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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九章:白色聖誕,溫暖存於心間

“千代,接你的朋友還沒有來嗎?”一位滿頭天然金髮披在身前的中年婦人,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問道。

分明的五官、深陷的眼窩、過為高挺的鼻樑,告訴著所有人她並未亞洲人的事實。

“快了吧,他在計程車上了。”一入千代和她們聊天的興致缺缺,敷衍的說道,不過還是提前將‘計程車’這個訊息提前說了出來。

她不想到時候,這些人以失望的目光看著白石澤秀。

也不懂為什麼母親不讓自己單獨離開。

司機說要用也就算了,計程車也不讓打,就算是為了安全,打個女司機的計程車不就好了。

“計程車啊...”幾位婦人又開始聊天,內容又開始圍繞著會來的人,而一入千代毫無參與的興趣,百無聊賴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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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停止,遠處的爭執聲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

因為今天來這個教堂的人員的重量級別很高,出事了影響程度可能上升至國家級,這裡的安保十分嚴格,與當初的在一入家別墅的宴會還有過之。

似乎是爭執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從白色轎車駕駛座上下來的少年,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往這裡走來。

長度觸眼的劉海在冬日的夜風裡肆意的搖曳,還在下的雪花,為他的身上添了幾抹斑白,卻更加彰顯氣質。

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燦爛迷人,步伐自信而平穩,風衣的前扣被故意開啟,隨著每一次走動,風衣向後揚起,像衝鋒的騎士。

他一步一步向教堂門口走來,像神明親自降臨凡間,像丘比特萬箭齊發。

眼裡完全沒有那幾個捂著嘴、眼裡在犯花痴的外國女人,白石澤秀一直只看著吃驚了一下後,笑盈盈的一入千代,走到她面前後,將花伸到了她胸前。

“聖誕快樂,千代,可以收下我的花嗎。”

等到一入千代將花捧在手裡,白石澤秀這才將視線分潤給了在場的其他幾人,用端正的英腔英語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叫白石澤秀,很高興見到你們,祝你們聖誕快樂。”

輕按胸口,微微彎腰,即使沒有燕尾服,也是迷人的貴公子。

“你好,”年長的婦人恢復狀態恢復的很快,用日語介紹了一番眾人後,問道:“白石君你和千代的關係是?情侶嗎?”

白石澤秀看向一入千代,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又將目光投向手中的玫瑰花束。

自由發揮。

“不是,”白石澤秀搖搖頭否認道,沒等身旁的女伴皺眉,繼續說道:“我還沒有追求到千代,我只是她一個平平無奇的追求者,不過我覺得今天有可能更進一步。”

“這樣啊,我知道了,白石君你跟我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千代還說你會坐計程車來呢。”貴婦說道。

“千代又這麼說我嗎?好吧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是為了自己的面子,沒有辦法,只能去租車了,花了很多錢,現在其實很心疼。”

弧度溫和的嘴角,沉穩的音調,臉上沒有絲毫窘迫,在場的所有人的心中都得出了一個結論:謊言,不對,是優雅的玩笑。

即使是一入千代,雖然知道他說的可能就是事實,但是第一反應也是如此。

“白石君你可真風趣呢。”

白石澤秀微笑著微微彎腰,不打算再和她們言語,看向一入千代。

她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V領薄毛衣,但是連鎖骨都看不到,只是看到裡面一件純白色的棉質襯衣。

僅僅是玫瑰花束,就將她的纖細腰肢全部擋住,很難想象這樣的腰肢,為了支撐那完美的曲線,是有多辛苦。

下身穿著一條淡藍色長裙,那屹立眾人的美好被掩藏的結結實實,為了映襯裙子,高跟鞋同樣也是藍色的。

長至腰際的黑色直髮,被聖誕夜東京灣渴望擁抱她的晚風吹拂,粘在雪白的面頰,那風致楚楚動人,彷彿風中的垂柳,雨裡的荷花。

會冷的。

在評價好看不好看之前,白石澤秀下意識這麼想到。

風衣從白石澤秀的身上披到了少女的肩頭,白石澤秀移開玫瑰花束,幫她系起胸前的紐扣。

明明是僭越的舉動,一入千代卻神情愉悅,任由他施為。

“千代小姐,可以邀請你在今天剩下的時間裡陪我過聖誕嗎?”他伸手,掌心朝上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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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她也伸手,任由他牽住。

