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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最是難求有情人

【人生難得一死黨】

因為是寫小夥伴的童年,所以主要是四個配角的故事,不會有主角出現,寫的也是他們進魔法小學前的事情。

一年後,身體基本調養康復,但人卻顯得有些瘦弱的保羅,開始作為因賽斯特的玩伴來到了他的身邊。

雖然保羅說話有些直接?!但作為因賽斯特身邊唯一不會他畢恭畢敬說話的人,再加上相同的年齡,兩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成為了好朋友。

這樣的時光,一直到持續到那一天才,保羅五歲,他被檢測出了有魔法資質為止。

然後,保羅興匆匆的告訴了因賽斯特這個訊息,並高興的說著兩人可以去同一所魔法學校學習了。

可惜因賽斯特卻只能遺憾的告訴保羅,自己的家族動用了一些在中央大陸的人脈,自己可能要去中央大陸讀小學,不能和他一起了就讀本地的小學了。

本來,如果保羅沒有魔法資質的話,因賽斯特都想好要帶保羅一起去中央大陸看一看的。

所以,除非保羅願意放棄學習魔法;否則,兩人註定要分開了。這種事,就算保羅自己願意,他的家族還不願意呢,再說因賽斯特也不願意保羅做出這種犧牲。

這一天,大陸上不少檢測出有魔法資質的人,高高興興的準備去魔法小學,卻有兩個人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因賽斯特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但卻很不捨兩人的分離。於是在這天的晚餐餐桌上,因賽斯特天真的向父親提起:可不可以再加一個中央大陸的就讀名額,或者在乾脆在本地就讀?

結果是這樣的要求,理所當然的被父親拒絕了;因賽斯特自己還被訓誡了一番,父親以族長的身份告訴他要以家族為重,重感情也要看看會不會給家族利益帶來損害、要權衡利弊……於是,這頓晚飯因賽斯特和父親不歡而散。

第二天,保羅沒來,這也是兩人自從一年前認識後,第一次保羅沒有來陪他玩。因賽斯特覺得保羅一定是生自己的氣了。但又轉念一想,自己做的也沒錯啊,保羅憑什麼要怪他,咬咬牙,因賽斯特沒去找保羅。

結果,這一拖就是就是兩個星期。等到了出發中央大陸的前兩天,保羅還是沒有過來。於是因賽斯特決定:明天,如果保羅再不來,他就……他就自己找過去。

無論如何,這一別估計有一年見不到了,道別是基本的禮儀,保羅怪他,但他自己可不能失了基本的禮貌。這是因賽斯特心裡給自己找的理由。

但是到了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黑眼圈的因賽斯特,卻看見了早早來敲自己家門的保羅。此時的保羅雖然穿著整齊,但整個人都透著股疲憊不堪的感覺。這樣子倒是把來開門的因賽斯特嚇了一跳。

本來因賽斯特還打算數落對方兩句,但看到保羅這副樣子,本來有一肚子不滿的話也一下子說不出口了。

“你這幾天沒來,怎麼就搞成這樣子了,你去幹什麼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因賽斯特激動中帶著點興奮的問到。

“沒,這不是看老大你要走了,打算給你個禮物嗎!”說著保羅從袋子裡掏出了一塊像水晶一樣的東西。

“哎·哎·哎!你這是什麼意思?”因賽斯特的聲音一下就變得有些高亢了。

保羅雖然對老大的聲音變化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到:“老大你不是一直抱怨每天要背很多書,記起來好煩好累嗎?這個就是解決方法了。”

“啊!這個就是號稱每個精神系三家成員,一生只能送出去一個的精神力結晶?”這下換因賽斯特更驚訝了。

然後,他突然反應過來了。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問到:“你竟然這麼快就學會‘回夢術’。”說完,因賽斯特自己也愣在了那裡。

作為曾經牛頓家族的嫡系一脈,因賽斯特自然知道精神系三家成員送出來的精神力結晶裡會有什麼法術。

“回夢術”——這個號稱是最難學的0級戲法,但作為精神系三家為了籠絡那些有潛力的未來強者的外交利器之一,這個戲法在魔法師沒達到6階魔導士之前,其價值之大,簡直堪比神器。

