肈志仁此時的反應已經給了周存一個最好的答案。
“看來，我猜對了。
只是關海的屍體我們時候是有專門檢查過的，就是他本人。
除非當時在軍火倉庫死的那個人並不是他的真人，而是他的替身！
只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聽著周存這番一針見血的分析，肈志仁不由輕嘆了一聲。
現在，他真的是明白自己輸得不冤。
以周存如此的頭腦反應，又有那麼恐怖的身手，自己又怎麼可能玩得過他嗎？
肈志仁有些無力地閉上了雙眼，口中同時說道：
“你猜測得沒有錯，關海並沒有死。
尊尼汪那個軍火倉庫裡的東西，也都是被關海讓人運走的。
尊尼汪本就是關海樹立起來給亞洲警方打擊的一個靶子，他以為自己掌握了亞洲過半的地下軍火市場翅膀就真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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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真是活得天真！
關海既然能把他樹立起來，就能把他打下去，他不信，所以最後死了！
自以為安全沒有任何問題的軍火庫更是被關海給端得一乾二淨！”
周存不想聽肈志仁這些已經沒有用的廢話。
現在他就想知道，如果當時在倉庫裡死的那個人不是關海，那麼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畢竟當時關海死的時候他也是親眼目睹的。
那個人除了關海，不應該是其他人啊！
所以這個問題，周存現在最想搞清楚，“這些先放在一邊，你說之前在軍火倉庫裡死的那個人不是關海，那死掉的那個人又是誰？
當時關海死的時候，我也是在場的，難道我還會看錯？”
“有沒有聽說過東星白頭翁這個人？”肈志仁突然又問起了一個名字。
“東星白頭翁？”
嘴裡唸叨著這個名字，周存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張臉，一張和關海很是相似的老臉。
突然間，周存已經明白了肈志仁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你是說，那天死在紅磡倉庫裡的，是東星的白頭翁？
而真正的關海，現在就是東星的白頭翁？
老家夥之前在那麼多人面前玩了一招狸貓換太子的把戲？”
“沒錯！”肈志仁繼續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得到這個回答，之前想不通的事情，算是一下子全都解開了。
“原來是這樣！
那最近這段時間天壽製藥公司的反常，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關海這個幕後老闆根本沒死，天壽製藥公司自然沒有亂的理由！
看來，之前還是對你太過心軟了，這麼重要的訊息，你竟然沒有跟我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有些話肈志仁不必再那麼謹慎，“這件事在整個‘新秩序’裡，目前只有我和錢瑞安知道，算是絕對的機密。
之前那種情況下，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
如果不是這次我真的快要死了，我也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的！
怎麼樣，我這個秘密，可以保住我這條命了吧？”
“還不夠！”周存直接搖頭否決。
見狀肈志仁不由有些氣結。
咳咳咳~
一口氣喘不上來，控制不住地劇烈咳嗽了起來。
等肈志仁停止咳嗽，周存這才對他說道：
“你們‘新秩序’接二連三地搞事情，我不想你們繼續存在下去！
如果你準備和‘新秩序’一起毀滅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如果你還想好好活著的話，那就配合我，一起將‘新秩序’給剷除掉。
‘新秩序’亡，你活！
兩條路，我現在就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說完這話後，周存閉嘴不言，也不盯著肈志仁看，完全給了肈志仁一個完全獨立的思考空間。
“新秩序”也是肈志仁的心血，讓他親手毀掉自己的心血，這個決定，他很難下達！
只是周存剛剛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真的有殺死自己之心。
如果自己現在拒絕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是沒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雖然雙方才短短交手幾次，可周存的性子，肈志仁自問現在也算摸得通透，因為他自己就是這麼一種人。
所以，說是有兩個選擇，其實擺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個！
和上次一樣，選擇和周存合作，他活，“新秩序”亡！
只是這一次的合作肯定是不會像那次那般簡單了。
畢竟自己才剛剛背叛了周存一次。
“我還有得選嗎？”想明白了這些，肈志仁不由苦澀地回了這麼一句。
“既然你選擇了自己活，那就自己搬張椅子坐過來吧，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問清楚。”
現在肈志仁就是周存這塊粘板上的肉，只有服從的命，沒有反抗的餘地。
所以，他很老實地搬了張椅子坐到了周存面前。
對於肈志仁的這個態度，周存很滿意。
他剛剛的話並不是說著玩的，他確實是打算將“新秩序”給剷除掉。
至於要不要將錢瑞安給一起解決掉，那要徵詢過馬宏源的意見。
只不過沒了“新秩序”為其所用的錢瑞安，危險性大大降低，相當於是一隻無牙的老虎。
比紙老虎稍強一些罷了。
“‘新秩序’和尖沙咀的倪坤，有沒有什麼關係？”
肈志仁搖頭回道：“沒有。
倪坤倒是我們一直想要拉攏的物件，不過那個老家夥不是很硬氣，所以並不是我們的人。”
“嘎國的九菊一派，有沒有聽說過？”
“嘎國的九菊一派？”突然被問到這個名字，肈志仁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見肈志仁是這個反應，周存換了一個說法問道：
“之前的嘎國地下毒皇馬添壽，你應該聽說過吧？”
這次肈志仁點了點頭，“馬添壽自然是有聽說過。”
“你們跟他有沒有什麼往來？”
“有！
哎等等，我記得馬添壽的老婆青山子，好像就是你剛剛說的九菊一派的人。
聽說那是一個古老的術士門派，你難道想剷除掉那個門派？”
“這個不用你管！
你只需要說清楚跟那邊有沒有什麼合作就好！”
“我們之前確實和馬添壽有合作，在他死後，我們合作的物件轉換成了他老婆。
說到這個，我還真想起來一件事，前幾天嘎國那邊傳過來一個訊息，說是馬添壽的老婆青山子會到香江來。
而在當天，嘎國一個大家族塚本家族的現任家主塚本健二會抵達香江，我們派人查過，馬添壽的老婆青山子跟塚本健二將會乘坐同一架航班抵達香江...”
“所以你們的結論是？”周存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們懷疑，青山子這一次是作為塚本健二的隱藏保鏢到香江的。
根據我們的人手在嘎國對青山子的調查，我們查到，青山子背後的九菊一派，似乎跟塚本家族有些關係。
只是這並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所以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
周存皺著眉頭問道：“塚本健二要來香江？
不年不節的，他來香江做什麼？
塚本大廈不是明年才完工嗎？”
塚本健二週存並不陌生，塚本大廈他更是清楚。
雖然說現在是在電影的世界裡，不過對於塚本健二這種手上沾染了無數華夏人鮮血的小鬼子，周存本就有殺他之心。
現在他又自己送上門來，周存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更別說塚本家族現在還跟九菊一派扯上關係了。
即便沒有任何明面上的證據，但這也足夠給周存殺塚本健二多加上了一個理由！
“塚本大廈在兩個月前突然加快了施工進度，順利的話，在冬至之前，就能夠投入使用了！”肈志仁如實說出了這個訊息。
“冬至前就能夠投入使用了？
冬至？
冬至？！”
得到這個答案，周存嘴裡不由唸叨了起來，眼裡，也閃過了一道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