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難道我還是跟鬼說話?”張鐵蛋好激動呀,終於見到了**蘿莉美女,竟是有些臉紅心跳。
張鐵蛋一見鍾情的人,直接喊老婆的人,到現在也不過兩個,一個是警花白冰,另一個就是這個**蘿莉了。
“你神經病嗎?”**蘿莉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張鐵蛋,以為只是遇到了一個瘋子。
“怎麼回事?”看到幾個心腹隊員被打趴在地,**蘿莉並沒有激動,而是靜靜的問著巨無霸軍人。
“這個人襲擊我們。”巨無霸像是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遇到強悍的農民小哥,他的反應也足夠冷靜,除了**蘿莉之外,他不愧是這個團隊裡領頭的軍人。
“他?”**蘿莉甚是疑惑,再次打量著張鐵蛋,豈料對方努努嘴,做了一個親你的動作。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做我的老婆吧?”張鐵蛋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怕死’,越看蘿莉越是激動,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十指對著蘿莉做了做抓東西的姿勢,意思很明顯,是在幻想抓她的巨大飽滿。
“滾!”**蘿莉的反應很敏感,那是當然了,她也知道,自己的飽滿是多麼的‘出類拔萃’。
張鐵蛋的表現,好像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眼裡只有**蘿莉,看起來輕鬆自在,彷彿軍人敵對的人並不是他。
“你這個色狼,往哪兒看呢!”蘿莉美女倒也直接,捂住胸口瞪著張鐵蛋問道。
不過就算她有四隻手,也無法完全捂住誇張的飽滿,因為實在是太大了。
兩人這麼一說一鬧,那些軍人掛滿無奈的表情,對方可是身份不明的敵人啊,大隊長怎麼跟他廢起話來了。
“這個女孩……簡直就是波神啊……”
“如果能讓我一睹她的飽滿真容,我寧可折壽十年……”
“太大了,實在是太大了,這種級別的飽滿怎麼會長在那副身體上啊,太不科學了……”
被張鐵蛋這麼一鬧,周圍的氣氛,也是輕鬆了許多,一些痴迷飽滿的男人,開始在下邊竊竊私語,甚至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被蘿莉美女聽到。
聽到周圍的私語,蘿莉美女再也保持不住冷靜的模樣,畢竟她還只是一個未成年少女,就算是一群軍人的隊長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俏臉通紅起來。
“你們快把這個色狼,給我帶回去!”蘿莉美女氣呼呼的說道。
軍人們彷彿聽到聖旨,銳利的眼神統一射向張鐵蛋,只要大隊長想抓這小子,他絕對沒有逃走的機會。
“好啊好啊,我跟你回去!”按理說,面對一群張牙舞爪的軍人,張鐵蛋應該絞盡腦汁的去想,接下來怎麼面對或者脫身,但他偏偏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張鐵蛋怪笑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蘿莉美女的身邊,伸出手,放在了那只讓無數男人夢想佔有並享受的飽滿身上。
蘿莉美女沒以為張鐵蛋敢來這一出,因為打死她都不會想到,活生生的一個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摸她那裡!
所有人張大了嘴巴,而那群軍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永遠也無法想象的一幕。
牛逼,絕對的牛逼……這是在場男人,唯有能想到的詞語。
“你……”巨無霸即將動起的身子,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無比錯愕的看著這一幕。
蘿莉美女呆呆的低下頭,親眼看著那個該剁掉去煮熟了餵狗的賤手。
“啊!”蘿莉美女像是被蛇狠狠咬了一口,面色蒼白的尖叫後腿,哪裡有統領一群軍人的氣質?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嘛。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並有力的腳步聲咔咔響起。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員衝開樓道,不管那些軍人的身份多麼特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們頭上。
“都不許動!”一名帶隊的中年警察走了過來,隨著他一揮手,那些警察拿出手銬,連同張鐵蛋在一起,給每一個軍人考上了手銬!
“等等,我們是……”巨無霸想要表明身份,他的意思是咱們都是自家人,可是話到嘴邊又卡住了,因為他們的身份太特殊,不僅僅是軍人那麼簡單。
“是什麼是,有什麼話回所裡說去!”中年警官面帶威嚴,突然臉色一變,因為看到了蘿莉美女。
這顆人群裡的閃耀明珠,擁有通殺一切人類美感的屬性,中年警官縱然年紀不小,卻也是被她的外貌震住了。
不過作為人民的好公安,中年警官很快恢復過來,從驚豔變得平靜的眼神也從蘿莉身上挪開,故意落在張鐵蛋的臉上。
看到警官的視線過來,張鐵蛋可來勁了,舉起帶著手銬的胳膊,趁機大呼冤枉。
“哎呀,我是好人啊,你們抓我幹什麼啊?”
