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要知道在小寶身邊,繡球的戰鬥力可是驚人來著。
至於為什麼沒幫忙,一是除了小寶,沒人能命令的了它;二來,他還要保護小寶的安全呢。
畢竟,誰知道紫衫軍會不會考慮周密,騰出人手來對這孩子動手。
要知道,那些可是受過常人無法想象的訓練的一支隊伍,他們的思維絕對縝密的很。
無憂鄉。
無憂樹。
這是無憂鄉最老最粗最高的一棵樹了。
傳說,無憂樹是天公為了憐惜世人在人世間種下的一棵樹,心誠者在樹下許願能夠心想事成。
對於無憂鄉的百姓來說,這就是一株神樹,當然祭拜者是否真的心想事成就沒有人知道了。
不管怎麼說,這是人們對無限美好的嚮往與寄託,是一份心靈上的安慰。
站在無憂樹上,可是俯視整個無憂鄉面貌,至於土地跟紫衫軍他們交戰的場地也能一覽無遺。
而一個身形蹣跚的老者正站在樹上觀望著一切,這個人,如果小寶跟吳窮他們在一定能夠認出。
正是院長。
捋著鬍子,院長神色凝重的望著無憂鄉所發生的一切,時不時的發出一聲長嘆。
在這個時候,位於院長身邊捲起了旋風,旋風過後多出一人,正是仙法學院後山神秘的守夜人,鄧禮多。
“統領,天波府那邊的人已經出發了。”鄧禮多開口說道。
他彷彿是完成了某種院長下達的任務,回來覆命的。
院長沒有任何表態,依舊望著與紫衫軍交戰的土地跟吳窮。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沉不住氣。”望著吃虧的吳窮,院長淡淡的說道,彷彿那是一種感慨,一種失望。
“星辰要墜入黑暗,淤泥將會加身。”鄧禮多則望向土地,搖了搖頭,彷彿是對結果的一種失望,一種無可奈何。
“歷史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還少嗎?”院長看了一眼鄧禮多,好像在問他。
鄧禮多保持著沉默。
是啊!
星辰墜入了黑暗,被淤泥所包裹,永遠永遠無法綻放出光輝。
這種事情發生的還少嗎?
人世間就是這樣一場遊戲,黑與白,白與黑,什麼是黑,什麼是白,又有誰能夠說的清道的明呢?
“值得嗎?”鄧禮多疑惑了,沉默了許久,彷彿在問這天與地,又彷彿在問院長,又好像在問與紫衫軍交戰的如火如荼的土地。
“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如遂大同夢,何惜身與名。”院長感慨著,“趙將軍當年比誰看的都明白。沒有什麼值與不值,看的方向不同,答案也就不同。或許,從來就沒有過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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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再看下去也只有徒增傷悲,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麼。”
院長轉身而去,一步踏在虛空之中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風從西北而來,彷彿沒帶來什麼,也沒帶走什麼,就好像院長一樣,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一般。
他是走了,但是右手插入腰間的鄧禮多卻沒有離開,好像他還有什麼使命沒有完成。
這一晚註定如這長夜一般蒼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