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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真呆鵝 假呆鵝

一隻裝鵝, 一隻真鵝。

裝的那只,是桃花眼。

真的那只,是韓水青。

同時開口,說一模一樣的話——怎麼可能。

可不可能,和他沒關係。雲天藍長腿一屈,坐下來,十指交叉,放在膝前,有點高高掛起,閒事不管的樣子,雖然這喜不喜歡的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但顯然,他本人說話概不負責。

水青對白骨精早年對待羽毛的惡劣事蹟知道得很不少,見面是第一次。白骨精,據說家境很不錯。本來嘛,事務所就是他家開的,他屬於典型富二代。但性格卻很有問題,用上海話來表達,在事業上,比女人“作”得還厲害。不知哪來的印象,歧視女性建築師,覺得女人就該從事簡單工作,要麼回家帶孩子。所以,才惡整羽毛,以及之前的所有女建築師,讓她們知難而退,同時又不會讓人覺得他的事務所不招女性。

她不是沒考慮過白骨精對羽毛有非分之想。可是,基於前例,最終還是得出白骨精並非對羽毛特別的結論。至少羽毛新進去的一年內,沒有。

因為這樣的早期結論,當這年,羽毛又開始被白骨精惡劣對待時,她承之前的例子,覺得此人又犯歧視女性的毛病了。然而,她忘了,羽毛在一年後獨立作業,已經獲得公司上上下下一致的尊重,打破了女建築師之冢的惡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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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照雲天藍這麼說,難道羽毛真被這樣性格怪氣的傢伙給喜歡上了嗎?

她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個叫靳博古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所有她聽到的,看到的,都很不可靠。尤其,那雙桃花眼,擺明了女人緣不淺。羽毛這麼單細胞思維的好孩子,一定會被騙得雲山霧罩。

於是,她就否認自己應該是個路人甲,不由冷冷嘲諷,“又不是小孩子,還玩什麼喜歡你所以欺負你,那麼幼稚的事。”

雲天藍側頭,雙眸含笑,表示贊同,“的確幼稚。”

靳博古臉上掛不太住,卻也不省油,“誰說我欺負她?你怎麼知道我欺負她?”

兩個問題,兩個涵義。其一,否認他的行徑。 其二,反過來懷疑水青的身份。

“聽你的語氣,和羽毛很熟,你哪位?”羽毛平時在他面前不太說家裡的事,聊得最多的,除公事和公司以外的名字,就是韓水青。

靳博古其實不笨,身為名建築師的青年才俊,他具有很強的觀察力。看看高大結實,臉色相當好的雲天藍,又看看拄柺杖,面色有些蒼白的韓水青,他突然頓悟。

“你是韓水青,對不對?”

朱潔羽從沒說過韓水青是女人,可她也從沒說過韓水青是男人。她只說那是她無話不談的青梅竹馬。

而他,潛意識,就把青梅竹馬當成了男人。一般來說,這是十分普遍的認知。誰會把同性朋友說成青梅竹馬?要麼是姐妹,要麼是兄弟。

水青沉默,其實等於是承認了。到這個份上,沒必要遮遮掩掩。如果靳博古喜歡羽毛的話,她一定要好好問個清楚明白。多管閒事也好,閒著無聊也好,羽毛的人生,她韓水青早就參與,且不能中途放棄。

“你到底來做什麼?”她想知道他來的真正目的。

雲天藍如今身處其外,不表達,只參觀。在某些方面,他對水青始終保持合作伙伴的態度,留給她自由處理的空間。因為他有足夠的信任,相信她的能力和智慧,足以應付她自己的事。

“我說了,來看看你。沒想到,你是女的。”一直以來,都以為韓水青是男人,如今心中大定。

“白骨——”差點說不雅外號,水青更正,“博古先生,你真喜歡羽毛?”

不等他回答,她又說,“我以為用欺負的手段來向女孩表達自己的喜愛之情,是小學中學男孩子不成熟的表現行為。請問,你今年二十幾?”