這也是唯一一個號稱最實用,卻最不像0級戲法的戲法了。當年精神系三家就是憑著這一手,大大的拉攏了尼古拉·特斯拉,才有了今天的輝煌和地位。

而這種0級戲法據說只有精神力三家裡悟性極高的魔法師才能學會,難度大,耗時長。歷史上,就曾有過別的精神系傳奇魔法師向精神系三家討要這個法術,想給自己後輩學習。

結果他在花費了無數的代價,簽訂好了一系列不得洩密的魔法條約後,才發現,這個所謂0級戲法難度大的讓人髮指,他那個後輩一直到成為5級魔法師才勉強掌握這個0級的戲法。

但那個時候,這0級戲法對他們的意義就不大了。更不用說精神系三家還掌握著獨門的精神力結晶制作方法了;可以使別人在魔法學徒階段瞬間掌握這門0級戲法。

有了先例後,所有對這個法術有想法的勢力和人,都只能透過去討好精神系三家成員或展現自己的優異資質來獲得這個0級的戲法。

而精神系三家的成員能在魔法學徒階段就學會這個0級戲法,除了血脈因素外,據說最大的優勢是對這個法術的修煉方法經過了長時間的改進和摸索,發明了一套讓魔法師學徒也能快速學會的教導方式。

但儘管這樣,族裡能學會這魔法的魔法學徒,一般也要花上2~3年的時間才能掌握這樣門0級戲法。

握著這顆微微發著熒光的精神力結晶,因賽斯特突然覺得有些燙手。“保羅不來陪我玩是為了準備禮物,結果我還一個勁的在心理埋怨他。還,還……不由的”因賽斯特有些痴了。

“哎!老大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用啊!不要告訴我你不會用啊,很簡單的,把……”保羅一貫急切的響了聲音起來,打斷了因賽斯特的沉思。

“沒,沒什麼,這東西很貴重的,你就這麼給我了,你會不會有麻煩啊,你家族長老那裡要怎麼說?”因賽斯特不禁有些擔心的問到。

“老大你今天猶猶豫豫的怎麼像個娘們一樣啊!本來就是我凝集出來的精神力結晶,當然是我說給誰就給誰了。”保羅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這東西,每一塊送出去,你們家族都要有備案的,送給誰,為什麼送,都要寫明理由,然後公示出來的。你就這麼給了我,不僅你會有麻煩,我也會受到來自你們家族的追責的。”因賽斯特耐心的解釋道。

保羅卻拍怕胸脯說道:“老大,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問過家族學堂那個老頭了,他說我想送誰都沒問題,他還給我找了個媳婦,現在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那人和我是一個學堂的,好像叫什麼李莎特的,這回我可比你厲害了。”

“我和你說啊,這次我母親孃家那邊有個叫司米麗的小表妹,也有魔法資質啊!看你還是單身吧,要不我幫你介紹一下?”

說著保羅還得意洋洋的炫耀了起來,但話題卻不知不覺的歪了,本人也開始了完全無意識的“作死”行為;這也算是保羅的一種天賦技能了。

因賽斯特頓時沉默了,他突然意識到,保羅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靠乞討度日,整日受人欺負的罪奴遺腹子了。

而是一個有著中等魔法天賦,僅僅兩個星期就能學會“回夢術”的魔法天才。

是一個連亞里士多德家族裡的長老都要考慮他的意見,甚至給他訂下了婚約的【保羅·亞里士多德】了。

現在的他不但是精神系三家的未來的期望,更可能是未來大陸上頂尖的強者之一。而以保羅的悟性,只要不死,度過前期魔力的積累期,高階魔導士幾乎是鐵定的。

而有著精神系三家保護的保羅,未來會中途夭折的可能性可以說微乎其微啊!所以學堂長老才會……

“老大,你又怎麼了,今天你不太對啊!一直走神?”保羅有些疑惑的看著又發起了楞的因賽斯特問到。

因賽斯特聽到這聲音,又反應過來:“這傢伙才五歲啊,就有未婚妻了!”

因賽斯特只感覺心裡一陣煩躁,感覺自己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了,這種、這種心情突然讓因賽斯特想到了《紅樓裡走出的法師》裡那段黛玉·林葬花的劇情,當時他是不太懂,只覺的有些噁心和做作了,明明是只偽娘,卻還……

可現在……但自己其實……啊啊啊啊!!

“啊!你好煩啊,我明天就要出發了,這會兒要整理行李了,你不要來打擾我了,看你現在這副是什麼樣子,你走回去睡吧。”這是第一次,因賽斯特不但說了謊,還要趕保羅走人,其實他行李早收拾完了。

“哎,哎!你不能這樣啊,老大我告訴你,你這是翻臉不認人啊,小心我把這結晶收回去啊。”保羅被因賽斯特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

“你這幾天不來,什麼話都不帶一個,我還以你因為我去中央大陸,不能帶上你而生氣了,害我白白擔心那麼多天,這東西作為我補償,就收下了。”因賽斯特開始發揮他原本被壓抑的性格裡不講道理的一面了。

“老大,你不也沒來看我一下嗎。”保羅有些低聲的嘀咕著,卻不敢大聲說出來;生起氣來的因賽斯特·牛頓很可怕,不能惹。

這是和因賽斯特相處了一年的保羅總結的經驗教訓。記得上一次因賽斯特生氣,還是在保羅要去拿因賽斯那條,據說是因賽斯特已經過世的母親留給他的吊墜的時候。

反正那次之後,保羅再也不敢和生氣時的因賽斯特胡亂頂嘴了。

一直到了大門口,保羅才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對因賽斯特問道:“老大,那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吧?”

