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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黃氏之女身份為何

嬴政心裡玩味,臉上卻是淡淡的開口:“無妨,此乃理所當然之事,政來歷不明,君有所懷疑也是應該。”出乎公羊式意料之外的,嬴政並未有少年人衝動易怒的特點,竟然是如此一個反應,倒是令他心裡好感大生,面色也更親近了幾分,衝他笑著點了下頭。

蒙氏兄弟松了口氣,相視一笑,這才又拉著公羊式共同登上馬車,一塊兒朝內府裡駛去。

路中兩人向公羊式說了事情經過始末,那馬為何突然發狂倒是不知為何,但這二人卻不是藏揶之輩,此時又對嬴政深懷感激,因此言之鑿鑿說是與嬴政無關。那公羊式沉默了半晌,聽說這馬匹早在離嬴政好幾條街之遙就已經發狂時,沉默了一下,又是衝嬴政歉意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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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氏府邸佔地雖廣,不過馬車駛進去卻也並不用多少時間,短短一段路,嬴政令這名叫公羊式的中年文士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覺,只覺得這少年郎看著目面雖然略有陰冷,不過胸中倒有些溝壑,有些見解令他也是出乎意料,性情直接果斷,有時雖然心裡難免有些不適,但不可否認的,嬴政眼光如姜老而彌辣,將人心理掌握得極好,既是能與人保持在那恰好的一個點不太親近,可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太過疏遠,甚至他身上還隱隱有一種讓人樂於聽從他意見的強勢與霸氣,公羊式與他說了一陣話,最後一絲懷疑也已經打消了去。

“式早年就在蒙氏門下做為食客,這些年漸漸蒙主賞識。”公羊式開始說起自己拜倒在蒙氏門下經歷,話語中頗有對蒙武亦有士為知已者死的報恩想法,亦有下屬對主子的忠誠之意,倒是令嬴政對蒙武生出些讚賞之意來。雖然與這公羊式見面沒多久,但此人談吐學識都頗有不凡,武藝雖然還沒見識過,可是光是從這滿腹文墨,就已經足以稱之為人材,能令這樣的人物效忠,並且還是一心一意,這蒙武也算得上一個人物了。

要知道此時的人國家觀念都是極淡,當世有學之士都是良禽擇木而棲,哪邊有發展前途就往哪邊倒,管它是不是自己的國家,甚至幫著強國對付自己國的都有,因此這公羊式的態度才會令嬴政側目。正說話間,那公羊式看了嬴政一眼,突然間笑了起來:

“郎君別怪式說話莽撞。”他說完,起身朝嬴政躬了一禮,這才重新笑著坐回榻子上頭,一邊說道:“式早年曾經對雌黃之術稍有涉獵,看郎君面色蒼白而額角有冷汗,說話時帶了稍稍喘息……”說到這兒,公羊式頓了頓,心裡也怕嬴政多有見怪認為他魯莽,畢竟此時的人大多都諱疾忌醫,認為被人說身體不好是不吉利的話,他與嬴政二人私交不深,不過才剛剛見面而言,交淺言也不深,要不是當真內心是喜歡嬴政,也不會如此失禮冒然的開口。

“卿但說無妨,政自問雖然心胸比不得古人,但卿一片真誠之心,卻也不會如此狹窄的不滿。”嬴政衝公羊式微微笑了笑,反倒起身朝他行了一禮,態度極為誠懇的樣子。此時醫者是個極稀少的職業,不如現代般,中醫的培養一般都得要師尊的口訣親身相傳,往往十幾二十年才能培養出一個弟子,更何況許多藥草醫理等物,除了一脈相傳外,還有些竹簡記載的藥典,所以一些讀書人也會稍通曉醫理,這公羊式能文能武,又當蒙恬全才之稱,會些醫術也並不是什麼意外之事。

他的態度當下令公羊式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好感大生,能憑藉一面之緣就敢對自己如此不小心眼兒的相交,難怪蒙氏兄弟會對他如此親近。公羊式臉上露出真切的笑容,也不再與嬴政客套,直接就開口:“式看郎君估計是胸間有傷,恐是骨胳生變,傷及肺脈了!”他說完,就坦然的看著嬴政。

贏政心下瞭然,自己前日受傷時疼痛難忍,還吐了鮮血,估計真如這公羊式所說的肺部應是受了傷,不過此人一眼就能瞧出端倪,顯然醫術不像是他自己所說的稍有涉獵了,這倒是一個可以結交的人才。他心下瞭然,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一旁的黃盈卻是忍不住眼睛一亮,開口道:“咦?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嬴政受傷極重,要不是他前日昏倒,自己請了疾醫過來,也不得而知的。他為人極會隱忍,根本瞧不出端倪來,誰知這中年文士竟然一眼就看了出來,倒是令她目光閃爍,歪著腦袋看他,語氣天真道:“先生是如何瞧出政哥哥身上有傷的?當時盈兒可是沒有看出來。”

她長相俏麗可愛,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語氣嬌脆異常,原本打斷人說話是極失禮的事情,不過她外表天真純樸,公羊式倒也不忍心責怪她,原本只當她是嬴政身邊的僕女,誰知眼前看來她能率直說話,倒不像是自己所以為了。公羊式回頭微微衝她笑了笑,並未因為她是個小娘子而露出輕視之色,不答反朝嬴政笑著問道:“未知這位小娘子是郎君何人?”

“只是剛認識不久罷了。”嬴政看了黃盈一眼,只答了一句,就作壁上觀。公羊式的打算他瞧得清楚,知道他是想問黃盈身份,自己對黃盈也並不瞭解,藉此機會瞭解她出生來歷倒也是好的,因此說了一句,就不再答話。

那公羊式點頭笑了笑,顯然是明白了他的打算,轉頭看著黃盈,溫文爾雅的笑,配上他那身昂然的氣質,倒極容易令人生出好感來,公羊式轉頭看黃盈時,果然見她並未有提防的表情,衝她微笑道:“倒是失禮了,未知小娘子如何稱呼?”

“奴家黃姓,名盈,剛剛也未和先生行禮,倒也算得先生的失禮,盈兒這廂先給先生賠罪,還望先生海涵。”黃盈這會兒跟變了個人一般,突然間禮儀規範俱都如真正貴族之女般,顯見良好的教養來,公羊式眉頭挑了挑,態度從溫和也變得有些警惕:“那不知小娘子是何族之人,能否方便告知?”本來這句話是極失禮的,不過公羊式長相本就俊朗不凡,眉宇間一片正氣,因此原本是失禮的話由他說出來,像是變得理所當然一般。黃盈本來也沒有隱瞞自己家世的意思,甚至嬴政心裡隱隱猜測這小娘子巴不得別人知道她是何人之女般,頭回見面時炫耀的語氣,至今還歷歷在目,只是黃姓之人不多,當世有名之人也少,此時諸國之間貴族姓氏大多都能叫得出名號,黃盈既然如此自得,想必出生也不一般,嬴政想不出有哪國貴族是姓黃的,因此這會兒才讓公羊式來問,想必他比自已要見多識廣,又年長許多,應該見識也不凡才是。

“盈兒之父乃是墨家之黃於淳,就是不知先生聽過家父名字沒有。”她微微笑了笑,一派自豪得意之色。

一語既出,石破天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