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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niubility的魯師兄

江湖前輩說的好: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

誠不欺人。

再度漂洋過海離鑑真和尚也差不了多少的陳總舵主深以為然,同時他又想起了另外一句偉大領袖的至理名言:一切反動派都是高帥富!

指望陳老板微微一笑說:斯米馬賽~~真的是斯米馬賽~~

別說笑了。

老子現在很煩躁,老子會隨便和別人說嗎?

昆哥下飛機的時候,還在琢磨著該怎麼上山。我有姿勢我自豪?不走尋常路?非一般的感覺?just-do-it?

“豐臣一水流,參上!”

【豐臣百人眾】一番隊隊長豐臣一平將拜帖送上,鎏金燙畫,乃是巧奪天工的吳地大工手筆,姑蘇城內不超過二十個人能夠做到將金箔做成美妙絕倫的藝術品,全亞洲也就是區區百十來人而已。

姑蘇城佔據五分之一,無他,唯傳承爾。

都不是眼珠子跟燈泡一樣的傻叉,看到這麼niubility的拜帖,渾身躁動的小廝們微微鞠躬:“哈依,非常感謝大駕光臨。”

和歌山宛若鳥居的府邸高門,乃是和式建築的城防所在,戰爭歲月,這裡便是架上弓箭手,就是一座塔樓碉堡。

兩側黑衣帥男無算,皆是長瀨武家的精英。

陡然之間,大阪府內極道勢力的一支彪軍突然出現,驚動了還在招待拜謁貴客的長瀨多彌。

號稱“女戰將”的長瀨多彌微微一愣:“嗯?豐臣家的人?”

“哈依,一番隊隊長豐臣一平前來。”

“人數?”

“十五……十六。”

少女跪拜起身,恭敬說道。

此時,一人在走廊口跪下躬身大聲道:“【豐臣百人眾】一共來了六十人。”

長瀨多彌眉頭一挑,看著少女。

“請奶奶大人責罰,玲失算了。”

“起來吧。”

“哈依!”

長瀨多彌這個老女人接過手中拜帖,這種手臂的鎏金燙畫,全國也找不到幾個能夠做成這種風物的人,必然是中國吳地的大工手筆。

“明國無上大工的手筆啊。豐臣鋼木……到底打什麼主意?”

“奶奶大人,我們沒有邀請一水流,他們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事出有因……必然是有什麼地方,和豐臣一水流產生了交集。心一郎人呢?讓他過來見我。”

“哈依,這就去召喚父親大人。”

少女微微躬身,出去之後,將門輕輕關上,走廊外傭人行禮之後,才起身恭謹站在身後,等到少女走在前方,才亦步亦趨。

“阿部。”

“哈依,二小姐請吩咐。”

“豐臣家的人,分成兩批前來的?”

“哈依,豐臣一平來的時候,只有他的一番隊骨幹,不過許久之後,似乎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很奇怪,不過豐臣一平對他很恭敬,現在已經在前方庭院靜候。”

“先去父親大人那裡,過後帶我去見他們。”

“我明白了。”

長瀨家的前庭,假山怪石,梅蘭竹菊,佈局還算可以,倒不是附庸風雅,風水佔據的五行方位也是不錯。金木水火土,各居其位。

前庭客廳之中,靜候之人無算,只是不少人都在偷偷打量著這裡。

一是豐臣一水流不請自到。

二是來的主人,似乎不是一番隊隊長豐臣一平。

而是那個一言不發,只是閉目養神的奇怪傢伙。

更讓人奇怪的是,以前一向囂張,到了一個地方就要嘰嘰喳喳吵吵鬧鬧的豐臣一水流的院眾,這一次,竟然是如此的安靜。

皆是閉目養神,盤膝而坐,一動不動。

有人以為是【豐臣百人眾】畏懼於長瀨武家的威勢,但是看他們的架勢、眼神、臉色,顯而易見不是。

大約過了五分鐘,前方十幾個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少女來到前庭,她穿著一身素色櫻花和服,白襪踩著木屐,庭院中的鵝卵石小道,發出了嘎達嘎達的聲響。

魯西平耳朵微微一動,直到少女到了走廊前脫下木屐,魯西平才睜開雙目,然後站了起來。

他一動,身後原本一動不動的六十人豐臣家眾全部起立,只是站起來之後,依然是一言不發,目不斜視。

左右豐臣一平、二平、三平,一番隊二番隊三番隊的隊長全部站在斜靠後,神色恭敬不說,更是在統一的服裝之下,能夠看到一把木刀。

木刀?是的,木刀。

不是鐵劍鋼刀,也不是手槍匕首,一把木刀。

“長瀨武家次女長瀨玲,感謝豐臣一水流造訪。”