保羅的語氣中滿是遲疑,更帶著一絲少見的畏縮和不安。這對於一項大大咧咧的保羅來說也是頭一次,他感覺現在自己說話時都有些中氣不足了。

果然是練“回夢術”太累了的關係嗎?保羅如是想著。

“當然不是了……我們以後就是死黨了,有什麼事我都罩著你。”因賽斯特大聲的回應道。可是這時誰也不會想到,一句戲言,多年以後竟也成真了。

“嗨!老大你嚇死我了,說話不要大喘氣啊!我還以為你要去了中央大陸,眼界高了,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保羅一邊說著,還拍拍胸口作驚嚇狀。

“怎麼會,這次去中央大陸,等我回來,也給你帶禮物。”因賽斯特一邊把保羅推出大門,一邊打著包票。

……

傍晚,心情稍稍平復了一點的因賽斯特正在和父親吃飯,突然,管家跑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魔報機打出來的魔力紙條。

這種紙條的資訊,只有發的那個人和要看的那個人知道怎麼開啟,怎麼看,而這就需要魔力的參與了。

安斯艾爾·牛頓淡定的接過紙條,對因賽斯特說教道:“大概是你到中央大陸學習魔法的事辦妥了。”……

“這次去,那裡的可都是精英人物,最重要的家族背景都很強。以前我們這一脈,在中央大陸的時候還成,現在被分到西大陸了,你要悠著點,多結交一些能力強的人,將來你要復興家族,帶著我們這一支族人重新返回中央大陸的法師塔,可不能沒有朋友幫忙的。”

說完還補充了般的說了一句:“看,這是你太爺爺當年留下的人脈,要不然你也不能去中央大陸就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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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紙條被當面開啟,因為魔力的存在和安斯艾爾的特意操作,字跡在魔力的刺激下浮現到了餐桌的上空,幾個簡單的字被映入了因賽斯特的眼簾:

【事情有變,需要之前的十倍價格。(訂金就不退了。)】

剎那間,安斯艾爾·牛頓的臉部肌肉僵硬了,臉色更是從紅到青,又轉白,再變黑……瞬息之間色彩變化之精彩,那一定是他領悟到了川劇裡的“變臉”絕活。

安斯艾爾·牛頓失態的大怒道:“他這是敲詐,那群騙子,該死的,貪婪的魔法師……”邊說還一邊不斷的跺腳,而這氣急敗壞的聲音和舉動在餐廳裡維持了好幾分鍾。

最後感覺自己丟臉丟大了的安斯艾爾狼狽的叫上了管家,逃一樣的離開了餐廳。反倒是因賽斯特心情有些複雜,雖然憤怒於這個人竟然敲詐到了牛頓家族的頭上了,但如果這事情“黃”了,他就可以和保羅一起上學了。貌似……也不錯啊!

有時候小孩子的世界好惡就是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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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牛頓族長書房。

安斯艾爾不斷的來回走動,卻不說話。

這時,管家先開口了:“族長,這事你要早做決斷啊,對方是算準了要入學這段時間才發的信報,最多拖兩天,我們就要決定是安排少爺去中央大陸,還是……留在本地了。要不然可是會白白浪費一年的時間。”

猶豫了一下,管家又試探著說道:“而且這事……可能有家主那一脈的人在背後……”說著做了一個阻撓的手段。

安斯艾爾這才停了下來,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又何嘗不是不知道這點,可我覺得不甘心啊!現在他區區一個5級魔法師,就敢這麼耍我這個七階魔戰士,那群吸血鬼,活該會有‘法師之殤’,這都是報應啊!”

管家低聲提醒著:“族長,慎言啊,先祖就是……咳!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解決了少爺入學問題,再去計較其他的事。”

安斯艾爾又嘆了口氣,道:“現在你去把這次本地入學的名單給我找來,不會除了因賽斯特就是那個保羅了吧?”

管家略帶奇怪的問到:“其實保羅那孩子,人不錯,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和少爺關係也好,魔法師資質中等,未來必能成為少爺復興家族的一大助力,老爺卻好像很排斥這孩子,不知那孩子做了什麼讓老爺您討厭的事?”

