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心病頓時好了一大半。
柳深層聽到他的話後,微微點頭,六個月。
是的,六個月也許一切都要變了。
"既然皇上決定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咱們三日後,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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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無所謂地點頭。
"我去前院幫忙。"
"恩!"
"你不走?"
"我想看看黛色啊,畢竟這個訊息我還是想要親口告訴她的,你先走吧!"
"褚炎!"
"怎麼?我不能跟你妹妹說兩句話了?她現在心情肯定很忐忑,我要好好地安慰一番才好。"他說著又退後兩步,看向柳深層,"大將軍,我們的大統帥,你害怕什麼呢?"
"褚炎,她是我最疼愛的妹妹,你最好放尊重點,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
"我知道。"褚炎笑了,"去前院幫忙吧,再怎麼這也是你叔叔的葬禮啊!我看那個傻子都忙得天旋地轉了吧!"
柳深層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抬腳往前院走去。
他與褚炎,真可謂是鬥了無數個月,但是直到現在,也不能說是誰贏了,誰輸了,但是現在的柳深層,唯一能確定的是,不管褚炎是不是褚冽的人,他都會是自己的一個對頭,很強烈的對手!
殺機曾冒出過無數次,但是也不可否認,褚炎又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
...
褚炎進屋以後,柳黛色正端坐在梳妝鏡前,一臉姣好,眼神堅定,好似剛剛在床上蜷縮著的憔悴的好像隨時會死的確的人並不是她。
"看到你還能這樣淡然無恙,我心裡可真是高興!"他說著從後面抱住柳黛色,鼻尖嗅著她髮絲的芳香,"唉,怎麼就一剎那,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呢?你告訴我!我怎麼就無法自拔地愛上你了?"
他閉著眼睛很享受地擁著她。
柳黛色眼底帶著不可說明的深意,看向鏡中的他們,這一刻,褚炎的臉和褚冽的竟然融合在了一起,她幻想著此刻抱著她,嗅著她的男人,就是自己深愛的那個,魂牽夢繞的男人。
"你是不是在想,現在抱著你的人是褚冽?"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柳黛色閉上眼睛,她有多久沒有被男人抱過了,他自己都快忘了,她好想念,好渴望那個男人的擁抱。
褚炎睜開眼睛,看她陶醉的面頰,一把抱起她,"過來!"
"王爺!"柳黛色猛然睜開眼睛,一臉驚恐,這才回過神兒,"你這是做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別裝了!"褚炎把她狠狠地扔到床上。
"王爺!"柳黛色爬起來,往裡面狠狠退去。
褚炎開始快速地褪衣服,隨後快速上床,"過來!"
"王爺,你在往前來一步,我立即一頭撞死!"
"呵呵..."褚炎繼續往前,一把抓過她按在身下,"撞死沒有在我身下********的好受啊!快來吧..."
"來人啊!來人!"柳黛色大聲吼道,"來人!"
褚炎狠狠地低頭咬住她的唇,她再也喊不出來,眼淚順著臉頰,滑進了耳畔,融進了窗外一漆黑一片的深夜裡,"別喊了,沒人敢來救你!"
柳黛色甚至聽到了翠葉在牆角前的哭泣聲。
"寶貝兒,我知道,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今晚我大氣一次,讓你把我幻想成褚冽,但是只此一次,額!"說著他狠狠地挺進她的身子裡。
"啊!!!"柳黛色痛得去捶他,去推他。
可是他卻越來越猛烈...帶著不容反抗的愛,狠狠地要她。
撕心裂肺的痛,終於,終於,讓她喪失了最後的一絲尊嚴,
"我再也不是一個人了,褚冽,我恨你,恨你!!!"
這一刻,在翻天覆地之後,她想起風吟的愛,那種夾雜著毀滅性的恨。既愛他,又因愛生恨,想讓他痛!可是為什麼現在痛得還是自己。
褚冽,是你毀了我!
...
柳深層和柳淵還是像親兄弟一般,柳淵本就無心皇位,是他爹一直想要把他推上去,而柳深層也不屑再與這個大哥計較。
因為,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他們兄弟齊心打理著柳國公的後事,也算是風風光光地送走了柳國公。
五日後。
普國城門口,一望無際,千軍萬馬,柳深層一身戎裝,騎在汗血寶馬之上,褚冽親自來送。他看到皇上的馬車時,連忙下馬,身後包括褚炎的八個副將也相繼下馬。
所有人齊聲跪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褚冽一身龍袍,淡然看著這千軍萬馬,他們正要去幫自己完成下一個心願。
褚冽看著柳深層,"你叔叔的葬禮都沒有辦完,你就要走,朕心裡很感動,也很感激你為普國所做的一切!"
柳深層也平視著他,"這是臣該做的!"
"朕不再多說,你們即刻出發吧!深層,別忘了朕說過的話,六個月安然無恙地帶著三個國家的國主回來,能做到嗎?"
"竭盡全力,死而後已!"
"不!活著回來,你務必答應朕!"
"是!"柳深層大喝一聲。
褚冽又走到褚炎跟前,和他說了幾句話,只見兩個人的嘴角都掛著笑,褚冽最後還拍了拍,微微點頭。
他最後又跟將士們鼓舞打氣:"將士們,你們是普國的功臣,你們功不可沒,你們為恢復普國的完整,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你們是整個華普大陸都姓普的英雄,大英雄!如今只剩下,譚予國,達奚國和西緬國三個國家,朕相信你們在柳大將軍的帶領下,一定可以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朕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萬歲,萬歲,萬歲!"
...
又過了幾日,柳國公的喪禮結束,柳黛色回到了裳華宮。
這些日子,她瘦了許多,人也沒了精神,眼神裡總是揮之不去的恨意和恐懼。
這日,柳淵來看她,身上卻散發著一種要去遠方的氣息。
他們兄妹坐在大廳裡,良久良久,都沒人說話。
最後了,他才說:"妹妹,你要保重!"他也是事後聽聞了褚炎在柳黛色閨房做的事情,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而那個混賬已經走了。
柳黛色看著自己的哥哥,她不想再去想那個噩夢般的傍晚,只說:"哥哥,你有什麼打算啊?"
"什麼打算?"柳淵笑笑,前些天,還一直威風凜凜的一家,如今四分五裂,死得死傷的傷,痛的痛...而他自己也跟半殘有什麼區別呢?"哥哥也沒什麼打算,就是也要走了。"
"哥哥,你也要走,你去哪裡?你們都走,把我一個留在這個冰冷的皇宮嗎?"
柳淵豈不心疼妹妹呢?但是他又什麼辦法?"妹妹,你保重!哥哥這輩子還沒有出過繁曳城的城門,我想出去看看了!"
"哥哥..."
"對不起,哥哥幫不了你,救不了你,哥哥只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反抗皇上,你不是皇后,他不會心軟手下留情的!你要牢記這一點,這就是皇帝!依哥哥看,深層已經是被他收服了,甘心去為他賣命了!接下來的命運,你只能靠自己了!"
乾興宮裡,褚冽的眼神柔和地看向西的方向。
傻女人,都解決了!
你,到哪裡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