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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價值五百萬的啞巴

氣氛凝重起來。

張飛就差把車給開得飛起來,劉衛航反覆的為少女堅定指控決心。

少女是出身一個普通家庭,到了她家,看見的就是兩個便衣守在外面,一臉無奈。

所有人都預感到不妙。

進了屋子裡,先看見的是一個西裝革履和一個剽悍的傢伙正在與少女的父母談話。

少女的父母眼紅紅的,顯然是大哭過。一見女兒悽慘的回來,立刻抱住女兒大哭一陣,哭得傷心斷腸:“哪個天殺的把我家閨女折磨成這樣……”

劉衛航亮出工作證,少女的父母眼中立刻浮現一絲警惕。

“今天你女兒在中天酒店被人**未遂,我希望你們能讓女兒站出來指控那個害了你們女兒的嫌疑人。”

少女的父母交換了眼神,低下頭,結巴道:“我們要想一想。”

話音未落,那剽悍傢伙把手捏出咔咔聲,這父母頓時哆嗦了一下。

那西裝革履的傢伙很有律師的氣質,他認真的扶了一下眼鏡,含笑對這對父母道:“也有道理,請你們一定要認真想清楚怎麼辦。”

這廝轉過臉,笑吟吟看著劉衛航:“警官,人家都要想一想了,請不要試圖影響或干涉受害人的決定。大家是不是該出去等呢。”

許芊芊眼淚流下來。

張飛狠狠低罵:“媽的!”

林離緊緊咬住唇,他知道生了什麼,難道就這樣讓兇手逍遙法外。

等到林離等人退出屋子,父母立刻把少女帶進了臥室,哭個不停,哆嗦著摸出一張支票,眼睛泛著血絲,目光不斷在女兒和支票上徘徊。

一邊是五百萬隨時兌現的支票。

一邊是被凌辱的女兒。

拿了五百萬,就沒事。不拿,人家已經威脅了要殺他們全家。

少女也有預感了,哭泣著撲到媽媽懷裡:“媽,你們不要拿這個,求求你們好嗎。他們,我們不用害怕的,他們能保護我們的。”

少女的哀號聲像針一樣刺進心裡,父母心疼得老淚縱橫,抱住女兒抽泣:“女兒,爸媽對不起你,可是我們要是不拿,他們就會殺我們全家,他們有槍。”

“有了這五百萬,爸媽可以帶你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可以讓你過很好的生活。沒有人會知道你以前遇到的事,乖女兒,爸媽求你了。”

少女的唇被咬破了,她連續遭遇劫難,卻在這關鍵時刻,連親人的支援都失去了。她的眼睛哭得像桃子,聲聲都是如此的悲痛:“女兒不要過好日子,只要把兇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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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兩聲,父母跪在震驚的少女面前哭訴:“女兒,爸媽求你了,我們真的得罪不起那些人,爸媽是為了你好,就這樣算了吧,求你了……”

少女看見跪在眼前的父母老淚縱橫,她腦海一片空白,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是如此的無助……

律師和那壯漢很得意,得意洋洋的目光不斷掃過來。

張飛抱住哭泣的許芊芊,林離凝視著牆壁,眼睛都快要瞪出血了。

劉衛航和兩個便衣承受著這一次又一次得意的目光,心越來越是下沉,忍不住冷冷道:“心,我們可以告你們收買證人。”

律師哈哈放聲大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勝利快感:“等你有證據再吧。”

“衣冠禽獸。”林離再也忍不住了,他怕自己再忍下去,會氣炸,回身一耳光甩得這律師臉都腫了一片。

律師不敢相信林離敢對他動手,怒喝道:“你們都看到了,他動手打我,我要告死你,告到你傾家蕩產。”

劉衛航和兩個便衣眼睛看天:“眼睛進沙了,我沒看見。”

做都做了,林離索性抓住這雜碎一頓痛打,揍得這傢伙唉唉慘叫。另一個壯漢見劉衛航虎視眈眈,到底不敢當場對林離動手,只當沒看見。

活該這助紂為虐的律師捱揍,連自己人都不幫他。

揍了幾下,稍稍洩了堵在心口的火,房門終於開啟了。

少女臉色蒼白無比,低垂著頭。

劉衛航等人的心直線下垂,沉入無底深淵,他們知道結果了。

這對父母也是臉色蒼白,別人看不見他們的眼睛,少女抽泣起來,了一句話。

“今天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對不起。”

張飛狠狠甩頭怒罵:“**他娘的!”

劉衛航和便衣狠狠一拳砸在牆壁上,用力之大,甚至把拳頭都砸出血了。

林離痛苦的閉上眼睛,浸出一滴眼淚。胸中一股火竄來竄去,越來越烈,卻無論如何都洩不出去。牙齒深深陷入下唇,流出一縷鮮血。

律師滿臉鼻血的掙扎起來,哈哈大笑:“沒事,沒事最好。不好意思,讓各位失望了。”

眼見他走到樓梯口,林離一股子邪火冒出來,順勢帶了一腳。

這律師慘叫著骨碌骨碌滾落下去,躺在下面乾嚎:“疼死我了,我一定要告你。哎喲,哎喲。”

這快意一幕,卻沒有令眾人心情輕鬆。

張飛走到這廝身邊冷冷道:“要是明天你牙齒還剩下一顆,我就把自己的牙齒一顆一顆拔下來。”

這律師恐懼大叫:“你這是威脅!”

