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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清冷的神醫

“現下衛老爹還沒醒,衛娘子也病著,素雲,你這個時候可要打起精神來,你要是認命了,你們衛家可真的要垮,你蔡二叔能關那婆子幾天,可關不了她一輩子,到時候那衛老婆子來,誰還能給你父母撐腰。”

話說的很糙,理卻很真,素雲點點頭。

這時候一個人穿著短打的漢子,期期艾艾的從站在灶房的門前。

李嬸子看了他一眼,嘴上說道,“我家這婆子也是傻了,出門了還不把門關好,什麼人都給放進來。”

那漢子聽了這話,手腳都緊張的沒地方放了,聲音低低的哀求著。

“素雲,你祖母他也不是有意打你娘的,況且她年紀大了,在那牢裡裡待不了太久,你看能不能跟那蔡捕頭說一下將你祖母和蘭兒放回去。”

素雲雖然低著頭也不說話,這大伯是個老實人,他說不出這樣的話,既然他一口氣說了出來,肯定有人教他這般說了。

這個大伯對素雲還是很好的,每次來鎮上,都會給素雲帶山裡摘的果子,或者一些其他的小零食。

大伯是個老實人,沒有壞心思,但是太過於懦弱了。

衛大伯之前娶一個娘子生的是衛大郎!

衛伯娘在生老二的時候,難產,衛老婆子還不肯請大夫,結果一屍兩命,人就去了。

衛老婆子後來又做主,給衛大伯娶了一個寡婦,就是衛蘭兒他娘,衛蘭兒和衛青松是龍鳳胎,甚得衛老婆子的喜愛。

衛青松也確實聰明伶俐,還極善鑽營,連著考了三次,在十五歲上頭,也就是今年,還真的考中了童生,跟松山鎮上的一家富戶,定了親。

衛大伯和衛大郎都是老實人,每次衛老婆子鬧完事,他倆都要登門來道歉,幫著把家裡的活給做了。

素雲知道衛大伯是個無辜的,可是她今天卻是很焦躁,不管是誰做了錯事,然後道個歉都能被原諒的話,那這因為受傷的人,都是白白受罪了嘛。

況且因為這衛老婆子,衛老爹還躺著生死不知呢。

衛大伯見素雲始終低著頭不理他,知道素雲心裡有氣,全是他老孃的錯,可是他也拿衛老婆子沒辦法,只好訕訕的從袖子裡掏了半天,掏了一小塊銀錠子,放在了案板上。

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素雲盯著這一小錠銀子,眼淚噴湧而出,大伯終日在地裡幹活,閒暇了,還要去碼頭扛包掙錢,這半兩銀子,他能攢多久啊。

一副藥還沒熬好,張大夫就來了,素雲讓李嬸幫忙看著藥,趕緊迎了上去。

張大夫今日卻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面跟著一個青色長袍的男子,長身玉立,面容清雅,端的是一副好人才。

那人看了素雲一眼,轉過頭,又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

“這是我本家的醫師,他早年在上京城行醫,今年休假才回來的,跟著我出個主意,你放心,他最為出色的就是針灸。”

張大夫又大著嗓門,介紹了一通,生怕蘇雲認為他帶了個半桶水學徒過來。

素雲點點頭,給那人福了一禮,那人皺著眉頭,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額頭,她有些茫然,看向了張大夫。

張大夫大著嗓門,“女娃子,你額頭上有一塊印子,去洗洗吧。”

素雲疾步走了在衛娘子的銅鏡前照了照,隱約的是一塊黑印子,估摸著是引火時沾到的,自取了帕子,細細擦乾淨。

又轉過身對張大夫道:“有勞張大夫了。”

搬了半高的椅子,放在衛老爹的床前,人就站在旁邊等著張大夫有什麼吩咐來。

那青年看著素雲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跑出去,而是抽出帕子擦了擦黑印子,挑了挑眉。

然後就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張大夫把脈。

半晌,張大夫搖搖頭,素雲大大的杏眼就蒙上了一片水汽。

那青年男子眉頭一凜,覺得她下一刻就要哭出來,心裡一顫,步子就動了。

就在張大夫起身的時候,那青年長腿一跨,坐在了那椅子上,伸出手按住了衛老爹的手腕。

張大夫有些吃驚,他今天怎麼這麼反常,竟然主動把起脈來了,但想著他的身份,估摸是看到疑難雜症就難掩好奇吧。

也背了手,看著青年男子的動作。

男子的餘光裡,感覺到小姑娘的期盼的目光,起身走到張大夫的藥箱裡,翻出來一卷羊皮捲來。

一排銀光閃閃的長針,赫然入目,素雲看著長長的針,從男子的手裡輕扎慢捻的插入衛老爹的臉上,脖子上,不過片刻,衛老爹咳了一聲,竟然幽幽的醒了過來。

素雲大喜過望,眼淚一串串的落下來,睫毛上的水珠也閃著光,那人竟看呆了去,直到素雲叫出了一句,“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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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有些慌亂的將銀針拔下。

素雲見衛老爹睜開眼笑笑,又閉上了眼,以為的迴光返照,嚇得直哭。

那人看著她粉白的臉上哭的泛出了紅,“他累,睡覺,弄吃的,給他。”

語調有些奇怪,但素雲沒有多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沒有和老爹說上一句話,有些失望。

轉念一想到衛老爹醒來就是最大的福分了了,心下十分的感激,就福了一禮,抬頭道:“多謝大夫了,您真是神醫,手到病除。”

素雲把剛才張大夫的神情和搖頭看在了眼裡,本以為衛老爹不太好了,不料這人幾針下去,就讓老爹醒了,朝著那人笑道:“先生的診金我另付,能不能請先生給我阿孃也開一副方子。”

話一出口,素雲看了一眼張大夫,頓時覺得有些對他不住,竟當著他的面,卻央求另一個人重新開方子。

張大夫,正低頭給衛娘子把脈,根本沒聽到,素雲才撫了撫胸口,松了一口氣。

那人什麼也沒說,只去整理好了羊皮卷,將針用不知名的液體擦拭過了,才放回了藥箱內。

他的手修長白皙,指甲也剪的短短的,站著整理銀針,一副翩翩公子哥的裝束,卻被他穿出了一種清風明月的清冷氣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