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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記憶拷問

“嗯……就算你這樣問也好,你之前的言行可已經令到的生氣了,所以,清楚的回答,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啊!一個簡單的提示也是可以說的啊!”

無限之極彩就好像是想了一想之後才說。

“除我以外沒有別的神,這句話就是提示了,現在的話應該明白到這是什麼意思吧!所以,之所以能做到這裡啊,和智慧之類的東西完全沒有任何關係,能做得到的理由是,因為的我比起你們所知道的事情要多得很啊!”

“雖然我之前就已經說過,好像一切也是我的流出之物啊!好吧,我承認剛才我是說謊了,但是現在的話或多或少也可以推理出什麼的吧!當然,這是不可以明說的事情了,如果你覺得之前和之後的言語是同一個意思的話,那麼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過那就可以了。”

意識完全地化為了黑暗,思考什麼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做得到了。

因為那名為【黑淵】的存在已經奪去了自己的一切。

但是,現在的話或多或少也可以理解到對方到底是在說些什麼了。

如果就前面所說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流出,這件事所指的是代表著無限之極彩的道路是什麼一回事的話,那麼後者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就只有一個。

我的一切,本來就是屬於無限之極彩的東西。

在成為魔人的那一刻,這就已經是被決定了的事實。

之所以可以一直以獨立的狀態存在,這只是因為對方沒有打算把自己回收而已。

但是現在的話,那已經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因為我的存在已經是沒有必要的東西了,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只不過現在才想得明白的話,似乎已經是太晚了吧!

現在的話……已經……已經……什麼也沒有辦法做得到了啊!

……

“所以說,這到底需要我說多少次你們才會相信啊!記憶什麼你們真的是有好好地看一次嗎?還是說你只是覺得那不過就只是單純不過的特效表演而已?”

德普已經呆在了這個架空的空間裡很久了。

這間拷問室也已經有很久沒有任何變化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吧!因為這件封印物現在已經把自己的一切能力都進入到德普的心靈之海,有關於那個小鎮的事情,還是其他世界線的事情,還是有關於邪神的事情,可以說,德普所知道的事情都已經全部地給對方知道了。

記憶是沒有辦法做假的,又或者正確來說,虛假的記憶是可以被封印物分離出來的,要是說理由的話,那就是人類的技術是沒有辦法騙過神的目光。

“不,就算是多少次也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不管怎樣看也好,我都沒有發現到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合理性可言,這個世界是現實的,不是某個人的幻想,而德普小姐你的記憶,不好意思,不管怎樣看也好,我也只是覺得這完完全全就是存在於妄想的世界裡的東西來的,比起這種東西是真實的存在,我更加覺得,這是否存在著一個更加合乎邏輯的解釋呢?”

那個神父說道︰

“比如說,你的記憶是因為封印物的影響而發生了像是寓言式的扭曲,目的就是為了令到我們知道這些錯誤的東西,而那件封印物的效果就是創造虛幻的東西,並且可以在別人的相信之中得到了力量,從而使得本來就是虛假的東西也擁有真實的意思。是類似是這樣的封印物嗎?”

德普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還沒有說話就已經被神父打斷了。

“請不要說話,如果真的是來自於封印物的效果的話,你的自我意識是不可能會認知到這件事情的發生的,也就是說,你自己也不會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所以我們一致認為你所說的話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參考價值這樣的東西存在。”

既然不想讓我說話的話,那麼就早一點放我離開這裡啊!混蛋!

“這也是不可能的,雖然你的意識已經沒有任何參考力可言,但是啊!你的記憶為什麼可以這麼精密地被修改,到底又要怎樣才可以還原到正確的姿態。你不認為,這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嗎?而且啊,在那虛幻的記憶裡,說不定就存在著我們一直在尋找著的東西啊!”