眾所周知,某青刁起來,相當不好對付。

“我現在並沒有欺負羽毛。”朱潔羽剛進來的第一年,那時是真惡劣和故意考驗。可後來,他只不過想跟她多多相處而已。加班,是最容易用來當的藉口。

“哦?你沒有欺負她,卻讓她談你色變?你沒欺負她,卻興沖沖跑來看她的青梅竹馬?你沒欺負她,卻從不放她假,請一個星期,還要上門找茬?”說起口才啊,她律政專司,“從行為藝術看人格藝術,靳先生的人生觀顯然與眾不同。”

諷刺藝術,在於無形卻巨大的殺傷力。

靳博古終於知道為什麼朱潔羽動不動就提到韓水青,實在這個人能帶給他人很大的影響力。幾句話,就能將人殺得片甲不留。他的名字有博古通今之義,在她面前,卻沒有機會。

驕傲,是家世優越的他常常倚仗的。可惜,對韓水青也好,對這個冒充韓水青的男人也好,似乎不會有用。

“我想跟羽毛當面談談。”靳博古卻也不笨,驕傲和以往壓人一頭的優越都派不上用場的話,可以試一下真心。

“這一點,你無須問我。”水青站太久,終於覺得累,坐上病床,倚著床頭櫃。

“我找不到她,所以來找你。”朱潔羽當初登記的地址,如今已經拆遷。她的手機總沒人接。她的人事檔案沒有家裡電話。他唯一知道的,和她密切相關的,只有韓水青這一個人名。從火災著手,才查到這家醫院。否則,如果朱潔羽突然消失,他將再也找不到她的感覺,令他神經緊張,無所適從。所以,他才找到這兒來。

“我不知道她住哪兒,如果可以,請你告訴我。”他想見朱潔羽,那個坦率到有些傻,其實十分執著的女人。

“我不能告訴你,如果沒有羽毛同意的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似乎好友羽毛,在經歷了一場失戀之後,對於戀愛,和她一樣喜歡玩躲貓貓,不喜碰觸。

“那麼,請你幫我轉達,至少見個面,把誤會澄清。”即使桃花眼,也有一顆難擋赤誠之心。

水青不能拒絕,只能說盡力。

靳博古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該走,當下不再糾纏,走得很乾脆。

“這人不討厭,雖然一開始有些盛氣凌人,大概家世不錯,與生俱來的傲氣尊嚴。”水青對雲天藍評價此人。

“長得好,穿得好,且彬彬有禮的男人,能獲得大多數女性的好評價。不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對初次見面的人就下定論,怕你以後來不及反口。”雲天藍比她客觀,也比她理智。

不過,水青不爭這個。她是女人,普通小女人。女人感性,女人衝動,女人無視自己缺陷卻要求別人完美,女人奮力一博只爭朝夕溫柔,女人貌似我行我素其實也容易接納他人觀點。這正是女人們的可愛可敬之處。

所以,水青不覺得自己的評價有錯,但也接受雲天藍的說法。靳博古這個人感覺不錯,卻還需要觀察。不過——

“他也沒說喜歡羽毛啊!”回想一下,雲天藍問過以後,都是她在那裡說喜歡不喜歡的。

“不喜歡把喜歡放在嘴邊的男人,往往真心。”動不動就說喜歡,動不動就說愛,很廉價。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水青見他一會兒一個方向,剛才還說不要過早評價,現在又說真心什麼的。

“我只說道理。”女人永遠比男人敏感,他根本沒想自我否定,純粹陳述事實。

水青要躺下去了。她以為她自己恢復得很快,終究還是需要休息和調養。身體,沒有她想象得那麼強健,再練武加運動,也不過比平常人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畢竟肉體之軀。

而雲天藍此時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水青要撲下去的身體勉力而起。

他說:“不下去活動嗎?”就好像在說她不下去放風嗎的監牢囚犯。

她得下去。不下去,就會讓他好一陣懷疑,且可以猜到他會頻繁來查勤。

她從不會去想雲天藍這種管得過多的行為究竟是由什麼動機驅使。兩人從少年時期起就在互相管對方的事,似乎已經成為理所當然的事。她此時當然不知道,雲天藍那邊變質得很厲害。而她只當是自然的,十分自然的,近似血緣的某種關聯而已。雖然這種關聯,有時候會是似而非,有時候會毫不相通。就像變頻的波動頻率,她再度認成自然現象。

她這時,只是不想讓他壞了她以後的偷跑計劃,所以身體本能動了,下了床,往門外走,嘴裡還逞強說怎麼不去。擺給他看一個說話算數的姿態。

下了樓,到了室外,兩人一前一後,也不說話,真有點像看管和犯人的氣氛。

她正想回頭譏嘲他,他卻走過她身邊,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往停車通道一指。花園路邊一輛車啾啾叫,是他的座駕。

這一來,水青徹底糊塗。

雲天藍是要走了嗎?

把她一個人丟在花園裡,欣賞秋高氣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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