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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桃花開,愛慕起

江祁剛轉過來,就看到良哥兒暈倒的一幕,怒不可遏,在這江都,還有人這樣欺負他江家的子弟,他雖不喜歡良哥兒,可斷然沒有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他。

“豎子,敢爾。”

他憤怒的一聲,抽出腰間的鞭子,一鞭子往背對著他的素雲身上抽去。

素雲看到良哥兒暈倒了去,心急如焚,哪裡留意到背後的鞭子。

陸磊看到這一幕已經阻擋不及,眼看著鞭子呼嘯而至,他一個縱身將素雲和良哥兒護住,那一鞭子下去,陸磊悶哼一聲,身子抖了一抖,那護衛的姿勢卻絲毫沒有動彈。

江祁看著他打人竟然有人敢阻擋,怒喝道:“滾開!”

隨即一鞭子又抽將下去。

陸磊那容的他如此放肆,轉身右腳彈起,踢中他的手腕,鞭子脫手而出,江祁看到那轉過身的男子,愣住了。

顧不得手腕劇痛,忙一拱禮:“陸大人,怎麼是你?”

“怎麼,若不是本官,這婦孺小兒可還有命在。”陸磊神情淡然,站在素雲的面前,像一塊巨大的山石,撐起了背後欲來的風雨。

“還是說江家的權勢,已經覆蓋了整個江都,這江都已經成了你江家的後院不成。”

如若說陸磊前半段話是斥責,那麼這後半句就是誅心了。

江祁臉色大變,剛剛隨意的拱手禮還未起身,便立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草民不敢,還請陸大人明鑑。”他哆嗦著。

心裡頭比誰都明白,為什麼封靜明明任期滿了,卻還是被連任了,為什麼這次的副手除了一個許煥,又多了一個陸磊。

許煥便跟了那封靜多年,也不如這陸磊一人可怕,這身身上就有一股蔑視眾生的威壓在,江祁不是傻瓜,雖然他犬色聲馬,表面流連於紅樓楚館,但是他心底比誰都明白,誰才值得權利去防備的。

若是這陸磊執意要將這罪名壓在他的頭上,他江家有錢卻無勢,僅憑著姐姐做了那知府的小妾,是完完全全夠不著救他的。

思及此他慌忙解釋:“這女子懷裡的小兒,是我兒從鈞,我剛剛看到他暈倒,怕她是個拍花子,要害人,才慌忙之下,出手狠厲了些。”

一旁的李春娘看到了如此的景象,看的那不可一世的江祁都匍匐在地上,跪的周周正正,想到她剛剛對良哥兒那一幕,心裡絕望極了,兩眼一翻,也暈了過去。

素雲沒顧得其他,只是給良哥兒順氣,掐了人中,又揉了後頸的穴位,這是張大夫說過的,好在這良哥兒咳了兩下,醒來過來又開始哭。

“良哥兒,你看看這是什麼?”素雲看到他終於醒了過來,心下高興,從腰間摘下一枚如意繡的荷包,如意本想繡哥天鵝的,結果收益不佳,成了一隻水鴨。

素雲看著水鴨甚有幾分童趣,便掛在腰間,沒人仔細去看,倒也看不出什麼來,只又如意暗暗的發誓,一定要繡一個絕美的圖案出來,好換了這水鴨子回去。

良哥兒聽到素雲的聲音,先是抽噎著止住了哭泣,手裡抓過那水鴨子荷包,任由素雲給他擦淚珠,“鴨鴨......”

帶著哭腔的童聲一出,那江祁頓時爬了過來,驚喜的看著良哥兒,“從鈞,你會說話了。”

素雲聽的他這話,有些不曉得說什麼,自己的兒子三四歲,別家的孩子一大串一大串的話都會吵架了,他就崩那幾個字,他竟然還高興的跟他兒子下個金蛋一樣的驚喜。

陸磊將周邊的人雖不敢圍上來,躲在暗處竊竊私語的人也不少,又看著素雲抱著良哥兒,心裡本就不爽:“這孩子被下人拖著要走,他不想走,泣不成聲,我娘子心軟,才接過他的,哪裡料的讓江公子大怒了來,卻是我娘子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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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讓江祁羞愧不已,連連作揖,“是小弟無禮了,讓嫂夫人委屈了。”

素雲道:“無妨,只是這孩子身子弱,可莫要然他這般的去哭了,閉氣過去,對於小子來說,還是挺可怕的。”

江祁聽得她細細柔柔的聲音,覺得分外眼熟,只抬頭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便入了神,是那個在半路上哄了良哥兒的,還叫他莫要嚇到孩子。

他心裡亂紛紛的,素雲的柔聲,就像是清泉一樣流過他的心底,明明該是甜蜜的,眼下卻苦澀一片,原本看她婦人髮髻,沒想到確實陸磊的夫人。

只好低了頭,聲音吶吶的:“夫人教導的是。”

極力的壓低自己的頭,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 視線,便要看向那個柔和如春風一樣的女子。

心裡的滿樹桃花也紛紛的落下,心裡抽抽的痛。

想起路上時狐朋狗友說的話。“江兄對那剛剛的女子好像有所不同啊。”

“我瞧著也是,江兄何等人物,從不多看庸脂俗粉一眼,可他剛剛盯著那婦人瞅了四五息之久哎。”

“江兄你怎麼不說話,還在念美人啊。”

“看打扮是個良家的婦人,莫要胡說啊。”

“這有什麼,不過是那幾個錢誘了去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苦惱。”

不知是那句話戳中了江祁,他左手一抖韁繩,右手揚起馬鞭甩出一個鞭花,雙腿一夾“駕”!

紅色赤油馬,瞬間奔騰而出,領先去了。

三月的柔風,在馬匹的狂奔下,頓時狂野起來,肆意的將衣衫吹的獵獵作響,卻吹不息江祁心中的熊熊燃燒的一團火。

這世上怎麼有這般的女子,風花雪月一事他不是雛子,相反各種女子的眼神搭上來,他就分辨是鄙夷,還是討好,或是有所圖謀......

他見的多了,便將逢場作戲一詞用的爐火純青起來。

便也做了許多的荒唐事,可是不走心,便也是圖個爽快。

各取所需,未嘗不算是美事一樁,不是嗎?

可是那個軟軟的柔柔的女子,牽著他兒子的手,抬頭白了一眼,他才明白,原來有人連翻個白眼,都是如此好看的。

他從不曉得,有人可以將灰突突的灰鼠毛都穿的這麼好看,這次他也知道了,原來喜歡是可以容納一切的,如果你喜歡她,連帶著她身上的醜斗篷子,都覺得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