張飛冷笑取手機照下這廝的模樣:“放心,絕對不是威脅。”

走的時候,眾人心情非常沉重。

張飛請劉衛航先把許芊芊送回住處,他和林離獨自走在熱鬧的大街,卻是無比孤獨。

沒有目的的走了很久,兩人一言不。

很久,張飛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林離狠狠踢飛一個可樂罐子:“羅雲肇是不是想要拿下蘇文舟的那塊地,他是不是汪新揚的人?”

張飛琢磨片刻:“羅雲肇是混蛋市長的人,看來是想拿那塊地。”他眼睛一亮,似乎猜到什麼。

林離笑了,一邊撥號碼一邊:“他們跑掉一次,跑不掉第二次,我還他們一枚暗箭。”

蘇文舟的聲音剛傳來,林離還來不及話,一部從路邊開過的寶馬嘎的一聲煞車,然後倒到林離身邊,搖下車窗,伸出一個腦袋故作驚喜大叫:“林離,哈哈,老同學,好久不見呀,你怎麼在這裡。我是王海洋呀,你不認識我了?”

林離請蘇文舟稍等片刻,他仔細看了一眼這位開香車載美人的青年。

王海洋是林離的高中近兩年的同學,不過,當年林離在高中呼風喚雨時,王海洋就曾被他揍過。林離被學校開除時,王海洋是高興的人之一,甚至特地跑去羞辱他。

林離愛恨分明的性格,使得喜歡他的人格外喜歡,討厭甚至恨他的人也格外的恨。

王海洋無疑就是其中之一,林離絕對不會相信王海洋會對自己很熱情,除非是熱情的羞辱自己。

王海洋很熱情,不過,很快他就暴露了真正目的。仔細打量了林離和張飛一身普通的服裝,假眉假眼的嘖嘖作聲:“怎麼了,老同學,我記得你在學校時可是風雲人物,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麼墮落。”

他恰倒好處的拍拍腦門,對自己載著的豔女道:“我想起來了,他當初被學校開除來著,嘖嘖,真可惜呀。”

他和漂亮女伴跳下車,圍著面無表情的林離轉了一圈,自得的拍拍寶馬,對女伴:“你是不知道,我這位老同學在學校時威風得不得了,見誰不順眼就動手。我也被教育過,要不是他當年教育我,我又怎麼開得起寶馬。”

“起,真的要感謝你呢,是不是,離哥。”王海洋的怨憤是由來已久的,此時驀然得見林離狼狽的樣子,羞辱之心大盛:“離哥是好人呀,你看,他都把開寶馬的機會讓給我了,這還不是好人?”

張飛不動聲色,林離一言不。

王海洋逮住這麼一次機會,怎會放過,繼續誇張道:“這可是寶馬呀,離哥,你摸過嗎?嘖嘖,看你走路走得這麼辛苦,同學一場,不如我載你們一程吧,想開也沒問題,誰讓我們關係好。”

見林離無動於衷,王海洋極度欠扁的詐做恍然大悟:“哦,離哥沒準碰過寶馬了。”

旁邊的漂亮女伴開口接道:“怎麼碰到的?”

“那簡單呀,離哥以前是搞汽車修理事業的,這會兒在北海,沒準把修理事業都展到北海了,摸摸寶馬還是有機會的。”王海洋和女伴誇張的大笑。

見林離始終不搭話,王海洋也頗感無趣,索性拿出最大利器刺出去。他驚慌的把漂亮女伴拉到身後藏起來,教訓道:“你怎麼可以在離哥面前露面,萬一離哥看上你,我又不答應,那就麻煩大了。你知不知道離哥當年是怎麼被開除的?”

林離神色終於變了,一絲曾屬於少年時的銳氣回到目光中。他知道王海洋要什麼,那是他最大的傷。

漂亮女伴笑道:“是為什麼?”

“離哥那時可是學校眼裡的好學生典範,誰知道,他看上了一個女的,想追人家,人家看他不上。結果他就用強……”王海洋怪笑著做了一個猥褻的手勢:“誰又想得到好學生只是披了羊皮的禽獸呢,也幸虧是未遂,不然……”

王海洋大笑著,從皮夾子裡抽出幾張鈔票:“對了,離哥,在北海可別犯這種錯誤了。有需要就找姐,要是沒錢,這就當是我請你的。”

張飛突然很好奇,到底生了什麼。

林離臉色越來越蒼白,側臉問道:“這車多少錢?”

張飛看見了林離明亮的眼睛中那絲悲憤和火焰:“八十萬。”

林離舉起電話,聲音鏗鏘如刀一樣鋒利:“蘇伯伯,請給我送一部八十到一百萬的車過來,以及一張八十萬的支票,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