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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開濟被抓

陳恪帶著老朱父子去過開濟府上的第四日的早上。

毛驤給老朱報上了一副有關於開濟的較完整的罪證,道:“陛下,開濟之前處理刑部集案確實很用心,風評也不錯,最近幾月在刑部位置上坐穩之後,便開始做些收受賄賂之事了。

有戶人家有個傻兒子跑進廚房玩菜刀,看護丫鬟瞧到後與之爭奪,在爭奪途中,那菜刀無意砍中了那丫鬟,致那丫鬟死亡,主人家願做賠償,那丫鬟父母也不再追究。

但開濟抓住的不放嗎,明裡暗裡與之討要銀子,還說此事涉及到了謀反,到最後主人家實在拿不出銀子了,全家二十餘口舉家自殺,開濟趁機霸佔了其家中所有家產。”

開濟做過的冤假錯案,毛驤已寫成摺子給了老朱,現在所言的這個不過只是其中一個。

說著,毛驤又舉了個例子,道:“陛下,還有一個,就在最近,有個犯了死罪的死囚,經三法司會審之後定的罪,但這死囚卻被刑部的一獄官在街上瞧到,這獄官把此事報與開濟後,當晚便死在了獄中。”

一樁樁一件件,都在朝著老朱最為痛恨的方向發展。

若只是搶奪了親妹子的家產,又奴役外甥女,老朱說不準還會對給他網開一面。

但就這些東西,老朱再愛惜人才,也不會再留著他了。

“開濟的罪行可查完?”老朱問道。

罪行若是過多的話,一時半會的確查不明白。

毛驤如實回道:“還沒有。”

毛驤查到些,往上報些,也是擔憂陳恪那裡查出東西,會讓他的努力付之東流。

毛驤開口,老朱沉著臉道:“早朝結束後,把開濟極其同夥收押了,其他罪行再做核查。”

都已經到了這步程度了,難道還任由他在外面禍害人嗎?

***

老朱那裡遲遲沒有動靜,陳恪只能是每日該幹什麼幹什麼只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以他能力,他所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況且,老朱若是想要處理開濟之時,自是會著手調查,完全不需再繼續往老朱面前呈開濟的罪證。

若是老朱不願處理開濟,他呈的最多也只能越讓老朱不滿。

到時候,受老朱收拾的就會從開濟變成他了。

三四日的早朝後,陳恪才剛準備離開,開濟便追了上來,笑語晏晏的喊道:“安樂伯...”

開濟喊他能有何事,想都能想到。

聽到開濟的喊聲,陳恪當即停下了腳步。

不管老朱處理與否,他都不會後悔他現在這個選擇。

即便再重新來一次,他依舊會如此選擇的。

“開尚書。”陳恪拱手回應。

開濟臉上的笑意有些陰森,問道:“安樂伯沒想到開某還能活蹦亂跳這麼久吧?”

想的確是沒想到。

所謂君心難測,他實在搞不清老朱在開濟的事情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若按平常老朱的脾氣,碰到這樣的事情,老朱當下就應該把開濟拿下的。

可現在,自從那晚從開濟府上出來後,老朱竟對此不聞不問。

按理來講,老朱即便要袒護開濟,那也應略做懲處,對上下都有個交代。

總不至於像現在這般,一個字不說吧?

陳恪搞不清老朱的用意,自是不敢多做其他的。

畢竟在開濟這個事情上,他算計了老朱,他若蹦躂太厲害,說不準就會死在開濟之前。

面對開濟的冷嘲熱諷,陳恪笑了笑,道:“我沒想這麼多,閆老婦想見孫女,卻無法進入開尚書家中,無奈我稚嫩惡搞出此下策,讓他們祖孫團聚。”

當然,團聚只是一部分,陳恪最大的想法還是想為閆家報仇的。

聽了陳恪所言,開濟直接冷哼一聲抬腳而走。

看得出來,老朱長時間未下達如何處置的旨意,開濟有些飄了。

剛走沒幾步,一隊錦衣衛從後衝出來,直接衝進剛下朝的大臣中間,毫無任何尊敬的按倒了開濟。

開濟被猛然按倒,完全沒反應過來。

而隨後走來的毛驤則已經走來,掏出腰牌,開口道:“開濟罔聖恩,現由錦衣衛收押。”

