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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倆字,絕了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仇笑痴在心中吶喊,都能譜寫一段彷徨了。

站在城門口,不對,準確的說站在那出城的大道上,望著大開的城門,仇笑痴已經感覺不到什麼冷暖了,就算所謂心中拔涼拔涼也難以讓他表述此刻的心情。

這!

這!

這已經不是有妖氣了,這簡直就是造孽啊。

不應該啊!

這不合常理啊。

先是接到曹九陽通敵叛逃的訊息,緊接著到王大龍了,然後連三霄仙子也通敵了,這還不是最震撼的呢,而眼下這一切才是真正的震撼。

高潮迭地,一浪更比一浪打動人心啊。

也虧得他仇笑痴是經歷多大風大浪的,換做別人,只怕此刻早就一屁股拍在地上起不來了。

不應該啊,真的不應該啊。

如果說,這是敵人打進城了,那麼不應該這麼平靜才對。

仇笑痴可是清楚的,守城將領彭一山也是一員虎將,而且,他還有花想容的幫襯來著,在這東門,可是駐守著三萬大軍。

三萬大軍啊!

哪怕敵方兵力高達二十五萬,哪怕敵軍的將領是大名鼎鼎的仁平,也不可能這麼快,這麼悄無聲息的就將城門給攻破了吧。

最重要的是,看這情形,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啊。

別說兩軍交戰了,就算是兩個人打架,那也會留下打架現場來著,這就是仇笑痴百思而不得其解之處,讓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再者說了,如果戰況緊急,應該派人來報才對,總不可能時間已經不允許到連戰況彙報也沒有了吧。

在邊梁城,除了駐守其他三門的兵力,還有虎賁軍跟驍騎營可以調動來著,不僅如此,還有後備軍團跟野戰營,這些都可以調到東門,馳援東門來著。

那個彭一山,總不可能佔據城牆之高的優勢連援兵都等不到了吧。

莫非,連彭一山跟花想容也叛逃,也投敵了?

額,這真的不怪人多想,畢竟,除了這種解釋,其他說法也說不通啊。

不是叛逃,不是投敵,那為什麼沒見到戰爭痕跡,為什麼城門會如此大開,守城的將士都哪去了?

迷糊了!

仇笑痴真的迷糊了!

很快,他就又想到了另外一點來著。

如果說,敵人成功策反了彭一山跟花想容,已經攻進城了,這也不對啊!

真的!

如果敵人的大軍已經進城,已經攻破城池,那麼應該長驅直入,整個邊梁內按說這個時候也已經烽煙四起了,不應該這麼安靜才對。

莫非,我做夢了?

最後,仇笑痴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荒唐的理由。

是啊!

也只有做夢,才能在夢裡如此離奇來著,那高潮起伏,蝶泳不斷,讓人內心一次又一次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

不然,現實會發生如此荒唐之事嗎?

如果不是顧慮到身邊有人的話,那麼仇笑痴估摸著都想給自己一嘴巴子呢。

嗯!

這個時候得清醒清醒,看看,這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天啊!

亂套了!

真的亂套了。

偏偏,這個時候,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不然,也能問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有動靜。

就在這個時候,仇笑痴被遠方的動靜所吸引。

嗯?

怎麼還放起禮花來了?

的確是禮花升空了!

額,莫非是敵軍在慶祝不成?

仇笑痴的整顆心徹徹底底的全部都亂了。

或許是禮花太美,這都讓仇笑痴沒有注意到附近有人來了,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來者竟然是曹九陽跟王大龍。

嗯?

這哥倆不是叛變投敵了嘛,莫非,這個時候想要建功立業不成?

跟在仇笑痴身邊的車伕充當護衛,直接擋在仇笑痴面前,以防止不測發生。

“參議長!”

兩個人一鞠躬,恭敬的叫了一聲。

“是你們倆。”仇笑痴望著彬彬有禮的曹九陽跟王大龍,只是淡淡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站住!”

那車伕見仇笑痴跟王大龍向前一步,直接大喝一聲,手都按在腰間的刀柄上來了。

額!

這下子不是誤會了,看情形,好像都誤會大了。

曹九陽跟王大龍苦笑連連。

還是仇笑痴深明大義吧,額,也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此刻仇笑痴的舉動來著。

只見的,仇笑痴用手輕輕撫開那車伕,然後來到曹九陽跟王大龍身邊:“你們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嗯?

怎麼做了?

