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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挑逗,在少年欲罷不能全身酥軟時,又及時剎車,他低下頭在胡爾達的耳邊吹氣:"放心,我怎麼會忘記,這麼多人都見證著。不過我可沒有當眾表演的欲|望~"

"只是單獨進房間是不過關的。"胡爾達吐氣如蘭,可錢定然還是沒有眷戀的甩手而去。他優雅淡定的回到等待已久自家魔法師的身邊,然後朝胡爾達淘氣的眨眼,忽然摟住魔法師的脖子,急不可耐的獻吻。

少年的臉上帶著聖潔虔誠的表情,像是在膜拜神靈,可是他的動作卻大膽熱烈,與胡爾達的乖巧不同,他們之間更像是一場殊死的較量,血腥的決鬥,這是沒有硝煙的戰場。但彼此的推脫是虛情假意的,抗拒是敷衍了事的,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吸引了眾多人的圍觀目光。

他們所在的地方很巧妙,剛好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視線,很多血氣方剛的男人被挑撥的隨便拉著一個人就轉戰進了小房間。

魔法師也不著急,他不緊不慢的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懷中的少年,他彷彿在彈奏鋼琴曲,隨著手指有技巧的撥動和觸弄,少年發出一個個唯美的音符,那如同喵咪慵懶醉人的輕哼刺激著每個人的耳朵。間或少年會低低急促的喘息,確定的說那更像是沉醉於繁華勝景的滿足嘆息。

但錢定然此時卻咬牙切齒,謝爾德這傢伙在幹嗎呀?!說他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吧,他又盡忠職守全力以赴的投入,貌似沒有越雷池一步,說他認真的配合自己演戲吧,可是他那罪惡的手指總是恰到好處的在他的敏感部分附近打轉,惡劣的堅決不碰那些地方總是一晃而過。但是這個樣子更痛苦啊啊啊!他討厭憎恨自己這青澀的身體和對性事熟悉的心理!

錢定然抬起頭,憤恨的瞪著自家的管家,他怒火中燒的使勁咬住謝爾德的肩膀,但馬上他就後悔了,謝爾德趁機攻城略地,他的驚呼和拒絕的話語都因為自己自掘墳墓而無法表達。錢定然所能做的只是將頭埋在了管家的懷裡,在內心暗自詛咒怨念。

謝爾德溫柔的安撫賭氣的主人,手中該忙碌的還是照常進行,他鎮定地抱著受不了眼淚打轉的錢定然進了小房間,合攏的門也阻礙了其他人羨慕的眼光。門才剛剛合上,錢定然就想指責謝爾德的失責,可他忘記了自己尷尬的處境,這樣無疑把自己加快推向了水深火熱中。最後他只能用一隻手阻止謝爾德,一隻手掩住自己嬌媚的聲音,並且用膝蓋抵住謝爾德的腹部,不准許他更進一步。

謝爾德保持著初始的淡然,他只是專注於手中的細緻動作,隨著他的挑逗,錢定然終於釋放在了他的手中,但也就到底為止,完成了這一切後謝爾德就不再對主人更親密的接觸了。他只是盡職的替錢定然清理。

錢定然漲紅著臉,沙啞的說:"你什麼意思,我說點到為止!你太入戲了!"

謝爾德笑的人畜無害:"只是覺得主人最近太勞累,這可是個舒緩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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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定然頹敗地捂住臉,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他想責罵謝爾德,可是人家也沒什麼其他過分的行為,而且只能怪自己沒交代清楚要演到什麼程度。所以末了,他只得無奈的說:"那種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不需要別人幫忙的!"在"別人幫忙"這幾個字上,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錢定然倒著柔軟的床上,疲憊的說:"正好這房間隔音效果好,我就休息一會吧。"在謝爾德以為他已入睡的時候,錢定然又冷冷的加了一句:"你記住了,這種事下不為例。"

十九

粉紅色純正的液體靜靜的盛放在晶瑩剔透的水晶小瓶裡,在魔法燈的照耀下折射出舒緩柔和的美妙光澤,這就是錢定然送給胡爾達的魔藥。

胡爾達仰躺在鋪著紅色柔軟天鵝絨和灑滿香噴噴花瓣的大床上,將小瓶在手中翻轉旋轉。他扭開瓶蓋輕嗅,一股清雅的幽香縈繞在他的鼻尖沁人心脾,和錢定然上次身上所帶的香味有些不同,伯爵身上的是甜膩的水果香而這個更傾向於花朵的自然芬芳。