少女鞠躬行禮之後,面帶微笑,只是,她雖然笑,卻讓豐臣一平感覺到這個少女在打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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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的豐臣一平,恐怕就是“哈?唵?喔?看什麼看混蛋?”這樣……現在的一番隊隊長,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很能忍啊。

“禮單。”

“哈依!師傅。”

豐臣一平聽候,隨即跨前一步,不多一點,也不少一點,將禮單從懷中摸出來之後,高舉過頭,然後九十度鞠躬將禮單送了出去。

“一水流院首座魯西平參上!此為賀禮禮單。”

豐臣一平大聲說話的同時,少女伸手接過了禮單。

是單手。

魯西平微微眯眼,他不喜歡太過聰明算計的小姑娘,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女人……太多了。

“真的是太客氣了。”

玲依然是面帶微笑,客氣說話。

但不論是豐臣一平還是誰,都沒有答話,因為豐臣一平在將禮單送出去之後,整個人已經宛若機械地迴歸了原來了的位置。

此時此刻,全部的人都已經看了出來,這些一向氣焰囂張的傢伙,現在居然全部唯那奇怪之人馬首是瞻。

魯西平一言不發,原本平視的目光,終於調低了看著長瀨玲。

這個少女的微笑,客氣的言語,在這道近乎是憐憫的目光刺激之下,微微色變,可以說是在那瞬間,長瀨玲就面若寒霜。

少女終究是少女,再怎麼掩飾,稚嫩和易怒都是很難控制的,尤其是……在高手面前。

小孩子要證明自己長大。少婦要證明自己還是嬌花……一樣的心思,不同的方式罷了。

大廳內氣氛陡然冷卻,已經魯西平展現出來的氣場實在是太過霸道。

直接無視了長瀨玲的微笑,讓少女的各種應對都打在了空氣上一樣。

不過,魯西平有了動作。

他抬起了左手,只是揮了一下。

接著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六十個以往氣焰囂張的青年,此時竟然整齊劃一地一言不發唰唰重新坐回原處,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揉揉眼睛,還以為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呢。

豐臣鋼木難道被殺了?於是這個傢伙成為了一水流的領袖?

這是非常扯淡念頭,但是……

但是不比江東排行前五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青出於藍的魯西平自出師出道以來,未曾一敗。

華東六省一市,能接他一招之人……恐怕還沒操練出來呢。

魯師兄的深淺,知道的,恐怕在趙炳坤門下,把老頭子都算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老頭子自己,一個就是江哥。

但江哥是行伍歷練出來的,是白道。老頭子當年是黑白兩道通吃,後來成為八十萬禁軍總教頭,也是有一定的歷史原因和自己的綱常在。

越是和平年月,越是出不了高手,高手除了要練,要苦練,還要打,要狠打。

最重要的一點,天賦悟性。

一個人有沒有練武的潛質,先看你的骨架子將來夠不夠格,細胳膊細腿,如果以為練個大力插洞功就能力拔山兮氣蓋世,那就是扯淡。一力降十會,大塊頭才是高高手,這是不變的道理。

練武,就是以力證道。其他的,都是依附在這條基準上的。

而悟性,就是進入高手行列的速度,一套養身太極劍,在二逼青年手中,就是公園裡的耍帥二逼。但在悟性還算不錯的爺們兒手中,說不定就變成了純陽太極劍,再變動一下兩三個詞兒,武當純陽劍,再變動一下……純陽殺人劍。

一派西山千古秀,抬手的大劍你以為是擺姿勢?錯了,刺出來撩的就是脖子或者前胸軟肋,對方一擋那就是直刺改下劈……英雄,您的大腿,在下笑納了。

這就是天賦悟性。

要不東坡居士眼裡看到的是狗屎,佛印看到的是佛呢?

魯西平除了身材高大,力大如牛之外,他的悟性甩陳二逼十條街都有,江哥雖然在一身腱子肉上還算扛得住,可真要是一人一把傢伙,江哥三招之內就得跪。

什麼叫高手?不聲不響名動江湖就是高手。

可惜,太平年月……吃牢飯等著被槍斃的命,魯師兄吃了這麼些年牢飯,也算是看穿了一件事情,在他那一畝三分地上,暴起殺人很爽,五步濺血很屌,但統統擋不住天威浩蕩,碾壓過來就跟蛆蟲一樣的可憐。

但東瀛列島之上,極道組織簡直就是風吹竹林,梭梭的作響,天賜的良土,他這麼一身本事,若手中有兩把趁手的傢伙,取誰首級不是探囊取物?