曹九陽跟王大龍聽得一愣,雲裡霧裡的,是真的迷糊了,這可不是裝迷糊啊。

仇參議長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如果這只是開始,那麼接下來,更讓曹九陽跟王大龍摸不著頭腦。

“還記得加入新民主自由聯邦的誓言嗎?我們高舉義旗,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天下百姓。為了大同,我們向聯邦發出正義之舉,可是為什麼你們會投靠黑暗?我想不明白。”

“參議長,你這話,我聽不明白,什麼就投身黑暗了?”還是曹九陽嘴快,趕緊來了一句。

“少說廢話,我們已經得到準確情報,你們已經通敵叛逃了,還想抵賴不成!”那車伕大喝一聲,“賊子,受死!”

這是要直接動武了嘛。

幸好關鍵時刻,還是仇笑痴攔住了那車伕的魯莽,不然的話,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這種時候,仇笑痴正好可以解開心中的疑惑。

不管王大龍跟曹九陽是否真的已經投敵了,原委總是需要瞭解的吧。

“投敵?我們投敵?”曹九陽眼睛睜得大大的。

王大龍也懵逼了。

不是!

我們怎麼就投敵了?

這聽誰說的?

“你們還敢狡辯嗎?虧得參議長如此信任你們,沒想到,你們竟敢會背叛民主,背叛自由,背叛新聯邦,真是罪無可赦!”那車伕慷慨激昂的說道。

“參議長,你聽我說,這事真的是誤會,根本沒影的事情啊。”王大龍急了。

曹九陽也坐不住了:“是啊,參議長,這到底是誰亂說的,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彭將軍的訊息難道還有假不成?”車伕充當著黑臉人物,“任你們說的天花亂墜,還能說出個黑白顛倒不成?”

彭將軍?

彭一山嗎?

靠!

這坑的是……

曹九陽跟王大龍有點要欲哭無淚了。

這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他們想不通,真真的想不通,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最後交談雖說不是針尖對麥芒,但是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不過,請參議長您無論如何也要相信我們。這件事情,很複雜,但是也很簡單,從頭到尾,他就是個誤會,但是這誤會吧!”別看曹九陽能說會道,在這個時候也有些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才能夠講這件事情真正的說清楚。

貌似,這事情,他就說不清楚。

“是啊,參議長,這事歸根結底,都跟小寶有關!”王大龍來了一句算是核心的話。

嗯?

這怎麼又跟小寶有關係了?

小寶怎麼了?

那孩子找到了?

這聽得讓人更是雲裡霧裡,都彷彿人站在半空,根本就碰不到地面了。

“這事回頭容我們細說,這樣,您跟我們走一趟,那就什麼都明白了。”王大龍提議道。

本來,他們就是來找負責人的。

而邊梁的負責人,最高統帥是誰呢,毫無疑問,那就是仇笑痴無疑。

因此,這所謂一靜不如一動,是是非非,讓他自己去看,那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們兩個叛徒,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車伕仍然警惕無比。

還是仇笑痴考慮再三,比較深明大義來著。

畢竟,如果說,邊梁真的已經落到敵人的手裡的話,那麼什麼都晚了。他可不是桃跑的懦夫,正所謂擔當,如果真有問題,這個責任,他不擔當,誰來擔當呢?

哪怕前方是狂風暴雨,也要一往無前。

畢竟事情已經這樣了,如果跟想象一般那麼糟糕,那麼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裡去?

邊梁有失,他仇笑痴責無旁貸,那便是罪人了,雖死無憾,哪怕前方刀山火海,也要闖上一闖。

畢竟,這事情還有很多疑團,比如這城門怎麼就大開了,再比如那彭一山跟花想容去哪了。

額,太多太多問題充斥在仇笑痴的腦海之中。

當然,如果真的像王大龍跟曹九陽說的一樣,這事跟小寶有關,那麼可就不奇怪了。

真的就不奇怪了。

畢竟,那孩子……額,天公在上,還是不要再背後想別人的壞處為好,而且,這種事情,他不合理也能夠變成合理來著。

畢竟,那孩子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的存在。

可是,仇笑痴仍然想不通的一點那就是,城門外大軍逼城那是千真萬確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嗯?

這裡是食堂的方向,來這是幹什麼呢?

仇笑痴想不明白了。

額,煙花的方向好像就是這裡升起來的沒錯。

靠!

這怎麼還慶祝上了。

當來到這裡,仇笑痴徹徹底底的懵逼了。

那真是鑼鼓昇天,鞭炮齊鳴,還有,這些妖族是怎麼回事?

嗯?

