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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這是你開的吧?

得知貢院門前的事情順利解決,又看了陳恪的摺子,知曉當下以及將來陳恪對選拔醫者之事的安排後,老朱並未多言,把摺子放於一旁,道:“行了,此事事關百姓,放手去做吧,早日把惠民藥局辦起來,百姓也可早受益一日。”

老朱不管怎麼被黑,心中裝有百姓這一點兒永遠不可否認。

“遵旨,臣接下來便會安排人著手研究他們開出的那些方子,甄選出最為合適的,再為為那些病患治療,至於其他方子,只要不是驢唇不對馬嘴,丁點藥理都不知道的,可先用著。

畢竟這些人考核之後,除了補充到太醫院的少量幾個外,其他多數人都是要進入醫學院回爐深造的,最後能否下放到地方醫學院乃至進入惠民藥局,還要經過進一步的考核才能成行。”

剛開始實行,當然是得嚴格些,儘可能的把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統統都扼殺在搖籃中。

說著,陳恪笑了笑道:“朝廷花費巨資做這一切,初心乃是為百姓計,務必得保證安排至各州府惠民藥局的這些醫者在人品上沒什麼大問題的,總不能忙前忙後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還要讓百姓罵。”

陳恪現在所言的這些,之前就曾與老朱彙報過了。

對陳恪所說的這些,老朱基本是贊成的。

聽聞陳恪的彙報後,老朱並未再多言,只是抬手道:“行了,抓緊去忙吧,儘早把最後結果給咱。”

老朱都已經趕人了,陳恪自是也不好再死賴著不走了,當即拱手道:“遵旨,臣儘量。”

陳恪離開,老朱臉色比剛才黑了不少,衝著一旁的毛驤,冷聲道:“你可真是越來越讓咱刮目相看了,咱把錦衣衛給你,是讓你隨時往咱這裡彙報訊息的不假,可沒讓你搞不清楚狀況就瞎彙報的。”

老朱不滿,毛驤自是只能請罪,道:“臣有罪,貢院畢竟是朝廷選賢之所,得知有醫者在貢院門前鬧事,臣擔心事情鬧大會給朝廷抹黑,因而這才著急忙慌的呈報與陛下的。”

毛驤為老朱做了不少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將來還有不少這樣的事情需要毛驤去做。

在老朱找不到合適的頂替之人前,老朱是不會因這些微小錯誤就治罪於毛驤的。

毛驤不斷請罪,老朱也沒果斷追究,抬手道:“罷了,這次之事沒甚太大影響,咱也就不追究了,這段時日京師湧來了不少參加選拔的醫者,治安之事你錦衣衛也多上些心。”

老朱不再追究,毛驤一臉的激動,對老朱的吩咐直接應道:“遵旨,陛下,臣定銘記這次的教訓,下次絕不再犯。”

這個教訓如何銘記,還是有待商榷的。

從暖閣出來,毛驤直接回了錦衣衛。

剛一進門,陶然便一臉訕笑的迎了上來。

未等陶然解釋,毛驤便一腳踢在了其身上。

陶然忍著痛,從地上爬起,諂媚笑著走至毛驤身邊,解釋道:“指揮使,真不是卑下推卸責任,陳恪著實是太卑鄙了,卑下找的那人本想著藉助被淘汰之人的不滿,從而把此事弄大。

沒想到他竟是以什麼紅圓黑圓的考驗醫德,把淘汰之人的原因清清楚楚的解釋了出來,這事兒雖說參加選拔的那些醫者提前都不知,但畢竟淘汰的只有少數。

陳恪的原因解釋清楚後,支援之人立馬離開了不少,只憑藉區區二十幾人,完全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了,那人只好暫時把此事作罷,再另覓機會。”

當前既已沒什麼機會,再堅持下去也弄不到什麼好了。

該解釋的原因解釋清楚後,陶然隨之道:“指揮使,這次被淘汰之人中有個叫喬雲的,性子傲慢,對被淘汰之事耿耿於懷,倒是個可用之人,從他身上尋個機會不是不可能。”

陶然出口,毛驤眼神直勾勾落在了他身上。

片刻後,開口確認道:“此事可成?”