胡爾達用小指沾取了一滴,柔和溫和的質地一點也不刺激皮膚,並且香味持久。和商店裡那些常見的貨色有著雲泥之別,不愧如同伯爵所說是秘製收藏的絕版。他開心的吃吃笑著,這個味道也不錯,正好是他所喜歡的。不過布魯克伯爵還真是個粗心大意的人呢,還專程提醒自己使用的注意事項可自己卻迷糊地拿錯了魔藥。

這時,走廊外忽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胡爾達嘆了一口氣,舒展身軀深陷在厚實軟綿的被褥中。他無力地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用去親眼目睹,憑聲音也可以無誤得猜出,那個沉厚有力的腳步聲是父親漢斯公爵的,而另一個跌跌撞撞步幅不穩的肯定又是從格蘭會帶回來的新歡吧。

他想用枕頭捂住耳朵阻礙那惱人的聲音,可是響亮的關門聲還是暢通無阻地鑽進他的耳朵煩不甚煩。胡爾達無助地蜷曲著,手指發洩地抓撓著被角,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麼辛苦的折磨!

他想大哭一場可是雙眼乾澀刺痛流不出一滴淚水。沒錯,他就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深愛著自己的親身父親。最初在親情的遮掩迷惑下,他以為那只是平常的感情,那時母親還在世,自己控制得很好,進退有度不多不少,只是偏執的容不得父母之間的愛一點灰塵和瑕疵。

他曾經暗自慶幸他和父親的關係,他們的身體有濃濃的血緣牽畔,那是比愛戀更加緊密的枷鎖,一輩子也掙脫不掉,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賴在父親的身邊,哪裡也不去。

是什麼時候開始失控的呢?或許是父親第一次親吻其他的人,也許是母親逝世的那段寂寞的時光,或者更早...反正等他發覺時,那些感情已經破土而出生根發芽來勢洶湧,鬱鬱蔥蔥層層疊疊將他掩埋,為時已晚。

可悲哀的是,他清醒的明白這是絕望的深淵沒有結果的單戀,父親可以夜夜享用不同的年輕身體,可是唯獨不會看他一眼。

自己自甘墮落的參加格蘭會,不知廉恥放蕩地在別人身下承歡,只是為了引起父親的注意,哪怕打罵自己也好。可是父親仍然無動於衷,對他的種種暗示充耳不聞。

父親真正愛過的人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的母親,所以他絕不會觸碰自己,否則無法對母親交代。多年的瞭解,他就是知曉父親的固執。

胡爾達不想再自找苦吃,他匆忙的跳下床衝進浴室洗澡以躲避等會隔壁的聲響。就在他塗抹魔藥的時候,又猛然傳來摔門的聲音。胡爾達好奇的趴在門上側耳傾聽,他聽見一個憤怒的聲音:"切,我才不是那個布魯克伯爵的替代品!也不看看你的年紀,伯爵的情人可是前途無限的帥氣魔法師,你看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有本事去搶啊,可不要輸得太難看!"

這個驚悚的訊息讓他措手不及惶恐不安,別人都可以略過完全不在乎,父親只是玩玩而已不會動心。可是伯爵不一樣,他身上的很多特質和母親是那麼的相像,那種鎮定自若的氣質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學不來的。胡爾達咬牙,他不安的搓著手,躡手躡腳的跑到了父親的房間門外。

房間裡瀰漫著濃郁的酒氣,父親靠在牆壁上席地而坐好像已經入睡,由於光線的原因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胡爾達長久地凝視著他的身影,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推門而入。他架起神志不清的父親,將其扶到床上,這些小事從來都是他一手打理的,他不願交給僕人們去做。

小心地替父親蓋好被子,胡爾達一時思緒萬千。他顫抖的伸出自己的兩個手指,先虔誠的吻了一下,然後緩慢而鄭重的將手指輕輕壓在父親的唇上。漢斯公爵皺著眉毛,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

胡爾達僵硬的一動不敢動,在他以為沒事準備離開時,父親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腰身,將他粗暴地推到在床上,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參雜著驚慌和興奮的"不"字...

