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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獨孤九劍四人尋蹤

鍾鎮、滕八公和嵩山派諸弟子同時躍起來,齊聲問道:“你說什麼?他會什麼武功?”

高克新道:“這……這人會使吸……吸星大法。”

霎時間青光亂閃,鏘鏘聲響,各人長劍出鞘,神鞭滕八公手握的卻是一條軟鞭。鍾鎮劍法最快,寒光一顫,劍光便已疾刺向令狐沖的哽嗓咽喉!

當高克新開口大叫之時,令狐沖便料到嵩山派眾人定會一擁而上,向自己亂砍亂刺。眼見眾人長劍出手,當即取下腰刀,連刀帶鞘當做長劍使用,手腕抖動,向各人手背上點去。

但聽得嗆啷、嗆啷響聲不絕,長劍落了一地。鍾鎮武功最高,手背雖給他刀鞘頭刺中,長劍卻並不落地。驚駭之下,向後急忙躍開。那滕八公可就狼狽了,鞭柄脫手飛出,那軟鞭卻倒卷了上來,捲住了他頭頸,箍得他差點就透不過氣來。

鍾鎮背靠著牆壁,臉上已無半點血色。他顫聲問道:“江湖上盛傳,魔教前任教主已經復出江湖,你、你……便是那任教主……任我行嗎?”

令狐衝笑道:“他奶奶的熊啊,什麼任我行、任你行的?本將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姓吳,名天德是也。你們這些人就是那什麼崗、什麼寨的小毛賊嗎?你們這些人一起來到這裡真的是要造反不成?”

鍾鎮雙手一拱說道:“閣下既然重出江湖,鍾某人自知不是敵手,咱們就此別過。”說著話他就縱身躍起,破窗而出。

滕八公和高克新也跟著躍出,餘人一一從窗戶中飛身逃去。屋內留下滿地長劍,任誰也不敢彎腰去拾,那場面真的是十分的詭異。

令狐沖左手握刀鞘,右手握刀柄,作勢連拔數下,那把刀始終還是拔不出來。他便說道:“老子這把寶刀可真是鏽得厲害,明兒得找個磨剪刀的,給打磨打磨才行啊。”

那定靜師太趕忙雙手合十道:“吳將軍,咱們一起去救了那幾個女徒兒出來,你看如何啊?”

令狐沖料想鍾鎮等人一去,再也沒人能夠抵擋得住定靜師太的神劍,便說道:“本將軍要在這裡喝上幾碗烈酒,老師太,你也要喝上一碗麼?”

儀琳聽他又提到喝酒,心想:“這位將軍倘若遇到令狐師兄,二人倒是一對酒友。”那妙目向他偷看過去,卻見這將軍的目光也在向她凝望。她臉上微微一紅,便又低下了頭。

定靜師太雙手合十行禮道:“恕貧尼不能陪將軍飲酒,那就少陪了!”定靜師太轉身便出了仙居客棧,搜尋自己的徒弟去了,儀琳等三人跟著定靜師太一起離開。

令狐衝見眾人都已離開,便起身在這客棧之內找酒找菜來吃。令狐沖從櫃檯裡面找到一罈好酒,一盤油炸花生,便又打了一壺好酒,便自斟自飲起來。

令狐衝正悠然自得之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秦娟的尖叫聲:“師父,您在哪兒啊?我們好怕……”

令狐沖顧不得飲酒作樂,便衝出店門,尋聲趕去,只見儀琳,鄭萼、秦絹三人正在大街上不知所措,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令狐衝忙問道:“定靜師太她老人家呢?你們三人怎麼回事呀?”

鄭萼道:“我和儀琳師妹、秦絹師妹去找尋受縛的眾師姊們,豈知就這麼一忙亂,可又……不知師父她老人家到哪裡去啦。我們三人這該怎麼辦好啊?”

令狐沖眼見鄭萼不過二十一二歲,儀琳不過十八九歲,秦絹年齡最小,只有十五六歲年紀。他心想:“這些年輕姑娘毫沒見識,恆山派讓她們一起出來,這是要幹什麼呢?”