安斯艾爾這時才猛然發覺自己失態的厲害,讓已經服侍了牛頓家族近百年的老管家看出了一點端倪。

但他總不能說,當初為了給自己競爭族長之位加碼,結果謊報了自己孩子的性別。要知道當時他的雙胞胎弟弟,可是直接娶了女魔法師啊!如果不是自己正好檢查出剛出生的女兒有魔法師資質,又謊報成了男孩子。

這族長之位還指不定是誰的呢?當初那種情況,如果不是自己當上族長,這個家族也許早完了,而為了保密,自己可是眼睜睜看著妻子……想到這裡,安斯艾爾的心中一痛,眼睛裡又閃過一道殺氣,知道這個秘密的,除了女兒和自己以外的人,都要死。

微微喘了口氣,安斯艾爾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淡淡的開口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我的考慮,做好你自己的本分行了。”

管家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過,不過卻也沒在追問下去,就走出房門;不久,一份入學名單出現在了書房。

次日一早,安斯艾爾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坐在了餐桌前優雅的吃著早餐。

因賽斯特看到這一幕,又想到一早起來,看到的那些解除安裝下來的行李包裹,撇了撇嘴,還是沒有開口問要去哪裡上學。但在他的推測中,中央大陸八成是去不了了。

所以,現在因賽斯特心情感覺還不錯;這時,安斯艾爾開口了:“我昨天看了一下,這次地區的報名人數,竟然有5個,也算是少見的了,更主要的是裡面有個叫愛迪生·特斯拉的,資質和你一樣,但他有個姐姐叫愛麗蘭·特斯拉,竟然是優秀魔法資質,據說已經被中央大陸的皇族領養了,你到了學校就要和這個愛迪生·特斯拉多接觸一下,最好能藉助他的關係和愛麗蘭·特斯拉認識一下……”

聽著,聽著,感覺到不對味的因賽斯特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大聲的說道:“爸爸,保羅·亞里士多德已經是魔法學徒了,而且他兩個星期就學會了‘回夢術’,昨天就已經把一顆精神水晶給我了。”

說完嘟起了嘴巴,坐會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啊!那麼快?不是說‘回夢術’很難學,至少要2~3年才能學會的嗎?”安斯艾爾瞬間呆住了。

不過,好在多年當族長養成的氣度起了作用,雖然感覺尷尬。但安斯艾爾還是裝著不在意的說道:“哦?我知道了,那你要把握好了,當初他可欠著我們家一條命啊~~”

因賽斯特此時只能無奈的翻著白眼,什麼話都不說了。

……

等到開學的那天,因賽斯特故意提早了幾分鐘中出發,然後裝做不經意間的和保羅相遇。

結果,保羅視若無睹的從因賽斯特身邊走過,還一邊在嘴裡低聲念嘮叨著:“完了,完了,最近太思念老大了,竟然出現幻覺了。”

因賽斯特只感覺一陣好笑,只好開口說道:“不是幻覺啦!真的是我。”

保羅被嚇了一跳,但還是說道:“老大,你不是說去中央大陸了嗎?怎麼又和我一起上學了,你不會是被人給耍了吧!?”

不得不佩服,保羅說起話來在戳中人痛點這方面真是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天賦。

因賽斯特聽了;瞬間就回憶起了自己家族被坑的不愉快經歷,臉一下就陰沉了下來。只能強顏歡笑的說:“沒什麼,只是事情出了一點問題,我已經決定在這裡上小學學前班了,不·好·嗎?”

“老大,為什麼我感覺你笑的好勉強啊?而且最後為什會停頓啊!?”保羅繼續著作死的言論!

所以說,保羅同學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了兩個道理:1.是說話要經過大腦,察言觀色。2.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時因賽斯特的額頭彷彿有無數的“井”字符號閃現,他用最親切的聲音說道:“吶!保羅,我感覺好長時間我們沒動手較量一下了吧?現在你也是魔法學徒了,也會點戲法了,就不能說我一直靠魔力欺負你了吧?來,過來讓我來指導你一下,作為一個施法者怎麼戰鬥吧!”說完就甩過去一個【初級重力術】。

“老大,你這是偷襲吧!”

……

“不要啊,我有說錯了什麼嗎?”

……

“老大你再這樣我要動手了哦,別以為我只學會了‘回夢術’啊!”

……

“啊!老大,你來真的啊。”

……

“啊啊!哦哦!”

於是,在去往西大陸魔法貴族小學路上;這天一大早就充滿了保羅和因賽斯特的“歡聲笑語”(?)。

這也是愛迪生一進學校,就遇到倆逗比在打鬧,結果被誤傷的始末了。

(大陸小常識:為了防止所有魔法資質的人都往中央大陸的魔法小學校跑,保護地方上魔法組織的利益。於是規定了,凡有魔法資質的人一律本地入學的規定。但這項規定其實對魔法資質優異或者和大家族裡有關係的人來說,其實就是一紙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