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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主動歸降

沒錯,那個偷他們船的挨千刀的就是湯和所帶的親兵護衛。

就在那些張士誠餘黨以及倭寇四處尋船的功夫,神機營兵丁便已追了上來。

在神機營兵丁追上之時,湯和所帶親兵護衛才閃身出現。

說來,湯和還著實是頗為夠意思的。

他若在神機營之前帶著兵丁出現,便顯著是在與神機營搶功了。

現在他後神機營一步出現,就自覺降低了自己這一方的付出,把所有的功勞都掛在了神機營身上。

“剿械不殺,剿械不殺...”所有兵丁七嘴八舌的喊著。

神機營的火銃把張士誠餘黨和倭寇打了一個綽手不及。

他們幾乎是落荒而逃,膽兒早就被嚇沒了。

現在在面臨這些嚴陣以待的官軍之時更無任何反抗的心思。

剛被兵丁圍堵,張士誠餘黨中便有人扔掉手中的兵刃,連聲呼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

在所謂張士誠餘黨陸陸續續丟掉兵刃投降後,有倭寇竟還妄自反抗。

也不看看兵力上的懸殊。

以前時不時的過來刷上一波存在感,也就忍了你了,現在被重兵圍堵仍舊還敢撒野。

嬸可忍叔不可忍。

這次可不會再慣著你了。

在那倭寇剛一舉刀之時,許英光便抬起了火銃。

砰的一聲,那倭寇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應聲倒地。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有了倒地倭寇的示範,其他倭寇眼中滿是怨毒,卻沒一個敢再舉起倭刀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許英光毫不客氣的懟了一通。

隨後,衝著自己手下命道:“還愣著作甚,把他們手中兵刃都卸了。”

俘虜就該有俘虜的樣子,手中拿著刀像什麼樣子。

許英光命令,神機營兵丁已開始了行動。

那些所謂張士誠餘黨面對神機營兵丁當即點頭哈腰,便要撿起自個兒扔掉的兵刃奉上。

但沒成想,神機營兵丁卻是絲毫不領情。

在神機營兵丁疾言厲色的叮問之聲中,只能迅速扔出已撿起的兵刃。

他們本是準備奉上兵刃的,若是被當做反抗,像那個倒黴的倭寇,當場挨了一火銃,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不同於那些所謂張士誠餘黨雙手奉上兵刃,在收倭寇手中倭刀之時,少不了噼裡啪啦幾聲拳腳。

那些倭寇不情願交出手中倭刀,往往會對收倭刀的兵丁怒目而視。

但那些兵丁也不是吃素的,面對瞪他們的倭寇往往會直接動手。

這些倭寇也就是色厲內荏,空有其表。

面對那些抓著火銃的神機營兵丁的拳腳,除了蜷縮保護要害,還真不敢再做反抗。

沒用多久,俘虜來的這些人悉數被押回來欽差行轅。

住在縣衙,陳恪他們處理些事情也不甚方便。

而且,他們住在那裡便常會有兵丁進進出出,也會影響到縣衙的正常公幹。

因而,在到了定海之後,陳恪與湯和商議後,決定直接住進欽差行轅。

這裡說是欽差行轅,其實不過只是留給過往官員下榻的,類似招待所之類的。

江南之地再富,但畢竟是縣級的,條件上自是不怎麼好。

當然,他們千里迢迢來此的首要是徹底解決海防問題,對物質條件上並沒有太高的要求。

差就差些吧。

***

那些所謂張士誠餘黨被帶回欽差行轅之後,陳恪第一時間便對之做了審訊。

當得知陳恪要抓的是張士誠餘黨,這些人當即紛紛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聲淚俱下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張士誠餘黨,連張士誠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更沒資格歸於張士誠餘黨中。

之所以說自己是張士誠餘黨,完全是因為江南之地的那些豪族富戶對張士誠餘黨極盡支援。

而他們其實本不過是沿海幾地的一些無業遊民,平日靠著靠著坑蒙拐騙過活。

覺著這裡面有利可圖,便尋了些人聯合起來除了海,完全是想要從中混一碗便宜飯吃而已。

“你說你不是張士誠餘黨就不是啊,誰能證明?”陳恪問道。

不是就不是啊,這要怎麼證明。

幾人無話可說,陳恪又問道:“那你們是怎麼與倭寇聯合起來的?”

