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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朱榑擅離封地

陳恪跟著朱標去達定妃宮中走了一趟的當日便著陳安九在內的十幾個護衛趕去了長沙。

一行人在剛一到長沙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潭王府。

據朱標所言,朱梓心思重膽子小,在知曉他造假鈔之事被老朱發現後或許會行出什麼不理智之事,讓陳恪以最快速度趕至長沙後,把他的信帶給朱梓。

陳恪雖不知信的具體內容,但也還是能夠猜到一些的。

無非就是說,讓朱梓莫要多想,好生與老朱認錯,他也會在老朱面前幫著求情之類的。

朱標也算瞭解朱梓了,對朱標的這個建議,陳恪也不敢不聽。

萬一朱梓真的行出些什麼不理智之事,這個責任他可承擔不起。

到了潭王府,陳恪直接報上自個兒大名,並遞上了拜帖。

門子接了拜帖,一看是京中來的,也不敢怠慢,只道:“請稍等,容小人與王爺稟告一聲。”

稟告是當然的,朱梓若拿了他的拜帖依舊不讓他進,那是朱梓的問題,可他不等朱梓同意就貿然進入,那可就是他不禮貌了。

陳恪應了一聲,那門子正準備往裡面走時,王府內院突然響起了一道道此起彼伏的聲音,喊道:“王爺房間著火了,快救火...”

因距離遠也聽不太真切。

豎起耳朵聽了半晌後,陳恪問道:“好像是哪裡著火了,是吧?”

那門子認真確定了一番,也沒隱瞞,直接給出了一個答案,道:“好像是王爺房間。”

什麼?大白天的也沒火燭,這怎麼還能著火了呢。

知曉情況後,陳恪二話不說直接吩咐身後護衛,道:“快去幫著救火,定要保潭王無虞。”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先救人要緊。

萬一朱梓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在老朱那裡也不好交代。

陳恪一聲令下,十幾個護衛風風火火闖入,那門子不顧救火,倒先行阻攔起來。

這門子的職責就是看大門的,在沒得到主人的同意是不能放任進去,他這麼做倒也能夠理解。

陳恪也懶得與那門子廢話,直接一巴掌甩開,罵道:“沒眼力勁兒的東西,沒聽到嗎?潭王房間著火了,潭王若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能擔當得起嗎?”

朱梓是否有個三長兩短與放陳恪他們進去沒多大關係吧?

潭王府也不缺救火之人,陳恪這十幾個人靠近都不容易,更別提能幫上什麼忙了。

那門子被打蒙,哪有時間考慮這些。

在被陳恪甩了一巴掌後,自是乖乖退開一部,給陳恪讓出了路。

現在整個王府的人都在往朱梓的房間趕,因而不用多做詢問,便可準確無誤的找到地方。

等到了地方時,朱梓房間已從內到外滾出了濃煙,伴隨著濃煙還有熊熊火焰。

就這情況,用不了多久,朱梓不被燒死,怕也得被嗆死。

王府中的人有的人在提著水桶滅火,也有的人在嘗試著衝進裡面救人。

房門是從裡面插著的,準備衝進去救人的人嘗試著撞了幾次門都一無所獲。

能把朱梓臥房的門從裡面插起來的,朱梓怕是在裡面不假了。

看來朱梓是在裡面不假了。

陳恪判斷清楚狀況後,沒再猶豫,直接招起了陳安九,道:“帶著兄弟們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不管怎麼說,救人才是關鍵。

其實,陳恪帶來的這十幾個護衛雖是經他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但其能力與朱梓王府中的護衛還是有些差別的。

或許是因運氣的緣故,也或許是因朱梓府中的護衛撞的已經差不多,反正陳安九帶著護衛才剛撞門,還沒怎麼用力呢,那門便應聲而開。

隨著門被撞開,屋子裡散發出的濃煙更甚。

門開啟,陳安九也沒做滯留,第一時間便率領著護衛衝進了火海。

等到王府中那些護衛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安九一眾已把朱梓和於氏抬了出來。

現在的朱梓和於氏已陷入昏迷。

陳恪為之做了簡單檢查,確定其只是因吸入煙塵的短暫昏迷並未大礙後,才吩咐陳安九等一眾護衛把朱梓和於氏安排在了上風口的空曠處。

之後,陳恪便有條不紊指揮起救火來。

瞅著陳恪熟練的救火動作,王府中眾人心中對他身份起疑更甚。

有人帶著疑問,直接上前詢問,道:“閣下是何人?”

