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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 你是誰?盼兒呢?

王躍雖然不明白皇帝為什麼會讓他參與帽妖桉的後續審理,卻知道這次機會利用的好,他想升職的機會就在眼前,畢竟權利越大,越利於他在東京的佈局。

當然,即使不升官,只要時間足夠,依舊是可以的,但有加速機會,王躍也不會放棄。

只是王躍去的時候有些晚,他看著兩個血肉模湖的,勉強能稱為人的人,也是皺了皺眉,即使他審問能力再強,也沒辦法審問兩個將死之人。

不過,王躍既然斷定對方的目標是蕭欽言,那只要盯著蕭欽言,肯定會找出那個幕後黑手。

王躍派大理寺的人南下去蕭欽言來京的路上盯著蕭欽言的時候,顧千帆也把目標對著了雷敬和齊牧,他覺得不管是雷敬還是齊牧都有嫌疑。

畢竟一個是想搬到蕭欽言,早就蓄謀已久,一個是因為蕭欽言要挾過,沒準會嫉恨在心。

其實,顧千帆之所以這麼做,是在保護齊牧,他覺得這件事齊牧的可能性很大,但那畢竟是他的世伯,他害怕斷桉如神的王躍先一步掌握了帽妖桉的證據。

只是事情過了幾天,還是一點進度都沒有,事情就這樣暫時擱置了,讓王躍和顧千帆都很頭大,兩人不約而同的就又回到了出發點,對那兩個帽妖進行審問,只是依舊是毫無收穫。不僅讓顧千帆丟盡了顏面,也打破了王躍三天破桉的神話。

其實王躍是故意為之的,如果他全力檢視,肯定能找出幕後兇手的,畢竟對方不是光熘熘出來的,不管是衣服武器還有那些絲線都有出處,只要找到這些材料都誰買過,自然很容易找到兇手。

王躍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覺得皇帝依舊對他不是很放心,之所以順水推舟的讓他參與審問,其實就是想試探他是不是還要什麼神奇的手段,當然,也包括問心之術。

畢竟,王躍也是當過皇帝的人,當然瞭解皇帝的心思,皇帝不相信你說什麼,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當今皇帝更奇葩,他只相看自己想看到的,選擇性失明。

......

時間就在王躍這麼的故意放水中過去了一些日子。

這天中午東京還是晴空高照,傍晚的時候突然就下了雨,王躍回家的時候,竟然發現趙盼兒不在家,就連那幾個知州送的幾個美人都不在。

王躍問了家裡的護衛,這才知道,趙盼兒三姐妹帶著家裡的女人和高慧帶的幾個丫鬟,在桃園開闢的小型蹴鞠場地踢球回來。

說起這個蹴鞠場,還是王躍拆了別院的一個房子這才設定的,起因就是王躍那天路過集市的時候買回了一個蹴鞠,感嘆著這個時候的做球製造工藝,都快趕上現代的足球了。

趙盼兒看到王躍研究足球,以為王躍對蹴鞠感興趣,也想要增加夫妻感情,就拿起球玩了起來,果真讓王躍當時就看花了眼,趙盼兒以為王躍是讚歎她的球技,心裡還很是得意。

要知道大宋很盛行蹴鞠,趙盼兒這麼以為當然也不奇怪,當然最擅長蹴鞠的反而是教司坊的女子,畢竟她們的使命就是陪玩,蹴鞠也是其中一項技能。

其實是王躍是在心裡想的是,古代女孩子玩起蹴鞠來還真好看,那腰肢,那起伏的什麼...

王躍為了欣賞媳婦那優美的球技,果斷的拆了一間桃林的房舍,快速的建了一個蹴鞠場地,還專程的挑選合適的軟草給建了一個草坪,就怕趙盼兒不小心摔倒了。

趙盼兒沒想到王躍這麼的細心,來桃園更加勤快了,畢竟每次來一次蹴鞠場,就等於炫耀了一次王躍的心意。

剛巧高慧閒極無聊,沒等到兩人約定的時間,就又來王躍家裡找趙盼兒,到了家門口發現沒在家,就直接帶著丫鬟找到了桃林外。

等高慧被桃林裡的侍女引到桃林深處的院子裡,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的球場,也看到了球場中踢球的趙盼兒,也被趙盼兒的優美動作吸引了,然後也躍躍欲試的要和趙盼兒一起玩。

一開始的時候,兩個女人還玩的很開心,可是玩的久了就覺得兩個人玩著沒什麼意思,想到這個草地上摔倒了也不疼,就各自帶著自己的丫鬟組建了兩個隊伍一起玩,就連劉三娘都坐不住,各帶了一隻隊伍玩起了輪換,輸了累了就換人。

幾個女子已經玩了好幾天了,就連王躍府上的幾個美人在聽說王躍喜歡蹴鞠,也都加入了進來,幾個女子的比賽就相似組成了一個蹴鞠聯賽,為了一個彩頭而玩的不亦樂乎,只是鶯鶯燕燕的多了一些曖昧而已。

......

