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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遙遠的資訊

沒有人能一直保持對外部環境的警惕,尤其是當發現自己的警惕除了讓自己變神經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意義。

趙飛煙也不行,妊娠反應最強烈的前三個月過去後,她已經實在堅持不住了。

盛夏即將過去,夜風中淡淡的花香充斥在燕王府中,一身輕衣的劉冰蕊持蕭悠然的坐在小亭中和著婉兒嫻熟的琴技。

如山泉叮咚,如珠玉濺落,如輕風過林,如微波撫岸。

月光下兩個妻子精緻的臉上滿是嫻靜溫柔。

這樣的美景也許是很多文人墨客筆下或者心中最嚮往的生活經歷。

但張笑即不是文學家也不是文學愛好者,在習慣了權勢後,更不會去不懂裝懂附庸風雅。

“好,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有你們倆神乎其神的技藝,我今天這酒只怕要喝多了。”

不能說張笑完全不懂得欣賞藝術,只是他總是把讚美送錯地方。才貌雙全的劉冰蕊和婉兒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給了大煞風景的丈夫一個大大的白眼。

“當初為了怕熱把王城改到了遼東,唉!沒想到這裡的夏日也不必流求差。來,你們風雅了半天,快喝點冰鎮酸梅汁解解暑。”發現自己馬匹拍錯了後,張笑自覺的端起石桌上的玻璃瓶,為兩個藝術家服務起來。

張笑當然不是這個時代最有威儀的帝王,但毫無疑問他是最有力量的帝王之一。

所有關於他的傳說中都沒有為妻子服務這樣毫無帝王風範的橋段,當然不是沒有長舌僕役,而是這種傳說一來沒有人相信,二來華夏的傳統也讓這種傳說沒有生存的土壤。

“風雅什麼?嫁了你這個不喜讀書的,我們早就沒什麼風雅了。”

劉冰蕊優雅的端起琉璃杯,輕輕餟了一口,打趣說道。雖然言辭中滿是抱怨,但語氣的驕傲,眼神中的得意都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謝王爺。”

正牌王妃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表現和張笑的親暱,婉兒這個才人可不行,倒不是張笑端什麼架子,只是婉兒說什麼也不敢忘記自己卑微的出身。對張笑微微行了個禮,婉兒低頭品嚐起丈夫的關懷。

