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什麼牛逼啊,不就要殺了老子麼,你殺!”馬三腦袋一扭,十分不屑。
是的,馬三是不怕死,都到了這一步,還沒有表現出畏懼,的確不怕死。
張鐵蛋看著他,沒有說話。
“殺啊,怕了?死在老子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用過無數方法把別人弄死,每一個說出來,都能嚇尿你,哈哈,可是我不會告訴你,我怕你用相同的方法施加於我的身上,那種滋味可真的是不好受。”
馬三說著,便是哈哈大笑,敘說那些曾死過他手上的人命,突兀的有種自豪。
張鐵蛋還是沒有說話,像是被馬三的話震撼到不能動。不過這一次,卻是看看馬三的腦袋,再看看馬三的褲襠,又看看馬三的雙腳,眼中連閃思考之色。
但是如果蔡一倩現在睜開眼,絕對會看到另一個張鐵蛋。
一個陌生的張鐵蛋。
似乎,他在選擇殺死馬三的方法。
而蔡一倩聽到馬三的話,從心底,對這個人產生深深的畏懼。
蔡一倩在心中吶喊:馬三是變天,窮兇極惡的變態,比任何美國電影上的變態殺人狂都要可惡,為什麼他沒有被抓緊監獄?為什麼還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不是吃槍子?為什麼老天要讓這種人生存在太平盛世上!
蔡一倩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答案。
因為沒有人會回答他。
不過上天總會安排一些巧妙的偶遇。
罪大惡極的馬三,遇到了張鐵蛋。
“你要幹什麼?”馬三看到張鐵蛋做出了一個舉動,很隨意的問道。
“蔡姐,聽話,不要睜開眼。”張鐵蛋聲音溫柔,眼神冰冷。
然後,十分鐘過去,馬三沒有動靜。
這十分鐘,一直都是張鐵蛋忙活。
蔡一倩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但是很聽話,沒有睜開眼。經歷了今天,蔡一倩對張鐵蛋,很乖順。
等到蔡一倩再次聽到張鐵蛋的時候,是感覺到一雙手摸到了她的手腕。
蔡一倩本能的顫了一下,卻是知道,這個人是張鐵蛋。
“別怕,蔡姐,我們走吧。”張鐵蛋找到了鑰匙,為蔡一倩開啟鐵鏈。
蔡一倩抓緊了浴巾,目前她的穿戴,是十分讓男人上火的。
蔡一倩甚至想到,這種時候,張鐵蛋會不會把她撲到。
“蔡姐?你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嗎?”張鐵蛋摟住蔡一倩的腰,因為她還沒有睜開眼,扶著她一起走出了露天廠房。
“你不是那種人。”蔡一倩搖了搖頭,跟隨著張鐵蛋的攙扶,小心的走著。
兩人來到外面,張鐵蛋關上了露天廠房的門。
那扇門臨關上一刻,狹小的縫隙裡,一瞬間有一個畫面:馬三渾身赤裸,幾條不知道從哪兒找到的鐵絲,勾在他的四肢皮膚上,將他懸空提起,他不能說話甚至不能發出聲音,因為還沒有死,只能用雙眼目睹著張鐵蛋的冷笑,以及剛才他對他所坐的一切細節。
“蔡姐!快睜開眼睛,看看這些是什麼!”張鐵蛋的聲音裡充滿了好奇。
聽到他讓自己睜眼,蔡一倩才像是接到命令的機器,緩緩的睜開眼,不過她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張鐵蛋說的東西,而是深深凝視著張鐵蛋的豬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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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蛋被人打成豬頭的臉。
“鐵蛋……”經歷了這次事情,蔡一倩算是毫髮無損,而張鐵蛋卻是遍體鱗傷,女人家的心,怎麼受得了。
女人嘛,有一個男人能為她付出性命代價,能不敢動麼。
而張鐵蛋現在的模樣,雖然沒死,但必須是付出生命代價樣子啊。
蔡一倩緊緊捂著嘴,另一只手去摸張鐵蛋的豬臉,還不敢去碰。
“疼麼……”說著,蔡一倩就掉起眼淚。
“能不疼麼?”張鐵蛋這話是真的。
“對不起!”蔡一倩沒有去摸他的臉,而是一頭扎了進去,撞了個滿懷。
“哦……”張鐵蛋發出深長的一道呻吟,因為蔡姐那倆球,撞的太他媽舒服了。
“啊,我撞疼你了吧,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從沒有主動抱過男人的蔡一倩,光顧著激動了,將身體撤離張鐵蛋懷中,紅著眼,滿是歉意的說道。
“呃……沒事,蔡姐想繼續抱,就抱啊……”張鐵蛋厚著臉皮笑道,說著,就看了一眼蔡一倩的脖子下面。
因為擁抱唐突,身上的浴巾都開了,蔡一倩的領口,春光乍洩,隱約的誘惑,讓人血脈噴張!
“去你的!”蔡一倩低頭一看,好傢伙,雪白雪白的走光了,趕緊捂住胸口。
旋即,蔡一倩一愣,被周圍的景象給震住了,面色無比吃驚。
兩人的周圍,除了那露天廠房和一間小院,其他地方,竟然是一大片種植花草的基地。
這,也是剛才走出來,張鐵蛋的驚訝之處。
周圍的花草基地,很大,佔地極廣,很遠很遠的地方,勉強能夠看到一個偏遠的小村莊。
兩人的方圓幾十裡,都是密密麻麻的花海,那些土地,經過專業的農民耕土翻土,一株株粗大的不知名的花兒,隨風擺動,或紅或紫的花朵不計其數,看的人眼醒目。
張鐵蛋估計了一下,這些花草種植的面積,不亞於他的三座山頭!
