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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前往魏國(二合一)

禹繚等人面色鎮定,而權貴們則是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浸溼,大汗淋漓,嬴政看了諸人一眼,這才輕笑道:“諸位以為,政所說之話可是屬實?”如今這些人早已被架空,竟然還敢如此對他逼迫不已,自然該有此結局,許多面如土色的貴族們看了看殿中那一串溼漉漉的尿跡,頓時激伶伶打了個冷顫,前一個出頭的人被拖了出去,只聽一聲刀響與慘叫過便再無音訊,生死未卜,但眾人看來恐怕那人早已經是凶多吉少,前車之鑑還在前頭,又有誰敢在此時提出異議來。

雖然徐福之事乃是事關眾人性命,但服食丹藥有可能會死,也並不一定是立即便死,可若是與嬴政此時作對,那麼是必定會死,且是在此時就死!眾人禁若寒蟬,個個強自控制著自己的手腳不要發出聲響來,殿中頓時死一般的寂靜。魏轍等人口觀鼻,鼻觀心,如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一般,對眼前此事裝作並未瞧見的模樣。嬴政看了殿中一眼,頓時微微一笑:“諸卿以為,政所說的話可是屬實,嗯?”他聲音輕柔,臉上帶著笑意,可此時在眾人看來這絲笑容卻與看到妖魔鬼怪一般無二,此事是由權貴們挑起來的,如今嬴政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眾人逼於無奈,相互看了一眼,這才有人站出列來,無奈道:“大王所言甚是,此乃喜事,並非喪事,徐公不止無過,反倒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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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人開口率先站出來拍馬屁,趙奉常的後人頓時便衝他怒目而視,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明知趙奉常的家人心中不滿,但此人亦唯有硬著頭皮說下去:“此乃喜事,臣以為應該大肆慶賀才是!”這話一說出口,嬴政臉上露出笑容來,竟然點了點頭:“此言大善,此事便著卿辦理!”

嬴政都已經開口說話了,魏轍便臉上露出不懷好意之色來,轉頭衝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人拱手道:“恭喜趙公喜登極樂。”魏轍一開口,便有人接二連三的跟著恭賀了起來,趙奉常的後人硬著頭皮一一回了禮,臉上雖然勉強帶著笑容,實則心中卻是痛哭流涕,世上最悲慘的事情,便莫過於明明家中死了老父,卻被人當面說恭喜,白事當做喜事辦,人前歡笑心裡流淚!趙奉常的後人恨得牙癢癢的,但卻此卻是無可奈何,直到嬴政看夠了戲,眾人的恭喜聲這才作了罷。

徐福的事沒人敢再提起了,而這卻並不代表嬴政就真正的放過了徐福,他表面上對此事不再追究,實則背地裡卻已經派影武者在徐福前腳離開咸陽城大門時,後腳便已經跟了上去。此時據影武者傳出的訊息得知,徐福這會兒已經準備僱船出海了。歷史雖然因為嬴政的插手而有了些偏差,但最後終究還是會迴歸於自己本來的位置之上,徐福前進的方向,正是平原廣澤,這讓嬴政更是在確定歷史的同時,心裡也不由得為歷史而感嘆。

只是這些事情嬴政心中有數,表面卻並不會說,他要處死徐福是自己的事兒,而與這些權貴們無關,況且徐福有大用,還不到此時便死時,再者,這些人遠不是當初的勢力,卻想擺著當初的架子,實在是不知死字如何寫法!

眾人退出殿中時,外間已經被人收拾得乾乾淨淨,不止是地上連具屍首都沒有,甚至連血沫子都不見半滴,不過剛剛那聲慘叫眾人卻是聽得分明,如今這樣快的時間便已經被收拾得乾淨,連痕跡都不見了,許多王公貴族相互看了一眼,後背頓時都沁出大量冷汗來,從此眾人也認清了事實,不再敢像以前一樣囂張,開始夾起尾巴做人來,甚至許多人在絕望與不甘之下,徐福又找不到,事實上朝廷之中再無自己地位,因此乾脆寄情於丹藥之中,沉迷於丹藥給的快感,畢竟就算嗑丹藥有可能會死,但無一例外的,不論是趙奉常還是趙太卜等人,死前都曾享樂過,並且死時無痛苦之感,這已經算是極為幸福了,有了這樣的人,明明知道丹藥恐怕對人體有害,但買丹之人依舊是不在少數,許多人為了保護賣丹藥者,以致不讓自己等人斷了丹藥的續服,甚至連那賣丹藥的人都不再追究,完全甘心墜落於毒丹帶來的迷幻之中。