現在這個時候也解釋不清楚,說多了反而會影響救火效率。

陳恪沒當面應答,只道:“我是何人重要嗎?救火不應是當下最重要之事嗎?你們再不去救火,整個王府怕是得被燒光了。”

現在大部分建築都是以木結構為主的,一間起火,那必然是殃及池魚,一片都得受災,救火的確是最重要的。

要不然,新建起來的潭王府用不了多久便得化為灰燼。

陳恪開口,王府眾人倒也不再糾結,倒也有條不紊的全心全意組織起了救火來。

有人救火,陳恪也放心了,直接招呼自己的人席地而坐短暫歇息起來。

不管怎麼說朱梓現在沒什麼大礙,只要朱梓無礙,他也能放心了,至於王府救火的事情自是不需他們來操心了。

從京師馬不停蹄趕往長沙,還沒來得及歇歇就碰上了潭王府著火,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閒正好可歇歇。

正坐著從門外又闖了一眾風塵僕僕之人。

這人腰圓膀粗,與老朱家的人有幾分相似。

對這人陳恪有幾分印象,前些日子,朱梓成婚時曾在宮中見過他。

他乃老朱七子朱榑齊王,也就是朱梓的哥哥。

朱榑在青州就藩,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倒還真有那麼幾分的可疑。

前幾日,他出來的時候也沒聽說老朱安排朱榑來此啊。

瞧見此人,陳恪隨之起身,行禮喊道:“見過齊王殿下。”

陳恪不過個小人物而已,朱榑哪能記得他。

陳恪見禮,朱榑鼻孔朝天,問道:“你是哪個?”

不記得也不至於如此態度吧?早就聽說朱榑為人驕縱了,今日一見果是名不虛傳。

對朱榑的態度陳恪倒也並未建議,回道:“臣陳恪,奉陛下之命來長沙。”

說著,又直接微微一笑開口道:“齊王在青州就藩,應不是受陛下之命過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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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無旨不可離開封地,這也是為了避免藩王之間串聯。

面對陳恪的疑問,朱榑扭了頭,沒好氣道:“用你管。”

這態度很說明問題了。

誰想管你似的,到時老朱怪罪下來,你自個兒一人擔著就是。

正當此時,朱梓悠悠轉醒。

朱梓幾聲咳嗽,朱榑便丟下陳恪,蹲在朱梓身旁,責怪道:“怎搞成了如此?”

朱梓頭髮也被潦到,滿臉黑汙,是有些狼狽。

朱榑開口,朱梓直接抱著朱榑抱頭痛哭。

朱梓哭的傷心,朱榑慈愛蹲在朱梓身旁,把朱梓摟在懷中,心疼的安慰著,道:“你的事兒娘寫信跟我說了,放心吧,一切有哥在,哥會幫你解決。”

朱榑他都是偷偷離開封地到的長沙,他能解決了什麼?

不過朱榑能為朱梓違背老朱禁令,且敢與朱梓承諾這些,就說明朱榑不管為人如何,至少在朱梓面前是個好哥哥。

有了朱榑承諾,朱梓放心許多,也終想起了於氏,道:“王妃呢?他也在房間。”

朱梓醒來就能四處尋找於氏也還算可以。

朱梓四處尋人,朱榑直接扶起了朱梓,安頓道:“弟妹也救出來了,放心吧。”

看著兄弟兩的兄弟情深之言說的差不多之際,陳恪這才開口道:“潭王殿下還是先找間房子把王妃安置了,其餘事情之後再說吧。”

他來是解決假鈔問題的,總不能一直在此看他們兄弟情深。

陳恪開口,朱梓問道:“這是?”