一週後,胡爾達出現在布魯克伯爵的府邸裡,此刻伯爵正倚靠在華美的金色貴妃椅上,享受著魔法師的獨家按摩,明明是很簡單的推揉按壓,可胡爾達卻瞧出了情色的意味。他不禁紅了臉,輕輕咳嗽了一聲。

布魯克伯爵好像才發覺他的到來,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他把玩著帶有家徽的銀戒,慢吞吞的說:"胡爾達,你找我什麼事呢?"

不知為何,胡爾達感覺伯爵似乎等待已久,他搖搖頭,拋開這個莫名的想法,懇切的地說:"伯爵,上次你給我的魔藥,請問還有嗎?"

伯爵擺擺手,魔法師恭敬退到了一邊,臨走前用手指發出細小的火苗點燃了桌上的香爐。不一會,嫋嫋的煙霧升騰而起伴隨著讓人放鬆的香氣。布魯克伯爵用手撥弄著空中沒有實質的煙氣,笑呵呵的說:"怎麼?感受到魔藥的神奇之處了吧~幾天不見,你看起來面色紅潤了許多,整個人也神采飛揚呢。胡爾達,你是不是戀愛了呀~"

胡爾達神思恍惚地低下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戀愛麼...怎麼不可能呢..."他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抿唇一笑,淡淡的說:"但是這樣也好。"

伯爵彷彿知曉了他的深意,理解的點點頭:"恩,其實那種魔藥,我有可以保持一輩子功效的,你想要嗎?一次解決一勞永逸哦~不過你要考慮好~"

胡爾達喝了一口茶,沒有立即回答:"伯爵,聽說你後來沒有去格蘭會了?"

"因為我覺得沒意思,比起一時新鮮我更青睞長久的情人,我是害怕麻煩的人呢~你知道的,那些事情我見了太多。既然都是欲|望的滿足,和誰不是一樣,找個不認識的人還不如和熟悉的人在一起,那樣更牢固可靠。總之我很滿意現在的情況,格蘭會也沒有去的必要了。畢竟最找我的目的是進入這裡的社交圈,反正都已經達到了。"伯爵挑眉笑了笑。

胡爾達目不轉睛地盯著伯爵,悠悠的說:"我可以冒昧的問下,你有愛過什麼人嗎?"

"呃...沒有吧。"伯爵愣了一下停止了動作,他沒有料到胡爾達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了。

胡爾達綻放了一個虛幻的笑容:"所以,你大概不會明白我這樣做的原因吧。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後悔,哪怕這是個假象又如何呢..."他偷偷瞧了眼靠在門口的魔法師。

心想布魯克伯爵對待床伴抱得是種無所謂的態度,他漫不經心的說出自己的觀點,一點都不顧及魔法師就他身邊是否會在意呢。上次在格蘭會他就發現,魔法師對他的主人絕不是簡單的感情,他霸道專橫的遮住了所有人的窺探的視線,在伯爵看不到的角度用眼神警告了那些妄想的人。那挑釁張狂目光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如果想要得到伯爵必須先經過他那一關。

可惜伯爵的想法就是這樣,魔法師也和自己一樣在苦苦的戀著吧,是誰說的戀愛是美好甜美的呢,真是可笑至極。只是忠誠的魔法師的選擇和自己大不相同,守護著並默默的付出,也許在某一天伯爵會開竅吧,至少在晚上他還可以擁抱著伯爵入睡安眠。

錢定然被胡爾達看的渾身發冷周身不爽,他馬上拿出魔藥打發走了胡爾達,而謝爾德則一直在偷笑。錢定然望著胡爾達的背影,不解的說:"這樣好嗎?你可以得到他深情的注目溫柔的疼愛乃至不離不棄永不背叛的誓言,可是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他只是沉醉於官能的歡愉,沉溺於肉體的快樂中。***的罪惡將烙在你靈魂的深處隱隱作痛。"

"這也許是愛的一種體現吧..."謝爾德遲疑的說。

"不要一本正經的說著自己也不確定的事情!還有剛才你就在笑,我沒有愛過很可笑嗎?!"

"主人,請注意保持形象==我錯了..."

由情慾滋生的惡魔更像個優雅神秘的調香師,她拿著激發各種不合禮法**的漂亮魔藥,盈盈一笑:"我是凱瑟琳~讓大家久等了~"

二十

位於薩那多海岸奈米斯特懸崖上的喀秋莎古堡在整個大陸都遠負盛名,在貴族中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如果你愛你的孩子,就送他去喀秋莎古堡;如果你恨你的孩子,還是送他去喀秋莎古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