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本人承認他的行為，神智清晰，沒有任何的反駁。
只稱當時是精蟲上腦，一時衝動。
經過卡牌檢測的儀器的檢測，也證明其沒有受到卡牌的控制。
“所以，他和你返回帝都，有沒有什麼特殊變化，或者接觸過什麼人，裂隙裡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田鳴也不抱太大的希望。
犯罪的事實已定。
林旭整個人都十分的低落，問什麼也不回覆。
只好找到最近和林旭接觸時間較長的林宇，來進行更細緻的調查。
“沒有，他一路都很正常，接觸的人好像只有他的老朋友。”
林宇搖搖頭，聽完後也覺得事情很蹊蹺。
在回憶過後將事情完整的告訴給田鳴。
“老朋友？”
田鳴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我們詢問林旭的時候，他可沒說見什麼老朋友。”
最初的詢問，林旭只說了和林宇一起從裂隙返回。
關於老朋友的事更是提都沒提。
這件事或許就是突破點，他緊接著問道：“把當時的經過，還有他朋友的長相形容一下。”
“我不知道，我當時上大巴車了。”
林宇也沒想到林旭見個老朋友，會出事情。
加上當時他也沒注意，根本不知道那林旭去見的老朋友長什麼樣。
這算是一路上，唯一一件特殊的事情。
他很奇怪，林旭沒有說，是故意隱瞞，還是忘了這回事。
“實不相瞞，像這種案件近期發生了數十起。”
田鳴深思熟慮後，吐露實情，“如果你有什麼記憶，請一定要給我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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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數十起案件，當事人都是年輕的卡牌師，他們全都承認犯罪。
而犯罪目標，大部分針對的都是普通人，極少數是卡牌師。
詢問犯罪理由，都是一時衝動。
而卡牌檢測儀器的檢測，也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們同行一起商量，要麼是巧合，要麼就是無法用儀器檢測的特殊手段。
這些檢測儀器都是建立在當前已知卡牌上。
如果有新型別的卡牌，或者是其他手段，這些儀器就毫無作用。
時至今日，很少出現新型別新詞條的卡牌了。
聽見田鳴的話，林宇也很想幫上忙，可他確實不知道那老朋友是誰，又長什麼樣子。
“算了，這次麻煩你了，不過近期還是謹慎一些吧。”
見到林宇為難的模樣，田鳴嘆了口氣。
林宇起身，準備離去。
離開緝捕科朝樓下走到途中，他隱約覺得忘了什麼。
努力想了半天，他想起來，林旭有個錄製影片的習慣。
不知道當時將影片交給裂隙門口的工作人員後，他的影片有沒有開啟。
如果開啟，那就能錄到他老朋友的模樣。
他扭頭轉身，快步上樓，朝緝捕科走去。
房門依舊開啟，田鳴正準備將此案結案，林旭違法是事實，他也承認。
沒有其他因素證明，他違法是外界干擾。
那就只能按照卡牌師的法律程式將其抓捕關押。
卡牌師對普通人的犯罪行為處罰極重，這也是林旭父母一直不相信，並且拖延的原因。
一旦處罰，別說能不能繼續在帝都大學上學。
就連今後放出來，都沒有地方會要這樣襲擊普通人的卡牌師。
“怎麼了，林同學，有什麼落下？”
田鳴見到林宇去而復返，出聲詢問。
“不是，林旭身上的東西，或許記錄到了那位老朋友。”
林宇看向田鳴。
“當真？”田鳴激動的站起身。
他們實在是調查不出結果，就這樣結案，心裡也總覺得彆扭。
近期這類案件不少，起初都結案了。
可隨著數量增多，同事們都發現了蹊蹺，硬拖著不結案。
可辦案是有時間的，硬拖著也沒辦法，雙方當事人親屬都催著，而且還有新的案情。
加上當事人也承認，很多案件都這樣結案了。
林宇將林旭身上有影片錄製工具的資訊說出，並補充道：“我不確定他有沒有開啟。”
“沒事，案子至少有突破點了。”
詢問過細節後，田鳴派手下去保管林旭身上物品的地方，將影片錄製工具拿過來。
很快，手下將工具拿了過來。
田鳴將電腦和其相連，數據傳輸，他目不轉睛的尋找。
林宇在一旁湊過來，田鳴也沒有阻止。
“是那個資料夾。”
每個檔案上都有日期，林宇給田鳴指了指。
開啟資料夾後，裡面有視頻文件，兩人期待的看向視頻文件。
裡面是林旭和林宇的對話，很快就到了去找老朋友的那一幕。
隨著影片鏡頭晃晃悠悠的靠近，林宇驚呼，“這不是秦永風嗎？”
“什麼秦永風？這不是老方嗎？”田鳴也驚訝的說道。
“老方是誰？”
“秦永風是誰？”
兩人一愣，旋即又互問了一句。
林宇將秦永風的事情說了一遍，並將查不到這個人的資訊也說了出來。
“不對勁，老方是我同事，他那天不應該在那裡。”
田鳴聽完後，也是一臉迷茫，這咋還扯上靈異事件了。
他連忙給老方打電話，讓老方來上一趟。
不一會，一個禿頂中年人跑來，樂呵呵說道：“老田，找我什麼事？”
“不是這個人。”
林宇搖搖頭，這人和秦永風差距也太遠了，一個年輕人，一個老頭子。
“你來看看這個影片。”
田鳴腳一蹬，椅子後退，空了一片位置，剛好夠老方進來。
老方從兜裡取出一副眼鏡，戴上後說道：“什麼影片，還神神秘秘的。”
他看了眼影片，一臉錯愕，將眼鏡抬起，揉揉眼睛，又放下，憤怒的說道：“這特麼不是我老婆嗎，她在和誰偷偷見面？”
“告訴我！”
老方出離憤怒，一手指向螢幕，看向田鳴。
“別急，這不是你老婆。”
“胡說，這特麼就是我老婆！”
“說了不是，這個影片的角色，每個人看到的面貌好像都不一樣。”
田鳴無奈了，制止想要給老婆打電話的老方，“別著急，聽我說啊。”
在田鳴和解釋和林宇的佐證下，老方半信半疑的又叫了一個同事，這同事看的也是其他人的模樣。
他這才放心。
不過疑雲也在此刻出現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千人千面，這是什麼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