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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深度挖掘

審訊的手段很多,但從何處著手可就有必要斟酌一下了。

畢竟他們需要的是儘快出結果。

就在別人還在思考時,湯醴率先道:“這還不容易,給他吃上一頓鞭子,他當即就老實了。”

這樣的刑訊絕手段非上上之策。

陳恪不做應答,徐允則開口恭問道:“陳教官,你是否有辦法了?”

沉思了一下,陳恪笑了笑道:“是有個辦法。”

說著,陳恪把心中的想法與幾人做了個簡單交流。

辦法很簡單,無非就是先割*腕,之後矇眼用水滴仿造血流,以此而擊垮其心理防線。

但此種方式只能用一次,且耗時頗長。

而且一旦此種方式失敗,被審訊之人心理素質會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再想讓其開口會變難。

說了辦法以及擔憂,徐允恭道:“不試怎知能不能成,總得先試試,若實在不成的話,再想其他辦法。”

倒也是這個理兒,徐允恭開口打消了陳恪的顧慮。

說著,陳恪下定了決心,嚴肅吩咐道:“湯醴,常森你們兩個去辦,記住,嚴格按我說的去做,別給他給我搞死了。”

湯醴和常森從始至終就沒給過宋鳴好臉色,由他們去做這個事情也更能衝擊到宋鳴的心理防線。

得了吩咐的湯醴和常森躍躍欲試,二人當即便去了宋鳴房間。

徐允恭沐晟二人則侯在房間外面隨時準備給宋鳴錄供。

他們這些人當中也就徐允恭和沐晟字寫的最好,錄供這個事兒自只能是非他們二人莫屬了。

陳恪則回了自己公房,靜候著佳音了。

宋鳴房間中。

見到湯醴和常森,宋鳴嘿嘿諂媚笑著,道:“二位公子,小人該說的都說了,何時才能放小人回去?”

即便他身上再無他事,至少也有知情不報吧?想要回去可沒那麼簡單。

湯醴也不做廢話,操起手中匕首,亦步亦趨走至了宋鳴身旁。

在宋鳴驚懼的眼神中,卻隨之抬手割斷了綁縛在宋鳴身上的繩子。

繩子被割斷,宋鳴從驚懼中回過神來,當即面露欣喜,拱手致謝,道:“多謝公子,公子放心,小人定...”

這是以為放他走了?

在宋鳴的道謝中,湯醴二話不說直接拉過送的左手,在其手腕處理拉了一刀。

頓時,鮮紅的血便淌了出來。

“哎呀...公子這是何意?”宋鳴右手搭在左手腕處,滿是驚恐。

從驚懼到欣喜再到現在的驚恐,宋鳴就如過山車一般。

這時,湯醴才開了口,冷聲道:“你該說的都說了嗎?就想走,今日你若不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嗎,明年今日就得有人去你墳頭燒紙了,實話告訴你吧。

反正陳教官想知道的答案都知道了,讓你開口不過就是給你個機會罷了,你說不說的沒多大關係的,更何況我也沒指望你說,也就是陳教官心善,非要給你這個機會。”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這範圍可廣,可比直接詢問指使你的人是誰高明多了。

如此一來,一旦開口就肯定要比只是一個指使之人回答的多。

在宋鳴驚恐中,湯醴招呼著常森把他重新移到桌上綁縛了起來。

剛才的時候宋鳴能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左手腕,感覺血流變慢了。

現在呈四仰八叉狀態被綁縛著,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都快要流光了,滿頭有大汗,顯得異常著急,道:“公子想知道什麼?是不是喬雲說什麼了?公子千萬別信他的,他肯定是記恨我把他供了出去,想報仇的。”

喬雲有關於宋鳴的東西可一個字都沒說,現在宋鳴如此攀咬,只會讓人對他心生鄙夷。

湯醴冷笑一聲,道:“別管誰說的,反正你先在在陳教官面前就如脫了褲子一般,早些開口對你有好處,也可對為你自個兒爭取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說著,湯醴已招呼常森蒙上了宋鳴的眼睛。