只是,知恩善報,乃是趙炳坤門下僅存不多的良知,魯師兄是個敢殺人的好人。

就這麼簡單。

於是乎,長瀨玲的那點小把戲,或許能唬住一些愣頭青,或許會讓人覺得長瀨武家果然犀利深不可測,可在魯大師兄眼中,簡直連過家家都不如。

江湖上爭的不是這點臉面,而是勝負。

什麼武道追求,什麼賭上一生的奧義,都是狗屎一般的東西。

陳二逼為什麼能夠讓魯大師兄豎大拇指,然後道一聲“大恩不言謝”?

你以為是二逼青年歡樂多,讓大師兄覺得陳二逼還有挽救的餘地?

錯了錯了……那是因為,陳總舵主的行事,是認命之後魯大師兄所琢磨出來的。

兩人的區別就在於,打打殺殺,魯大師兄是條漢子,能把江哥菊爆一百多次都不帶重樣的。

而混在人世間,一年三百六十天,三年揣摩觀察,三教九流琢磨一番,上可社會精英一派成功人士,下可街邊小販炒個雞蛋炒飯……這是陳師弟的強項。

財侶法地麼。

他們這群人,還能混到哪個得天獨厚的地步不是?

混,聽著態度不端正,可真正摸爬滾打,或者說吃了十年牢飯之後,魯師兄也明白了這個字兒絕非那麼容易。

能今天站在東瀛和歌山長瀨武家的地盤上獵獵風勢把主家鎮住,除開他一身是膽,更是讓他琢磨出了不少生存的方式,他站這兒,目的明確,手段簡單。

他的目的,就是要以自己出道未嘗一敗大高手身份,來給陳師弟掌舵撐場子。

他的手段,就是要以自己出道未嘗一敗大高手身份,來給這群自稱武家,喜歡賭上一生的武道奧義之類什麼的人上一課。

哥玩的不是高階,哥玩的是高手。

魯大師兄眼皮都沒有多抬一下,轉身無視了長瀨玲,緩步走向自己原先的位置,案几上的茶水……涼了。

“巴嘎!竟然敢對二小姐大人如此無禮!”

“混蛋……”

左右怒目,主僕皆是瞪圓了雙眼,狂妄的傢伙!

但是,【豐臣百人眾】的六十狂妄之徒依然是一動不動,端坐在那裡,彷彿這一切的怒喝都不存在。

這種自負,這種無聲的囂張,才是真正的氣焰。

上白下黑,武家道服,一出手,便是首裡手的“飛擒”,說白了……關節技,大關節的擒拿……大擒拿手……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但似乎有些人忽略了一個問題,這位魯大師兄,身材高大……比他們可是生生高了一個頭,關節粗大,且腳步沉穩的讓人以為是機器,這樣的人,如果被擒拿住,那該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啊。

嘭!

一聲重響,宛若重錘砸在牛皮大鼓上。

兩個身材還算壯實的武士,隔著白衣綢服,兩隻重拳,反向橫拳,此乃共工撞山,攔截而擊,矮身弓步的瞬間,兩個傢伙的手掌竟然連魯西平的肩膀都沒有碰到……他們的手太短了,夠不到。

重擊之下,看似輕描淡寫的魯西平展現出來的瞬間重創能力,把大廳內全部極道組織的人都震懾住了,太強悍,也太可怕……因為在重擊之後,竟然單臂一邊一個,將兩人託了起來。

最少七十公斤的成年男子,就這樣被託了起來。

魯大師兄依然是一言不發,眼神淡然,轉身之後,手中兩人竟然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嘴角一彎,突然一個弓步邁出,接著順勢將手中一人扔了出去……飛了出去,就這樣飛了出去,七十公斤的一個人,攔腰一擲,就像是一根木樁,擦著長瀨玲的頭頂飛了過去,嗖的一聲,長瀨玲身後幾個隨從的臉色已經煞白,只感覺一陣冷風刮過,又是嘭的一聲……可憐蟲撞在了前庭的草叢中……啪的一聲響,應該是某個地方的骨頭斷裂了。

