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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誘系小媽x直男繼子

賽前準備的時間過得飛快, dw今年全?球總決賽的地點定在挪威,賽前幾天ce全?員飛到了場地所在處調整時差。

出發前,藺綏問燕秦需不需要和燕行森聯絡。

儘管這個?父親並不怎麼稱職, 但在人生重要時刻來臨前夕,藺綏也不確定燕秦需不需要這份認可?和支援。

燕秦卻彷彿聽見了鬼故事, 連連搖頭,在飛機上還讓藺綏不許再?想燕行森,這事兒就這麼揭過了。

dw的全?球總決賽分為?小組賽和淘汰賽,六大賽區共十六支隊伍,抽籤分為?四組, 每組四支隊伍。

每支隊伍與?組內的其他所有隊伍進行兩?場比賽,每個?分組的前兩?名隊伍進入淘汰賽。

進入淘汰賽的八支隊伍進行bo5賽制,再?依次進行四分之一決賽、半決賽和決賽。

競爭異常激烈, 能進入世界賽的都是?各大賽區排名前列的種子選手。

按照積分,dpl賽區參戰的三支隊伍分別是?ce、hng和cm。

本來應該是?sre,但是?由於他們在夏季季後賽的表現?太過不如人意,積分被穩紮穩打的cm超過,因此未能獲得世界賽的門票。

在國內的時候大家各自是?競爭關係,到了外邊就是?一體, 自然而然抱團取暖, 三家戰隊都入住了同一家酒店。

cm全?員依舊恬淡臉, 不過看?起來還是?比以往多?了幾分緊張和激動?。

hng不是?第一次參賽, 不過連續三年沒拿到好成績,因此也難免有些睡不著。

大家坐在一塊嘮嗑, 祈禱抽籤的時候不要分在一塊。

“去年和前年都是?和自己人分在一塊,希望今年別內戰了。”

hng隊長雪冉苦笑,去年他們是?被ce送回去的, 前面被sre送回去,出來打比賽點背打成內戰,他們憋屈死了。

cm輔助說:“不會的,我有預感不會。”

cm中單:“我勸你們信他,小道士可?是?能掐會算。”

cm輔助擺手:“相信科學。”

然後他又說:“不過出來前我在三清老祖前起過卦,卦象說我們都還不錯。”

國人的迷信有時候怪得很,在這種時候寧可?信其有,不信其無,所以大家都放鬆了些。

燕秦在藺綏旁邊咬耳朵:“抽籤的時候你去?”

以往都是?他去,但今年有他老婆在,不管藺綏是?不是?老闆,燕秦都覺得他去更好。

藺綏搖頭:“你去吧,我運氣一向不太好。”

這話不是?自嘲,但藺綏的眼裡多?少帶些冷意。

他的運勢一向不如何,總是?拿著不算好的牌。

“你們倆別說悄悄話了,一起來湊熱鬧啊。”

瓜比看?著他們倆又貼在一塊,忍不住伸手招呼。

藺綏轉頭一看?,發現?大家都湊在了cm輔助旁邊,讓他看?手相。

“大師,給我算算我的姻緣。”

瓜比滿臉寫著期盼,他現?在雖然不算特別有錢,但也是?衣食無憂,看?著隊友天天發狗糧,教練還跟著刺激他,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春天在哪裡。

小道士沉吟:“緣分這種事不能強求,瓜哥,你順其自然。”

瓜比頹喪:“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還有人讓小道士算健康的,這cm隊長就看?不下去了。

“這個?問他不如問我,過來我給你把把脈,回頭你要是?不放心?就去體檢,這種事情可?不能靠玄學。”

小道士弱弱:“有時候……”

cm隊長看?著他,他立刻說:“我隊長說的對,相信科學。”

燕秦談戀愛之後對這種事就有某種熱衷,讓小道士給他看?手相。

小道士看?了好一會兒,慢慢說:“非池中物,我道行還太淺,只能看?出你幼年不順,但波折之後必平步青雲,是?天生的富貴命,但這命格太硬,所以必有坎坷。”

燕秦一臉緊張:“什麼坎坷?不是?感情坎坷吧?”

