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我？”
無間聽到李恆這句話極為疑惑。
“你以為你現在很自由，不從屬於任何人嗎？”李恆微笑反問。以他神聖的視野，他能看清無間身上那隱隱約約的因果線。
無間自以為自己很自由，獨立。
但實際上那實驗品的因果本質依舊沒改。從更高層面以及極深本質上，無間屬於創造它的那個組織。
所以完全可以這麼說。
他的事情，不能完全由他自己做主。
無間聞言沉默片刻，嘆了口氣。
“那好吧，你交易購買我便是。我不會反抗，不過你既然想到了這點，那就應該清楚身為實驗品的我的價格絕對不少。”
“希望你能支付得起。”
李恆點破這件事後，無間也大概能想到這是為什麼。雖然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獨立的自由的，但也架不住別人不是這麼想。
“放心，支付得起。”
李恆微微一笑，早在之前他成為那所謂的無間掌櫃的時候，他就想著，有機會得把這無間買下來，或許能有不一樣的收穫。
而現在時機已經到了。
雖說無間身為那個實驗品九號，隱藏價格可能極高。但是他透過交易天平，再利用源力降格兌換交易砝碼，完全能做到一兩撥千金！
他將交易天平往虛空一拋，交易天平迎風就漲，變得無比巨大，衝塞虛空，將無間置於天平另一端，即將開始交易。
不過這一刻，李恆發現，交易天平的堅固程度有待提高，僅僅只是放了一個無間上去，就已經搖搖欲墜了。
要是再放上交易籌碼，絕對會破碎。
他不禁搖頭。
一個分身投影果然脆弱能力有限。
既然如此，那就本體前來吧！
李恆現在雖不知曉交易天平，到底是由純粹的交易法則凝聚而成，亦或者在背後有根植於交易法則根源形成的怪異本體。
但是他即將知道了。
心念一動，爆發神聖之力，無限之力的權柄貫穿時空，透過眼前的這個交易天平，開始追朔到其本體。
心神貫穿冥冥虛空，來到莫測之地。
一個彷彿是交易天平升級版，散發著亙古不變道韻，交易諸天的巨大天平浮現在李恆眼前，似乎就是交易天平的本體。
李恆看到。
一端是一方諸天世界，多元宇宙，而另一端則是一個屹立於諸天之上的恐怖人影。但下一刻，又變了，一端變成了一方混沌海，而另一端則變成了一隻無比璀璨的文明。
這個天平之上無時無刻都在進行著交易！
來自大虛空的一切交易！
此時，一則資訊也出現在他的腦海。
“客人您好，虛空天平誠竭為您服務......”
閱讀完其中的資訊，李恆有些詫異。
根據資訊所言，這個虛空天平來歷不可考，似乎無始無終，過去現在未來，無論哪裡都能連通上虛空天平。
而是還是交易概念的具象化。大虛空中的一切交易都可以利用虛空天平進行，虛空天平會對此進行公證，交易過後沒人能夠反悔。
有意思了，李恆輕輕一笑。
雖然資訊中是這麼說，他表面上感應也確實覺得這是交易規則的具象化。但是他透過源力視野卻感知道，這虛空天平有災劫的氣息，不過更多的卻是那種怪異，規則怪異的氣息。
很明顯，這虛空天平並不簡單。
並且最關鍵的是，他透過天庭天帝留下來的資訊，發現在天庭仙神時期壓根就沒有這所謂的虛空天平。
當時天庭橫壓當世，鎮壓一切不服。
雖說最後還是被災劫，怪物教育了。
這也就是說。
虛空天平是天庭覆滅之後才冒出來的？
甚至可能是天帝離開大虛空之後才出現？
心中微微沉吟，李恆開口。
“我要交易一個怪異。”
資訊再度傳來。
“好的，已為客人備桉。檢測到客人擁有本天平分體，客人可以透過天平分體進行交易，本體會提供力量支援。”
“不在你本體上進行嗎？”
李恆詢問。
“沒有必要。”資訊再度回覆。
李恆啞然失笑。
感情是這虛空天平還看不上這場交易啊。
不過也確實，畢虛空天平本體上的交易不是一方多元宇宙，就是一方浩瀚的混沌海，怎麼能看得上區區一個怪異？
他也不糾結這一點，深深看了一眼這虛空天平，記住了這處冥冥之地的時空座標之後，心神直接迴歸本尊體內。
此時，冥冥之力湧現，加持交易天平。
本來搖搖欲墜，即將破碎的交易天平，瞬間變得穩固起來，熠熠生輝，就等著李恆在另一端投下砝碼進行交易。
李恆也不多磨蹭，讓自己擁有的源力降格，化為這個交易天平所需要的籌碼，不斷將其放到天平的另一端。
很顯然，無間確實很貴。
即使他放了足以衝塞一方宇宙的籌碼，天平依舊沒有平衡，依舊是無間那邊壓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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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間也是很茫然。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值錢啊。
李恆面色不改，繼續累加籌碼。
這種消耗完全在他意料當中。
要是真的就將無間輕易的交易了過來，那他反而還會懷疑無間的含金量。現在很明顯，無間越值錢他越高興。
不過很快，因為籌碼加的太多，天平又開始搖搖欲墜，出現裂痕了。李恆不禁搖頭，這虛空天平不行，不上心啊。
他再度分出神念，前往冥冥之地。
“怎麼回事，不是說你本體力量加持嗎。”看著眼前這巨大到彷彿能充塞了大虛空的虛空天平，李恆緩緩出聲，質問道。
虛空天平這邊也是有些疑惑。
這個新的客人怎麼又來了？
但當它感知到李恆那邊的情況之後，直接就尷尬了。怎麼回事？區區一個怪異怎麼那麼值錢？而且，這人怎麼能拿得出這麼多錢？就差點把他本體之力加持的分體給撐爆了！
“抱歉，客人，是我考慮不周。現在已經加強力量。現在已經將客人等級升為天字客戶，享受我虛空天平種種交易優惠。”
虛空天平認錯的態度很乾脆。
它意識到這哪裡是什麼幸運兒，分明就是一個隱藏的強者，起碼也是富豪，大客戶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
虛空天平這種態度李恆也不好發作，點點頭開口，“下次注意點。”，隨後返回。
見到李恆心神離去。
注意到李恆的虛空天平心中疑惑。
奇怪，它分發出去的分體應該是有數的，擁有他分體的客戶，它應該都登記在冊了才是，為什麼這個生靈卻沒有記錄？
要不是這生靈主動連線它本體，它都不知道有這個分體存在，而且總感覺這個分體不太受它控制，不屬於它的樣子......
這個生靈到底是什麼來歷？出自哪裡？
如此想著，它想再探究竟，然後察覺到李恆來自的地方有些不對。這空間座標，這時間座標......
它沉默了，竟是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