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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兄弟聚首

進來的二人正是周文濤和**,他倆一進屋當即朝張灝拱手,相比周文濤神色親熱,那**幾乎就是恭恭敬敬,完全把自己當成張灝的下屬而自居了。

也不怪他如此做作,一連兩次科舉名落孫山,對於一向自負的他來,那是何等殘酷的打擊?

如今蹉跎三年,千方百計的打探親近二爺的門路,總算是日日到周媽媽屋裡請安,時時孝敬周氏母女,這才打動人家幫著搭線塔橋,好不容易見到了張灝,求得一個難得的進身之階,經由一名大臣的舉薦,輾轉幾次才最終走入太子身邊,憑藉著其性子靈活,慣會察言觀色的手段,成了一名從七品的詹事府主簿。

可別看這官不大,而且風險也大,但未來的收益卻同樣也是大得驚人,這官場最大的功勞不是開疆擴土,不是為國為民,不是日夜操勞,而是赫赫從龍之功啊!

只要守得雲開見月明,等熬到太子登基稱帝的那一刻,這身邊之人可謂是一步登天了,所以此刻的**當面對有提攜之恩的張灝時,自是得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這在官場之上也是常態。

笑著吩咐他二人入座,又命人重新換了一桌菜餚,張灝這才舉起酒杯,笑道:“來,灝先飲盡此杯酒,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機會和兩位兄長親近,其錯在我,這杯酒就算是賠罪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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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一飲而盡,那周文濤和**哪敢託大,趕緊笑著跟著飲盡杯中酒,張灝顯然心情不錯,竟想起身幫他倆把酒滿上,**趕緊誠惶誠恐的伸手按住酒甕,苦笑道:“別別,這可折殺了哥哥,如今灝兄弟你貴為堂堂侯爵,又是咱張家的未來族長,不管於公於私,都當不起你如此客氣,還是我來,還是我來。”

“這話就不對了,這酒場無大,添為地主之人,哪還有不給客人斟酒的道理,再今日這也算是家宴,長幼有序可不能逾越,還是我來吧。”

笑著舉起一罈酒,張灝親自給各人滿上,除了張睿笑著安坐不動外,其他人都早已站起,尤其是張虎,幾乎是渾身哆嗦的看著二爺給自家滿上。

看出他們渾身不自在,張灝心中暗嘆口氣,滿上酒後也未在親自動手,甚至有些微微失望,就算是那性格老實的周文濤,如今也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這官場真是好大的魔力,能把人轉眼間從風華正茂的青年變成一位唯唯諾諾,規規矩矩的油滑官吏。

隨意笑了一會兒,又同飲了幾杯老酒,大爺張睿和他倆的關係一直親密,此時也是談笑風生,這二位這才緩過神來,漸漸放下拘束,謹慎心的陪著笑。

忽然周文濤誠懇的道:“這次過來,正是要當面多謝灝兄弟,今日去吏部簽到,被幾位大人告知不用再去翰林院熬上幾年資歷,而是直接外放泉州府晉江縣做個七品知縣,那裡地處海口,乃是堂堂的大縣,物資豐饒,民心歸順,乃是一等善之地。”

身邊的張睿和**同時露出豔羨的神色,雖他二人如今都做著京官,不管是升遷還是環境都是最好最舒適的,可是哪個青年官員不想到外面去闖蕩一番?尤其是做個一縣之主的知縣,那可是一言九鼎的父母官呀。

把玩著酒杯,張灝卻輕聲道:“雖是我關照的,可是沒有進入翰林院呆上幾年,到底是資歷不純,以後和同僚上司之間打交道,可免不了被旁人誤解,這往後就要烙上我門下之人的印記了,你可得考慮清楚。”

這文臣體系自古就有個同年輩分的法,進士及第,經由翰林院打磨幾年,在外放做官,一直到累次升遷得以還京,最終得以封侯拜相,此乃是自詡正統出身的文臣們最自得,最津津樂道的話題。

論資排輩,乃至於誰和誰同年參加科舉,誰和誰做過哪一年的同僚,甚至是籍貫,座師舉凡能牽涉到一起的話題,都是互相照應的前提,不管是官做到哪一級,只要是比自家早幾年參加科舉的前輩,都得規規矩矩的先行禮,然後才按照彼此官位來敘話,所以這官場勢力最龐大的一群進士及第的文官們,上千年來牢牢把持著國柄和話語權,就是靠著這些不成文的規矩和聯絡。

其他途徑進身的官員天生就要矮人家一頭不,走到哪都會被排擠瞧不起,升遷更是和正統官員不可同日而語,不被無所不在的刁難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所以張灝才有此提醒,畢竟周文濤可是堂堂的探花郎,不經翰林院出身,按某種程度來,也算是自毀前途,終生都要和張灝同進退,榮辱與共了。

周文濤灑然一笑,正色道:“做官不是圖的榮華富貴,不是圖的結黨營私,我周文濤只想在有生之年能為國為民做出實事,管他人三道四又何妨。大丈夫心懷坦蕩,世間譭譽可萬萬比不上能讓治下百姓安居樂業,吃飽穿暖來的舒服,那才是我的生平志向。”

“好,文濤賢弟果然是位胸襟磊落的男子漢,哥哥敬你一杯。”**和張睿同聲讚歎,心中更是驚喜,如此一來,他二人可勉強拉近和周文斌之間的無形差距,起碼大家都算是安東侯一脈,日後彼此交往時,心中也不會心存芥蒂,大感不自在了。

張灝當下也笑著陪他們三人飲酒,這才笑著道出所思:“這次放你做泉州府的知縣,實際上是讓你有番歷練,那泉州地處海口,乃是天然良港,今後文斌兄長還得留意海事,過幾年朝廷就要成立海關司,其中一個對外口岸就設在泉州,等過段日子等你熟悉政務後,我就會派人過去,把一份檔案親手轉交給你,那上面清清楚楚記載著關於海關的各項籌備事宜和諸多注意事項,此事事關重大,還望文斌兄長事事謹慎,等後年成親時,我張灝自不會讓你夫婦二人生活拮据,所以希望你還要為官清廉,莫要心生貪念,作出後悔莫及的糊塗事才好啊!”

