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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取新鄭(二合一)

嬴政站在她身後,滿面寒光,舉起的手還未曾放下去,楚楚回過頭時便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臉色大變,聲音輕顫:“你……”這會兒她聲音裡早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嬌媚與多情,反倒是帶了一絲痛楚,臉色因劇痛而有些扭曲,嬌嫩的嘴唇一片慘白,貝齒緊咬著嘴唇,一雙大眼睛中沁出水珠來。

“楚楚,你沒事兒吧?”流蘇臉色跟著一變,下意識將楚楚的身子扳了靠在自己身上,一邊怒瞪著嬴政:“秦王未免出手太過狠毒,堂堂秦王對一婦人竟下如此狠手,傳了出去,難道不怕人笑話麼?”她聲音又急又快,略微提高了些,胸脯不住起伏,一雙剪水秋瞳裡傳出緊張與憤怒之色,盯著嬴政瞧,簡直說不出的奇妙。

“若蘇蘇姑娘欲動,政亦不介意如此讓姑娘安靜一些。若姑娘根骨奇硬,不若以令弟代為受苦,不知姑娘以為如何?”嬴政溫和之極的看了流蘇一點,衝她笑著點了點頭,但眼中卻滿是暴戾之色,看得流蘇臉色一僵,身子頓時如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不知為何,楚楚總覺得心裡悶得難受,像是心裡的不舒坦還壓過了身上的疼痛一般,盯著嬴政,彷彿有些不敢置信。

“歧山每回都讓你們這幾個人來,是已無人可用了麼?”嬴政皺了皺眉頭,還真沒料到這樣快便將楚楚等人捉了個乾淨,那頭用得著王禪出手的地方不多,反倒是王賁殺傷力最為巨大,不多時這些人便倒了一地,歧山來人中唯有兩個女人還站著,楚楚面色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了下來,她沒料到今日自己竟會落得這樣地步,頓時愣在原地,如今她受了傷,一動力便劇烈疼痛,哪裡還逃得脫,與她同來的流蘇滿臉難受之色,看了楚楚一眼,伸手擰了擰衣襬,有些難過道:“楚楚,都是我連累了你。”

她說話時臉色灰敗,更襯得那雙眼眸如盈滿了水般,惹人疼惜,嬴政此時哪裡顧得上看她容貌,只揮了揮手,便讓王賁將流蘇捆了起來。那名叫楚楚的如今已經被嬴政打碎了半面肩骨,根本跑不脫,而那流蘇對嬴政來說有大用,自然是要將她捉住看好的。楚楚這會兒被人推著走了幾步,只覺得這一輩子從未有過像今日這般如此狼狽的一天。

流蘇當日聽嬴政說了流雲的名字之後便心神不定,回來便一直想著當日之事,而楚楚不知為何,最近也不得安寧,可她又不知流蘇心事,不知問過幾回,卻總是問不出來流蘇心裡的想法,只知道她的改變與嬴政有關,楚楚心中既是感到酸澀,又是有些興奮,歧山老人劉丹原本另有佈置的,可是兩個姑娘一時激動之下便悄悄跟了出來,原本楚楚以為自己捉了嬴政回去也是大功一件,而嬴政若是被捉了,她心裡恐怕也會好受一些,天底下雖然傳遍了鬼谷子欲在秦出仕之話,不過那只是謠傳,如何當得真,她也只當嬴政此來是請鬼谷子出山幫助自己的,可王禪是何人,楚楚原本以為嬴政不易將人請出,誰料今日看來,是她錯估了自己!

如今偷雞不成反被蝕一把米,自己今日帶出來的人死了如此多,她與流蘇二人又齊被嬴政捉住,若是往後師尊追究起來,該如何回答?世人皆道歧山老人劉丹乃是不世出的高人,可唯有與他親近之人才真正知道他的脾氣,一想到自己做的錯事,恐怕會壞了劉丹之事,再加上自己之前請嬴政為客不止沒有成功反倒失敗,楚楚臉色便更加難看了起來,一旁流蘇亦是面色勉強的模樣,看著楚楚,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嬴政哪裡管這二人心中是何想法,一路押著二人便分別入了咸陽。捉了兩個人質在手,嬴政這一路便沒有孤身犯險的必要,那楚楚受了重傷,被人制住又不知王禪弄了何藥給她吃,使得她嘴巴喊不出來,形同啞了一般,楚楚這會兒心中是悔是腸子都青了,可事已至此,哪裡還能由得了她,咸陽眼見近在眼前,兩女分別被喬裝打扮著,一路送進了王宮之中。