除了這個?,燕秦都能接受。

小道士一噎,滿臉複雜地搖了搖頭。

他總不能說他沒有在燕秦身?上看?見姻緣線吧,可?能還是?他道行太淺了,看?不出來也算不出來。

“那我就放心?了,阿綏你也來。”

燕秦美滋滋地拉過藺綏,把他的掌心?給小道士看?。

這次小道士看?了更久,甚至掐算起來,久到旁邊的其他人都有點打瞌睡了。

“你命不好。”

許久之後,小道士也只說了這麼幾個?字。

圍觀群眾:“沒了?”

藺綏收回了手,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樣。

燕秦臉色有些不好:“為?什麼這麼說?”

ce其他人也很關切:“對啊,咋回事?”

小道士搖搖頭:“不可?說,也無法說,很複雜,但這種東西也不可?盡信。”

他有些磕巴地安慰:“說不定就是?封建迷信啦。”

小道士也覺得奇怪,因為?看?藺綏的狀態,他完全?就是?富貴命,不缺錢事業順暢,有相愛的戀人,可?是?他就是?推算出他的命格極差,理應是?結局淒涼之人,也許是?他道行差,算的有誤。

怪不得師父說不能隨便給人批命,說話要留一半。

藺綏彎唇:“沒事,我不信命。”

如果早就屈服於上天賜予的命運,他又怎麼會在這裡。

氣氛緩和了不少,有人伸了個?懶腰悶悶地說:“想出去逛逛,但是?也說不來那鳥語,沒勁。”

“我就會個?hello、thank you,goddbye,還有see you tomorrow.”

瓜比:“我懂,最後一個?金針菇是?吧。”

“神?他媽金針菇哈哈哈。”

大家這麼一打岔,活躍的氣氛又重新迴歸,大家默契地忽略了剛剛的事,誰也沒提起。

燕秦倒是?有些悶悶不樂,拉著藺綏回房間和他接吻。

藺綏被他親的有些喘不過氣,推了推他的胸膛。

“我運氣好,我多?渡點給你。”

燕秦吻著藺綏頸側,又含著他的舌尖淺淺吸吮。

這珍惜滿溢,藺綏眼尾上揚,加深了這個?吻。

燕秦努力想要控制和清醒:“不行……明天比賽。”

“一次,我受得住,”藺綏手觸碰著燕秦的喉結,慢慢收攏手心?,淡笑道,“不是?要渡點幸運給我嗎?”

千燈說的沒錯,他確實很縱容燕秦。

只是?那又如何,若不是?真的時間不夠,他倒願意在結束之前盡情狂歡,不過也沒有這個?必要。

他們還會再?見,很快就會再?見,即使是?以另一種身?份在彼此面前出現?。

燕秦根本扛不住這種致命誘惑,在藺綏的笑容裡暈頭轉向。

ce全?球總決賽,全?球同步直播。

七個?小時的時差,阻擋不了大家的熱情。

就像cm輔助預判的那樣,這次他們三個?組都沒有被分到一起,避免了開局就內戰被送走的情況。

能走到多?後面,都是?大家的造化。

cm小組賽被抬走,hng在四分之一決賽時被淘汰,dpl賽區僅剩ce這個?獨苗。

作為?備受矚目的奪冠熱門戰隊,ce全?員心?態倒是?前所未有的穩。

陶陶:“有燕哥在我們就很有安全?感了,這次有藺哥在,安全?感倍增。”

藺綏並不緊張,就算這次不成功,對他來說也只是?再?耽誤一年,他不願意,但也不代表耽誤不起。

燕秦一改常態全?程掛著笑臉,藺綏不知道他在開心?什麼,或許是?要圓夢。

ce一路殺到了決賽,又一次對上了奪冠路上的攔路虎god戰隊。

藺綏看?見了對面的kino,世界第一上單其實是?個?有些瘦弱的少年,臉上帶些雀斑,神?色蒼白冷淡,如果不是?在這個?賽場上看?見他,會認為?他可?能就是?個?平平無奇的路人,但當他坐在電腦前戴上耳麥時,氣場截然不同。

