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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嶽府抓賊

嶽無笛一腳踢開激動得要撲上來的老太監,道:黃裳,皇上,也就是你的主子。你果然還是這麼關心啊,怎麼樣用他的訊息換我父親找的那本書的訊息,如何

老太監乾癟褶皺的臉上一陣顫動,身子也在顫抖,幾乎已沒有鮮血的身體內,居然還流出了幾滴眼淚,他掙扎了良久,他抬眼看向嶽無笛,眼神之中的恐懼難以掩飾。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父親究竟要找什麼書求求你,能不能告訴我皇上去哪裡,我現在殘廢了,也即將死了,根本找不到他,他也不會知道是你殺了我我只想知道皇上現在的情況求求你告訴我老太監聲音嘶啞中帶著久遠的回憶。

小太監鄭春有些難以理解,教主道君皇帝,宋徽宗,不是早就死在金國了麼,怎麼可能還在世上

但是他也知道這裡沒有他說話的份,只能乖乖閉嘴,看著老太監悽慘痛苦的模樣,心中暢快無比,眼淚卻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嶽無笛看著老太監的模樣,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老太監是真的不知道了,不然,他不會吝嗇一個對他自己毫無用處的訊息,來換取黃裳的情況。

求求你,告訴我老太監用一隻腿爬了過來,哀求嶽無笛。

嶽小子,此人雖然惡貫滿盈,但是一片忠心也是令人佩服,便告訴他再讓他死吧。洪七公一直都在默默地看著,這時突然道。

嶽無笛想了想,道:訊息可以告訴他,但是殺父之仇,不可不報。說著將老太監提了起來。將他最後一條腿扯了下來,不理會老太監淒厲的慘叫聲,道:

你聽著,不管他是黃裳還是皇上,都已經死了。在終南山和王重陽同歸於盡,骨灰被我按他的遺命。灑在了臨安大海

不可能僅剩下軀體和頭顱的老太監在嶽無笛的手裡瘋狂地掙扎,拼命地大叫:皇上是天下第一,不可能會死

我沒必要騙你,因為這是你在人世間聽到的最後一個訊息,騙你根本沒有意義。嶽無笛冰冷的聲音如同最寒冷的冰渣互相碰撞。

他的眼眸也彷彿霜雪一般寒冷肅殺,一手提著老太監的軀體,一手提著他的頭顱,雙手一較力,便將老太監的頭顱扯了下來。終於有大股的鮮血從他的身體裡流了出來了。

老太監的喉嚨裡猶自發出嗬嗬的聲音,當頭顱掉落在地上之時,那聲音才止住。

嶽無笛朝著洪七公一拱手,身軀完成了九十度,誠懇地說道:多謝七公仗義出手,否則以此獠的武功,晚輩真的難以殺他。

洪七公連忙扶起嶽無笛,道:你爹的死。也有我的過錯。不須如此。只是你今日如此辣手,只怕對心境有所影響啊。日後修煉之時,一定要謹慎。

嶽無笛點了點頭,卻沒有放在心上。

他剛才之所以將老太監五馬分屍,純粹是多年的恨意發作,一朝迸發,滿腔的憤怒。再加上這老太監確實作惡多端,下手就狠辣了一些。

如今他的心境在經歷了珠穆朗瑪峰和那次入定之後,短期內已經沒有什麼大患了。

轉頭看向小太監鄭春,見他居然在流眼淚,並且幫著老太監收拾殘軀。不由有些惱怒,問道:你不恨他

小太監剛剛撿起老太監一隻胳膊的手微微一顫,胳膊掉在地上,小太監停了下來,看著嶽無笛道:我恨他,但是這些年他畢竟對我不錯,悉心教我武功,毫不藏私,也算對我有恩。

他殺我全家,斷我子孫根,我自然恨他,所以在恩公你說出城隍兩個字的時候,我就已下定決心幫助恩公殺了他。

現在他已經死了,殘軀無人收拾,我作為他唯一的弟子,自然應該為他下葬。

嶽無笛聞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其他的我不管,但是頭顱我要帶走。

小太監愣了愣,隨即將老太監的頭顱遞給了嶽無笛,道:既然是恩公要,鄭春當然沒有阻攔的道理,我幫他收攏殘軀,已是盡了弟子的責任。

嶽無笛接過頭顱,從老太監身上扯下衣服包好,而後點了點頭,問道:你之後打算幹什麼,繼續回皇宮麼老太監死了,你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小太監鄭春一笑,道:恩公不必為我擔心,老太監在皇宮是一個隱秘的存在,沒人知道他。他之所以跑出來攔截恩公,就是不想戰鬥發生在皇宮內,以致於暴露了他自己。現在他死了,皇宮裡面沒人會知道,也沒人會追究。

嶽無笛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看小太監臉色帶著一絲泛紅,想必他之所以回宮,是另有原因吧,那個小宮女呵呵,太監和宮女,倒也有趣。

也許是剛剛大仇得報,嶽無笛的心情異常的輕鬆,心思很活泛,他又想到了皇宮之中的那名貴妃,於是問道:周貴妃怎麼樣

小太監鄭春道:貴妃娘娘身子一直都很安泰。

嶽無笛點了點頭,而後對洪七公抱拳道:這次多謝七公相助,大恩不言謝,小子要拿老太監的頭顱回去祭奠我父親,就此別過了。

洪七公也抱了抱拳,道:按理說老叫花該一起去的,無奈五臟廟又在作怪,老叫花就先去找吃的了,小子,你自己回去吧。

嶽無笛微微一笑,並不以為杵,洪七公為人就是這樣,不會在乎這種俗世禮節,他幫嶽無笛殺了老太監,已經是彌補了心中愧疚了,至於祭奠嶽朝,對他來說卻是完全沒有必要。

嶽無笛告辭離去,一路上狂奔回家,本來就在臨安城外。以他的速度,半個時辰沒到,便回到了嶽府。

當嶽無笛把殺父仇人的頭顱帶到了母親蘇柔面前的時候,蘇柔失聲痛哭,她是一看似柔弱實則堅強的女人,除了父親死訊剛剛傳來的那段時間以外。嶽無笛從沒有見過蘇柔在他面前流淚。

儘管他的武功不斷地精進,但是不通武功的蘇柔仍是將嶽無笛當成孩子,在他的面前,阻擋著一切風雨。

但是當嶽無笛提著殺父仇人的頭顱回來之時,蘇柔的內心,剎那間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一個女人為兒子遮擋了十年的風雨,實在是已經太累了。

儘管府中生活還算優渥,但是心靈上的擔憂期盼。是任何一個母親都不能避免的,何況這個母親的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父親。

蘇柔的眼淚,既是為了他死去的丈夫而流,也是因為他兒子的成長喜極而泣,同時,又帶有對兒子的擔憂。

阿笛,這一年多來,你在外面受苦啦。蘇柔知道。自己的兒子這一年多來在外面所經歷的事情,絕不是他對自己說的那麼輕鬆那麼簡單。他一定是在江湖中闖蕩,在生死中搏殺,不然,如何能將殺死嶽朝的兇手的頭顱給帶回來。

娘,我一點也沒受苦,孩兒的武功那麼高。整個天下都沒幾個人能勝我。我在外面,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決沒有人能欺負我。嶽無笛用孩子話的語氣安慰著他的母親。

蘇柔憐愛地看著他的孩子,道:阿笛,娘知道你胸懷大志。所做的事情,每一件都充滿了兇險。有你這樣的孩子,娘感到很自豪,你放心,以後不管你做什麼事情,娘都不會阻攔你。

母親總是最瞭解孩子的,雖然嶽無笛什麼都沒有說過,但是蘇柔確實比天下任何人都更知道嶽無笛的心思。

而嶽無笛,聽到這句話後,心底最後的一絲顧慮也不復存在,天底下任何人反對自己他都不在乎,唯獨如果母親不贊成,他將躊躇不決。

現在,這一點顧慮,已煙消雲散。

嶽無笛將老太監的頭顱醃製了,放在當初自己私設的父親的靈位之下,作為供品。沒有通知嶽府的其他人,私自殺人,在官宦人家不算什麼大事,但是也絕不是兒戲。嶽無笛不想節外生枝。