王城之事交給魏轍與荀卿等兩個被趕鴨子上架之人,嬴政等人一路回了王宮時,這兩人還在宮中並未離開。將流蘇喬裝打扮了又再喂了她一些藥交到了王賁手上,嬴政回宮第一件事便是書寫一封羊皮卷帛,又在宮中挑了約有十九名美人兒,連同著這流蘇,一併以送給李牧姬妾為由全部送了過去!以這個名目送人並不惹人注目,而且送如此多女人,一個流蘇混跡其中並不會引起旁人注意,縱然是事後有人會懷疑,可以李牧本事,恐怕能將人藏得妥妥當當的。

而另一個楚楚自然不是再送往李牧那邊,畢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藍子裡的道理,嬴政心中清楚得很。而楚楚可不像是那流蘇有把柄在自己手中,而且李牧又有手段,可以讓她安靜呆著,楚楚這婦人長相嬌媚,且又擅魅術,若是將她放於別處無人制著,恐怕還真容易讓她逃脫,因此這個婦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最為妥當,反正她若是想要逃,也不是那般容易,而且若是她份量夠重,使她來作餌引大魚出來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王禪來秦之事一時間天下人盡知,他與荀卿二人便如同帶來了一個廣告效應一般,天下間有識之士盡數蜂湧而至,而嬴政又欲開科舉找人一事,使得天下間不少讀書人都朝咸陽湧了過來。許多在地方之中稍有名氣者,自身學識不差的,便只消各自比式之後,挑出其中出色者為師,如此一來夫子的數量一旦達到某個程度,原本未定的國學自然也在此時開啟。

出乎嬴政意料之外的,原本以為入學者應該是童子居多,誰料後來搶先報名的,卻是許多年輕俊傑,這些人或是自有名聲,或是已之前學過不少東西,可這下子看在王禪與荀卿二人的份兒上,這會兒卻是全都湧了出來。原本欲報名的庶民們一見這種狀況,哪裡還敢來與讀書人相爭,自然是讓這些年輕人先行報了名。

只是如此來,各國之間庶民是不準進出,但諸國才子學者卻又有不少朝秦國投奔而來。魏、楚等國敢攔庶民,可卻沒有哪個國家敢攔這些讀書人,若是一旦得罪這些人,便要遭到眾人口誅筆伐,往後遺臭萬年不說,且可令此時各諸候名聲受損,更無人敢去諸國任職辦事,情況恐怕十分淒涼。雖說如今諸國情景亦好不到哪兒去,但若是得罪天下士人,那後果卻不是哪如今的魏增等人能承受得起的!

咸陽城中擁擠的人多了,原本還欲報名使自家童子入學識字的庶民們見到這樣的情況心裡不由湧出一些怨言來。幸虧如今秦國之中國庫並不緊張,光是驛道收費一事以及之前賣丹藥便令得如今的嬴政可稱為歷代以來身家最為豐富的秦王,因此自然便撥錢使人再在不同之地建私塾學堂等,一時間秦國各地便盡皆開始熱鬧了起來,眾人一面建著學堂,一面歌頌著嬴政恩德,有了錢又有人,另還有不少人準備與做啟蒙的夫子,自然這各地的國學便都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時至六月時,各地已經有不少人盡皆入學,光是這些庶民們每人交出來的半兩錢,便使得嬴政當初投入建私塾的錢頓時找回來大半!而這還只是一個月的月錢而已,這幾枚半兩錢並不多,幾乎這幾年秦國在嬴政未曾加重賦稅的情況下,許多人雖然仍稱不上有多富裕,但家中仍有閒錢,至少能吃得飽飯,不如之前一餐不敢多食的情況發生,這幾個半兩錢,許多人都能使得出來,如今一個半兩錢約能買兩個餅子,可送孩子入學堂一個月也只是交幾個錢幣而已,不過也就是一個月送出一斗米而已,對許多人來說幾乎只要稍微節約一些,便能省得出來,諸國原本欲以此事大作文章,可沒料到一旦有流言發出,秦國間罵得最兇的不是權貴王室,反倒是庶民等人,魏、楚等國激起了民怨,許多秦地人恨魏國等無事生非的,幾乎激烈到連來自魏國的商人販賣的東西亦不肯光顧。

雖說商人地位低賤,不過如此一來魏、楚等國依舊是大受影響,自己放出流言最後卻幾乎被這流言所毀,個個忙不迭補救,哪裡還有心思再打這流言主意。

與此同時,嬴政一旦將這私塾一事辦完,科舉之事又全交由韓非負責之後,自己則是將目光放到了韓國之上。韓國如今已被滅多時,此時的新鄭乃是由魏、楚二國共同擁有,而當初魏、楚等國原是與韓國交好,最後卻反咬韓國一口,致死韓王安自縊而死一事使得許多韓人心中充滿了怨恨,甚至此對楚國等人的怨恨更超過了對秦之恨,如今尚存的諸國總有一天會落進嬴政手中,拿下韓國時機已經成熟,嬴政在早朝之時,便將此事提了出來。