你出面騙些豪族富戶也就罷了,畢竟他們有錢。

給了真的張士誠餘黨也是給,給了他們也是給。

可他們與倭寇聯合這可就不太像話了吧?

陳恪開口,幾個張士誠餘黨爭先恐後說了其中的原因。

因陳恪對出海之事管理嚴格之後,很多豪族富戶的東西運送不出去,就連普通百姓也不再出海捕魚。

他們完全斷了與陸上的聯絡,眼看著就要斷糧了。

當時正好有倭寇尋來,說出了上岸劫掠,想要找他們合作。

他們便與之一拍即合,定了時間。

哪能想到,才剛上岸,還沒怎麼著呢,被碰上了官軍。

“這位官爺,你們明顯是有備而來,是從哪兒得來的訊息?”

回答了陳恪許多問題,眼看著陳恪該問的都問了後,有人直接出言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他能告訴他們嗎?

再者說了,訊息是湯和打聽出來的,他也不知道啊?

“是我問你們,還是你們問我?”陳恪毫不客氣的道。

冒充張士誠餘黨騙熱呢錢財也就罷了,竟還敢倭寇帶上岸來。

像這種賣國賊,還有資格問他問題嗎?

“你問我們,你問我們...”詢問問題之人,被陳恪呵斥之後,當即點頭哈腰地開口道。

隨之,旁邊另一人馬上道:“你傻啊,肯定是倭寇啊,不是有那句話說的好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倭寇就是個害人精。”

確實,不是倭寇攛掇,他們是不會上岸的。

若不是上岸,他們不會被抓,也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對他們的妄自猜測,陳恪並未發表意見。

隨之,馬上問道:“海外像你這般所謂張士誠餘黨,你瞭解多少?”

只有瞭解了這些所謂張士誠餘黨,才能知曉了其弱點。

只有知曉其弱點,才能對症下藥。

沒想到這些人一問三不知。

陳恪的問題出言,這些人搖頭回道:“不知道,我們與之沒什麼聯絡,不過肯定是有不少的,有些人曾在張士誠手下效過命,有的向我們似的壓根就沒見過張士誠。”

都有那些來歷,陳恪也算是領略過了。

除了真正張士誠餘黨還能看之外,剩下那些人都沒任何底線可言的。

沒打聽出有用的訊息,陳恪也不再與之多言。

從關押這些人的地方出來,正巧碰上了湯和剛審訊過倭寇出來。

湯和出來的時候,一個勁兒的活動著手腕,嘴上罵罵咧咧的。

“呦,信國公,這是怎麼了?”陳恪笑嘻嘻地問道。

倭寇這塊骨頭絕對比那群只想吃便宜飯的所謂張士誠餘黨難審訊上許多的。

那群所謂張士誠餘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倭寇可做不到如此了,你問十句,他能回答上一句就已經不錯了。

陳恪開口,湯和氣兒依舊有些不準,沒好氣地回道:“擺不上檯面的東西,有幾人鼻子打歪了,你找人給他們瞧瞧去吧。”

陳恪乃是太醫院院使,碰到這類事情,自是要由陳恪來負責的。

對湯和的問題,陳恪並沒有回答,只笑著問道:“怎麼著?信國公親自動手了?”

湯和之前就不是脾氣火爆之人,加之年齡已擺在那裡了,就更不會動不動就發脾氣了。

之所以能親自動手把倭寇的鼻子打歪,可見被氣的不輕。

湯和不否認,直接道:“狗東西,到了我大明地盤上,竟還敢口出狂言,終有一日,發兵打到他們老巢去,讓他們瞧瞧我大明的精銳之師何等威武。”

湯和動怒,陳恪也不再繼續詢問。

只頓了一下後,開口道:“我看那幾個倭寇的傷就莫要再看了。”

百姓還有看不起病的,有那閒工夫多治幾個百姓多好,幹嘛要用到那些喂不熟的倭寇身上。

陳恪出言,湯和滿是詫異。

就在湯和詫異的功夫中,陳恪緊接著又開口道:“信國公以為能從那些倭寇口中打聽出有用的訊息來嗎?”

