,而不是闖蕩娛樂界的娛樂咖。
們一直覺得,自己雖然出現在媒體面前,但和娛樂圈還是不同的。們出現在媒體面前是為了使舞蹈發光發熱,而不是為了掙錢。
總而言之,兩人都覺的自己高尚極了。
期末考試,馳野毫疑問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向來優秀,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藝大,又以第一名的成績完成大一上學期學業。還是第一個大一就能參加全國大學生舞蹈大賽的學生。
今後他還會有數個第一名,但最讓他驕傲的,是他是桑九池的第一。
是桑九池的第一個接吻物件,是桑九池的第一個雙人舞伴,是桑九池的第一個男人……
在桑九池身上,成為了太多第一,每一個第一都讓欣喜。
然,更希望的個“第一”同時也是“最後一個”。
不,不是希望,而是必須是。
期末考試結束,剩下的就是久違的寒假。
以前個時候,桑九池都是自己在學校過。寒假,是每年桑九池最難捱的時候。
放假的不止是學生,還有老師、環衛甚至食堂。
為了防止凍破水管,在最冷的那幾天甚至會停水。食堂不提供飯菜,宿舍裡又不能做飯,桑九池只能頂著嚴寒去外面吃或者直接屯些泡麵應付一下。
楊慧心疼自己學生,冬天最冷的時候會讓桑九池來自己家過年,不過桑九池偶爾也會拒絕。
今年馬上又到寒假了,馳野第一時間收拾完東西,拖著行李箱就去了教職工宿舍。
看到馳野匆匆離開的樣子,舍友們忍不住吹口哨。
桑九池和馳野熱戀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被� �揚了出去,人家兩人壓根就沒避嫌,走路都牽著手,誰看了不知道是情侶。
如果說桑九池和別人談戀愛,一會有學生不滿。
馳野和別人談戀愛也一樣,可這兩人在一起,男才男貌,竟然一躍成為了藝大最豔羨的情侶no.1。
馳野找到桑九池時,桑九池正在用毛巾擦拭獎盃。
桑九池裡面穿了件貼身針織毛衣,外面套了件淺茶色開衫水貂毛外套。
寬大的外套毛絨絨地,將桑九池襯得格外纖細溫順。
馳野一下就從身後抱住了桑九池,下巴貼著的額發廝磨,鼻尖輕輕嗅聞著對方薄荷青草的清爽味道,“老師,你身上好香。”
聽到這個稱呼,桑九池臉頓時一紅,瞥見了馳野的行李箱,“你今天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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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野溫熱的唇瓣淺啜著桑九池的臉頰,“學長,今年跟我一起回家過年吧?醜媳婦還要見公婆呢。”
桑九池挑眉:醜?我?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