現在科舉一開,秦國老舊權貴又被剷除了個乾淨,幾乎在這幾個月中權貴接連死亡,空出來的位置換了一大批韓非之前主持科舉時挑選出來的年輕人才任職。這些人不同於之前趙奉常等人身份特殊,現如今的位置這些年輕人得來不易,再加上他們又一心想做出些成績一展胸中抱負,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許多人對於嬴政都極為感激,忠心自然不必多提,這些人個個有朝氣,又有才學,比起以往佔著位置卻只知自己攬權得好處謀富貴的趙奉常等人來說不知好了多少,整個秦國朝中都因為這些年輕人而呈現出一種朝氣蓬勃之態。

張良乃是嬴政親自選中之人,而他也並不負嬴政所望,雖然張良經歷因為嬴政插手之故,並不如歷史上那般的坎坷,不過他仇恨之心未減,反倒是因為對嬴政懷有感恩與忠誠之心,而更加倍努力,他對於故土韓國不止是有感情而已,於楚、魏二國間還有殺父之仇,平日裡與魏轍學習之時,廢寢忘食,趙奉常等人死了空出來的位置,他自然亦是憑自身努力而在其中佔有一席之地。此次聽嬴政雖未曾明說,但亦提起了韓國,哪裡不知道嬴政心思,不過新鄭於張良並非只是一個簡單長大的故土而已,他的祖父與父親都曾在新鄭生存多年,此時一旦見嬴政露出欲得新鄭的苗頭,張良立即便站出列來:

“回大王,若得新鄭,臣舉薦王將軍前往,臣亦願隨同前行!”張良年輕,現在又還未曾立下大功,此時自然大殿之中他並非位居在首,而是位列於其後。眾人都沒想到嬴政一旦露出欲伐新鄭的意思,頭一個請命的便是張良,頓時有人愣了一愣,卻沒有人開口多言。

到了這個地步,張良願意為秦國而伐新鄭,嬴政才相信自己真正得到了眼前這年輕人的忠心,頓時臉上便露出笑意來。能真正得到一個人才忠心,對如今的嬴政來說,實在是比得一個如今已幾乎快成空城的新鄭要來得令他歡喜得多。嬴政欲用王賁,便先要與他立下大功,王賁此人與其父王翦不同,他雖有智謀亦有勇猛,可說是個難得的將才,更為重要的是,他比王翦對嬴政要更加忠心!而對真正忠於自己的,嬴政自然也不會虧待,光是從王賁在如今短短幾年間,便已累積不少軍功,其爵位與賞賜不在其父之下,便能看得出一些端倪來。

“此言大善,子良一片忠心,子良之計,政準了!”嬴政毫不猶豫的揮了揮手臂,語氣雖然輕快,但依舊能讓人聽得出其中的歡喜,眾人愣了愣,卻又聽嬴政接著開口道:“此次若是能拿下新鄭,子賁二人便以滅國之功而論,此趟爾等出征,政必定備下慶功宴,犒賞三軍,與爾等共慶此普天之樂!”嬴政說完,便站起身來,振臂一呼,聲音在寬敞異常的殿中來回傳蕩,激勵得眾人情不自禁,就連張良心中亦是深受影響,雖說此次出征並一定就是全勝,可此時在嬴政情緒之下,他彷彿也覺得自己此行必勝一般,心中熱血沸騰!

新鄭如今雖說在魏、楚等國掌握之下,但必定不是重兵把守,再加新鄭之中並不太平,以秦軍實力,拿下新鄭並不一定就是困難無比,新鄭雖說確實是韓國舊都,但韓國已破,可如今大王竟說若王賁拿下此都便以滅國之功算,這該是何等樣的寵幸,才能說得出此話來?秦國爵位並非憑地位出身便能拿到,而是要真刀真槍拼殺出來,越往上便幾乎越是難以再進尺寸,可以想見王賁這一路若是得勝歸來,恐怕被封上造不在話下!那可是比起王翦如今的十一等爵右庶長更為要地位高得多的。

眾人盡皆譁然,王翦亦是激動得不知說什麼才好,雖然說此次嬴政並非使他出征,但畢竟是點名了讓他兒子前往,王翦平日對王賁打罵不止,看似嚴厲,但實則心中對這兒子卻極為看重,此時見他有出息,只有替他歡喜的,又哪裡會去嫉妒,頓時感激得不知說什麼才好!王賁之前親自押送那流蘇前往邯鄲城中,如今尚未歸來,不過以鴻雁傳書此時已在歸途,恐怕不日便會抵達咸陽之中,由他領軍出征,時間便剛剛穩合。