而另外一隻手……還抓著另外一隻可憐蟲。

在別人意外他還會扔出去的時候,魯大師兄卻站了起來,手一鬆,可憐蟲從身前落了下來,就在快要落地的時候,魯西平一腳踢中了這位的腹部,嘭的一聲,口水都被踢了出來,整個人從暈厥中被踢的重新甦醒,然後倒飛了出去,如果不是左右將長瀨玲護住,恐怕這個可憐蟲就要像保齡球一樣,將站在門口的這群長瀨武家的人全部擊倒。

“滾。”

魯師兄的關西話……不是那麼標準呢。

連氣都沒有喘,魯西平緩緩入座,此時,誠惶誠恐的僕人趕緊將怠慢的冷茶換成了熱茶……儘管倒茶的時候,手抖的厲害,非常厲害。

而這一幕電光火石目不暇接,卻竟然沒有讓【豐臣百人眾】這群人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鎮定的……不像是熱血當年的年少雅庫扎……彷彿都是老道無比的大佬一般。

拿起了陶瓷茶杯,輕酌一口:“哦依稀。”

長瀨玲已經是驚駭無比,渾身發抖,她當然見識過一拳打出幾百斤的高手,也見過一劍在手,十幾人都不是對手的劍道大聖,但是……井底之蛙啊。

魯大師兄的表現,更多的是一種打臉,一種無聲的囂張,一種警告。

我來了。

這就是全部的話,沒有太多的對白,但沒人敢於挑戰這種無聲。

眼睛只要不是瞎的……就不會再去挑戰。

所謂擺譜兒,就是個面子問題,上海灘以前叫派頭,順著長江往上,淮左江左,叫做掌眼水。

眼水不行的人……哦,都死了。

當今世上還活著的人,祖上數上幾代都是泥腿子不假,但真要是往上數個幾十代,那對不住,只要是華夏大地土生土長的,那家家戶戶都是貴族,公侯伯子男,數去,肯定有。

大家都是貴族,那你能擺什麼譜兒呢?於是只能亮一下自己的實力,升量如何,一試便知。

試過了,將來小弟們拱拱手,搭個架子出來,起手白鶴亮翅……噢,原來是廣東十虎黃大俠的高徒,失敬失敬……so,就是這樣。

問題在於,和歌山的這些極道組織,拎著鋼管砍刀或許還能稱得上有一腔熱血。和歌山的武家男丁,手中有把快劍鋼刀,或許還能算個武士,但……眼水太差了。

於是,活該撞上一塊十五噸的大鐵板,還是防鏽防腐蝕的。

端坐斜靠,顯而易見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魯師兄的譜兒已經夠了,接下來,就是長瀨家的人接招。

長瀨心絃聽聞此事,大怒,但只有一秒鐘,這位號稱要振興武家雄風的家主閣下,竟然只是拿起了無繩電話,然後撥通了一水流院的電話線路……人吶,終究是社會性動物,但社會性動物,還是動物。

蛋白質和電解質的混合體罷了。

“豐臣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水流院,豐臣鋼木正在下著將棋,對手是【豐臣百人眾】六番隊隊長豐臣六平,正襟危坐,戰的不亦樂乎。

拿起電話的時候,豐臣鋼木的硬朗面目上,卻是得意,語氣雖然變得如此溫和,可這種得意微笑的畫面,彷彿直接隨著電波灌入了長瀨心絃的腦海之中。

“不知道長瀨家主是什麼意思?”

“豐臣老弟的大禮,我可是見識了呢。”

長瀨心絃捏住電話的手背,青筋暴起。

“如果一水流首席院座出手,那麼只有一個原因,長瀨武家怠慢了他。言盡於此。相信我們還是會正式碰面的。”

說罷,不等長瀨心絃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豐臣鋼木搖搖頭,顯得極為不屑:“無知的傢伙。”

而在房內,長瀨家的幾個家長已經命人好吃好喝招待魯西平以及麾下六十人。

只是,案几上的那些美酒美食,卻是一人未動,瓜果乾果,顆粒未吃。

直到一個電話打到豐臣一平手中,一番隊隊長接到電話之後:“哈依,我已經明白了,哈依,我知道了。”

“師傅,他們也出動了。”

魯西平點點頭,然後又是一抬手,拿起一顆花生,撥開之後,斜靠在麥穗靠枕之上,支起一條腿,儼然就是西方彌勒的臥佛架勢。

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將花生米扔到嘴中。

旁邊跪坐一個身穿和服,頭戴銀釵的女僕,正手捧酒壺,恭候多時。

“嗯。”

魯西平微微點頭,示意女僕可以倒酒,拿起酒盅,這和歌山的霧露清酒,緩緩倒入白瓷酒盅之中。

淺茶滿酒。

魯大師兄環握酒盅,眯著眼睛,一飲而盡。

若是烈酒,便是不能暢飲,這清酒麼……不若還是換只大碗來喝個痛快吧。

不能傷身的酒,多飲幾壇,又有何妨?