原來如此,周文濤這才恍然大悟,隨即心中興奮,對於深受張灝重視而感到重擔在肩,也把這番教誨謹記在心,至於富貴生活他到沒有在意,先不他家本就是富戶,這日後等娶了國公府的大姐,哪還用得著他來擔心吃飯用度,自有夫人替他操心。

周文濤今年已經二十一歲,正是想著做出一番事業,大展宏圖的時候,對於張灝故意拖著婚事倒也不在乎,一來張灝的妹妹年紀確實還,今年才剛剛十四歲。

二來就是成了親,他也不會讓夫人跟著赴任,想那福建地處偏僻,氣候炎熱,他也不想夫人跟著吃苦受罪,還是住在京城的好,至於將來,還是等日後安穩下來再吧,

當下不免被其他人趁機取笑,一連讓周文濤飲盡三杯酒,這才放過這位張家的未來女婿,另一邊的**此時真是嫉妒羨慕交加了,因他這幾年蹉跎落魄,以至於也未成親,心中更是時時存著一個影子,只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就經常仰天長嘆,大感天意弄人。

此時酒意上頭,**就想著心一橫,當面求得灝二爺把那紫鶯許配給他為妻,可是話湧到了嘴邊卻還是沒有出口,緊急關頭還是最終驚醒,還是現實得失戰勝了一往情深,他熱衷仕途,而娶個門當戶對的官家大姐,不管對於其前途還是面子,都深感至關重要。

倒也想求二爺把紫鶯姑娘賞賜給他做個妾,可又不敢張嘴討要,此時**心中糾結,免不了又一連喝了數杯酒,心中暗恨自己官位實在太,弄得在二爺張灝面前不上話,還是等這幾年好生逢迎太子,等地位高了時在吧,反正想那紫鶯深為老祖宗所喜,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怕她嫁人,這才打消妄念,又若無其事的笑起來。

此時張灝才漫不經心的提起沈清風,解釋了一番後,這才笑道:“此事還得麻煩兄長在殿下面前,此人年紀已大,就放在京城附近的某個縣,做個縣丞主簿就好。”

能親自使張灝開口求人,先不那人的造化,就是這一開口也是自己的幸運,**哪還敢推脫,上杆子巴結人家都來不及呢,馬上笑著連聲應承,倒是一邊的周文斌突然插話道:“既然此人有過目不忘之能,那乾脆在我身邊幫忙吧,這大家還能互相照應,怎麼此人年紀大,也是位難得的良師益友。”

“呵呵,你有所不知,那沈清風性子古怪,不通人情世故,加之狂傲不羈,可是個刺頭,就怕不服你約束,以至於鬧得心生齷齪,起了間隙啊!”

一直坐在張灝身邊的張睿,此時笑著提醒,他哪還會不知道沈清風的底細?當下也是一番好意,卻沒成想周文濤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不在意沈清風的極端性格,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極端自負之人。

“多謝大爺提醒,我到不擔心,想來經過這半生磨礪,不怕他今後依然桀驁不馴,都能放下臉面跟著灝兄弟做事,那也明此人已經改變,不會在不近人情了,而大家一同為朝廷做事,都是同僚好友,互相提攜幫助而已,可談不上什麼約束了,呵呵。”

張睿一愣,頓時心中冷笑,暗想到時可有你頭疼了,既然我一番好意你不領情,那活該你日後叫苦連天,想那沈清風一身傲骨,為人最是迂腐不堪,肯定是張灝最忠誠的奴才,時時刻刻盯著你的一舉一動,連逛個青樓都得礙手礙腳,更何況做別的事了,嘿嘿。

“既然文濤兄長想抬舉沈先生,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辦吧。”張灝含笑頭,那**更是心中有數,倒也不用在什麼了。

這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也不提張睿把個做官當成了一件美事,只想著大撈好處,而周文斌卻是誠心實意想幹出一番名堂,就是**也只想著往上攀爬,這幾年甚至連女色都棄之不顧,真可謂是官場百態,人人訴求不同了。

不過到底大家同是親戚兄弟,這關係可著實親密的很,又同是官場中人,不管是風花雪月還是朝廷趣事,彼此話題愛好一致,一時間笑笑,倒也投契相得。

酒過三巡,不知不覺中一個時辰轉瞬即過,外面天色漸暗,張睿當先笑著道別,要趕去陪著妻子觀賞燈節,還囑咐了張灝幾句,要他早時候些回府,這才帶著下人出了酒肆。

**和周文濤哪捨得輕易散夥,趕緊一左一右的陪著張灝話飲酒,張灝卻不過他倆一番心意,也只得繼續坐會兒。

此時雅間又進來一人,只見此人身段修長,眉目如畫,一身百鳥展翅粉色宮緞長裙,外罩青石鼠三刻絲的斗篷,看的張灝大感眼熟,不免哎呀一聲叫出來,趕緊站起,欣喜道:“秋惢姐姐,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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