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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目光如鬼,陰狠怖厲

徐風塵喝的正興起,八全門的杏花酒以古法釀製,別有一番風味。

杏花村館酒旗風,水溶溶,揚殘紅。謝逸的這首詩寫的真是倍有意境啊。

徐風塵一口喝完,酒勁上湧,把酒罈拍在桌子上,笑道:“江湖上的俠客,喜愛酒後打架,俠氣裹著酒氣,真真讓人豪氣幹雲。”

“徐花花,你且在這好生吃著菜,本大俠去去就回。”

徐花花挑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慢嚼,望著窗外的景緻,讚賞道:“小女子便等著徐大俠,斬盡魑魅魍魎,興盡歸來。”

江連客笑意吟吟,“齊老,你再去會會他。”

齊老抖得跟篩糠一樣,“老闆,老朽年邁,實在是打不過他。”

“你怕什麼?死了我給你打造一款鍍金棺材,再送給你那不成器的兒子一百萬,去吧。”江連客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絲毫沒有將齊老的命放在眼裡。

“是。”齊老無奈答應。

杏花酒五十度左右,自認酒量不錯的徐風塵,腿有些發軟,彷彿踩在一團棉花上。

齊老提了口氣,三步並做兩步,似是尚能飯否的廉頗,氣勢很足。

大喝一聲。

徐風塵不緊不慢,伸手,作拳。

華夏武功,講究的是殺人技,如何最快的打倒敵人才是精髓,花拳繡腿故而好看,真碰上行家裡手,往往一招之下就要了小命。

齊老的對戰經驗自然豐富,要不然也成不了江連客的保鏢,可畢竟不是徐風塵這種狠茬子。

在他的拳招被攔下後,徐風塵合身撞進齊老的懷裡,一手擒拿住手臂,另一只手半環抱住腰,稍稍用了些力氣,齊老整個人便扔了出去,砸碎了一張桌椅,噴了一口血,嘴裡鼓鼓囊囊,不知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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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連客神情未變,齊老的年紀大了,他又不是姚老怪、蔣紅砂那種老而彌堅的不世高人,所以江連客才新找了旁邊這位平頭青年,當然,還自導自演了一場暗殺戲碼,把罪魁禍首的高帽子按在了蘇易的頭上。

江戚站在江連客的身後,找了個舒服的說話方式,“爸,讓熬菊上,把他打死。”

“你姓甚名誰?”江連客笑眯眯的盯著徐風塵問道。

“徐風塵。”

“徐家的那位棄子?”江連客停頓一下,反問道。

徐風塵拍拍手,“是。”

江連客瞥了一眼背對著他們,慢吞吞吃飯的徐花花,“她是你二姐還是大姐。”

“二姐。”徐風塵照實回答。

江連客笑意更濃,說道:“聽說你滾出華夏後,去國外享清福,怎麼又回來了?”

“華夏山清水秀,人傑地靈,我想回來會會你們這些市井猛人。”徐風塵也笑起來。

這句話就有點開戰的味道了。

其實,江連客早就打聽清楚了,打江戚的人就是徐家的棄子徐風塵,只是他和徐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了個江戚就去把徐風塵教訓一頓,太得不償失了,然而,今日狹路相逢,兩相無事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民工出身一路打拼出一身榮華富貴的江連客自不是膽小如鼠的人物,他問道:“徐風塵,若是你身後是王家、李家、孫家這等H市的龐然大物,我還不敢動你,可徐家早已不是五年前的老虎,你說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徐風塵冷笑一聲,“你好歹也是H市的地頭蛇,說話怎麼這般囉嗦?”

“哈哈……小子有種,看來市井謠傳有誤,你並不是不學無術,從你剛才那一手,能瞧得出來,有一身本事,我江連客雖是看不起大家子弟,但同時也‘敬重’你們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熬菊,去給他一點教訓,手裡給點勁,算是給你弟弟江戚和齊爺爺報仇了。”

江連客踱步到欄杆,眺望著窗外的景色,嘴裡唸唸有詞,“熬菊,習武十三年,揹負血海深仇,深藏大山被那位世外高人打磨了一身的怨氣,二十六歲時走出大山,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找出仇人,再用一個小時將之滿門斬殺,後跨省逃竄,流亡到我的身邊,我便把他改頭換面,名字仍舊沿用熬菊,身份卻是煥然一新。”

熬菊的頭髮有不少白髮,鬥雞眼看著微醺的徐風塵,不屑道:“得罪了。”

拱手。

不等徐風塵回禮,一步邁處,剎那而至。

拳鋒好似一道閃電,目標是眉心,想要一擊斃命。

徐風塵同樣不屑,看著熬菊一步便到,瞧著他的力氣集中到手臂。

外家功夫,比徐風塵見過的很多武夫都要強上一大截。

與昨天刺殺蘇言然的女殺手在伯仲之間。

徐風塵腳步一滑,脖子稍擰,側身避過。

熬菊的這一拳便落在了空處,轉身驚訝的注視著徐風塵,立即收回輕視之心,擺出架勢,馬步扎的很穩,精氣神凝在一點,如臨大敵。

徐風塵瞧著似乎已經十拿九穩的江連客,問道:“你就如此放心?”

江連客哈哈大笑,“旁人都說我是笑面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內公公,可不盡然,做任何一件事,我都會把對手往死裡整,斬草除根,我怕春風吹又生啊!徐風塵,熬菊還沒開始呢,你把心放進肚子裡就行,今天啊,你是走不下這二層閣樓嘍。”

“好一個大內公公,我倒要瞧瞧,你的保鏢熬菊有幾斤幾兩,能否讓我盡興。”徐風塵的酒勁發作,腦袋暈暈然。

說話時吊兒郎當,話說完,徐風塵面色一正,也擺了個架勢,只是他的起手式,擺的隨意,彷彿市井小兒的嬉戲玩鬧。

徐花花望著徐風塵,暗道,要動真格的了?