不用陳恪回答,朱榑便介紹了陳恪身份。

聽見陳恪來此是為解決假鈔之事時,朱梓異常緊張。

陳恪也不多說,直接拿出了朱標的信。

他在朱梓這裡沒什麼分量,他說再多都不及朱標的這份信。

“潭王殿下,這是臣出發之前太子殿下讓臣轉交的。”

信遞上,朱梓很是著急,第一時間便抓了起來。

信瞧過後,朱梓轉交了朱榑。

朱榑是有些驕縱,瞧了朱標的信後,倒沒質疑道:“大哥既說不用擔心,那肯定沒問題的。”

看得出來,朱標的這封信使朱榑吃下了很大的一顆定心丸。

收了朱榑手中的信,朱梓直接起身道:“大哥既說你可信,那本王便信你,走吧,先去喝杯茶潤潤嗓子。”

好在有朱標的這封信了,若非這封信在,朱梓怕是不能這麼快配合陳恪的。

陳恪也不客氣,直接聽從朱梓安排。

就在幾人剛要尋間不受大火殃及的屋子坐下喝杯茶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辦之時,有人突然喊道:“姜長史房間也起火了,快分出一部分人去那裡救火。”

朱梓燒著的房間只牽連了左右兩邊的兩間屋子,既是要分出人去救火,那便說明那姜長史的屋子是單獨起火的。

有人如此喊,朱梓一拍大腿,道:“壞了,姜長史要誓死追隨著本王,現在本王被救下,他若死了,本王這良心上怎能過得去。”

說著,朱梓也不等朱榑和陳恪,直接往那姜長史房間而去。

到了地方,朱梓直接衝著救火的眾人吩咐道:“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姜長史救出,誰若能救出姜長史來,賞銀百兩。”

有了銀子的驅使,眾人救火的熱情異常高漲。

因姜長史房間的門只是虛掩著,片刻的功夫,一人被眾人抬了出來。

人被抬出,陳恪主動上前檢查,身上出了濃重的酒味外,以及被煙燻的黑汙後,並未有灼傷痕跡,心跳什麼的一切也都正常。

陳恪直接道:“無大礙,通風之處將養著便好。”

得知無礙,朱梓松了一口氣。

正剛要準備人把那所謂姜長史抬走之際,突然發現了什麼,湊近那姜長史一瞧,道:“這不是姜長史。”

不是?從什麼姜長史房間抬出的人竟不是姜長史?

“姜長史怕是還在房間,快,再進去找找。”朱梓吩咐。

片刻的功夫,好幾撥人出進熊熊大火的房間,皆給出了房間空無一人的結論。

“姜長史或許不在房間,王爺再遣人四處找找。”陳恪道。

房間既沒人了,那只能是從別處尋找了。

吩咐人尋找姜長史時,陳恪和朱榑則已被安排了下來。

坐下剛喝了口茶,朱榑便出言問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他怎麼辦有必要與他彙報嗎?

陳恪又喝了口茶,這才放下茶杯道:“齊王擅自離開封地,不怕被陛下追究嗎?”

朱榑擅離封地將是他無法解決的弱點。

陳恪開口,朱榑語氣冷淡,回道:“這事兒不牢江寧侯操心。”

朱榑關切朱梓,朱梓也不會對此漠不關心。

“七哥,你要不還是馬上回封地吧,這裡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行了,回了封地,好生與...”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朱榑打斷。

“不用你操心我的事情,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朱榑看似強勢,卻也是對朱梓的關心。

兩兄弟無法聊下去,朱榑直接又道:“江寧侯,你到底想怎麼做?”

幹嘛非要問他怎麼做,好像他問他就說似的。

陳恪倒還未開口,便有人進來報道:“王爺,尋遍整個王府並未尋到姜長史。”

王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長史卻不見了蹤跡。

陳恪有了些許警覺,問道:“王爺造寶鈔之事這姜長史可否知曉?”

朱梓有些膽小,卻也夠義氣。

陳恪開口後,朱梓竟道:“姜長史所做一切皆為本王,可否?”

保不保得住什麼姜長史可不是陳恪一人說了算的。

朱梓私造寶鈔,怎麼著都得有個替罪羊。

至於誰來當這個替罪羊,決定權在老朱手中。

對朱梓的問題陳恪並未率先回答,而是一本正經分析道:“王府出了這麼大的事,那姜長史房間著火後本人卻不見了蹤跡,王爺不覺可疑嗎?”

陳恪這話有理有據,可不是空穴來風。

陳恪剛出言,朱榑直接吩咐自己帶來的護衛,道:“馬上把那姜長史尋來。”

姜長史怕也是寶鈔造假的參與者,若把關鍵參與者放跑,接下來之事可沒法進行了。

朱榑安排了護衛後,陳恪也馬上安排了陳安九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