比賽開始前,來自母國的加油聲響徹耳邊,藺綏看?著他們身?上披著的國旗和拿著的戰旗,神?色越發沉靜。

在比賽前,張哥特地找了他一趟。

“這些話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打算說,在這個?時候提醒你也不是?為?了你緊張。”

“和別的選手相比你真的很完美,不過你有一個?問題。”

“這是?一個?團隊遊戲,我希望你的眼裡能有別的隊友,多?在乎一點他們。”

“你的心?裡,從?來只放了一個?人。”

藺綏明白了他從?前的欲言又止,在這一刻,決定聽從?他的建議。

被指令碼虐了兩?個?月的瓜比再?也不是?從?前的瓜比,而是?鈕祜祿·比。

他的反應速度快了不是?一星半點,讓kino都很意外,而且他騷操作頻出,在要打不打的邊緣瘋狂試探,甚至在kino面前做了挑釁動?作,讓kino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藉此機會,燕秦瘋狂收割對面的資源,讓kino沒辦法快速發育起來。

藺綏配合雙人路gank打出優勢,從?他們的薄弱點進攻。

其實這一場比賽,押ce輸的人更多?。

不過god輕敵,既不ban諾也不ban白夜,在ce拿下了第一個?賽點時仍然如此。

不過kino還是?強勢,強行拉回了兩?分,god想一鼓作氣把ce送回家,燕秦抓住了他們的破綻,又拿下一個?比分。

此時2:2平,決勝局到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這次藺綏沒有拿白夜,而是?用了一個?定位是?輔助法師的英雄“誓”走了中路。

這個?英雄和諾才是?絕配,不過因為?他的弱勢,並不被大家看?好。

但藺綏已經練了很久了,甚至ce都練這套陣容練了很久。

出其不意的陣容,拿下了最後的勝利。

“ce是?冠軍!”

賽場紅旗飄揚,少年夢想成真。

在主持人詢問奪冠發言時,在全?球轉播的現?場,ce表現?奪目的野王有些緊張羞澀地笑說:“我想和我的中單說……”

他從?背後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個?戒指,半跪在了地上:“藺綏,你嫁給我吧。”

這句話在賽場被擴音,哪怕是?別國的觀眾也忍不住齊齊吹口哨鼓掌,國內直播間更是?直接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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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綏怔然,他看?見了那個?戒指是?瓜比遞給燕秦的,也看?見了陶陶和伏安從?千燈和張哥那裡接過的捧花。

原來他是?在開心?這個?。

他其實發現?了大家的一些異樣,但他不願意深究。

藺綏喉嚨乾澀,無數的歡呼聲將他淹沒,在燕秦誠摯的告白裡,他的大腦有短瞬的空白。

他沒有回答,在瞬間歡喜過後逼迫自己冷靜,腦海裡有些急切地催促系統:【任務完成了吧,帶我走。】

系統難得準備破例,聞言有些意外:【為?什麼?】

藺綏厲聲說:【立刻!】

他無法拒絕燕秦。

他沒辦法看?見燕秦失望的模樣。

他不能接受,至少現?在不能。

他要聽完整的知道所有事情的燕秦說這句話,即使可?能永遠聽不到。

大概是?欺騙了太多?太久,以至於在被真心?充斥心?靈後,他的眼裡容不下半分僥倖。

燕秦面上的歡悅和期盼定格,整個?世界隨著一個?靈魂的抽身?而封存,就像被按下暫停鍵,如同一場華麗荒誕的戲劇。

燕秦的神?色忽地恢復如常,他沒有去看?周圍的凝滯,看?著手裡的戒指,平靜又遺憾。

眼前早就沒了藺綏的身?影,他所寄居的身?體隨著他的離去而消失。

燕秦忽得捕捉到了一點耀眼的璀璨,那不是?他手裡鑽石折射過後的光。

藺綏在這裡,留下了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