最後,仇笑痴見到小寶了,在這裡,他不光見到了小寶,還見到彭一山他們,不僅彭一山等人,那位好像是虯龍王吧。

嗯?

青木王跟獅駝嶺的獅駝王以及白象王、鵬魔王都來了。

這場面讓仇笑痴有點平靜不下來,哪怕他是見多了大風大浪的,可是今天的風浪有點太過妖孽了。

“老仇,你來了!”是小寶率先打著招呼。

仇笑痴雖然一肚子疑問,但是到底老成持重,率先詢問小寶跑哪去了,問問他的安全狀況等等。

畢竟,為了找小寶,整個邊梁上下都快要翻了個個了。

“這個都不重要,都不重要。”小寶揮著手,然後望著仇笑痴,雙手環抱在胸前,問道,“你看,這事應該怎麼辦吧!”

嗯?

什麼這事那事的。

別說仇笑痴了,只怕沒有一個人能夠聽明白小寶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

不過聽他的口氣,這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不過,你究竟想要興師問罪,問的什麼罪啊。

這絕對不誇張,興師動眾這已經很明顯,沒看到,人家小寶都開著大部隊來了嘛。如果,這都不叫興師動眾,那什麼才叫興師動眾呢?

“小寶,你是不是要我替你主持什麼公道啊?”仇笑痴倒是會問。

“看看,看看,還是人家老仇有水準,有水平,有文化啊!”小寶指著仇笑痴,天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

不過呢,曹九陽王大龍等人越發感覺,這孩子好像是指著仇笑痴仇參議長,對自己一夥人說的這話。

“你的人犯錯了,你還管不管啊?”小寶問。

額,這是來告狀了吧!

雖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但是曹九陽以及王大龍他們心中咯噔一下,已經意識到會有狂風暴雨的來臨了。

雖然,他們無法想象那會是什麼壞事,但是看著勢頭,絕對好不了,這一點是肯定無疑的。

這孩子,究竟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呢?

想不明白,真真的想不明白,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當然得管了。”仇笑痴倒是會順坡下,問道,“小寶,是不是有誰得罪你了?”

“這是小事,這個暫且不談。”說著,小寶將仇笑痴拉到一邊,小聲對他說著什麼。

至於談話內容,王大龍他們哪怕支著耳朵也聽不到了,但是固然內容聽不到,但是那倆人嘴皮子一動一動的,就好像打鼓的鼓槌,沒有鼓,也打不在鼓上,可是卻打進了他們的心中。

砰!

砰!

心都快要被擊碎了。

終於,在這一刻,前奏結束了,而正題也已經登場了。

眼睛睜得大大的王大龍幾人好像活見鬼了。

怎麼了呢。

只聽得小寶緩緩道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無非跟曹九陽他們有關,意思是說,他們的思想出了問題,道德出現了扭曲。

這事又從何說起呢?

簡單了。

事情是這樣的。

就是王大龍跟曹九陽給他小寶送禮了,送的什麼禮呢,送來壓寨夫人了!

壓寨夫人是誰呢?

雲霄、碧霄以及瓊霄。

而起因是什麼呢?

老王跟老曹欠錢不還,不光不還,都學會欺男霸女了。

小寶說的雖然沒有個順序,但是大致意思可不含糊,清楚的很。

他小寶是什麼人?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能在這種糖衣炮彈之下投降嘛,能受的了他們的蠱惑嗎?

當然不能。

針對一切不良之風,寶魔王要用善良感化他們,要跟一切歪風邪氣鬥爭到底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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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呢,曹九陽自告奮勇了,說什麼,回邊梁借錢還給小寶,而老王又給了個好主意,不如直接就砸邊梁一筆,他們還要分成來著。

小寶說的是滔滔不絕,前後雖然不連貫,但是不影響這一場精彩絕倫,紛飛無比的大戲。

面對著,小寶那聲色並茂的個人發揮,王大龍跟曹九陽兩個當事人眼睛睜得大大的,差點沒中風了。

孩子。

你別亂說好不好,這都是沒影的事情?

怎麼我們就變成這種人了,為什麼我們自己不知道?

是,這其中過程呢,有你說的真是不假。

比如他曹九陽自告奮勇這一段,再比如送禮一段,不過送禮的是雲霄仙子他們,而曹九陽自告奮勇下山也不是那啥,最後還被抓到了。

至於王大龍,更冤枉了,啥我就提議了砸邊梁一票,有沒有搞錯?