在外國少女甚至婦人眼裡的羨慕中,兩個人向被安保攔在遠處的車走去。

教堂內的一入奈緒,看著手機裡的實況轉播,滿意的點點頭,回到了自己丈夫身邊。

“十分的話,可以有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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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到不到位。”

先幫一入千代開了副駕駛座的門,讓她坐了進去,白石澤秀才坐到了駕駛位,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得意的說道。

那副優雅的模樣彷彿從來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一樣。

“把你的得意勁收一收,但是不得不說,值得誇獎,裝的確實很到位。”一入千代用不爭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沒有裝,全是真的。”白石澤秀說道。

“我信。”一入千代的臉上沒有戲謔,將手中的花束放到了車後座上,淡淡的說道。

“你會開車?”看著白石澤秀熟練的啟動汽車,並準備掉頭,一入千代好奇的問道。

於是白石澤秀將當初搪塞倉持見花的說辭又重新說了一遍,然後‘滿懷怨氣’的看著一入千代。

“怎麼了?”一入千代問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車是開不進來的,早知道我就只買個花,坐計程車過來不就好了。”

一入千代的笑聲,動聽程度勝過車載的所有音樂,於是白石澤秀將音樂暫停。

“我不是說了你坐計程車就可以了嗎?”

“不是說女孩子說的‘就這個吧’,都是反義詞嗎?我就想著換一輛好點的車。”

“花不錯,車根本就無所謂。”一入千代給了他一個白眼。

“可惡,早說嘛。這是什麼車我也不懂,我去租車店,問有沒有低調奢華的豪車,絕對不能是那種一看就是暴發戶的那種。

他們告訴我說這輛謳歌什麼什麼不錯,我就租了,五萬円一天!夠送多久的花了!光押金就收了我一百六十萬円!

我現在身上一點錢都沒有了,今晚的開銷你請客。”

白石澤秀搖頭嘆氣,語氣調調極為明顯,但是認真看去,眼裡卻一副全然無所謂的眼神。

“不用跟本大小姐客氣,隨便花我的錢。對了,你有駕照嗎?別聖誕夜害我找人去警察局接你出來。”

“有的,在你風衣內側口袋裡,回家特地拿的,還噴了香水,簡單做了下頭髮,但是風一吹就沒了,真可惡啊。”

“深藏不露嘛寶寶狗,已經是成年的大狗了,倉持家幫你弄的?”一入千代將卡片抽出,打量著上面的白石澤秀——十八歲。

“是的,可以做色色的事情了。”

“說句‘我喜歡你’,說不定就可以做了。”

“我喜歡你。”

“騙你的。”

“騙我也喜歡你,但是你在我眼裡的印象變成了壞女人。”

“有你壞嗎?”靠在車窗上,任由安全帶將身體的曲線夠了你,透過前車的後視鏡,一入千代看著白石澤秀。

“沒有,我全世界最壞。”

“知道就好,開快一點寶寶狗。”

不知為何,乘坐過無數次轎車,價格比這輛高得多的車也數不勝數的一入千代,格外興奮。

任由開啟的車窗裡灑進來的晚風和初雪撫摸,臉上是真正的笑容。

“我很久沒有開車了狐狸,你不惜命我還惜命呢,何況我還惜車,我賠不起。”白石澤秀笑著說道,“還有哇,別著涼了。”

車開始加速,連白石澤秀都變得更加開心了起來。

在沿著東京灣的大道飛馳了一段距離後,白石澤秀突然減速,略帶疑惑的看著一入千代:

“千代,我們是去....哪裡?”

他們好像沒有目的地。

一入千代沉吟一會兒後,會說話的眼睛興奮的看著白石澤秀:“我來指路好了。”

“好。”

“左。”“左。”“右。”“直走好了。”.......