“你們尋找著的……東西?你們的目的難道不是……”

“那種東西,一聽就是騙人的啊!只要是由人類所創造出來的東西,只要是由人類的本身去執行的東西,就不可能會是為了奉獻精神這種東西而運作的。因為人類的本質上就是掠奪啊!把別人的道路奪走,把所有阻礙自己的東西全部都趕走。為了自己的幸福就可以毀去別人的幸福。為了不想別人毀去自己的幸福就在宣傳捨己為人的精神,但是啊,正常人一般而言都不會相信這種東西的吧!這些一聽起來就是正大光明的理由,不管怎樣想正常人第一個的想法就是--啊!這種破玩意還真是扯談呢!所以啊……”

神父毫無表情的臉上似乎浮現出某種嘲笑,但是這應該也就只是單純不過的錯覺而已吧!

“你該不會是真的相信了這種事情吧!動動自己的腦筋啊,想一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話?對你來說,這也是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可言的事情吧!不是這樣嗎?”

“沒有好處嗎?不,有的啊,你知道嗎?精神並沒有如同人們所想像的一樣精密,更加沒有那種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化的力量,但是有一樣東西所說的是沒有錯的,如果想要支配一個人的話,那麼就只能在他的情況並不穩定的情況之下進行的。就好像是在做手術一樣,必需要在合適的環境裡才可以做得到的,而且,這是你自己也沒有辦法抑制的事情,所以我沒有需要說謊,因為只有你相信了,我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變化啊!謊言這種東西,是會被看穿的,但是真話的話,這就是即使是不想要承認,自己的心底裡也是可以清楚地明白到那是真的,越是剋制的話反而會是越來越強烈,這種的感情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啊!”

“再說,在封印物的效果結束了之後,你也不會記得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被封印物在入侵了精神的結果就是,這段的記憶會完全消失,因為記憶只會記錄現實的事情啊!這屬於虛幻世界的東西,也就只是會和你的夢境一樣消失在永遠的剎那間啊!”

於此,封印物再一次改變了夢境,在這裡出現的是第二層的夢境,是抽像的空間與虛數的世界所化成的怪異天地。

“在這裡的,擁有就只是真實,就讓我來看一看吧,這個真實的世界裡,在你所體驗到的一切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

直到現在,到底是誰在扮演這個神父,現在的德普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是她知道的,這個封印物的使用者不是在尋找著真相。

而是把真相扭曲成為它所希望的樣子。

原理不明,但是,從前面的話就可以輕鬆地推段出一點,這個封印物的效果是透過扭曲記憶的本身來修改完成世界的。

不,現在也沒有辦法看得明白的話那麼也是太晚了,就算是現在才想明白的話,那也是已經太遲了!

“可是啊!我的記憶裡,在那個小鎮裡所發生的事情,可沒有你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啊,神父大人,不,應該是前輩嗎?”

……

“這裡是……”

和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這個世界是真實地存在著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瞬間,神父的內心裡就出現了這個疑問了。

雖然這個神父般的外貌也不過只是因為封印物的效果而做成的,進入到心靈的記憶層,從回憶之中的世界去修正一切,這的確也是封印物的效果。

但是啊!這個像是抽像畫一樣的世界,真的是屬於這個人的記憶裡的現實世界嗎?

這個答案毫無疑問是否定的,這絕對沒有可能會是正確的姿態,所以,這絕對是有著問題和疑問的存在,而這一點……

“是封印物嗎?”

“真是無聊呢!你就只是懂得這樣想的嗎?就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性嗎?比起說一些你根本就不想要考慮,超越了自己的常識,但是卻又是存在著名為可能性的存在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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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是誰在說過?”

這個心靈的世界裡,不應該有著其他人的存在,這是不應該的事。

因為,這個世界只是從記憶以及是認知裡誕生的。

不可能會有著其他人。

這裡,沒有活物的存在。

“想要看到你一面真是困難呢!對了,放棄自己本來的記憶,決定發自於內心地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員,這種感覺怎樣呢?應該會很愉快的吧,但是啊,異常是會互相吸引的,你就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什麼會有封印物這種不合理的東西存在呢?為什麼那些隱秘存在會把自己的視線投向這個渺小的星球呢?明明這一切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為什麼那些遠遠比起整個人類文明而言更加古老而且偉大的存在,卻又會注意,重視這一切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