我老王是這種人嘛。

雖然故事起源於生活,起源於現實不假,但是你高於現實的高度也太高了吧,這其中脫離現實的部分也忒大一點了吧。

孩子,你不去改行做吟遊詩人都有點屈才了,真的。

貌似,吟遊詩人在天才,好像也沒有你這麼天才的,你究竟讓我們應該說你什麼才好。

到最後,彭一山跟花想容也站不住了,一副站的難受,坐也坐不下的模樣。

這真的不怪他們反映如此,也不是他們有內急憋得,而是這裡面又有他們的事情了。

他們還冤枉呢。

也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在鬧清楚來犯之人不是聯邦仁平一部的時候,彭一山松了口氣,花想容心頭的石頭也落地了。曹九陽跟王大龍並沒有叛變投敵,最後將事情給鬧清楚了。

固然,那個時候開門迎接妖族盟友,雖然沒有正式建立盟約,但是在他們看來,這個時候歡迎客人準沒錯,總不能與妖族鬧翻了。

而開門的時候,聽到小寶說道來砸窯的時候,一個個是哭笑不得,而哭笑不得的還在後面。

人家寶魔王說,我們來砸窯,你們為什麼不出來迎接,為什麼不鑼鼓昇天,鞭炮齊鳴,幹什麼,一點規矩都不懂,一點禮數都不懂。

天啊!

這是什麼操作呢?

額!

砸窯的一方還得熱烈歡迎被砸窯的一方,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還是大王太強悍了呢?

這都不是問題。

問題這個時候才出現。

怎麼就我們成了王大龍跟曹九陽的同夥了?

孩子,你說話要貼近實際啊,我們怎麼就想著分成了,我們怎麼就價值觀扭曲了?

這可關乎一個人的清白來著,你可不能嘴巴一張一閉就將事實給坐定了啊。

額!

我們冤枉啊!

“參議長!”

好傢伙,那邊,一個個異口同聲的叫道,還別說,真是整齊劃一啊,沒有經過演練都如此默契,厲害,厲害。

如果說,他們不是一個團隊的,這說出去只怕也沒有人相信啊。

不是一個團隊的,你們就如此心有靈犀,不是打的一個主意,你們這個時候慌什麼?

這個解釋,他就不好解釋了。

仇笑痴看了一眼王大龍他們,然後對小寶說道:“原來是這樣,放心,有我給你做主。不是我說你們,一個個的。”

仇笑痴指著王大龍那一個個,這般說道:“都是怎麼了?覺悟哪裡去了?價值觀哪裡去了?你們說說你們自己,怎麼還不如一個孩子,真是的!”

要說比不得小寶,這點,仇笑痴說的還真就是實話。

試問,王大龍他們,哪一個比得了小寶?

如果真的能比得了,那麼他們此刻也不會如此著急了。

如果能夠比得了小寶,那麼這個時候,他們就不會被動挨打了。

如果能夠比得了小寶的話,那麼三番五次受虐的也不是他們了。

嗚嗚!

我們是一個團隊,哪怕我們來自五湖四海,但是我們走上了同一個崗位,嗚嗚,嗚嗚,開火車,開火車啦。

此刻,雖然,王大龍曹九陽他們嘴上沒什麼話,但是心裡已經嗚嗚的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們好不好,我們是受害者。

參議長,不是我們把你想壞了,也不是我們在心中對你不滿啥的,對我們,你還不瞭解嘛,對於那孩子,你還不清楚嗎?

別說,你已經認定了這就是事實來著。

就算你說相信,我們也不相信。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

你這叫做助紂為虐,額,助寶為虐,沒錯,就是助寶為虐。

作為新民主自由聯邦的參議院的最高負責人,仇參議長,你平日裡跟我麼說的那些大道理哪裡去了?

不是說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嗎?

為什麼到了你身上就發生改變了?

別說,你讓我們別跟一個孩子一般計較。

是!

我們可以大度,可以不計較來著,但是你得問問這孩子,他會放過我們嗎?

嗚嗚!

做人不能這樣吧。

我們冤枉,真的冤枉死了,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那一個個的內心活動非常強烈來著,一個個欲言又止,不是不想不吐為快,而是激動的還沒準備好來著。

畢竟,這就跟狂風暴雨一樣,來之前,也得醞釀醞釀不是,得給人一點點準備的時間吧。

“怎麼,還不服氣是嗎?看看你們這一個個的,這都是什麼態度?”仇笑痴指著那一個個,“態度懶散,精神疲憊,這是一個合格的民主人士該有的風氣風貌嗎?”

“一個個都給我記住今天,回去都給我寫一份檢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