這次,他不讓熬菊佔得先機,猛然前衝。

熬菊跳起,腳尖踢向徐風塵的下巴。

徐風塵冷笑,不退不讓,猛然一拳擊出,藉著酒勁,他這一拳使了十足的力氣。

砰。

拳頭打在熬菊的小腿,熬菊立時後飛了出去,後背撞在柱子上,摔落在地。

江連客悚然大驚,笑意減了幾分,不再欣賞景色,全神貫注注視著熬菊。

熬菊強憋回嗓子裡的鮮血,擦了擦嘴角,沙啞道:“好大的力氣。”

徐風塵笑道:“底子不錯,算是登堂入室了。”

撐著地面爬起來,熬菊晃了晃肩膀,小腿劇疼,感受了下傷勢,暗道,沒個十天半月是養不好了。

旋即腳尖著地,把另一只腳當做支點。

兩人對沖。

江戚在江連客的身後擔心的要死,小聲的祈禱,熬大哥一定要把徐風塵打死,一定要打死!

熬菊只覺得徐風塵跟個泥鰍一樣,自己的一招打出去,他就像未卜先知般,左挪右躲,而徐風塵的一招,他就得用出全力才能防住。

記得教他的師父說,熬菊的資質在武學一途並不太出眾,只是他耐得住吃苦才能弱冠之年有小成,倘若追求武學高點,沒有二三十年的勤學苦練是萬萬不成的,世間還有另一種人,天資高絕,一年的習練頂別人五年,是天之驕子,放在武學盛行的年代,稱得上是武學宗師候選之人。

雖然在這個時代,武學好像淪落為了娛樂專案,其實不然,武學高手層出不窮,華夏更是排出了十大宗師、四小宗師的名次座位,每一個上榜之人皆是一方豪雄。

熬菊的視線逐漸模糊,五臟六腑像是在震動,徐風塵的每一招對他來說無異於巨石砸身。

江戚哭喪著臉,熬菊已經沒了還手之力,全在被動防守。

江連客的笑意消失,目光如火,神情儘管並未表現的太多波動,但心裡卻翻江倒海,暗道失算,徐風塵這位徐家的棄子,竟然如此深藏不漏,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徐家死而不僵啊。

熬菊的胳膊讓徐風塵擒拿住,力氣耗盡的他望洋興嘆。

徐風塵問道:“認輸不認輸?”

“不認!”養了十幾年的氣性,刀架在熬菊的脖子上,也不能令他眨下眼。

徐風塵一腳點在熬菊的腳腕,熬菊身體失衡,向前撲去,手在徐風塵的手裡,身體一頓,接著就是天旋地轉,徐風塵單抓著熬菊的胳膊,硬是甩了出去。

熬菊連砸數張桌椅,身子撞在牆上。

一場打鬥,徐風塵的酒醒了七七八八。

向著江連客走去。

江戚怕得雙腿打抖,若不是父親江連客在,只怕當場就給徐風塵跪下了。

江連客維持著江湖大佬的牌面,負手而立,中山裝的衣角被從窗外吹來的風刮的搖擺不定,正如眼下的心緒,忐忑難安。

“如果我知道會是這種局面,我會主動讓江戚和齊老向你賠罪。”江連客的語氣很平靜。

只有他身後的江戚才看到江連客負著的手在輕微發顫。

徐風塵低了下頭,重新看著他,“世間沒有如果。”

“請代我向徐老爺子問好,你爺爺的身體還健壯嗎?”江連客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徐風塵笑道:“威脅我?還是威脅徐家?你以為憑你現今的能量能動的了徐家嗎?”

“交換個條件?”江連客的手互相攥住,穩住不讓其顫抖。

徐風塵好奇的看著,“你說。”

“放過我們父子,我告訴你一件關於你徐家的事情。”江連客貌似淡定說道。

“我想想。”

徐花花不顧顏面的打了個飽嗝,走到徐風塵的身邊,注視著江連客,“你是說李家聯合其他勢力想要瓜分徐家的陰謀?”

江連客這才跟破了相般震撼道:“你怎麼知道?”

“哼,我徐花花是誰呀!上得了天庭下得了地府,你以為你們的小動作徐家不知道嗎?五年的時間,就讓你們忘了當初是怎樣給我們徐家當狗的嗎?”

“你回去,讓李盡攬轉告李家那些不安分的小子,別忙著送死,先想想退路。”

徐花花的話很耐人尋味。

江連客轉身推著江戚就想走。

“等等。”徐風塵喊道。

江連客問道:“你二姐讓我們走!”

“我還沒讓你們走呢,事情可還沒完。”

“呵呵,好!你想怎樣才能了結此事?”

徐風塵說道:“我不會動你的,好歹你也是H市的地頭蛇,身份擺在這呢。”

“但,你兒子就不是了。”

一手抓過江戚,徐風塵就是一頓毒打。

江戚的慘叫響徹酒樓,江連客全身不受控制的抖,能拼到現在的地位,他個人的身手也不差,然而那是與尋常人比的,和徐風塵這等武學高手動手,就是白白送死。

江戚的痛喊頓止,昏了。

徐花花拉住徐風塵,說道:“給個教訓就行了。”

徐風塵整理了下衣服,“滾吧。”

江連客低下頭,背起腦袋跟豬頭一樣的江戚,一步步走下樓梯。

目光如鬼,陰狠怖厲,他從未受此欺辱,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掉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