魯西平開吃,六十人同樣開動,一言不發,卻是聲音宛若一群松鼠齧咬著松果,那種聲音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儼然就是整齊的讓人無話可說。

而八壺清酒飲罷,不過是面色略改,停當下來之後,山道上傳來呼喝聲音,接著就是一片嘈雜,許久之後,前庭的院落之中,一群身穿袈裟,手持伏魔禪杖的猙獰和尚們抵臨。

一言宗神龍寺的人。

大阪府內三大極道組織,在全國都算是有影響力的雅庫扎組織。

但實際上……他們在宗教界的影響力也不小。

leader……神龍寺信長。

身材高大的這位大佬戴著墨鏡,風塵僕僕趕赴此地,便是知道【豐臣百人眾】不約而至,他們又如何能夠甘為人下?

於是,就也來了吧。

神龍寺的幹部和骨幹,都是光頭,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青皮,是剃的乾乾淨淨的大光頭。

神龍寺信長本人,則是留著頭髮,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中,他都是長髮束成一束,偶爾有燙髮捲曲,喜歡戴著墨鏡。

大阪府內六家半公開的AV工作室,就是在神龍寺信長的保護下。

但,不能夠堂而皇之,因為神龍寺還有佛陀的照看呢。

前庭大廳的門口,正好看到臥佛一般的魯西平,神龍寺信長知道此人乃是一水流院首席院座,實力超強,不是沒有人嘗試過拎著一把點四五就去放冷槍,但是很抱歉,這位首席院座拿著點四五的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拳腳幾近無敵,器械猛士無雙,手中一把加特林,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魯西平正準備飲第九壺清酒,不過看到神龍寺率眾而來,輕輕撥開正要倒酒的女僕之手,然後坐了起來,揮揮手,女僕趕緊將這裡收拾一番,恭敬地退下。

六十人再度恢復當初,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無聲的秩序,最是讓人頭皮發麻。

神龍寺信長的氣焰,是在魯西平出現之後,才收斂的。

江山……還不夠資格。

但魯大師兄強的不像人的實力,如果這個傢伙真的拎著一把MP5大開殺戒,恐怕全國都找不到可以擋住他的人。

打遍江東無敵手啊,能把有名有姓數得著好手全部一招幹翻的猛人,出道以來,連老頭子都認賬年輕幾十歲都要給跪的牛逼徒弟,以為能如何如何他,簡直就是笑話了。

“師傅,電話。”

豐臣一平將電話奉上。

那邊長瀨玲再度迎接這些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神龍寺信長將墨鏡拿下,然後低沉的聲音響起:“神龍寺信長……參上!”

“禮單!”

他手一伸,身後便是一人將金箔禮單奉上。

神龍寺信長不等長瀨玲說話,就將金箔禮單一甩,宛若飛鏢,甩在長瀨玲的頭上,然後落在地上。

長瀨玲臉色更是氣的通紅,但是卻不得不彎腰將禮單撿了起來,與此同時,神龍寺信長絲毫沒有在意長瀨武家的男丁如何憤怒,而是大搖大擺地帶著人踏入大廳。

前庭大廳之中,雙方人馬,一邊氣勢洶洶破門而入。

一邊氣定神閒好整以暇。

畫面定格半秒,神龍寺信長多看了一眼魯西平,旋即在空曠處依次坐下,和服女僕們連忙將案桌擺上,各種瓜果點心,一應俱全。

神龍寺信長掃了一眼魯西平,可一向囂張霸道的此人,竟然沒有如何狂暴,可想而知魯大師兄的震懾力,何等彪悍。

“你到了?”

魯西平突然笑著問道。

“老子他媽的打個的都被警察盤問!我操警視廳他媽全家!臥槽……堵車了!臥槽臥槽臥槽……”

電話那頭的暴躁,讓魯大師兄淡定地結束通話,然後將手機交還給了豐臣一平。

“準備吧。”

魯西平如是說道。

“哈依!”

六十人陡然之間,爆發出驚人的齊聲大喝,不少正手捧酒盅酒壺的女僕,被嚇的當場打翻酒壺,花容失色者……無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