而在此時,荀卿一旦來了咸陽之後,嬴政先令韓非與李斯替其安置了住所,將當年嫪毐所建的別院可是卻還未來得及入住的府邸賜給了荀卿,這嫪毐當初被封長信候,野心勃勃,且權勢極盛,他所建的別院華美無比,荀卿居住進去自然滿意,安置僕人等亦是嬴政自已親自動手,倒是令荀卿心中感動不已,若不是他原說好了欲前往雲夢山中,恐怕一切大小事宜嬴政亦會親自過問。原本因為禹繚與鬼谷子之故荀卿便欲留在秦國,而今嬴政態度令其感激之下,自己的兩個徒弟又在咸陽之中,荀卿也真正生出了想在咸陽安養晚年的想法來。他如今年紀不小了,恐怕不知還有幾年活命,自然不願意一把老骨頭亦是常年奔波,再者咸陽之中他做的事情不過是教人子弟而已,這正是他的願意,自然不會心生不耐,再加上嬴政對他又至誠至敬,並無怠慢之處,又有禹繚與徒弟在,荀卿想要留下來,便是理所應當之事。

嬴政將他大致安排妥當,自己便稱病將朝事盡數交到了魏轍手上,自己領了蒙武與王賁以及禹繚等人,簡單收拾了些行禮後,便踏上了前往雲夢山的路途之中!

眾人悄悄從咸陽出發,一路並未聲張,只簡單剩坐了一輛馬車與幾人各自騎的一匹馬,眾人白日時趕路,晚間時候便在一處驛站所開設的行館之中暫時居住了下來。王賁這還是頭一趟跟隨著嬴政單獨喬裝打扮出門,興奮異常,他雖然年紀不小了,手上亦是可稱得上殺人如麻,不過說到底他其實也是一個真正的少年心性,如今能出來一趟,而不是為行軍打仗跑出來,也不是自己偷跑,反倒是光明正大,自然是歡喜無比。

幾人在行館之中各自圍坐於桌案邊,面前擺了幾份煮熟的羊肉與米飯,幾個各自分食了,禹繚這才開口道:“主公,此地離魏國約有十來日路程,主公是準備從何處入魏?”如今魏國各處都守備森嚴,這一切為的當然是防止庶民的大量逃亡,因此不論是山林還是田野處,俱都能發現大量的魏軍,禹繚身手高超,自然不怕有人圍截,不過這一趟嬴政一路跟隨,一國之君身份何等貴重,更何況嬴政至今還未有子嗣,他自然將此事看得極重!

一開始只想著嬴政親自前往雲夢山不止是對鬼谷子尊重,而且對嬴政自己名聲亦是極有好處的,但真正出來,禹繚才開始感覺到頭疼了起來。蒙武沉默的跪坐於一旁,沒有開口,反倒是王賁聽到這話,拿了帕子擦著這一趟出來時他專門扭著歐冶青所鑄造的重劍擦拭道:“禹公何懼,若有人來,某定將其一並斬殺!”他手提雙戟的形象如今世人皆知了,這一趟出來時便專門換了個武器,以免嬴政隱藏身份得當,反倒是無意中被他暴露出來。王賁雖然年少,不過那通身殺氣卻是不容人小覷,禹繚聽到他這樣說,頓時眼角抽了抽,喝斥他道:

“去!你個黃毛小子,成日只知打殺,主公乃是何等身份,若是出了紕漏,回頭子翦定不饒你!”禹繚這樣一斥,王賁也並不發怒,反倒是嘿嘿笑了兩聲,不但不為此而感到不滿,反倒是像被誇獎過一般,頗為榮幸的樣子點了點頭。

禹繚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翻了個白眼,回頭看了沉默不語的蒙武一眼,溫和笑道:“子武以為如何?”蒙武一向沉默寡言,他如今年約四十許,原是正當壯年時,可他上有殺名赫赫,名聲滿天下的父親蒙驁,後又有一個英雄出少年的兒子蒙恬,因此他便顯得有些不那麼起眼,甚至偶爾下意識的還會被眾人忽略,若不是此次嬴政親自點名使其一路跟隨,恐怕連蒙驁都不會想到這個兒子還會有隨行的一天。

此時聽到禹繚問話,蒙武恭敬的衝禹繚行了一個禮,又衝嬴政拱了拱手,看著王賁笑道:“武以為,子賁年少有為,之前曾入魏一趟,想來魏國之中子賁遠較吾等熟悉,不如聽聽看子賁意見,主公以為如何?”王賁之前領兵入魏幹了那樣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出來,據說如今項燕可是將他恨得入骨,時常便能聽到項氏府中有人曾言,若有俠客可得王賁首級者,願賞金二十萬!當初一個原想叛國的奸賊嫪毐最後捉拿的賞金亦不過是如此而已,再加上魏國對王賁的賞金,恐怕加一塊兒足有五十萬之多,光是憑此,便已經足以可見魏、楚二地人對王賁的痛恨與害怕了。