令狐沖看著三人便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的師姐她們在哪裡,你們就跟著我來吧。”

說著話令狐沖便快步向東北角上那間大屋子走去,三人尾隨而來。當到得門外,他飛起一腳便踢開

了大門。令狐沖生怕那女子還在裡面,又抖青布用迷魂藥害人,他便說道:“你們趕快用手帕掩住口鼻,裡面有個臭婆娘會放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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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令狐沖便左手捏住鼻孔,嘴唇緊閉,右手拿著寶劍便直衝進屋而去。一進大堂,令狐衝見屋內已經沒有了那個撒迷藥的女子,他急忙在屋內轉了一圈,的確一個人影都不曾見到,他不禁呆住了。

本來大堂中躺滿了恆山派女弟子,這時卻已影蹤全無。他“咦”的一聲,見桌上有只燭臺,便晃著了火折,點著了燭臺。燭光照亮了廳堂,大堂中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人在?

令狐沖趕忙在大屋中各處都又搜尋了一遍,卻沒見到絲毫端倪,便不由得連聲叫道:“這就真的是奇怪之極了!”

那儀琳、鄭萼、秦絹三人都眼睜睜地望著他,臉上盡是些疑惑之色。

令狐沖道:“他奶奶的,你們這許多師姊們,都給一個會放毒的賊婆娘給迷倒了。她們都被綁好了放在這裡,一個個都變成了福建粽子。只是怎麼這一轉眼功夫?她們怎地全都又不見啦?”

鄭萼問道:“吳將軍,你見到我們的那些師姊,真是給一個會放毒的賊婆娘,給迷倒在這裡的麼?”

令狐沖說道:“昨晚我睡覺發夢,親眼目睹之事。我見到許多尼姑婆娘,都橫七豎八地在這廳堂上躺了一地,這怎麼會有錯呢?”

鄭萼道:“你……你……”她本想說你做夢夢見的事情,又怎能作得準?但是又知他喜歡信口胡言,說是發夢,其實便是親眼見到。當即改口說道:“你想她們都會到哪裡去了呢?”

令狐沖沉吟片刻道:“說不定在這附近,有什麼地方有大魚大肉,她們都去那裡大吃大喝了。又或者這裡有什麼地方做戲文的,她們跑過去在看戲呢。你們三個小妞兒,最好緊緊跟在我身後。這次可不要離開啊,要想吃肉看戲,卻也不忙在這一時。”

秦絹年紀雖少,卻也知情勢兇險。眾師姊都已落入了敵手,這將軍瞎說一通,全當不得真。但是現在恆山派數十人出來,現在只剩下了自己三個年輕弟子來。除了聽從這位將軍吩咐之外,已別無其他方法。當下和儀琳、鄭萼三人一起,跟著他走到門外。

令狐沖自言自語道:“難道我昨晚這個夢發得不準,眼花看錯了人?今晚我非得再好好做過一個夢不可。”

令狐沖嘴裡胡言亂語,心下尋思道:“這些女弟子就算給人擄了去,怎麼定靜師太也突然間就失去了蹤跡?只怕她現已落了單,遭到敵人的暗算,我該當立即去追尋才是。

只是儀琳她們三個年輕女子倘若留在廿八鋪,卻是大大的不妥。我現在只得帶了她們同去才行。”

令狐沖說道:“咱們左右也沒什麼事情,這就去找找你們的師伯,看她在哪裡玩兒,你們說好不好呢?”

鄭萼忙說道:“那真是好極了!將軍武藝高強,見識過人,若不是你帶領我們去找,只怕定難以找到!”

令狐衝笑道:“‘武藝高強、見識過人’這八個字倒說得不錯,本將軍將來掛帥平番,升官發財了,定要送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給你們三個小妞兒買新衣服穿!”

他信口開河,頭前帶著路,四人將到廿八鋪盡頭時,令狐沖便躍上了屋頂,四下張望起來。這時已經是早上了,朝陽剛露頭,那白霧瀰漫,樹梢上煙霧朦朧。極目遠眺之處,兩邊大路上卻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突然令狐沖看到南邊大路上有一件青色物事,相距太遠了,在這裡看不清楚。但是一條大路空蕩蕩的,路中心擺放了這樣一件物事,顯得格外觸目。

令狐沖縱身下屋,便狂奔而去,那三人不敢怠慢,尾隨而行。令狐沖到得近前,拾起那物,卻是一隻青布女鞋,似乎這

只鞋子,便和儀琳所穿的樣式相同。

他等了一會,儀琳等三人跟著趕到。令狐沖將那女鞋交給儀琳,便問道:“是你的鞋子嗎?怎麼就落在這裡?”

