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意志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著徐言的身體，似乎想要找出什麼。
但是它無論看了多少遍，還是沒有找出一點點自己許可權的痕跡。
這個徐言，似乎真的是靠自己成就的聖人！
靠自己成聖，宇宙意志思索起來，而後突然恍然大悟！
“你不是天道聖人，你成就的是大道聖人！”
說完, 宇宙意志目光驚訝的看著徐言，眼神中充滿了驚喜。
“天道聖人？大道聖人？”徐言有些明白，但也有些迷惑。
自己成就的聖人似乎和其他聖人有所不同。
“什麼是天道聖人，什麼是大道聖人？”徐言看向宇宙意志，疑惑的問道，“這兩者有什麼不同？”
“天道聖人，就是我給予許可權，才能晉升的聖人。”宇宙意志說道，“這種聖人只能在宇宙中活動，不能離開宇宙。”
“因為天道聖人成聖的根基在於我給予的許可權，而離開了這個宇宙，在宇宙外，我的許可權就沒有了作用。”
“而大道聖人就不一樣了！”宇宙意志解釋道，“大道聖人成聖的根基在於自身，只要自身沒有迷失，那無論在哪裡，都還是聖人。”
聽了宇宙意志的描述，徐言明白了：“也就是說這兩種聖人的差別在於一個活動範圍大，一個活動範圍小？”
宇宙意志點點頭：“是的，聖人的實力基本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在這裡。”
“當然，雖然看著天道聖人比大道聖人差一些，但是相對來說，天道聖人更好成就。”
“從我誕生之初到現在，這方宇宙之中，一共出現了五位聖人, 這五位聖人都是天道聖人，而大道聖人一個都沒有！”
“大道聖人成就極難！”
徐言點點頭，原來如此！
自己成就的聖人和歷史中的其他聖人是不一樣的！
既然自己是大道聖人，那自己不是可以離開宇宙，去混沌虛空中看看？！
想到這裡，徐言看向宇宙意志：“既然我是大道聖人，那我可以離開宇宙嗎？”
問出這句話，徐言心中有些忐忑。
在自己知道的一些歷史神話裡，宇宙意志是不會放任強大的修行者離開宇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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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修行者修行到這個地步，消耗了宇宙中太多的能量。
一旦離開，就等於宇宙白白損失了這一份能量。
宇宙意志自然不會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
“離開宇宙？當然可以！”宇宙意志說道，“我巴不得你們離開宇宙，在外闖蕩呢！”
宇宙意志的回答讓徐言有些出乎意料，宇宙意志居然鼓勵徐言離開宇宙！
“這是為什麼？”徐言問道，“明明我修煉到如今的地步，消耗了那麼多的能量。”
“你這麼放我離開，豈不是白白損失了這些能量？”
“損失能量？”宇宙意志奇怪的說道，“我怎麼損失能量了？”
徐言解釋道：“我離開宇宙後，這具身體蘊含的能量不就被我帶走了嗎？”
“帶走？”宇宙意志一愣, 旋即明白過來, “你理解錯了！”
“你再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你的身體現在可是由宇宙規則構成的！”
“而宇宙規則只能存在於宇宙當中，離開宇宙後會自動消散！”
“你想要離開宇宙，只能放棄這個身體，重新在宇宙外，用混沌虛空中的規則重新塑造身體！”
“所以我根本就不會缺少你身體內的能量，只會缺少一份完整靈魂。”
“那少一份完整靈魂不也是缺失嗎？”徐言說道，“這對宇宙本身肯定是不好的吧？”
宇宙意志點點頭：“缺少一分靈魂對於宇宙來說，的確是不好的，但是相對於得到的好處，那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談！”
“好處？”徐言好奇道，“我離開對宇宙還有好處？！”
“那當然！”宇宙意志說道，“首先聖人的存在本身對宇宙的執行就會造成很大壓力，所以宇宙中的聖人是越少越好。”
“像你這種能夠離開宇宙的大道聖人，我巴不得你早早離開，給宇宙減輕負擔。”
“其次，你出身於這個宇宙，欠我因果，你只有償還這份因果後，才能徹底不受束縛，在宇宙虛空中隨意遨遊。”
“這才是重頭戲！”說到這裡，宇宙意志充滿了喜悅，“了結這份因果你是需要償還一個小千世界的！”
“一個完整靈魂，換取一個小千世界，我賺大了！”
“償還一個小千世界？”徐言皺起眉頭，“小千世界是什麼？很難獲取嗎？”
宇宙意志搖搖頭，說道：“小千世界就是一個小世界，混沌虛空中的生命世界一般分為小千世界，大千世界，宇宙和生命長河。”
“小千世界量級上雖然遠不如宇宙，但是宇宙的身體太大，在混沌虛空中移動的很慢，根本追不上那些速度快的小千世界。”
“但對於你來說，卻很容易，因為你身體小，速度快，能輕鬆的追上小千世界。”
“而且你是聖人，實力也很強，入侵一個小千世界輕而易舉！”
“這樣啊。”徐言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這樣說來，宇宙意志還真不虧，失去一分完整靈魂，得到一個小千世界，這不賺翻了？！
“當然，你如果不想要浪費時間尋找小千世界，也有其他選擇。”宇宙意志說道。
“其他選擇？那是什麼？”徐言問道。
“我帶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宇宙周身白光一閃，兩者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周圍空間一陣變換，宇宙意志和徐言出現在宇宙邊界。
徐言看向前方，直接宇宙壁障上有一個巨大的黑洞，而黑洞之中，一道道粗壯的灰線從中延伸出來，消失在宇宙深處。
這個灰色的規則線，徐言太熟悉了。
“這是怪異！”
宇宙意志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怪異的源頭！”
說著，宇宙發出一道光點在宇宙壁障上，宇宙臂章變的透明，顯露出來外面的場景。
徐言向外看去，只見一個巨大的黑球緊緊的貼著宇宙，而連結的地方，就是延伸出灰線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