聽到自己之前的豐功偉績,王賁呵呵乾笑了一聲,他當初幹了那樣一件事情,最後被王翦打了一回,又受了徐福一付湯藥,不知如今有沒有留下後遺症,蒙武一提起這事兒,他頓時下意識的捂住了腦袋:“大,主公,不若從南陽郡直達新鄭,再由新鄭入魏,主公以為如何?”他膽子倒也不小,蒙武說讓他開口,他想了想,倒當真出了個主意,若是王翦在此,恐怕又要罵他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了。

王賁捂著腦袋,幾乎眾人都想起了他被徐福敷藥一事,頓時都忍俊不禁,不過他這話一說出口,禹繚頓時便眼睛一亮,手拍在了桌案之上,歡喜道:“主公,子賁此言甚是啊,魏國之中最多邊防守得嚴實,但若迂迴來往,恐怕倒真能避人耳目了。”他一說完,連蒙武都點了點頭。嬴政之前雖然曾看過張良憑記憶畫出來而獻上的新鄭地圖,不過卻並未親自入過魏國之中,許多人憑印象而畫的地圖作不得準,光是從嬴政令人所繪的地圖中,便有好些人共同之處便都畫得模糊不清,此時王賁既然親自前往過魏國,且連原本出身自雲夢山的禹繚都贊成了這個提議,嬴政並不是自大到聽不進別人意見的人,自然對這個意見沒有什麼異議,想了想點了點頭,拿了一支削好的竹片劃分了一塊羊肉送進了口中,淡然道:“二位做主便是,政無異!”

幾人在這邊說著話,也並沒有透露出什麼機秘之極的事情,再加上此時還是在秦國國境之內,因此說話聲音雖然並非大到人人得以聽見,但亦並非低到如同耳語一般,這行館之中來往之人幾乎個個都手中拿了配劍,聽到這邊有人說話要前往魏國,頓時便有幾桌的人上了心。此時前往魏國倒是有些稀奇,自魏來秦的人倒是不少,不過自秦入魏的人確實不多,眾人朝這邊看了一眼,除了一個王賁身材結實高大,容貌長得雖好,但滿臉煞氣,一看就不好惹之外,其餘蒙武沉默寡言,身材雖然高大,但並不顯眼,只是穿了最簡單的青布衣衫,如同一個普通的流浪劍客一般,至於嬴政,一看便是出生良好極有修養的貴族之後,那通身氣派,沒有幾十年涵養,是養不出來的,而禹繚最令人心中忌諱,外表一看便是給人高人的感覺,許多人朝這邊看了過來,頓時便有人猶豫了一下,連忙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敢問郎君可是要入魏國之中?”第一個前來說話的人是個年約四十許的中年劍客,身上穿著一身普通的麻衣,在這三月之時,夜間多有寒冷,可他衣裳卻是極為單薄,穿著一雙草鞋,腰佩一支不起眼的長劍,倒是看得出來此人有些本事。禹繚一見,頓時來了興致,轉頭衝他笑道:“君不知此話乃何意?莫非君有意相助不成?”

這中年人猶豫了一下,接著手掌握在劍鞘處緊了緊,王賁眼角餘光瞧見,頓時那原本擦拭重劍的手便頓了頓,袖子下的手臂頓時便鼓了起來。嬴政跪坐著並未動彈,反倒是面上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拍了拍王賁的胳膊,示意中年人坐下來。嬴政這些年來五感極其敏銳,這中年人有沒有殺氣他能感受得出來,更何況這幾人之中光是禹繚一個人便已經在這世間少有敵手,就算是有人突襲之下,自己不靠禹繚亦並非全無還手之力,嬴政對於自己身手雖然不敢說極為自得,但也頗有自信,至少擋一下使禹繚等人前來維護完全沒有問題。

“君請入座,不知君前來可是有何話欲與吾等言說?”嬴政一旦開口,王賁自然便是微微一笑,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那股風雨欲來的緊張感卻是頓時降了不少,那中年人松了一口氣,剛剛那一瞬間,他如同被一隻兇猛之極的野獸盯上一般,後背冷汗俱都流了出來,感覺極其危險,他雖然自認身手非同一般,但此時在王賁恍若實質的殺意之下,卻依舊激伶伶打了個冷顫,看王賁的目光登時便帶上了警惕與驚疑之色,但就算是如此,中年人亦並未有後退,反倒是衝嬴政行了一禮。

