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我們是彼此彼此,我被姐姐逼走的,可不止這一次啊!"
汐顏一躍很高,她發覺自己的魔力,全部都來自於眉心,無窮無盡似的。
"啪啪啪啪啪啪..."她連續數掌,擊向每一個影子風吟,但是最終這些紅球,全部落入地面,碎裂成一個個窟窿。
"風吟!"
"姐姐其實想走也容易,孤身一人,我相信依你現在的魔力,完全是可以的,但是帶著兩個拖油瓶,可就不好說了!"她的聲音,不知道來自何處,一直優哉遊哉的,剛喝過魔血淵的她,可不是很悠哉,"不如把他們交給我..."她說著一步步往孩子跟前走去。
"御林軍!"曲唯大喊一聲,所有被褚冽派過來的親兵護衛全部過來,他們現在聽命於皇后,聽命於曲侍衛,"圍住她!"
御林軍人開始去尋找,她在哪裡?
"哈哈哈哈!"風吟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個閹人對你們指手畫腳的,你們也聽啊!你們不是只..."她猛然出現,正站在人群之中,一臉傲然地看著這些只有褚冽才能用的人。
"啊!"她正笑著,汐顏不知從哪裡出現,猛然穿透了她的身體,與之穿透的還有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去死吧!"她的聲音從未如此嗜血。
又是那把匕首,那把西緬國打鐵王給的匕首。
"啪..."染滿血的匕首,落地,發出一聲悲哀的悶響。
"噗!"風吟猛然吐了一口血,"啊!!!"
這連續幾日,她被汐顏傷的太狠,魔血淵只能補充她的魔力,根本無法修復她的傷口,何況小腹處的傷口早已潰爛...
如今汐顏這把匕首狠狠地再次穿透了她的小腹。"啊!"她又嘶吼一聲,跪倒在地。
頓時那些侍衛圍上來,裡三層外三層圍住了她。
"御林軍聽命,務必將她,碎屍萬段!"曲唯冷聲說。
只見汐顏眉頭皺緊,腳步只是頓了一下,便抱起兒子,牽起女兒快步離去。
什麼都沒有說。
跪地的風吟,已經是著魔的模樣,嘴角眼底全是嗜血的紅,她看向汐顏,她認為的狠心的汐顏,"是你非逼我大開殺戒的,是你逼我的!"她的手狠狠地按住正在流血的小腹,"呀啊..."
這些御林軍漠然地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的她,一個個快速上前,手中的武器,全部瞄準了她。
...
曲唯抱起地上的矜兒跟著汐顏已經往另一個方向跑去,汐顏的全身都抑制不住地抖動著。
風吟必定必死無疑了!
風吟終於要死了嗎?
她竟然舒了一口氣,嘴裡竟然也有血腥味。
"曲唯哥哥,你不用抱著我了。"矜兒又一下子從他懷裡躥下,然後看向汐顏,"母後,你怎麼又哭了?"
"沒..."汐顏說,"母后沒哭,咱們要離開這裡,從此矜兒就像,像個小小鳥兒了..."
"真好嗎!我可以下來了嗎?"
"你已經下來了寶貝,你現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寵溺地看著渴望自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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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還怕什麼呢?
身後全是廝殺的聲音。
...
乾興宮。
褚冽正端坐在龍椅上,聽著外面震天的聲音,原本已經停了近一個月的雪,今晚竟然又下了起來。
他儘量讓自己心無旁騖。
一刻鍾後,外面傳來浩浩蕩蕩地聲音,盔甲兵器的聲音,看來是真的很趕啊!
柳深層,褚炎兩大主將帶著八位副將一同進屋,各個身上的威風十足的戰服還沒有換下。
"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他的眼睛落到褚炎身上,微微淡笑,"七哥,你也回來了!"忽然像嘮家常似的說,"這次帶兵打仗的感覺如何?"
褚炎嘴角邪笑,"多謝皇弟給王兄我這次機會,感覺嘛,"他看了看身邊的柳深層,"還是很不錯的。"
"呵呵..."褚冽笑道,"那就好,你與柳將軍這次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收復了八個小國,讓咱們大普國的國土,離完整又近了一大步,接下來就只剩下西緬國,譚予國和達奚國這三大國,都收復後,普國千年前失去的國土,終於要迴歸,華普大陸終於又完整了!呵呵...這一切,都是爾等的功勞,你們是普國的功臣,會留名青史的功臣!"
他加重了臣這個字。
不管你做什麼,做了多少,你們始終是臣!要臣服於我褚冽,你們為普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效忠我而應該做的。
"呵呵...皇弟所言甚是。"
這時,柳深層先忍不住了,"皇上謬讚了!這本就是臣等分內之事。"
"呵呵...柳大將軍說的好,做臣子的都該向你學習才是,奮勇殺敵,找回遺失的領土,臣很欣慰。"
柳深層抬頭看了一眼褚冽,他這麼著急進宮,是有別的事情的,他笑了笑,該接風洗塵的應該還在明日,其他事明日可以說,但是有一件事,他現在必須得說。
"皇上,臣有一事稟報。"
"愛卿但說無妨!"
"剛剛臣等一行人經過繁曳城的主幹道的時候,很自然地聽到了繁曳城的百姓們在說一件事,好像是容府地下室,有眾多死嬰。"
呵呵...褚冽記得自己早就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再議論這件事,那現在為何還有人在傳?看來即使不是有人,而是有人早早的就知道了。
"這事,柳愛卿就不必煩心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們也都來複過命了,先各自回宮,明日朕會宴請眾將士們。"
"皇上,"柳深層大膽地打斷了他的話,"臣斗膽相問啊,這到底是怎麼了?是皇后那邊出了什麼事嗎?臣這才剛回來,沒想到繁曳城鬧了這麼大一出子事!這皇后怎麼,怎麼就成了咱們敵對國西緬國的魔女了呢?臣還真是不解啊!"
褚冽原該是發火的,但是他並沒有,依然心平氣和地說:"你不需要瞭解,這是朕的家事,柳將軍只要做好分內事就可以了。"他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地逼視著柳深層,"柳將軍趕了一路的車,也該累了,先回柳府去休息吧!"
"皇上!"柳深層又叫了一聲,"普國有難,臣自當義不容辭啊!"
"朕說了,現在這普國的家,還是朕來當!難道,柳將軍連朕的命令都不聽了嗎?"
"臣不敢。"他微微低頭,"臣只是想為普國清楚多餘的東西,想為您分擔壓力啊!"
"朕沒有任何的壓力!只要有些人不要狼子野心,心存惡念,這個普國會繼續一片祥和之態!"
"是嗎?"柳深層走動了幾步,"可是,皇上您聽啊,宮外面,可全部都是叫喊聲!臣沒有聽錯吧?七王,你聽到了嗎?"
他看向褚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