儀琳接過女鞋,明知自己腳上穿著鞋子,還是情不自禁地向腳下瞧了一眼,只見自己兩隻腳上好端端都穿著鞋子。鄭萼卻說道:“這……這是我們師姊妹穿的,怎麼會落在這裡?”

秦絹道:“定是哪一位師姊給敵人擄去了,在這裡掙扎過,鞋子便脫落了下來。”

鄭萼道:“也說不定是她故意留下一隻鞋子,好讓我們知道她們來過這裡!”

令狐沖道:“不錯,你也是武藝高強、見識過人呢。咱們這是該向南追,還是向北追呢?”

鄭萼道:“自然是向南了,我們是從北面來的,一路都沒有見到人,她們定然是在南邊的。”

令狐沖發足向南疾奔,頃刻間便在數十丈外,初時鄭萼她們三人還和他相距不遠,後來便相距甚遠。令狐沖沿途察看,不時轉頭望著她們三人,唯恐相距過遠,救援不及,這三人又給敵人擄了去,奔出裡許,便住足等候。

待得儀琳等三人追了上來,他又再前奔,如此數次,便已奔出了十餘里地。眼見前面道路崎嶇,兩旁樹木甚多,若敵人在轉彎處設伏,將儀琳等人擄去,那可就真的救援不及了。

令狐沖又見秦絹久奔之下,已然是雙頰通紅,知她年幼,不耐長途奔襲。便放慢了腳步,大聲說道:“他奶奶的,本將軍足登皮靴,這麼快跑,皮靴磨穿了底,可還真有些捨不得,咱們大家還是慢慢一起走吧。”

就這樣四人又一起走出七八裡路,秦絹突然叫道:“咦!”便奔到一叢灌木之下,拾起了一頂青布帽子,正是恆山派眾女尼所戴之物。

鄭萼說道:“將軍,我們那些師姊確是給敵人擄去了,她們就是從這條山路上前行的,要不然這裡不可能留下這頂青布帽子。”

三名女弟子見是走對了路,當下便一起加快了腳步,令狐沖此時反而是落在了後面。令狐沖這是有意讓這三位姑娘多學習些臨場應變之能,所以特意落在了身後。

到了中午時分,四人在一家小飯店吃飯。飯店主人見一個將軍帶了一名小尼姑、兩個年輕姑娘同行,甚是詫異,便側過了頭來不住打量他們四人。

令狐沖拍桌罵道:“你奶奶的,有什麼好看?和尚尼姑你是沒見過麼?還是嘲笑我本將軍如此模樣,不像是個好人嗎?”

那漢子忙道:“小人不敢,是小人錯了,老尼姑我還真的見到過一個。”

鄭萼忙問道:“這位大叔,那老師太她怎樣啦?”

那漢子道:“那老師太匆匆忙忙地問我,可見到有好幾個出家人,從這條路上過去。我說沒有,她就奔下去了。唉,這樣大的年紀,奔得可真快了,手裡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倒像是戲臺上唱戲的一般。”

秦絹拍手道:“那定是師父了,咱們快追上去吧。”

令狐沖道:“不忙,大家先吃飽了再說,這樣才有力氣趕路。”

四人匆匆吃了飯,臨去時秦絹還特意買了四個饅頭,說是要給師父吃的。令狐沖心中一酸,心道:“她對師父如此孝心,真是個好姑娘啊。可是我雖欲對師父盡孝,卻是不可得了……”

四人一直趕到天黑,始終沒有見到定靜師太和恆山派眾人的蹤跡。這山路卻是越來越窄,兩邊的樹木也是越來越多。突然之間,西北角上隱隱傳來兵刃相交之聲。

那秦絹眼尖,說道:“啊喲,那莫不是我師父嗎?”

預知遠處與敵人對戰之人,到底是不是定靜師太?恆山派眾人能否被救?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