他行禮的姿勢剛剛一做出來,嬴政瞳孔頓時便縮了一下。此人行禮方式,竟然與墨家之中相互行禮時頗有相似,不知是此人無意之中如此,或是有意為之,他忍不住動了動嘴角,那中年人已經落落大方坐了下來,溫和笑道:“諸位毋須擔憂,某乃墨家之人,並不會對郎君生出歹意來,否則如何敢稱墨家之俠?某不敢做出有違墨家之訓的事,亦不敢對郎君生出歹念,諸位個個皆不凡,某又非無腦之人,如何敢做出此等傷天害理又不智的事情?因此郎君大可放心!此來原是聽諸位提起欲前魏國之中,某不才,願為郎君效力,只盼……”說到這兒時,中年人表情有些尷尬的樣子,不自在的別開了頭。

嬴政聽到他說他不敢做出什麼有違墨家之訓時,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來。墨家黃於淳可是真正欲殺之而後快,若是眼前這人得知自己真實身份,不知會不會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嬴政一想到此處,眼中笑意更盛,見中年人這副模樣,卻並沒有輕易就答應了下來,反倒是伸手拿了杯盞,親自與他倒了一尊酒,原是準備遞過去時,一向沉默寡言的蒙武卻是突然間將酒盞恭敬的接了過來,一面朝中年人遞了過去。

見到這樣的情景,中年人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卻是並沒有說什麼,接過酒尊道了聲謝,似是坦蕩之極,不怕嬴政在其中動什麼手腳一般,將酒一飲而盡了,這才又開口道:“不瞞諸位,某乃自魏而來,原是想入咸陽之中,如今秦王賢名已傳天下,秦王又欲設國學,某雖不才,但亦想來咸陽之中看個究竟,秦王廣招天下能人欲為師,某原是想細察一番,若能入秦為師,原也是好事一件,只是如今聽到諸位說要入魏之事,這才貿然上前,還望郎君不要怪罪!”

墨家之人竟然說想要在自己的國學之中任老師一職,嬴政聽到這話,可是真正出乎了意料之外,墨家與秦國之間的恩怨,恐怕天下人少有不知的,當初魏轍與禹繚提出要在國學十脈之中建墨系時,嬴政心中可沒想過有真正墨家之人會前來的,畢竟黃於淳欲殺自己而後快,黃於淳又乃墨家炬子,有誰敢當黃於淳之面,逆其意來自己咸陽之中?嬴政一開始便是將國學之中墨家一脈當做了是做的一個名聲手段,只圖好聽而已,沒料到此時竟然真有人欲入秦為師,且此人看來身手不似普通人,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便令嬴政感到有些好奇了。

他並沒有理睬這中年人所說的欲送他入魏國的話,反倒是極有興致的問道:“君乃墨家之人?”

“斷然不敢有瞞郎君!”聽到嬴政問話,這中年人頓時表情跟著嚴肅了起來,背脊挺了筆直,說話時斬釘截鐵,不遠處聽到這話的人頓時都朝這邊看了過來,那中年人並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更何況嬴政等人了。聽到這中年人確定的話語,嬴政這才開口道:“據……某所知,君乃墨家之人,但墨家炬子與秦王之間有仇深似海,君來咸陽,其中可會有事?”

這樣的事情不止是嬴政好奇,就連許多原本只是從旁偷聽的人聽到這兒時亦忍不住朝這邊望了過來。那中年人顯然沒料到嬴政不問他入魏之事,反倒是問起這樣與入魏完全無關的事情,頓時愣了一下,不過他恐怕這樣的問題心中是早已經想過的,因此嬴政一問,他沒有猶豫便搖了搖頭:“郎君此言差矣,某雖乃墨家之人,黃公雖為墨家之首,但若有事,只要不違正義,某自當奉黃公命是從,但黃公與秦王之間的恩怨,乃是其私事,與某無關,若黃公有意,自可邀至交好友與秦王相鬥,此事與某並無相干,故某入秦,自然亦與黃公無幹,郎君自然不必對此擔憂!”

此人言下之意,便是說墨家若是有事時,召他自然是可以去的,但他的私事與行事卻並不歸墨家使喚,畢竟墨家雖然是個組織,但並非嚴肅到像軍中這般,一旦有任務時召集便罷,可若是沒有任務時,諸人的言行只要沒有違背墨翟當年立下的信條,自然便沒什麼,就算是其行事與墨家炬子黃於淳之意完全相反,此間事情亦並不衝突!聽到這兒,嬴政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他一向不喜墨家,甚至一直以來都欲除之而後快,可此時聽到這中年人說起,倒是突然之間覺得這墨家有些意思,這中年人的話是不是就證明,他之前其實對墨家是估計錯誤了,黃於淳雖然有本事,但對於墨家的掌控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牢固,難怪之前禹繚會提出那樣的問題,顯然這老頭子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並深知墨家這一點才會說出此話,難怪他會建議讓自己立墨家學派!(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