至於是個怎麼個罔顧聖恩,毛驤並沒有細說,只剩下一眾大臣面面相覷。

開濟自個兒做了什麼自個當然清楚,被錦衣衛毫無形象他形象的捉拿著,臉上只剩下了難看。

開濟被帶走,陳恪等候老朱召見,等候了半晌都不曾等到。

既等不到,陳恪也不敢去尋老朱。

該認的錯,他已經認了,能不見老朱還是不去見了吧,省的老朱吹胡子瞪眼的。

***

因為陶然的事情,毛驤在老朱那裡搞得很沒臉。

現在好不容易尋到了在老朱面前表現的機會,毛驤自是不會放過,肯定是盡心竭力做到最好的。

在開濟被收押在錦衣衛後,毛驤都快把開濟的祖宗十八代都扒上一遍了。

蔣瓛雖為同知,卻並不在毛驤所信任範圍之內。

因而,毛驤越是忙活,蔣瓛那裡顯得越是清閒。

在開濟被抓的幾日後,蔣瓛尋到了陳恪。

蔣瓛想與陳恪示好,錦衣衛的事情自是也會主動與陳恪通個氣。

“安樂伯,這幾日毛指揮使一直在查開濟的事情,他查到開濟曾與胡惟庸相交,在胡惟庸出事後,便辭官歸了鄉,在風聲過去之後,這才又活躍在了朝野。”

胡惟庸之案爆發後,胡黨和藍黨一直充斥於整個洪武朝。

凡是想搞垮一人,不是胡黨就是藍黨,只要貫上他們之中的一個,再想翻案子那可不易。

其實老朱既已把開濟交給錦衣衛,便下定決定要對開濟懲處了,冠胡黨之名並不是最嚴重的。

對蔣瓛報上來的訊息,陳恪並未多言。

緊接著,蔣瓛又道:“據說開濟平素還與韓國公相交甚好。”

開濟冠上胡黨的罪名,那自是誰沾誰倒黴。

這個時候說開濟與李善長相交甚好,這豈不是也要給李善長也扣上胡黨的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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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李善長雖無官職,但仍住在京中,私下與那些勳戚甚至是朝中重臣相交密切。

對於皇帝來講,最忌諱的就是這樣的臣子。

但李善長屬淮西集團的人,與那些與老朱打下天下的淮西勳貴同屬一脈,且李善長算是這些淮西勳貴的代表,心中對李善長再有不滿,卻也不能動李善長的。

因為現在邊境未平,還得是這些淮西勳貴來征戰沙場。

要知道,當初胡惟庸紅極一方之時,李善長與胡惟庸又不是沒有交集。

蔣瓛開口,陳恪笑了笑道:“蔣指揮使怕是不久就要高升了。”

錦衣衛指揮使多的是,這錦衣衛指揮使若不能做到皇帝心坎上,隨時都可換人。

對於老朱來講,李善長才是不能動的那一個。

蔣瓛現在是同知,再高升那就是指揮使了。

陳恪出言,蔣瓛自是心存詫異的。

陳恪則起身,笑了笑道:“錦衣衛是陛下親軍,錦衣衛的事情除了與陛下彙報外,對其餘人皆應保密,蔣同知就是馬上就要高升之人了,應注意這一點才是。”

一些事情知曉多了,真沒什麼好處的。

蔣瓛自是哼哼哈哈的附和了下來。

話是這麼說,但該共享的東西還是要共享的。

誰都不會傻到把危危急自身安危的東西去與別人共享的。

蔣瓛說的這些東西看起來雖說重要,但絕對是無傷大雅的東西。

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會把錦衣衛的核心機密告知陳恪的。

有時候的一些東西,不見得別人說你就要聽。

很多時候的一些東西,都是說起來是一個樣,實際又是另外一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