之後,他便上前給宋鳴包紮了手腕處的傷口。

一切準備完畢,又把杯裡的水用竹竿順著滴答滴答的掉落在桌下的銅盆中。

水滴與銅盆撞擊,顯得異常響亮。

在不知自己手腕已被包紮好的情況下,只聽這個聲音只會以為這是自己的血掉落於銅盆中。

宋鳴被嚇得吱哇亂叫,彷彿招受了多少苦楚似的。

湯醴帶著笑,一副真誠的口吻叮囑道:“別亂動,動的越厲害血流的越快。”

這個倒也是事實。

聽了湯醴的叮囑,宋鳴還真就不敢動了,只喊道:“公子,公子...你到底想知道什麼...還望明示...我一定都說...”

說到最後,宋鳴已帶起了哭腔。

湯醴不為所動,一旁的常森更是道:“湯醴,陳教官說手腕處拉這麼一道口子多久能流光身體的血,三炷香?”

這個問題,陳恪可沒說過。

但湯醴和常森自小一塊長大,早就已經養成了默契。

常森開口後,湯醴立馬明白了,當即道:“哪有三炷香,也就兩炷多點。”

時間壓縮,常森倒是帶起了遺憾,道:“這也挺久的,你說要是在他身上多拉一刀,是不就能更快些了。”

湯醴當即贊成,道:“是,我怎沒想到,多拉幾道出來。”

說著,湯醴和常森嘿嘿一笑,開始了行動。

“常森,現在右手腕來一道,你用盆接著,免得掉地上不好清洗。”

湯醴招呼的功夫,直接用指甲在宋鳴手腕處劃了那麼一下,口中還咋咋呼呼喊道:“快些,流出來了。”

對此,常森也是一臉的不服氣,砰的一聲把盆放地上,道:“咋呼個什麼勁兒,這不沒流出來嗎?”

說著,用竹竿把茶杯裡的水順到了盆裡。

隨著滴答的聲音想起,常森沒好氣地道:“這不正好嗎?”

湯醴沒在此事上多做辯駁,道:“一個手腕處,是兩炷多點,那兩個是多少來著?”

未等常森回答,宋鳴直接驚恐大喊道:“一炷香左右,兩位公子到底要知曉什麼啊?”

看來還是不夠。

湯醴嘆了一口氣,道:“一炷香啊,還是有些多,我們要不再...”

湯醴徵求意見,常森則當即道:“行,再在兩個腳腕各來一下,這樣半炷香都不到了吧?反正陳教官那裡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需他的供詞,生死自是不論了。”

“呀,左手腕處的這個都把盆底流滿了,若不是在其他地方拉口子,怕是能流半盆。”湯醴驚呼。

常森隨之道:“到時幾個盆歸在一起可不止半盆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議論,宋鳴早就已經是心驚膽戰了。

很快,湯醴挽起了宋鳴的褲腳,道:“我割了。”

這話看起來好像是與常森說的,其實是告知宋鳴的。

只有讓宋鳴潛意思中覺著刀子割在了自己身上,這才會有用指甲劃那麼一下都覺是被刀割的感覺。

說著,湯醴的指甲直接劃了上去。

而這次,常森也配合迅速,當即就有水滴落在了盆中。

就在湯醴馬上要各割掉另一只腳的時候,宋鳴隨之便急忙喊道:“等等,我都說,我都說...”

既說了,那自是不用繼續了。

“兩位公子,小人已經有些頭暈了,可否先給小人包紮一下?”宋鳴開始了討價還價。

現在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若包紮了宋鳴崩塌的心理防線也會重新固守,再想讓他開口可就不容易了。

湯醴態度強硬,道:“要說你就說,不說拉倒,最好是趁著血流光之前說完,不然的話待你說完血流光了,可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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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醴不妥協,宋鳴衡量片刻,這才道:“我說,我說...我說完了,兩位公子一定要給小人馬上包紮。”

宋鳴開口,湯醴這才招呼常森道:“去喊允恭哥和沐晟哥錄供。”

很快,門吱呀一聲開啟,徐允恭和沐晟二人走進。

湯醴這才道:“想說怎麼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