張笑除了權勢外能讓自己三個老婆做到表面和諧的最大原因不是他天賦稟異體質超人,也不是這個時代對女子嚴格的道德標準,而是剛剛這一下平淡的關懷。

雖然和張笑已經一起生活了多年,但劉冰蕊和婉兒每次感受丈夫用平等的態度關懷自己時,心裡依然會激動一番。

看著兩個女人眼神中的滿足,張笑心裡同樣很是得意,能讓兩個女人保持表面上的和諧,這可是一件比治理好一個國家更具難度的挑戰。

不遠處,夜幕掩映下,一個盛裝小婦人揮手制止了燕王宮僕役的問候。

三人在小亭中的和諧讓趙飛煙豔羨不已。

隔著一片精心修整出的草坪,趙飛煙眼中的熱切難以自制。

度過了前三個月疑神疑鬼的妊娠期,發現至少在表面沒有人對自己的肚皮抱有不良企圖後,少女心性中好動的一面顯露出來。

在大宋皇家助產專業人士的明勸暗示下,趙飛煙決定離開自己避風港一會,到丈夫身邊去體會一下溫柔,緩解自己糟糕的精神狀態。

為了尊重大宋公主那難以理解的皇家派頭,燕王宮裡專門為她修建了一座小樓。

享受了與眾不同的待遇,就要承擔丈夫冷遇的代價。這座小樓張笑很少來,來到遼東的半年時間裡,趙飛煙在這裡之見到了丈夫不足十次。

因為大宋主公強烈到變態的疑心和大宋皇家古怪而好笑的禮儀,趙飛煙居住的小樓沒有燕國契約僕役,全部由大宋皇室提供的陪嫁宦官侍女提供勞動力。

對於宦官這種中華歷史中極其醜陋、變態和扭曲心理的產物,張笑當然不會有什麼好感,雖然看在趙飛煙遠嫁千里孤苦無依的份上沒有拒絕,但立下了不得進入燕王宮主要區域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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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三個宦官的活動範圍只是趙飛煙的小樓,燕王宮雖然可以出入,但也必須在化妝成正常人並由侍衛陪同監視下才能出宮欣賞辰州城的繁華。

張笑和妻子們小憩的小亭自然不是三人可以出入的地帶,而離開宦官精神上的保護,趙飛煙越發的心虛起來,就在渴望得到丈夫寵愛和保衛肚皮這兩種心思反覆交替患得患失中,她看到了劉冰蕊和婉兒的幸福。

“為什麼不是我?難道就因為我有了身孕不方便和他親熱嗎?”

“一個娼妓出身的下賤奴才居然都能得到他的寵愛,我一個堂堂的大宋公主,論身份、論相貌、論教養….她們有那裡及得上我?”

趙飛煙的問題身邊沒有人可以給出答案,當然這些問題她也無法說出來,而唯一可以給她解釋“愛情”這一排他性極強的感情的人——張笑,做為大宋公主或是一個戰鬥中的女人,都不會把這個問題向他拋出來。

嫉恨的眼光穿越了草地,熊熊燃燒的妒火在趙飛煙身上燃起。

沒煉成絕世武功的公主自然不會精神力攻擊大法,確定自己殺人的眼神毫無意義後,懷著對自己身份的驕傲和自信,趙飛煙決定加入這個家庭的晚間娛樂。

嫋嫋婷婷的沿小徑走來,趙飛煙走的很舒暢,很自信。

她相信自己久經訓練的儀態,尤其是用熟悉的平底鞋走路。

“哼!燕國出產的高跟鞋有那裡好,一副煙視媚行的模樣,他怎麼就會喜歡這樣的做派?估計是讀書少的緣故。”

趙飛煙心裡的嘀咕,小亭中的三人自然不知道,不過趙飛煙極度小心的走路姿態讓三人對望了一眼後,心裡大笑起來。

“哈哈!這個傻妞,見過懷孩子小心的,沒見過這樣謹慎的。穿著平底鞋走路跟鴨子一樣,虧她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婉兒暗自腹謗著趙飛煙的皇家風度,接著又奇怪這個把自己關在小樓兩個多月的公主今天怎麼敢出來了。

“飛煙今天怎麼出來了?”

“小妹聽到姐姐技藝,忍不住過來請教一下。”

“嘻嘻,這可不敢當,我這可是自娛自樂,倒是飛煙妹妹才學無雙,今天來了,還請奏上一曲,也免得我再班門弄斧。”

劉冰蕊和趙飛煙兩人說的很是親熱,臉上也滿是惺惺相惜。

“靠!又來了,唉!孔夫子說的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張笑心裡暗歎自己沒帝王霸氣和種馬資質,自從趙飛煙懷孕後,以前謹言慎行的公主正式拉開了爭寵的決戰,目標自然是劉冰蕊。

兩個女人雖然很少見面,但只要碰到一起,就少不了今天這樣和氣一團下的明爭暗鬥。有時張笑都感到這兩個女人具有孔雀的基因,還是雄性,只要兩人和自己同時出現,就拼命展示自己美麗的羽毛。

趙飛煙在推讓夠了後,調了調琴絃,優雅的揮手,隨之,叮叮咚咚的琴聲響起。

“嗯,雖然她彈奏的水平不知道,但這份認真的模樣倒是可愛的緊。看那來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認真做事時,都算是別有魅力。”

一串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張笑欣賞妻子彈琴的優雅姿態。

“王爺,扶桑群王帶回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