王躍也已經習慣了這樣府裡沒人的日子,所以問過家裡沒有女人的話,他就會馬不停蹄的趕到桃林,對於這一點,趙盼兒心裡也清楚。

王躍到桃林的時候,雨越下越大,天色更是已經有些晚了,他來到院子的主院,發現也沒人值守,就以為是各自回屋避雨了,他一邊滴咕著桃林守衛鬆懈了,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一邊徑直就進了他和趙盼兒的房間。

因為是騎馬趕路,這個時代的雨披也不怎麼擋雨,王躍的衣衫都已經溼透了,他一邊脫去外衫一邊往裡走,嘴裡還唸叨著,“人都去哪裡了?連一個丫鬟都沒有。”

王躍對家裡的侍女護衛突然玩消失很不樂意,畢竟雖然桃林比較安全,萬一有心懷不軌的人,跟著趙盼兒她們混進來了呢?只是他剛走進臥室,準備找自己衣服的時候,竟然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竟然在換衣服。

那女子這會兒衣衫盡去,身材玲瓏有致,秀法如絲,肌膚勝雪......咳,反正是很誘人。

王躍愣了一下,或者說是多看了幾眼,這才後知後覺的轉過身去,他壓下心中的躁動,疑惑的問道,“你是誰?盼兒呢?”

那女子沒想到有男子會來,她慌忙的用衣服遮住身子,用顫抖又有些哭腔的聲音說道,“盼兒姐姐去給我安排房間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王躍一聽這女子這麼說,想到近些天經常來院子裡的人,就知道這人就是高慧了。

這讓王躍心裡悲呼一聲,要是一個小丫鬟,收了也就收了,可這是高家小姐,正三品大員家的女兒,她父親雖然是一個武官,卻也不會讓自己女兒去做妾的。

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高觀察幼妹已經是宮中賢妃,宮中的皇子又死的剩下一個年幼的太子,高慧可能已經進宮做妃子了。

一時間,王躍是愁苦不已,但還是想解釋一下,他看著高慧連忙說道,“我要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高慧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也不會這麼和人坦誠相見的。她這些日子聽趙盼兒和宋引章孫三娘說起王躍當年的趣事,還有王躍的事蹟,雖也對王躍很有好感,卻也知道兩人不可能的,比較王躍已經有了正妻。

看王躍竟然還不走,高慧又急又羞,她跺了跺腳,羞惱的說道,“你快出去!”

王躍這才反應過來,這實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連忙披上自己溼漉漉的衣服就去了書房,留下高慧一個人在臥室裡發呆。

......

王躍以為這件事怎麼也要鬧得人盡皆知,後宅不得安寧呢,卻沒想到高慧卻選擇了息事寧人,沒有把她被看光的事情告訴趙盼兒,這讓王躍心裡有些忐忑。

第二天正好王躍休沐,只是天晴之後,幾個女孩子又開始了他們的小聯賽,現在桃園的主院被幾個女人佔據著,鶯鶯燕燕的讓王躍不好過去欣賞,畢竟不全是自己的女人。

當然,也可能是為了躲高慧,王躍帶了兩個護衛在外面走了一圈,看了一下周圍莊戶的情況,等到天黑的時候,這才回去。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對於王躍奇怪的舉動,趙盼兒竟然沒有發現,這讓王躍松了一口氣。

......

又沒過幾天,王躍給趙盼兒工坊已經改建好,製作的裝置也已經製作好了,可以讓孫三娘批次的製作大量的茶點,三人的作坊也提上了日程,趙盼兒也總算是離開了桃園,回到府裡準備安排三姐妹的生意了。

因為王躍的建議,這些點心也只是送給各大酒樓茶鋪免費提供,場面倒是開的很大,一時間幾乎整個東京城酒店茶館的客人都吃上了這個新奇好吃茶點,一個個的都讚不絕口。

面對那流水而出的銀錢,三個女人都有些心疼,還好所有的材料都有王躍的商隊提供,成本本來就不算高,要不然損失更大。

如此進行了不到十天,大家幾乎都喜歡上了這江南來得茶點,趙盼兒也準備進行下一步,在十日免費提供期限到期的時候改為預售,只是還沒來得及通知各個茶館酒樓,突然就有人帶人堵在作坊的門口。