所以父親的靈位,他早就是建了一間密室存放,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將殺父仇人的人頭放在父親的靈前,當做供品,永遠存放。

和母親蘇柔一起在父親嶽朝的靈前祭拜之後,走出了密室,蘇柔吩咐下人端上了飯菜,嶽無笛正要填一填肚子,卻聽見外邊喧鬧之聲大作。

抓住他抓住他動靜就是在嶽府之中傳來的,準確地來說,是從嶽薇的那間院子傳來。

嶽無笛心中一驚,連忙縱身出去,幾個縱躍,來到了嶽薇所住小院的院牆之上,只見院子之中,一大群護院和岳家子弟正圍著一個拄著雙柺的青年打鬥。

不說護院,岳家子弟一般都是文武兼修的,個個都有不俗的武藝,一套岳氏散手都能使得規規矩矩,不說在江湖上揚名立萬,但是等閒七八個壯漢,一般都近不得身。

但是如此之多的岳家子弟,帶著一大群護院,圍攻一個殘疾人,竟是落入了下風,時常會有一兩人被對方的鋼拐擊中,挑飛了出來。

幸虧那青衣人未下毒手,不然那幾個岳家子弟,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是他嶽無笛自然認出了那名拄著雙柺的青衣人是誰,臉色有些不好看。

曲三竟然大白天來到了岳家,和嶽薇私會

現在被抓了個正著,倒要看看他如何脫身

曲三雖然雙腿殘疾,行動不便,但他或者左拐點地,以右拐攻擊,或者右拐點地,以左拐攻擊,無論是岳家自己還是護衛,沒有人能夠靠近他而不飛出的。

十幾名岳家子弟,此時已經在地上躺了一大片,捂著身上被鋼拐打中的地方,一時之間就是爬不起來,但是瞧他們的神色,顯然也沒有受到什麼重傷。

剩下的人都是大怒,沒想到這個淫賊,武功竟是如此了得,若是被他逃脫,岳家還有什麼面子說是嶽武穆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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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三兩只鋼拐交替使用,比健康人還要靈活,又打飛了幾個人後,竟然打出了一個缺口,從那個缺口鋼拐一點就要逃出去。

哪裡走忽然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一個身穿官服的老者一個躥步而出,一招憑欄式就向曲三的下盤抓去

曲三頓時一驚,從對方出手的速度和時機來看,絕對是高手,就算自己全盛時期也未必勝得過此人,現在雙腿殘疾,如何能是對手

心中一慌,身形更是一滯,曲三連叫不好,連忙單拐點地,將身子高高撐起,才險險避過了對方的招式。

曲三趁機一瞥,認得是自己暗中調查過的岳家家主,岳珂,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對反的武功不是自己現在這種狀態能夠硬拼的,為今之計,只能儘快逃走了

見嶽珂一招不成,另一招又旋踵而至,曲三又是一點鋼拐,身子移動,到底還是晚了一份,被嶽珂的掌風刮中,將自己的衣衫下襬撕了下來。

到底是桃花島的弟子,胸中自有傲氣,見此情狀,曲三反而活過身來,一拐支地,另一拐對著嶽珂當中砸了下去。

岳珂冷哼一聲,赤手空拳就要格擋,渾然不懼對方的鋼拐。

誰知曲三當空一砸只是虛招,他桃花島的武學虛虛實實繁不勝繁,便是嶽無笛也大為稱讚,曲三雖然殘疾,卻是黃藥師座下最聰慧的弟子,將一路落英神劍掌已練出了幾分神髓。

此時將鋼拐化作落英神劍,雖然因為鋼拐沉重有失輕靈,但是招式虛實變換,仍是十分純熟。

嶽無笛一眼就認了出來,他當空一砸是虛招,現在當胸一戳,看似是實招,但是隨時也可以化為虛招,虛虛實實的變化,永遠沒有定數。

岳珂雖然武學不博,但卻是識貨的人,知道對方所使,必是上乘武功,心下不敢怠慢,將岳家散手一一使出,一拳一掌,盡是走剛猛的路子,完全不理曲三的虛虛實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