這不說話還好,一聽到張鐵蛋叫屈,中年警官便真的注意起他了。
“你是好人?我看你流裡流氣的,就像這次鬧事的主謀!”中年警官一瞪眼:“帶走!”
“警察大爺,你看我一個農民工,就放了我吧……”張鐵蛋被兩名警察押著離去,焦急的看了看蘿莉美女,他不想進派出所,因為他知道蘿莉老婆會被抓走,如果他有空隙的話,可以去找王振東解救蘿莉美女。
察覺張鐵蛋飄過來的眼神,蘿莉美女哼了一聲,都怪這個鄉巴佬,否則她也不會被公安抓住。
蘿莉美女的身份,很特殊,但是她們的身份,屬於國家隱秘機關,明確規定不能擅自暴漏。所以等到警察該給她考上手銬的時候,她一句話都沒說,跟著眾人走出了名鑽Ktv。
黑虎和梁濤啞然失色,彼此對視一眼,臉上都有著萬分焦急和無奈,同時又忌憚的看了看那個中年警官。
“他怎麼來了?”黑虎動動嘴,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是教導員,怎麼會跟隊出警的?”梁濤有些苦惱有些無奈。
“老大這次會不會栽?”黑虎看著離去的中年警官,一張臉充滿痛苦。
“不會吧……”梁濤雖然這麼說,可讓人聽起來,實在是沒有底氣。
他倆作為太祥鎮混黑的,能排上名號的人,對派出所的正式幹警,從小到大,都摸得清楚。
那中年警官,名叫沿勝巾,是太祥鎮派出所的教導員。為人最是黑心,什麼都敢做,大混混小混混,無不在他手裡吃過虧。
不管是混黑的還是混白的,只要被沿勝巾碰到,不說吃什麼虧了,至少在‘錢’上面,必須得大出血。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教導員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雖然名義上不如所長權力大,可實際上,連所長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此刻,警員們壓著那群軍人,已經出了名鑽,沿勝巾卻背著手,閒庭信步的在後面走著,好像一點都不計較時間問題,更像是故意放慢步子在等什麼人。
“沿教導……”沿勝巾走的是樓梯,即要下來最後一個臺階,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一個滿腦肥腸的胖子。
“原來是李老板啊,近日可好?”沿勝巾含笑點頭,一點都不像是出來工作的,倒像是閒情散步的。
“承蒙您的照顧,小店的生意倒是不錯。”胖子就是名鑽的老闆,只是他此刻另有心思,急的滿頭都是汗水。
“那個……沿教導,我看那群人都是軍人,這次的事情……沒問題吧?”胖子一邊擦著頭上汗一變問。
作為名鑽的老闆,該有的眼力還是得有的。任誰都看的出來,那群軍人不好惹,可是再不好惹,也不能在公眾場合鬧事也沒人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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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其實一直在辦公室裡,他房間裡有監控畫面,張鐵蛋和軍人的打鬥,都看在眼裡,軍人不好惹,他就給關係戶打了電話,希望關係戶出山,解決這次的事情。
而胖子的關係戶,就是派出所的教導員,沿勝巾。
其實沿勝巾來了也有段時間,先是在胖子辦公室裡看了會監控,才慢悠悠的出警抓人。
聽到胖子的話,沿勝巾知道,他是怕得罪那群軍人,畢竟軍人,在任何人眼裡,都具有一種至高無上的神聖力量。
“李老板不用怕,只要有這個,啥事不能解決?”沿勝巾故意走到一邊,兩隻手指頭來回搓著。
李老板一直緊隨其後,明白他的意思,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塞給了偉大的教導員。
“麻煩沿教導,一定要讓我的名鑽獲得清白啊……”
“這個好辦。”沿勝巾摩擦著嶄新的銀行卡,以這種生意老闆的大氣,少說得存了五萬塊錢。
“那個農民工不是開了三個大包廂麼,肯定是個暴發戶,錢就由他出,到時候軍人那邊要是問起來,正好用他的錢去填補這個窟窿,這個社會,有它能使鬼推磨啊。”沿勝巾又搓著手,來回笑著。
他就是個作死的人,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從軍人哪裡弄一筆錢,不顯示,那麼這個冤大頭,就是張鐵蛋了,到時候,哪怕軍人那邊有強大的背景,一旦追究起這件事,沿勝巾就打算用錢解決。
而如果軍人那邊不追究的話,這筆錢就會全部落入沿勝巾的手裡。
聽到沿教導的話,那個胖子老闆,發出安心的笑聲。
名鑽ktv外面,沿勝巾步伐從容的走了出來,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他是一個職守優秀的派出所民警。
“去,把他單獨關一輛車上。”沿勝巾叫住一個警員,指著張鐵蛋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