最近這段時間,錦衣衛在老朱面前頻繁失誤,沒有把握的事情自是不能輕易做的。

對毛驤的詢問,陶然斬釘截鐵道:“放心吧,指揮使,那種性子傲慢之人,眼裡很難容得下他人,本來認為自己十拿九穩的,沒想到第一輪就被淘汰,心裡自是不會輕易釋懷,藉此機會正好可用。

陶然既已有了充分準備,毛驤沒再說話,算作是預設了。

***

另一邊,陳恪從東暖閣出來後,便直接回了貢院。

當下,選拔醫者的事情才是他的重中之重。

貢院中,太醫院選出的那些考官先為病患號了脈,之後再一一比對那些方子。

陳恪走了一圈,一個病患的最終方子都沒定下來。

醫者本就需要一個嚴謹,耗時久些可以,怎麼著都不可糊弄著來。

又等了半個多時辰後,第一個病患的最終方子終於敲定了下來。

盧文斌拿著數百餘張方子,詳細報道:“院使,第一例病患最近月餘多夢不寐,甚則徹夜不眠,常伴有頭暈頭脹,耳赤耳鳴,口幹舌苦,不思飲食,另外還有舌紅苔黃,脈弦而數,其病因為肝鬱化火,上擾心神。

最主要的治療方式雖為疏肝瀉火,鎮心安神,但每人所開方子總歸是有所差別,卑下幾人經過反覆衡量,敲定出了一個最優的,這是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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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所擅長之處並非在此,對盧文斌的結果也著實無法發表意見。

瞅了一眼方子,又道:“其餘那些如何?”

每個人的治療手段肯定不會相同,但總不能不對症吧?

不管怎麼說,最主要的病因都因把握清楚了才是。

只要知曉了病因,才能對症下藥。

連病因都不知曉,開方子不也是瞎開嗎?

盧文斌回道:“此病症乃常見症狀,所有方子倒也基本符合疏肝瀉火,卑下等人在查這些方子時,也排了個名次。”

有個名次,將來安排這些醫者時也容易些。

陳恪應道:“行,你們既然確定了最終的方子,那便把人找來,由他先行負責吧,此事也不是一蹴而就能夠辦成的,哪個病患治好,哪個病患先行離開。”

百餘病患都待在貢院,即便是朝廷願意養著,他們自身怕是也待不住。

盧文斌應了一聲,又道:“院使,開出最優方子之人名為杜光,他在暫淘汰之人的名單中。”

既定下了暫淘汰的規定,那便是準備給那些得差評五個以下之人機會的。

陳恪愣了一下,問道:“他得到幾個差評?”

盧文斌既是找陳恪彙報,該做的準備早已做好,面對陳恪的詢問,想都沒想,直接回道:“兩個差評,剩下皆是好評。”

醫德這東西多少與本性有關,若真有問題,得兩個差評後,至少應該得些中評的,怎能連一個中評都沒有。

陳恪沉思片刻,道:“既是暫淘汰的,那便是還有機會的,就讓他來做,對他隨時上些心,也隨時聽病患意見,若有問題,直接淘汰,醫術再好,醫德不過關就不行。”

這樣既是給了他留下的機會,也有了考察他的機會。

陳恪答應,盧文斌直接應道:“是。”

很快,杜光被帶了進來。

他三十多歲的年紀,皮膚黝黑,完全不像是個醫者。

別人誰都沒進來,只有他一人進來,杜光是有些緊張的。

一路東張西望的,在被帶到陳恪面前時愣了一下後,才拱手見了禮。

杜光見禮,陳恪拿起他開出的方子,道:“這是你開的吧?”

陳恪詢問,杜光更緊張了,遲疑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