若能打聽出來,湯和審訊了那麼久,早就已經打聽出來了,還用再等著將來慢慢再審?

陳恪開口,湯和搖頭回道:“很難。”

很難,說明打聽出的希望頗為渺茫。

陳恪微微一笑,回道:“既如此,還何必留著他們,都已不需再留著他們了,又何必再去給他們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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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他們之前,再給他們治了傷,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陳恪開口,湯和噗嗤一聲笑道:“本公也有這個意思,只是擔心你心存仁善,不忍心動他們。”

他是有仁善,那是不假。

可也不是爛好人,也不是對誰都心存人善的。

就像今日,若不是湯和及時收到情報,他們及時趕過來的話,這些人指定要對沿海百姓大肆劫掠的。

到了那時候,又得有多少無辜百姓殞命。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最大不負責任。

湯和出言,陳恪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信國公也太看輕我了。”

說著,陳恪又道:“劫掠沿海的這些人都沒必必要再留著了,殺了這幾人後,立即發出告示,凡主動投案自首之人既往不咎,若被官府抓獲之人決不輕饒,另外可發出懸賞,凡有舉報檢舉,或親自押送,或帶著官府抓獲的,皆可獲贈免罪以及獎賞。”

隨著對海外運輸之事的控制,海外那些冒充張士誠餘黨之人的日子會越來越難的。

這些人聚集在一塊,本就是為吃碗便宜飯,沒什麼情義可言,日子難過,會主動投降官府的。

對陳恪這個意見,湯和並未反駁。

在最後加了一句,道:“還需加上一條,凡是抓獲倭寇一人的,都應許以些獎勵,這些人會主動去尋倭寇的,到時免不了爭鬥中來個兩敗俱傷,到時候官府只需坐收漁翁之力就行了。”

現在,正是因這些張士誠餘黨與倭寇同時盤踞在海外,他們才不好出手。

但若是,他們餓雙方爭鬥的你死我活,官府想怎麼出兵那就怎麼出兵。

湯和的意見出口,陳恪笑了笑,隨之又道:“如此甚好,最後再加上,凡與倭寇勾結,罰以重罪,並張榜公示鄉中,使祖宗蒙羞,後代子孫永生永世抬不起頭來。”

這些人往海上跑,鄉中基本沒什麼親人在了。

若是誅九族的話,怕是都湊不上幾個。

但沒親人,鄰里什麼的是在的。

衣錦還鄉,同樣是他們的願望。

可若是因勾結倭寇被通報鄉中的,祖宗後代真的會抬不起頭來的。

陳恪和湯和兩人一拍即合後,當即發布命令實行。

這道命令剛剛釋出沒幾日的時間,海外那些所謂張士誠餘黨便有了動靜。

路上的東西運送不過來,他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再這麼下去,他們還真就要餓死了。

為了活命,他們開始嘗試著與官府取得聯系。

凡是主動來投降之人,只要是沒有命案的,陳恪還真就既往不咎的。

即便是犯有命案的,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之人,陳恪也都重新做了發落。

先前上岸的得了寬恕,後面觀望之人也都陸續上了案。

隨著這些人的歸降,陳恪才終於知道海外張士誠餘黨到底有多少了。

有人乾脆敢領著十幾個人出海。

凡是有人上岸的,陳恪也都履行了當初的諾言。

不過,這些人既敢上岸,那便說明身上沒什麼十惡不赦的重罪,基本上也夠不上朝廷的處理。

至於那些個十惡不赦重罪之人,這些人也主動不敢上岸。

大概過了十幾日時間,主動歸降之人逐漸沒有了。

剩下這些人方才是最棘手的。

越是這些人越是亡命之徒,逼急了他們,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若碰上官兵,為了能夠保命,怕是比官軍都敢豁得出命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自稱何達的人找上了門來。

歸降官府的這些所謂張士誠餘黨本是有人接待的,但這人卻非要繞過接待那些人兵丁見陳恪和湯和。

並非是見他們之中的一個,而是要兩個一起見的。

還從未見過這麼奇怪之人,倒想看看這人能說出什麼大道理來。

陳恪和湯和帶著好奇,兩人一同見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