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姜白走上前去，試圖把對方退出去。
“你...出去。”
“來都來了。”
陳軒順勢摟住女朋友的腰，此刻的倆人穿得都很單薄。
雖然隔著衣服，但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細膩的肌膚。
好事結束不久，姜白的臉色還有些泛紅，身子也比平時也更加溫熱。
摸起來，感覺很好。
“哎呀。”
......
拗不過他，姜白被迫接受了一起洗澡的結局。
雖然，感覺還行。
就是太不好意思了！
都怪你。
都是你要求的。
躺在床上，姜白用小拳頭輕輕垂著對方的胸口。
陳軒享受著女朋友愛的按摩，開口說道，“以後在家裡安個浴缸吧。”
“浴缸...”
姜白眨了眨眼睛，沒用過，不過好像也不錯。
可以泡澡，應該挺舒服的。
“好呀。”
“買個大一點的。”
“為什麼呀？”
陳軒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可以一起泡澡。”
“哎...你。”
沒個正經。
姜白稍稍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懲罰了一小會兒後開口說道，“困了。”
“那睡覺吧。”
“好。”
說完話，姜白就閉上了眼睛，依偎在對方的懷裡。
陳軒還並不困，現在時間還早。
自己的女朋友，應該是太累了。
誰讓她今天穿了攻速裝呢。
姜白的氣息穿過睡衣，輕撫著自己的胸口。
陳軒捏了捏對方的笑臉，惹得女朋友輕哼了一聲。
等到對方逐漸安靜下來，陳軒拿出手機隨便看看。
沒一會兒，就收到了幾條訊息。
點開微信，是之前高中時跟他們三個一起創的群。
【劉川楓：你們國慶回去嗎？】
【王淼：回。】
【曹華；回。】
看著螢幕，陳軒也跟著回了一句，表示自己也回去。
【劉川楓：那正好，出來聚聚。】
【王淼；可。】
【曹華：嗯。】
【陳軒：好。】
群裡繼續發著訊息。
【劉川楓：你們都哪天回來，我已經到家了。】
【王淼：我在車上，今晚就能到。】
【曹華；明天上午。】
【陳軒；我明天晚上。】
【劉川楓；那就後天吧，出來聚聚。】
約定好見面的時間，幾人在群裡互損幾句，然後又提了件正事。
【劉川楓：我帶我物件一起。】
【王淼：？？？】
看著螢幕，陳軒笑了笑，看了眼懷中的女朋友。
要不我把你也帶著吧。
老友間的聚會還是讓人有些期待的，物慾橫流，能有幾個值得掛念的人極為難得。
像他們之間這樣，平時基本不說話。
但有了時間，大家還是可以約出來聚聚。
這種相處方式，還是讓人覺得挺舒服的。
即使是天南海北，但都有一個共同的歸途。
那座江南小城，雖然很小，也不發達，卻滿載著一群人的美好回憶。
有空的時候，還能在那裡相約一場。
這時，陳軒又摸了摸懷中女生的腦袋。
“嗯...”
姜白蹭了蹭他的胸口，嘴裡嘟囔著什麼。
這次口齒不清，陳軒聽不明白。
但想想也能猜到，又是些傻傻的話語。
雖然，他也很愛聽。
“晚安。”
衝著女朋友笑了笑，陳軒也調整姿勢，準備睡覺。
閉著眼睛的姜白往她身上貼了貼，嘴裡嘟囔出一句稍微清楚的話，“晚安呀...”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姜白才睜開眼睛。
當然了，拉著窗簾，她也不知道幾點了。
見對方已經醒來，她有氣無力地說道，“幾點了？”
“十點。”
“喔...”
該起床了。
“哎呦...”
剛想起身，就覺得身子還有些痠痛。
都怪你。
姜白撅了撅嘴，“我要起床了。”
“起唄。”
“我動不了了。”
“嗯？”
“抱我去洗臉嘛...”
姜白扭過頭，不去看他。
動得了，就是不想動。
反正都是你害的。
昨晚抱我去洗澡，今天就再懲罰你抱我去洗臉。
嗯...
也不算懲罰啦。
“好。”
陳軒選擇聽女朋友的話，放下手機，從床上下來。
然後，把對方抱起，一路走到衛生間裡才放下。
對著鏡子，倆人一起刷牙。
姜白抬頭看了眼鏡面，發現對方也在透過鏡子看著自己。
忍不住笑了笑，白色的泡沫從嘴裡滲了出來，一直往下巴滑落。
“哎...”
陳軒伸手，幫她擦了擦，“笨死了。”
“什麼嘛...”
我哪裡笨了？
明明是你。
......
國慶出行的人很多，不管是去旅遊的，還是回家的。
車站機場人都不會少，買票也並不容易。
雖然現在可以在網上提前搶票，但也不是萬無一失。
很多時候，就必須在時間上做出妥協。
倆人的車票是晚上的，等回到那座南方小城，已經是九點鐘了。
下來之後，已入十月，天氣開始漸漸轉涼。
晚風徐徐，撩撥著少男少女的黑髮。
出站口的位置，很多人翹首以盼，期待著從裡面走出那個讓自己掛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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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不需要等候，因為她掛念的人正牽著手呢。
“我們坐公交車吧。”
“行。”
“嗯嗯。”
姜白被拉著手，跟在旁邊走著。
坐公交車，就可以再多待一會兒啦。
兜兜轉轉，又轉了輛車，姜白並不覺得麻煩，反而很喜歡這種感覺。
自己只要跟著他就行了。
等到站之後，距離她家已經不遠了。
剩下的路程，步行個幾分鐘便到了。
小區的位置比較偏僻，路上的行人並不多。
道路兩旁的路燈點亮了十月的夜空，映照出稀疏人流的影子。
走著走著，姜白看見了前面也有一男一女。
和自己倆人不一樣，他們的年紀很大了。
頭髮都白了。
步伐也很慢。
還拉著手呢。
見此，姜白拉緊了陳軒的手，並不打算超過他們。
“怎麼了？”
“你看呀。”
姜白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前面，示意對方看看。
“看見了。”
“嗯...”
姜白低頭淺笑，我們這麼老的時候應該也像這樣吧。
頭髮都白了，但是你還是要牽著我。
看了眼旁邊的男朋友，姜白開口問道，“我們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也會這樣吧。”
“嗯。”
陳軒點了點頭，開玩笑地說道，“說不定這麼大年紀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你胡說什麼呢？”
姜白錘了下對方的肩膀，這次的用的力氣比較大。
不許亂講這種東西。
“我錯了。”
“嗯。”
姜白點了點頭，小聲地說道，“你要跟我一塊白頭發呢。”
“好啊。”
陳軒笑著說道，“等到冬天的時候就行了。”
“為什麼呀？”
“冬天下雪啊。”
陳軒抬頭看了看天，明月當空，天氣正好。
“他們不是說嘛，下雪的時候別打傘，就能一起白頭了。”
“喔。”
好像是這樣呢。
姜白開始腦補那種景象，雪夜的時候，倆人牽手而行。
慢悠悠地走在潔白的路面上，雪花幫倆人染個頭髮。
好像是挺好的。
姜白笑了笑，然後又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
不行。
“那你會感冒的呀。”
我們還是一起慢慢變老吧。
這樣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