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趙永自己也有點無奈了。
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且昏睡多時,所以醒過來的時候,還沒完全清醒,竟然問出了一個很是無語的問題。
稍稍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趙永倒是緩過來了不少。
他禁不住問道:“該死,胡人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該死聽他問起,剛要回答,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隨即傳來了秦老的聲音:“還有心思關心那些事情,你還是關心下自己的身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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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槍傷,雖說不致命,可失血過多,也會要了你的小命。”
“另外,那一處弓弩箭傷,可是頗為嚴重了,幸虧回來的早,若非如此,再晚上一兩個時辰,可就不好說了。”
秦老走了過來,一邊說話,一邊開始給趙永換藥。
趙永微微一笑,忍著疼痛,說道:“秦老,我沒什麼的。”
自己的身體,趙永還是清楚的。
雖說感覺,身上疼痛,可是並沒什麼性命之憂,也就是很虛弱罷了。
見到趙永不說話了,秦老低頭仔細給他換藥,該死這才回稟,說道:“家主,其實莊子這邊,可是比我們城裡強了許多。”
“秦老的蒙汗藥,那是真厲害,許海他們給胡人們用了蒙汗藥,基本上沒怎麼動手,他們吃喝完了,直接就都躺下,進去之後一個個的抓,根本沒費什麼手腳。”
聽了這話,趙永的一顆心才算是徹底放下。
要知道,昨天晚上是兩邊一起動手。
城裡面鬧了個天翻地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這邊對付胡人的時候,自己人有什麼損失。
現在,無驚無險的就把胡人給抓了,這倒是很不錯。
秦老這個時候,給趙永換藥差不多了,抬起頭來,很是有些驕傲的笑道:“也不看看老朽是什麼人,區區蒙汗藥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他一拍手,說道:“好了,這些藥,每天一副,吃下去,三個月之內,保證你恢復如常。”
趙永極為感激的一笑,說道:“秦老,這可是多謝您了。”
擺擺手,秦老搖頭說道:“老朽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隨即,他想了下,用手摸著下巴,說道:“等下,你派人給我送個胡人去我那邊煉藥房去。”
趙永不禁一怔,隨即就明白過來了。
他當然知道,秦老要胡人做什麼。
對方給自己療傷,而且還答應留在莊子上,其實他這麼點要求,趙永倒是並不覺得太過分。
雖說胡人也是性命,多殺傷並不好,不過相比之下,還是他比較重要。
笑了下,趙永問道:“一個可夠嗎?”
秦老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哈哈一笑,說道:“嗯,一個確實有點不夠,送兩個過來吧!之前的那個胡人,這兩天也夠累的了,讓他休息下。”
趙永不禁心裡一陣無奈,替那個胡人深深的默哀了一下。
然後,看著秦老出去後,他不由問該死,說道:“對了,白姑娘哪裡去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可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再說了,兩人現在是啥關係?
先不說救不救命,就說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起碼也應該來看看自己吧?
自己現在的傷勢,可是比她還要重的好吧?
聽他問起姬雙,該死撓了撓頭,有點無奈,說道:“家主,其實我們跟白姑娘,那是決定了匯合地點的,但是城裡面一亂起來,我們帶著您出來的時候,去找她匯合,她卻已經不在那裡了。”
“我們怕耽誤了您的治療,所以就暫時先回來了。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派人進城,在原地等她去了。”
趙永皺了皺眉頭,他有點擔心,可是想來,按照昨天晚上的情形來看,這丫頭應該也不會再魯莽行事了才對。
想到這裡,倒是放心不少。
只是,剛剛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下,回軟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般胡鬧。
他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完全是被趙璞給害的,可是那一場惡戰之餘,自己跟那女子有了肌膚之親,倒也是真的。
一邊是旖旎風景,另外的一邊卻是血腥滿地。
說起來,也當真是胡鬧之極了。
想到這裡,趙永的臉不禁也微微紅了下。
隨即,他問道:“昨天晚上,我讓你們帶回來的人呢?現在,她如何了?”
說真的,趙永上輩子,不說閱片無數,也相差不多了。
可是昨天晚上的那一陣子迷亂,顛龍倒鳳,可以說很是狂野,並且手上又跟人動手,這種事情,他原來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刺激,香豔,嗯,還有血腥,反正都全了。
問題是,昨天晚上自己迷亂之間,竟然是沒看清楚人家的模樣。
能夠記得的,也就是那女子的後腰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該死想了下,說道:“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只不過精神不太好而已。”
聽說對方精神不太好,趙永不禁嘆息一聲。
他可是很明白那種感受的,想當初,他可就是被姬雙給那個啥……
想到此處,趙永不禁一陣的無奈,搖搖頭,將這個念頭拋掉。
不過,他是真的很理解,對方現在的那種心情的。
當時的情況,雙方都中了春藥,也真的都是身不由己,可即便如此,自己身為男人,也是要負責的好吧?
反正自己不能像姬雙那個渣女一樣,做完了事情不負責任。
自己是個負責人的男人,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面對,必須要去做的。
想到這裡,趙永不禁問道:“她現在人在什麼地方,讓她來見我……”
“算了,還是我去見她好了。”
說這話,趙永慢慢的起身,就要下地。
見他行動費事,該死趕緊過來,扶住了他,說道:“家主,您慢點,不過……您幹什麼對那人如此的上心在意呢?”
趙永聽該死這麼說話,不禁皺了皺眉頭,有點不高興了,說道:“什麼那人那人的,這話可是以後不準亂說了。”
“你們應該叫她……叫……”
咬咬牙,趙永覺得,自己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事情已經做了,還有什麼不敢承認負責的呢?
所以,他說道:“你們應該叫她,咳咳……有可能,將來了她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