與禹繚等人商議了一下拿新鄭之細節,張良坐在旁邊側聽了半晌,更是覺得受益非淺。他如今雖在朝為官,可是對於張良來說,他最感興趣的仍是兵法一道,其餘諸事雖然依舊上心,不過到底不如用兵之道來得令他喜歡,這也令魏轍很是歡喜,魏轍在用兵一道上確有自己獨特見解,此時見張良喜歡,未免有種後繼有人之感,便並不藏私,將自己胸中所學都教與張良,時常親自指點,張良如今已非昔日逃出新鄭時還需要旁人相助的韓國貴族,當真是士別三日,令人刮目相看了。

王賁兩日後歸於咸陽之中,又得知自己要領兵出征的訊息,當下連自個兒家中都未回,便立即拉了張良入軍營點兵欲出征了。有兄弟還是好啊,這樣的好事情總有兄弟替自己惦記著,雖說大王心中恐怕也囑意由王賁出征,不過到底也要有人先行提出來才好由大王決斷,張良提議正好使嬴政順水推舟,這才是關鍵!王賁一路拉了張良回軍營之中點了十萬人馬,恨不能當下便出發,二人心中都激動無比,強自按捺了,等到第二日嬴政親自上城頭相送,又與三軍將士舉杯盞敬酒了,王賁這才領著人,直奔南陽郡方向而去。

大軍一路不停歇,直接一路開向南陽郡,秦人早先便已經得到訊息,一路競相爭傳,如今秦國之中人心凝聚遠勝以往,許多人對於自己身為秦人心中都生出欣喜與自豪之感來,如今眼見秦國即將要攻佔新鄭,許多人只看著秦軍陣容,都覺得心中熱血沸騰,恨不能也跟著加入軍中一併前行才好。若是哪一日秦國攻佔天下,一想到自己身為原老秦之人,不少人都興奮得說不出話來。因著這股風氣,王賁等人還未至南陽郡中,衛騰便已經得到了訊息,他如今已經被嬴政正式封為內史,掌管這一方郡土安危,待再收到嬴政鴻雁傳書送來的訊息之時,他早已便作了安排,在南陽郡外給王賁停駐的大軍收拾出休息的地方來。

誰料衛騰已經給王賁這廝騰出了位置,可是王賁領軍出征路過南陽時,卻根本未曾停留,一路只領人開赴前往新鄭,待衛騰得到訊息欲領人前往見王賁一面時,才得知這傢伙早就從南陽郡旁邊溜了,剎時氣得面色猙獰。衛騰如今當了南陽郡守,表面看是升了官,可實際上從此卻不能徵於戰場之上,這事兒對一個將領來說,實在是一件痛苦之極的事情,而這一切都是怨王賁!衛騰心裡罵罵咧咧,撲了空又領著人倒回南陽郡,想想卻又覺得不甘心,乾脆立即點兵便要前往新鄭,美其名曰乃是與王賁助陣,但實則誰都知道衛騰關在南陽郡中已足有大半年時光,他這是已經按捺不住了,欲前去新鄭與人撕殺一番而已。

南陽郡守一聽衛騰欲領五千人馬離開,頓時頭都大了,連忙領人前來阻止,正巧將衛騰堵在了城門口處,這郡守亦顧不得其它,連從馬上躍了下來,跑了幾步攔到了那衛騰面前,連忙大聲道:“內史且慢!”衛騰此時已經身穿盔甲,腰上掛著武器準備離開,被人一喝,剛一轉頭,便見到有人動作利落的攔在了自己馬面前,看清了攔路之人,衛騰忍下了心中的不耐,一邊衝郡守拱了拱手,一面笑道:“郡守大人何故攔於某馬前,某得知大王已令王將軍攻新鄭,深恐有差池之處,這便欲領軍前往援救。王將軍乃是某昔日舊交,此忙某必幫不可!”

一說到王賁是自己舊交之時,衛騰覺得自己牙根兒都在發疼,幸虧那郡守亦未將目光落到他臉上,只是著急的看了看後頭有些頗為不耐的軍中將士一眼,頓時大急:“此事萬萬不可,大王並未著內史相助王將軍等。再者城中如今雖有兵馬,但若群龍無首,如何能使城中庶民安心,此事內史切勿如此!”一邊說完,此人一邊還擺了擺手,一副焦急之極的模樣。

衛騰噗嗤笑了一聲,伸手便朝牆頭之上指了一指:“郡守且看!”新建而成的高大城牆上一個穿著黑光鐵甲的高大身影正站在城頭上,此盔甲不止是佈滿胸腹處,連臂膀之處亦有遮擋,連那頭盔,趕來阻止衛騰舉動的郡守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是唯有衛騰才能穿的盔甲!可衛騰此時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何時又曾去了城頭之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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