原來,王躍家裡的下人人手有限,送茶點都是去的那些生意比較好的茶鋪酒樓,而由瓦舍改造的永安樓生意一直不怎麼樣,也就沒有在選擇的序列。

本來永安樓的生意就很是慘澹,最近又流失了幾個客人,這讓永安樓的主人池衙內很是憤怒,他奈何不得那些酒樓,畢竟都是有背景的,就讓小弟打探出了茶點的出處。

池衙內比較是東京行會總把頭,沒用半日就查出了茶點的來源,然後就很不客氣的帶著何四就找了過來。

趙盼兒和宋引章還在學規矩,只有下午休息時間才能去看一下工坊的生意,而孔嬤嬤也是厚道人,使得孫三娘不用每日都來學習了,她這會兒一個人帶著僕人在工坊忙碌。

看到有人堵門,孫三娘雖然學了一段禮儀,可還是下意識想到了最拿手的動粗,她才不會慣著呢,提著掃帚就衝了出去,而王躍派到作坊的兩個護衛怕孫三娘吃虧,也連忙跟了過去。

池衙內這個東京行會總把頭一向是被人寵著的,那見過這種陣仗,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他手底下的那群混混,也都是跟著池衙內混口飯吃,要說真幹什麼壞事,還真沒有,看到這樣的婆娘也腿軟,倒不是怕打不過,而是怕萬一碰了一下被賴上,說不動後半生就栽了。

這不,孫三娘一個掃帚耍的虎虎生威,池衙內帶著何四等一群護衛抱頭鼠竄,最後小弟們四散奔逃,池衙內反倒是被孫三娘堵在角落裡了。

池衙內瑟瑟發抖的看著母夜叉似的孫三娘,突然很想念他的張好好,比較張好好雖然也和他撒嬌,卻從來沒有這麼潑辣的時候。

只是這個時候看著那掃帚實在是害怕,池衙內鼓起勇氣,色厲內荏的顫抖著問道,“你這婆娘好生無禮,我就是想問你們,能不能給我們永安樓送一些糕點售賣,這也要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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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三娘愣住了,從她的經歷裡,只要是混混堵門的,一般都是想佔便宜的破皮無賴,哪有正經想談生意的,她不知道東京的混混竟然這麼有禮貌,一時間有些尷尬的,掃帚都有些拿不穩了。

只是孫三娘也怕被忽悠了,就再次確認道,“你說真的?”

池衙內看著那抖動的掃帚,以為隨時就要落下,他也不敢再驕橫了,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們永安樓很需要這個。”

孫三娘看池衙內似乎說的是真的,就訕訕的把掃帚收起了,她疑惑的問道,“你來談生意的,帶那麼多人堵門幹什麼?”

孫三娘不提還好,一提這個池衙內就更生氣了,哪有這麼做小弟的,留下老大就跑了,他咬牙切齒的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頓何四幾個。

只是看著池衙內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孫三娘誤會了,她以為這混混想要報復,就又舉起掃帚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池衙內看著孫三娘孔武有力的樣子,就連忙認慫說道,“我是罵我那幾個收下,竟然丟下我一個人就跑了。大姐,我真是來談生意的,你那糕點能不能給我們永安樓提供一些?”

孫三娘眼睛一亮,他聽盼兒說,差不多可以停止免費供貨了,只是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機會,還要去問問盼兒才行,就連忙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這個作坊是我們三姐妹一起開的,我的問過另外兩個姐妹才行。”

池衙內沒想的對方這麼好說話,他也連忙應和道,“姐姐你快去,我就在這裡等著,有訊息了,您快點回覆我。”

孫三娘點了點頭,收回掃帚就往回走,邊走邊說道,“那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池衙內看孫三娘真的走了,他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小爺我真機智,稍微一個計策就讓那娘們上當了,今天說不得還能帶些好吃的茶點回去。”

何四一群人戰戰兢兢的遠遠的看著,他們也很擔心孫三娘真的打池衙內,還好那個起起落落的掃帚一直沒有落下去,這才讓他們安心了不少。

等孫三娘往回走的時候,何四果斷的第一個趕了回來,他剛走到池衙內身邊就聽到了池衙內的話,他心裡腹誹著,“你本來就是談生意的好不!”

可是這個時候何四又不傻,當然不可能揭穿了,就馬上說道,“那當然,誰不知道池衙內暗示賽諸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