白石澤秀馬上知道,為什麼一入千代不直接給自己目的地讓自己直接開導航了,因為高挑的少女,此刻手裡拿著一枚硬幣,每到拐角口,就投擲一次。

完全隨機。

即使發現了,白石澤秀也沒有阻止,他也覺得這樣很有趣。

他們就是這樣靈魂契合。

“直走。”

“導航員小姐,我們離城市越來越偏了,快要開到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危險地方,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周邊已經有著些許荒蕪,與東京灣的夜如白晝不同,這裡附近的建築大多低矮,四周的綠化——或者是雜草植被豐富。

但聖誕夜的晚星和明月,在此時此刻此地,格外的明亮、炫目,像剛剛白石澤秀向自己走來時的模樣。

一入千代欣賞著四周,隨後說道:“沒關係,我帶了防狼槍。”

“真的?”白石澤秀做作的向右邊靠了靠——日本的駕駛位在右邊。

“假的。”一入千代用自己的手,輕輕的戳了戳白石澤秀的腰間。

手故意一扭,車一個打滑,白石澤秀看著那個瞬間,一入千代凝固的俏臉,放聲大笑。

“故意的?”

“不是,是車技不好。”白石澤秀決定不說實話。

“你去死吧寶寶狗。”

“一百年後就死了,請你等一等。”

“我想要你一百秒之後就死。”

“我試試!”

白石澤秀看這前方只有直線的道路,沒有行人,前方也沒有車,拉足了馬力,讓這輛車盡情的咆哮。

周邊已經有著些許荒蕪的道路,在路燈的照射範圍之外,就陷入了暗淡,狂風吹起一入千代的頭髮,露出她漂亮光潔的額頭。

“別著涼了。”還是擔心這個問題,白石澤秀控制她那邊的車窗,拉高了一點。

“可惜了,一百秒不到,這條路就結束了。”白石澤秀發現前方有了路口,安全起見,將速度放緩到了正常。

“導航員小姐,現在怎麼走,對了,到哪裡去了?”

“就往....這條道路走吧。”一入千代隨便的指了一個方向,開始看手機上的定位。

“大井町三丁目?應該是這裡。”

“沒事,你說了地名我也不知道,東京的街道,我只熟悉幾個著名地點以及學校、田野那邊。”

“你還是把著名地點也給去掉吧。”一入千代不屑的說道。

好男不跟女鬥,白石澤秀不反駁。

“別開了,下車走走。”一入千代捋順被風吹亂的頭髮,看著四周與東京的繁華不符的街道,卻饒有興致。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不要被貼上罰單,”這裡沒有劃好的停車位,白石澤秀也不瞭解東京的停車規矩,不過這裡看起來也沒有警察巡邏的樣子。

“沒關係,被罰了,我報銷。”一入千代笑著說道。

“嗨嗨!謝謝你了。”從後座上抽過傘——回家的時候順便拿的,白石澤秀跟一入千代下了車。

這是一條小街,零散的櫸樹長勢不齊,彩燈堅強的撲閃著,歡迎兩位的到來。

街道兩側主要是居民樓,也有商店。大部分的窗戶都是黑暗的,只有遠處一腳小小的店面裡,明黃色的燈光溢到街道上。

整條街暗淡的情況,那家店如暴風雨中的避難所般給人溫馨感。

兩個人並肩而行,肩膀觸碰著肩膀,雪花緩緩飄落,將傘染成白色。

每當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白石澤秀就會旋轉傘柄,屏障般,積雪向四周滑落,然後得到一入千代的一句‘幼稚’誇獎。

反正白石澤秀認為是誇獎。

一隻從黑暗中快速跑出的黑色小貓,讓悠閒打量著四周的一入千代嚇了一跳,左手下意識的拉住白石澤秀的手臂。

然後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再憤憤的鬆開。

“要是櫻憐在這裡,她一定會大聲尖叫,還會跳起來。”一入千代如此說道。

似乎在這麼說來找回自己的面子。

“知道了。”白石澤秀輕笑著應答到,倉持櫻憐現在應該跟小鳥遊幽子在一起了,也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

一入千代很快又重新挽住了白石澤秀的手臂,因為剛剛對視的時候,她注意到了白石澤秀左肩上的雪花。

傘是斜著的,角度還挺大,自己的右肩,白雪的顏色染不到這裡。

一種舒適的溫馨與幸福感,從心間湧出,讓人覺得心曠神怡,忘卻那被壓抑住的煩惱。

一點都不冷,但是她空閒的右手緊緊的抓住身上不屬於自己的風衣,感受那如春天般的溫暖。

道路很短,但是能走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