“這個馬三,還有這個雅興?不都說熱愛花草的人有愛心麼,我也沒看出馬三有什麼愛心。”張鐵蛋恢復了以往的調皮模樣,看著那些花草嘻嘻笑道。
忽然,發現蔡一倩的神色不對,張鐵蛋迷惑道:“蔡姐,你認識那些花麼?”
蔡一倩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些花草,宛如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表情接連變換!
“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多……馬三明目張膽的種植罌粟花,怎麼可能種植這麼多……”蔡一倩彷彿受到什麼打擊,看著大片的花草說道。
“罌粟花?”張鐵蛋歪著腦袋,覺得這個花名有些耳熟,好像張家屯裡,有誰提起過。
對了,張光輸!
張鐵蛋立即想到,以前張光輸,提起過這個花名,而且,響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毒品!
張鐵蛋的記憶力非常棒,當初張光輸說過,這種花可以製造毒品。
現在的媒體,深入世界各地,渲染的毒品相關資料,連幾歲大的孩子都能知道。就算張鐵蛋沒有學問,也是知道,毒品的危害。
“蔡姐……這些花是製造毒品的原料?”張鐵蛋有些驚奇,捏捏花朵,又掰開花蕊,只見裡面露出一個圓鼓鼓的小綠球。
張鐵蛋傳承神農氏,有百草之識,腦袋裡立即浮出罌粟花的相關資訊:“一種美麗的植物,葉片碧綠,花朵五彩繽紛,莖株婷婷玉立,蒴果上提取的汁液,可致人成癮……”
這時候,蔡一倩嘆息口氣:“是的,罌粟花可以加工成鴉片,是世界上毒品的重要根源,它看起來美麗,可是被稱為罪惡之花,想不到馬三是一個毒品大梟。”
蔡一倩這才知道,怪不得馬三什麼事都敢做,想起來剛才的一幕幕,蔡一倩就覺得深入虎口,同時納悶馬三這個人,為什麼有那麼大的膽量,就不怕法律的追責嗎。
直到看見這些毒品之花,蔡一倩心頭種種迷惑,隨之而解!
“鐵蛋,我們報警吧!”蔡一倩勒緊身上的浴巾,語氣堅決,卻是看見張鐵蛋搖了搖頭。
蔡一倩猛然想起,張鐵蛋身上有命案。
裡面那些人,顯然死在了他的手中。
雖然蔡一倩沒有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但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以及混混們脖頸噴血的聲音,讓她這個聰明女人,很容易想到某種畫面。
“馬三……也死了嗎?”蔡一倩艱難的提起這個名字,想知道他的結果。
若是張鐵蛋殺了他,那麼蔡一倩心裡會偷偷笑,女人的恨意,可是非常可怕的。
不過張鐵蛋沒有多說,只是點點頭,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蔡一倩。
“蔡姐,我已經替你報了仇,你去……看一看嗎?”張鐵蛋指了指大門。
還好,蔡一倩搖搖頭,一個女兒家,不能看哪種血腥場面的。
張鐵蛋也替她的選擇感到正確。如果蔡一倩真的親眼見到馬三的下場,估計會嚇尿,睡覺也會做噩夢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蔡一倩是有主見的人,但是現在,卻沒有了主心骨,張鐵蛋殺了人,如果報警,他們也會浮出水面,雖然那些人有罪,可是輪不到張鐵蛋殺害。
“燒掉,我們走。”張鐵蛋說罷,看向了另一間小院。
距離露天廠房,是一片高牆小院,連大門都是鐵質的,從外面看不起,裡面是幹什麼的。想來,應該是馬三團伙的居住地。
“這裡明顯是郊區,而且很偏遠的樣子。”望著遠處一個黑點的小村莊,蔡一倩思慮道:“如果我們放火,必定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沒走出這個地方,就會被人看到,到時候,也許會被警察抓走。”
“我的車也沒了。”蔡一倩看看左右,喜愛的奔馳車也不在這裡,兩人徒步走出去,絕對不可能。
“去哪看看。”張鐵蛋帶著蔡一倩,來到那間小院,想著找到交通工具。
可是推開門,卻愣住了。
小院打掃的,很是乾淨,屋子的裝修,非常體面,雖然沒有走進去,但能夠猜到,裡面裝修的必定精緻。
院子的地板,竟然都是陶瓷的,張鐵蛋沒有心思去看其他,一雙眼,落在了地上一個水床上。
看起來,馬三狠會享受,水床的周圍,擺設著一個鐵架,上面有黑色的寬頻子,一看就是SM的工具。
而且水床的上面,有許多男女都有的性工具。
跳蛋、倒模、安全套、皮鞭……與之前馬三拿出的東西,一模一樣。
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幅場面,都會臉紅,蔡一倩,也不例外。而且蔡一倩不知怎麼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女用**器上,那真實的造型和材料質感,讓蔡一倩臉紅撲撲的撇開頭。
卻見張鐵蛋,也看到了那只女用**器,呆呆的轉過臉,望著蔡一倩,用一種很認真的聲音說道。
“蔡姐,問你個問題,你用過那東西麼?”(未完待續)